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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叫時初來見我

  第140章 叫時初來見我    這個問題又把時初難為住了,腦子裡的名字層層疊疊的鋪滿,如果她出事,得利最大的就是陸瑾安。


  如果這件事情被陸瑾安抓住了把柄,哪怕有陸老爺子陸榮升在,他肯定非要鬧騰起來,漂亮的鳳眸微微一閃,開口落地有聲:「陸瑾安!」


  陸寶和寧頌笙的表情不變,其實不光是時初想到這個人,他們對這個人的懷疑也挺大的,只不過礙於厲晟堯是陸靜臨的前男友,他們沒有把這句話說出來。


  畢竟,厲晟堯再怎麼說,也是陸靜臨的前男友。


  如果這個男人對陸靜臨還有什麼想法,那他們說這些話就不應該了,反倒是時初說比較合適。


  陸瑾安不僅是厲晟堯前女友的爸爸,更重要的是,如果時初不是七年前出事,他還是時初的三叔,這句話,誰說都不合適,唯有時初最為合適。


  倒是厲晟堯突然開口否決:「不可能!」


  時初登時臉色一變,涼涼挖苦一句:「厲晟堯,你什麼意思,是不是他是陸靜臨的爸爸,你才覺得不可能!」


  「時初,這些跟這個沒有任何關係!」他看著女人的精緻如初的眉眼,漂亮的眉頭卻掃了一層淡淡的嘲諷,眸色里的光,滿的像是要溢出來一樣。


  厲晟堯有種想弄死時初的感覺了,她就不能好好跟自己說幾句話,如果這麼談下去,談到明天也沒有任何結果。


  「呵,是嗎,那倒不一定啊,厲大公子啊,麻煩你現在別把話說太滿,如果真是陸瑾安的話,你怎麼辦,你捨得下得了手嗎,再說了,陸靜臨可是你的心頭肉呢,她如果眼淚一落,估計你又要心疼了,這個案子,其實也用不著查下去了!」


  時初一副氣死人不償命的語氣開口,不是她有心要說這件事情,而是厲晟堯的態度讓她覺得分外不好受。


  她跟他認真討論案子,結果他呢,還沒有等她說話,就開始為陸瑾安說話了,她心裡能舒服得了才怪,她不舒服,自然也不會讓厲晟堯這會兒好受了。


  厲晟堯覺得自己再跟時初說下去,有可能真的要吵起來了,他壓了壓心底的火氣,眸色認真的看向她:「時初,在你心裡我是這種公私不分的人嗎?」


  「你難道不是?」她涼涼的反問一句。


  厲晟堯深深的望了她一眼,他知道陸靜臨始終是時初心底的一根刺,哪怕拔除也,還會偶爾冒出來一根小刺,刺得她心底不舒服。


  可是現在,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當務之急,是查兇手!


  「好了,好了,你們兩個別吵了,恨不得全天下人都知道,你們兩個桃花有多麼旺盛啊,存心來刺激我這個單身狗是不是?」寧頌笙一看這兩個人又要掐起來,趕緊站出來吼了一句,那兩人登時愣了一下,都忘記繼續吵架了。


  寧頌笙哭喪著一張小臉,苦大深仇的開口說道:「單身狗簡直沒有活路了,這個世界對單身狗都是滿滿的惡意啊!」然後她的身子往一邊的陸寶倒去,陸寶趕緊去扶她,結果寧頌笙的魔爪下一秒摸到了陸寶白白嫩嫩的小臉。


  怪不得時初這麼喜歡調戲他,這傢伙的臉蛋兒簡直又滑又嫩,連她一個女人摸了都覺得自卑啊,可惜下一秒,陸寶知道了她的意圖之後輕輕撥開他,然後身子迅速一閃。


  寧頌笙只覺得手裡一空,陸寶已經離她很遠了,目測是特別安全的距離。


  寧頌笙看著陸寶,跟色女上身了一樣,目光里放著幽幽的綠光:「寶兒,反正你也單身這麼多年了,我也沒有談過戀愛,要不咱們兩個湊和一下唄?」


  「寧總,您說笑了!」陸寶臉上沒有一絲表情,連被調戲的羞澀都沒有,如果讓寧陌寒知道了,寧頌笙這隻手摸了他的臉,估計他這張有臉,要毀了。


  寧陌寒那是在乎妹妹比在乎女朋友的人啊,妥妥的妹控啊!

  經過這麼一打渾,沒有人再繼續這個話題了,幾個人總算開始討論正事,時初望了一眼厲晟堯,這會兒男人的表情讓人猜不出他真實的想法。


  他的模樣俊美,若是不說話的時候,會讓人覺得他不苟言於笑,漆黑如墨的眸色里像是點了一層墨色,又像是寫了一層冷香。


  冷意在眼底泛開,那雙眼睛黑沉的有些嚇人,時初卻不怕他,伸手點了點陸瑾安的名字,一副公事公辦的語氣:「我覺得最有可能的是陸瑾安,他最恨我,有這個可能。」


  「你說得沒錯,可是陸瑾安雖然恨你,可是他膽子小,更不可能在這個關頭上去陷害你,你想一下,你如果這會兒出了事,他的嫌棄最大,他不可能引火燒身!」厲晟堯分析。


  陸瑾安確實有嫌疑,可是依著陸瑾安的性子,他沒有必要因為這件事情把自己整個人折進去,更何況,據醫生回復,陸瑾安最近一直在忙陸靜臨的事情,應該不至於插手安城這邊的事情。


  他對時初心底有恨不假,可是他現在自顧不暇,哪裡還有心情去折騰這些事情,所以應該不是他,應該是另有其人。


  但是這些話,他沒有告訴時初,如果讓時初知道,他現在還在關心陸靜臨的事情,恐怕就不是吃醋這麼簡單的事情了。


  想著這個女人今天早上就敢把他踢下床,他后牙槽又輕輕磨了一下,現在還有事情,不著急,晚上他再好好教育她,問她還敢不敢這麼對她男人!


  時初望著男人黑沉黑沉的眸色,不知道在想什麼,但是她很快回了一句:「那也不一定,現在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我如果真的不在了,陸航國際得益最大的人就是他!」


  厲晟堯望著時初,腦子裡不知道閃過一些什麼,眸色又深了很多,看著時初慌神的模樣,不緊不慢的端起桌上的紅茶,紅茶溫潤如同暖玉,散著瑩瑩的一層光。


  輕輕抿了一口,醇厚的味道跳進了喉嚨里,他喝完茶才抬起頭,耐心的說道:「陸瑾安從始至終要的只是總裁之位,如果我是他的話,絕對不會用這種蠢的辦法把自己陷入麻煩之中。」


  「你說得沒錯,這個事情是針對整個陸航國際的,對方的目的是通過這個事情給我們一個警醒,還是說,對方的目的是這塊地?」時初聽他這麼一說,也想著自己大概以偏概全了,思路也跟著清晰了起來。


  其實她可能有先入為主的觀念,但是陸瑾安還是有嫌疑的。


  當然,也有可能那個下手人要的是陸航國際名下的這塊地,一旦陸航國際出了什麼問題,輿論會越鬧越大,可是,不至於有人把這塊地蠶食了。


  除非,對方的目的是要她的命!

  想到這一點,時初沉默了一陣,好半天之後,才緩了一口氣,繼續開口:「那麼,也有可能是慕氏。」


  陸家大房她懷疑的不大,畢竟,大房的重心是在軍部這一塊。


  雖然陸吾心早已經辭職不幹了,可是陸吾恩現在依然在位,甚至在部隊里如山中天,所以,大房這邊沒有必要在這個時候插手。


  更何況,大房一向不喜歡管這些事情,思來想去,懷疑的對象就落在了慕慎西身上了。


  可是說出來不怕別人笑話,時初哪怕懷疑誰,也沒有想過去懷疑慕慎西,如果他真的想要這塊地,當初就沒有必要退出競標。


  他既然退出了競標,就說明他不在乎這塊地,沒有道理會在這個時候半路反水。


  厲晟堯已經把這幾個人的關係圖勾勒了出來,點著上面的名字,最後把自己的名字也加了上去:「如果是這幾個人中的其中一個,時初,你有沒有想過怎麼辦?」


  那一句,很意味深長的提醒。


  時初一愣,她的目光落在那一張紙上,如果是這幾個人,陸瑾安,陸家大房,陸靜臨,還有慕慎西,以及厲晟堯,還有海城金家。


  如果是他們這些人中的任何一人,她該怎麼辦,又該如何應對?


  隱隱約約的,時初感覺,彷彿有一場狂風暴雨又要壓了下來,而她還不知道對方是誰,又誰如何面對,可是不管是誰,如果誰想撼動陸航國際,她絕不允許!

  而這個時候,厲晟堯已經適時的站了起來,因為有寧頌笙的陸寶在,有些話,他並沒有點得太透,只是徑直丟了句:「你們繼續聊,我還要去一趟警察局,調一下檔案,看看能不能發現那個灰衣人的訊息。」


  說完目光很有深意的望了時初一眼。


  時初得到他的暗示,趕緊站了起來:「我送你。


  時初把厲晟堯送到外面,兩人來到車邊,天邊似乎卷了一層細碎的煙,淡淡又如薄霧鋪滿,她望著一望無際的天幕,出聲問他:「晟堯,你叫我出來,有什麼話想跟我說的?」


  「時初,在你心裡,你覺得誰的嫌棄最大?」他再一次問出了這個問題,目光微深,帶著一點兒尋問,探究。


  時初被他刁鑽的目光刺得心裡分外的不舒服,眉頭果然一擰,秀氣如水的眉毛像是帶出了一層緋色:「我想,我剛剛在裡面已經說得很明白了。」


  「時初,那是你跟他們說的,不是跟我說的,誰在你心裡嫌棄最大,嗯?」他的聲音在落尾的時候,無端帶了一絲you惑,有一點兒莫名引誘人犯罪的衝動。


  落在時初耳朵里更是醇厚迷人,她望著這個男人,雖然兩個人自從重逢之後就衝突不斷,可是她心裡明白,無論是七年前,還是七年後,她始終對這個男人著迷至今。


  愛情,從來都是讓人難以講明白的一件事情,她在心裡嘆了一口氣,無奈的給出自己的答案:「我的想法還是陸瑾安,他嫌疑最大。」


  不說七年前的事情,已經夠讓陸瑾安恨她入骨了,哪怕如七年後,厲晟堯前腳跟陸靜臨分手,後腳就揚言要跟她在一起,陸瑾安能不恨她才怪。


  更重要的是,因為陸靜臨染上bingdu的事情,陸瑾安已經不顧陸厲兩家的關係,打算讓陸靜臨跟厲晟堯訂婚。


  如果不是許鳳嬌攔著,指不定能怎麼樣呢。


  看著女人眉尖一蹙,他伸手替她撫平了眉心,細碎的溫度帶著軟軟的情意在她臉上盪開,他的手指頭並沒有收下來,反而順手將她的小臉輕輕一捏。


  開口的時候依舊從容有餘波瀾不驚,男人適時的收回手:「時初,這件事情不管是誰要害你,我絕不允許,這段時間你要注意一點兒,外出的話記得讓陸寶跟著。」


  叮囑完之後,厲晟堯伸出長臂輕輕的拉開車門,很想吻她一下,女人的唇還是有些微腫,可以想象昨天晚上經歷了什麼樣的激烈場景。


  伸手環住了她的腰:「我不在的時候,記得好好保護自己。」


  被他擁在懷裡,時初又想到了今天被他抱著從混亂的人群中走出來的一幕,無論身邊有什麼樣的風雨,他抱著她,始終巋然不動,像是不肯向全世界妥協。


  她伸手環住了男人勁瘦的腰身,聲音細細的傳出來:「早點回來。」


  「小時,你這是邀請我晚上過來嗎?」他感覺到女人的小臉貼近自己的胸膛,心底一直柔情萬般,他低下頭的時候,只能看著女人的發頂。


  她的頭髮柔軟,風情萬種,光是這一頭漂亮的頭髮,想能讓人神魂巔倒,一個吻忍不住落了下來:「乖,你先回去,我辦完事情就回來。」


  「好。」時初低低的應了一聲,鬆開了他的腰身,懷抱里有些空,她又覺得莫名的有些軟,如果全世界跟她為敵,只要這個男人站在她身後,又能如何呢。


  夜,深的有些幾分可怕,慕慎西今晚的應酬安排的有些晚,他剛剛下飛機,就接到了秘書的電話,說是今天晚上有一個重要的客戶許多應酬。


  他下了飛機,連家都沒有顧得上回,就從機場直接過來,帶著秘書一行到了跟客戶約定的會所時,夜已經深了起來,他冷眉如玉,像是盤曲著一道深深的印記。


  桃花眼裡的光,冷的有些懾人。


  他一邊聽著秘書的彙報說著客戶有些喜好,以及將要談論的一些事情一邊往裡面走去,卻聽到有人在念叨著時初的名字,當即停了下來。


  旁邊的秘書準備出聲制止,他卻揚了揚手,成功的讓身邊的秘書閉了嘴。


  目光幽深的望著一行幾個公子哥一邊說話一邊朝他這邊走了過來,而他站在那裡,因為站的地方有些趕巧,光線偏暗。


  懶洋洋的細碎燈光從他飽滿的額際滑了過來,一雙桃花眼在燈下熠熠如火,對方並不知道他是誰,而他卻能把對方的一舉一動看得清清楚楚。


  他的目光卻深邃如海,像是藏了一抹驚濤駭浪,他不動聲色的站在那裡。


  可是秘書已經能感覺到這個男人瀕臨發怒的程度了,她想出聲阻止那幾個混蛋再繼續說下去,可是偏偏慕慎西揚了手,讓她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為首的幾個公子哥都是安城的一些紈絝子弟,平時遊手好閒,不務正業,這個點兒又喝了酒,當然說起一些安城比較隱秘的辛聞。


  看到旁邊站了幾個人影時,只當是會所的客人,並沒有想太多,所以脫口而出的話更加肆無忌憚,沒有遮掩,其中一個趁著酒意開口:「慕家的大公子也夠倒霉的,追了那麼久的女人到底還是跑到厲晟堯懷裡了,你們說,慕家大公子,是不是不行?」


  那話可真是讓人想入非非的,幾個人登時一臉神秘兮兮的笑了起來,因為這裡面比較偏重於隱私,哪怕他們今天說了什麼話,明天也不會流轉出去,不然這些人也不會膽大包天在背後議論時初的八卦。


  他們今天可是聽了新聞,今天度假村那塊地出事的時候,可是厲晟堯在場,力挽狂瀾,如果不是喜歡,厲晟堯怎麼會做這種事情。


  大家聯想到前段時間在慕家晚宴上發生的事情,八卦之心頓起。


  而另一個搭了話,語氣更是神秘不已,勾起在場幾位公子哥的興趣。


  眼見眾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他身上,他才摩挲了一下光滑的下巴,說著自己不知道從哪兒聽說過的秘辛:「我聽說啊,當年慕太太嫁進慕家的時候,可是已經有了三個月的身孕,後來說是慕家大少早產,可是熟悉這件事情的人啊,都知道慕家大少,可是慕太太婚前的野種。」


  幾人同時哈哈大笑起來,聲音分外的猥瑣可恥。


  而秘書已經沒有勇氣看自家慕總的臉色了,她想出聲喝止,可是礙於慕總的話,她沒有辦法說話,而慕慎西卻是從始至終一聲不吭,目光冷的簡直沒法看了。


  突然有人笑夠了,話鋒一轉:「不過說到這個,有件事情不得不提,慕家大少追了金苑的時老闆追了這麼久,還沒有追到,你們說是不是,他真不行!」


  「管他行不行,不過那個時初,可真夠漂亮的,說真的,老子光想想她就硬了!」其中一個猥瑣的開口,笑的一臉流氓。


  眾人聽到他這麼肆無忌憚的話,笑得益發得意,其中一個開口說道:「你可不知道,我找人專門定製了她的充氣娃娃,每天晚上陪我在一起逍魂呢。」


  「從哪兒訂的,張少,也給我訂製一個!」結果,這位公子哥的聲音還沒有完全落下來,但是有人突然抬腿踹了他一腳。


  這位公子哥本來還跟人索要衝氣娃娃,人已經跟拋物線一般被踢飛了出去。


  呯的一聲落在地上,還伴隨著男人的慘叫,咒罵,這麼大的動靜讓幾個喝多了的公子哥兒頓時酒醒了,而男人帶著一身寒氣,如同死神歸來一般。


  突然出手一個拳頭砸在其中一個男人的臉上,那個人感覺自己的臉蛋發麻,嘴裡的牙齒都掉了好幾顆。


  那人吐了一口血,好半天才開口大叫道,語氣依然囂張的不行,完全沒有想到自己現在這種處境是怎麼來的:「你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誰嗎?」


  「不管你是誰,本少今天打的就是你!」慕慎西冷冰冰的話從牙齒里擠出來,像是臘月寒冬,這個混蛋,哪怕打死他,都是輕的了!


  一聽到是慕慎西的聲音,那個人瞬間給跪了,慌慌張張的開口:「對不起,慕少,我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喝多了,八卦了幾句,沒有別的意思,慕少,您饒了我這一回吧!」


  「晚了!」慕慎西冷冷的丟下幾句話,然後對著這一幫人就是踢打腳踢,秘書站得近,可以看到男人臉上的嗜殺之意,如果後來不是警察到了,秘書想,這幾個人肯定活不下去。


  因為,她看得清清楚楚,這個男人確實有殺了那幾個人渣的心思了!


  最後警察到了的時候,慕慎西已經把那幾個人快廢了,其中一個斷了胳膊,另一個斷了腿,甚至還有一個被打的出了血,最後那個,最為嚴重,已經暈過去了。


  慕慎西眸色不變,聽著秘書提醒,他跟沒有聽到一樣,目光直勾勾的看著某一處。


  本來依著他的身份,哪怕真的動了手,但是也不至於狼狽的被警察直接帶回警察局,可是這個男人從始至終一句話都沒有。


  直到臨走之前,給秘書一句話:「叫時初過來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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