第三章 舒靜姐難言之隱
“你是元寶吧?郭大夫在家嗎?我來看病,腮腺炎。”
開口的是一身材高挑約麽十七八歲的大姐姐,眼睛很大,辮子紮的很高那種,乳白色的高領線毛衣,白藍色的緊身牛仔喇叭褲,顯得很時髦,但有一點她臉色發暗,脖腮處有些腫脹。
“姑父不在家,出診了,姐姐你是?”
姐姐這兩個字我叫的很甜,對我來說叫的越甜就越證明對方夠美。
“嘻嘻,小嘴挺甜,我是二強的姐姐舒靜呀,以前我可見過你,這幾年在外麵上學回來的少,可能你沒啥印象了吧。”
舒靜姐笑起來真的很美,我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吐沫,眼神不由自主的從上往下掃了又掃,尤其是她那緊致的乳白毛衣下鼓起的兩團圓球,不是很大但卻很挺。
當她眼神盯著我時,隻感覺被她發現了我偷瞄,趕忙開口道。
“那個,額!都長這麽大了?”
“嘻嘻,元寶說話像個小大人啊,這話應該我對你說才對吧。”
舒靜姐哪知道我其實是做賊心虛,沒把住門脫口而出,其實我的心裏話是想說幾年不見姐姐那裏發育的很大,我很意外……
“對了舒靜姐你也得了榨菜?難道二強是被你傳染的?看你的樣子應該時間不短了,咋還沒好?”
我強行接過前麵的話,站在了大夫的角度問,那樣會能讓我不那麽尷尬。
“哎……是有一段時間了,本以為是炎症,吃點消炎藥就好了,哪知道是這病,在縣裏門診輸了一個多星期液,腫是消了不少,可還是疼。隻能來這看看中醫有沒啥好辦法。”
按照常理來說腮腺炎輸液一星期就會好轉,可舒靜姐這麽長時間沒效果,也就是說她屬於重度患者,輸液隻能緩解。
“舒靜姐,你這是病毒感染時間長了,不好去根,病是能治,隻是……”
我其實有點猶豫,畢竟姑父不在,他也隻給我示範了一次,能不能上手心裏也沒底。
“隻是啥?很不好看嗎?姐可聽說你的醫術快趕上郭大夫了,你要是能幫姐治好,姐帶你去小賣鋪好吃的隨便挑。”
舒靜姐許的好處讓我很無奈,若換做一般人家的孩子肯定對小賣鋪充滿了幻想,可我真沒啥感覺。
“要治得用針灸,還沒自己上過手,你敢試?要是不急,就等晚上姑父回來再說。”
我實話實說,看病可不是鬧著玩,實事求是。
“呀!還要針灸啊?疼不疼?隔著衣服紮估計不行吧?我一個大姑娘家家的,若是讓你姑父一個大男人紮,那個,那個不太好吧……要是你紮姐姐倒是能接受,畢竟你還小。”
舒靜姐的話我聽了一愣,那一刻我才明白原來女孩越大會越害羞,我隻想著咋看好病,而人家還要考慮男女授受不親的因素。
她說我是孩子就可以接受?既然有人願意當試驗品,又是很美的那種,那還推脫個啥,治病救人是很高尚的事,可別想歪了!
“舒靜姐你確定用我?針灸看著針挺長挺嚇人,其實不怎麽疼。”
舒靜姐似乎也在自己做心裏鬥爭,皺著秀眉似乎在做決斷。
“嗯!我決定了,就用元寶你了!惡心,失眠睡不好,脖子還一個勁的疼,姐姐真心受夠了!來吧,看你的了。”
舒靜姐有了決斷,昂頭挺胸,眼神裏有一絲堅定。
她挺胸的那一刻,我又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她硬要誘惑我,可不是我故意要盯著那裏看的,我時刻告誡自己是無辜的……
“舒靜姐,進來吧,我臥室那屋安全點,我去拿針。”
抬腿出了屋外,我還多了個心眼,特意反鎖了院裏的大門。
當我準備好工具,返回屋室那一刻,我的那個小心髒啊。
“舒靜姐!你,你這是幹嘛……”
那場景我一生難忘,雪白的肌膚,修長的玉腿,除了胸前那純白色的罩罩高高鼓起,和那同一麵料的內內遮擋住了最後的防線,其餘的部位就那樣毫無征兆的暴,露在空氣中,充斥著我的眼球。
“啊?怎麽了?針灸不是要脫衣服的嗎?怎麽?內衣也得……”
舒靜姐說到這裏,自己都覺得不好意思,秀臉刷的一下紅的惹人憐愛,就算我還是個孩子,可畢竟性別不同。
那一刻我有點蒙,真的很蒙,眼神完全不受大腦支配,根本移不開。舒靜姐見我沒啥回應,還以為是我默認了,不好意思開口。她接下來的動作分明就是要解下胸前的最後防禦,雖然那動作很慢……
“呀!呀!舒靜姐你,你快停下,我,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想說你,你脫的太多了……天氣有點涼,快,快把褲子穿上吧,可別再感冒了。”
雖然我很想看到那最後的神秘,雖然她完全的配合,可我強行告誡自己,不能騙人,不能乘人之危!
“啊?嘻嘻,姐沒紮過針不,不太懂,那個,那個這樣行嗎?”
我背過身子,可眼神還是通過大衣櫃上的鏡子,有意無意的瞄她穿喇叭褲的過程,沒想到她抬腿的動作居然更加誘人,那一刻我,我他媽居然硬了……好在我穿的褲子還算寬鬆,要不然尷尬的可就不止是她了。
故意晚了兩秒回頭的我,其實早知道她已經穿好了,但上半身的裸,露依舊對我有致命的吸引力。
故作正定的我開口道“舒靜姐,你坐床邊,咱們開始吧。”
素質,咱也是有素質的小赤腳,行針一起是絕對不能分心的。
“嗯……”
一針紮入,舒靜姐不受控製的輕聲嚀哼了一聲,那聲音有點酥。我心道大姐你就不能正常點?你要是再這樣我受不住誘惑,紮歪了你可別怪我。
“舒靜姐,有啥感覺嗎?”
“除了開始那一下有點疼,後麵就沒啥大感覺,有點酥,我咋感覺很皺,不能動彈。”
舒靜姐歪著頭,微微抬起的胳膊,保持著那個動作也不敢亂動。
“嘿,正常反應,再灸一下效果更好。”
我一邊說著,一邊在那些銀針根部點燃艾草小球。
舒靜姐似乎有了一些感覺,微微閉眼感受通達的舒暢。
“元寶,姐已經失眠好幾天了,我能不能眯一會兒?好困。”
“行,你側身躺下,別亂動就行,睡吧。”
紮針有效果是好事,能減輕她點點疼痛,也是醫者最大的滿足,看的出來她是真瞌睡了。
我一直在床邊守護,主要是怕她睡著了不自主的翻身或者什麽,碰到銀針會很危險。當然除了這個冠冕堂皇的無敵理由之外,我更想近距離欣賞她上半身的每一處細節,以及那隻有剛發育成型的少女才會有的特殊體香。
回想一下我家慧姐貌似就沒有女人味,也沒見她鼓起來,也就差了三四歲女生的變化咋就這麽大?
婦科我接觸的不多,之所以學了姑父八成,就是有兩成婦科病他沒有教我,按他的原話說,那就是我還太小不適合。
他越是不教,我越是好奇,有關那方麵的醫病書籍,偷看了很多,隻是在他麵前必須裝不懂,哎!做個小赤腳也很難啊。
我盯的越久心裏越癢,也不是啥非分之想,就是忍不住想捏捏那鼓起的罩罩到底會是什麽感覺,額……或許是男人生來就有的天性吧,雖然我才十一歲。
幾次抬起手,又幾次縮了回去。一個聲音告訴自己,沒事她睡著了,就輕輕摸一下,她不會發覺。另一個聲音則在說,萬一她很敏感呢?要是被發現咋辦?尷尬不要緊,那樣她會看不起我的,會很丟臉。
想了半天我想到一個折中的辦法,給她把脈,既能了解病情,又能觸碰她雪白的皮膚,重點是就算她醒了,我也有正兒八經的借口。
嘿嘿嘿,我真他媽的是個天才!正當我要下手之時。
“元寶?你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