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學習吧!徐源。
一個星期的時間轉瞬即逝,在這短短的時間內我們互相監督,互相檢舉改正了班上大大小小的違紀現象,在老師的課上全程除了回答問題外沒有多餘的細碎聲音。
徐源依舊絲毫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即使想要去指責他,卻擔心要面臨暴力的衝突,能在老師面前拆開桌椅瀟洒離開有幾人。
所以大家默認將徐源排除出了E班的序列中,如今他成為了棄子,我想我必須要作出相應的行動讓他改過自新了。
數學課真的是一節非常難熬的課程,但也非常的令人開心,因為一道題就代表幾分鐘的時間,同學們筆下的摩擦聲愈發的快速,而我卻在觀賞風景。
惠茜同學輕輕地拍了下我的肩膀,她遞過來一張紙條本以為是關於中午吃什麼的問題卻發現:「不要睡覺!不然會扣分的。」
白羽:「好……」
這一句話被講台上的鐘影老師聽見了,於是她詢問道:「白羽同學,對於台上的題目是不是有興趣解答。」
白羽:「不!老師,我是說好難,但是我想要堅持!」
鍾影:「既然如此,那你就上來嘗試一下?堅持一下?」
周遭的同學盡量不笑出聲,卻也有些同學掩面掩飾自已的笑容,啊啊啊啊!好想死。
白羽:「請老師繼續!我一定會認真聽課!」
鍾影:「話雖這麼說,白羽同學可是相當認真呀,那我會在下周的摸底考試中加入這道題目來檢驗你現在的水平如何?」
老師話音剛落,所有的同學都在發瘋似的抄寫著題目和答案,就連末尾除了徐源的同學都加快了自已的步伐,彷彿筆尖都要磨出火花似的。
白羽:「謝謝老師,我一定會努力的!」
老師沒有繼續理會我的回答,轉身繼續解答黑板上的題目,說起來想起她所說的巧克力糖,這是開胃小菜還是?
惠茜偷偷地又寫上一句話:「抱歉.……我給你添麻煩了。」
白羽同樣以信紙回復「沒事,還好混過去了,聽課吧。」
惠茜:「好。」
鍾影:「惠茜同學是不是也有解題的想法?」
惠茜:「不,對不起。」
老倒霉蛋了。
說起來,我看向了那名雪馨同學的背影,她從上課到現在的挺拔坐姿基本沒有發生變化,下課時周遭同學圍繞在她的身邊詢問問題,她都禮貌的回應,我想這是除了領導者之外學者的氣勢吧,只不過想象不到她是一位自視甚高的人,也許真的只是對於學校的安排不滿。
下課時,景田站在講台上演講。
景田:「各位!這是我第三次的請求了,成績不理想的同學都會遭到退學的處理,我們也會扣除一萬點的分數,我想我們應該建立一個學習會,一起探討考試的內容!」
我暗暗驚訝,沒想到景田也熟練地運用著群體捆綁這一個招數了,為了讓徐源參與學生會,將他與班級捆綁。儘管這讓我感覺不舒服,可我畢竟不是最終綁架的對象,第三次請求都沒有喚醒徐源同學的心,他會為景田的話語停留腳步,但不會理會所謂的學習會。
澤拓、文昊兩位倒霉蛋,想都沒想就跟去景田的身邊,作為班級的一份子自已不想遭到冷眼,也不想拖班級的後腿,還有許多位於及格線邊緣的同學。
景田與婧琪不斷地商量著如何將徐源邀請參加學習會,畢竟一個人的退學會傷害同學們的點數,徐源的人品,成績在利益面前不值得考究。
有些同學在班級上就有不同的意見
「要不就放棄徐源吧!這種人根本救不回來的!」
「是啊!景田你就放棄他吧!根本沒有必要!」
不斷安撫周遭的情緒已經讓景田費心費力,無力與婧琪商量學習會的事情了。
景田:「我有一個請求!誰能將徐源同學邀請參加學習會成功,我將支付他一萬點的獎勵!」
此話一出,班上所剩的同學熱情高漲,他們於是打開手機搜索勸人的辦法又或者是直接跑去尋找徐源。
白羽:「你們.……把他當作商品了嗎?」
小小聲的低語沒有被同學所聽見。
白羽:「一萬點嗎?……早上的題目是否是你給予我的糖果呢?那讓我看看你的巧克力糖果是什麼吧,老師……」
說罷收拾書包起身,去往徐源中午會常去的地點。 ……
「雪馨,你看一萬點耶!我在學期末肯定不會是負債的情況了!」
身旁的少女不斷地在雪馨周圍討論著景田發布的懸賞單,目光的所及之處的角落,她看見了一位少年走出了教室,鍾影老師的提醒讓雪馨關注起這位角落的白羽,一周的時間他並沒有表現出任何出彩的地方。
直到現在,她看向了白羽離開的方向,走時離開的眼神如同凍土一般寒冷,讓人光看一眼便會不寒而慄,而少年在門口遇見自已相熟的人後卻又轉換成一張害羞怕生的面孔。
「雪馨!你在看誰呢?」
雪馨:「不,誰都沒有看,我只是在好奇今天中午吃什麼而已。」
「哼哼!今天中午我們就開始思考怎麼樣把徐源弄進學生會,然後晚上我們就靠這筆點數吃一頓好的!」
雪馨:「嗯,好!」
她提不起絲毫的興趣,關於徐源是否退學並不想要去了解,沒有價值的同學拯救了這一次考試,下一次,下下次的考試也是有心無力。
只是好奇那位男生去了哪裡?聽到景田所說的話語,去了哪裡?
雪馨:「稍等我有件事情需要確定一下。」
「噢……那你去吧。」 ……
兩人在走廊的角落秘密的交談著,他們並不知道班級此時為了一萬的點數正在勞心勞力。
婧琪:「真的好嗎?一萬點,我們為了掩飾可是花費了許多點數。」
話語中指責著景田的冒失,本身點數不夠用的情況下,還要增加自已的額外支出。
景田:「沒關係,只是一萬點,為了讓班級同學撐過這次考試,我虧一點又怎麼樣。」
臉上爽朗的笑容不變,他為了保持自已的領導人地位,必要時必須作出犧牲。
婧琪:「我不認為你這樣是有用的。」
景田:「只是讓班級能夠活動起來,我們兩個人不就是因為這樣合作的嗎?」
婧琪:「好吧,就按照你的意思來吧。」
不想繼續在這個話題糾纏的婧琪選擇離開,只留下景田一人呆在走廊里獨自嘆息。 ……
澤拓:「喲!白羽,你要去哪裡吃飯呀?」他舉起手臂朝我揮手,我被突如其來的招呼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原本一直在思考如何讓徐源加入學習會的計劃被澤拓干擾了。
白羽剛出門口時與澤拓相互打了個照面,兩人站在後門一同駐足交流。
白羽微笑道:「沒事,我只是想先回宿舍,並沒有想先吃飯的打算。」
澤拓:「我還以為你很著急做什麼呢,既然是回宿舍的話那我就不打擾了,拜拜。」
白羽:「好,那你也早點去吃飯,休息一會比較好。」 ……
雪馨在澤拓與白羽交流完畢后,隨即攔住了澤拓的去路。
他顯得非常的慌張,畢竟眼前是成績數一數二的才女加上美少女,不由得讓人聯想到要被表白的事實。
澤拓:「那個.……雪馨大佬,不知道你有什麼事情呢?」
雪馨:「我想請問一下白羽同學去哪裡玩了。」
聽到白羽的名字澤拓如同泄氣的皮球一般失去了興趣,他明白雪馨的目標不是自已而是回宿舍休息的白羽。
澤拓:「我還以為會發生什麼.……啊啊啊!那個白羽同學回宿舍休息去了。」
雪馨:「好的,謝謝你,澤拓同學。」
澤拓有些不好意思地問道:「那個,雪馨同學對白羽同學很感興趣嗎?」
雪馨聽到問題尷尬地笑道:「沒有那回事,我只是跟他聊過一次而已。」
澤拓:「噢,好吧。」
雪馨講完便回到自已的位置跟自已的朋友一起去吃飯了,拓澤和文昊兩人相約一起去食堂。 ……
花園似的校園,點綴得五彩斑斕,更顯得生氣盎然,一座座別具風格的教學樓,在翠綠欲滴的樹兒和嬌羞欲語的花兒的裝飾下,更平添了一份勃勃的生機,形成了一種人工美和自然美的景色。
校園裡的樹時而隨風搖擺;時而站立不動;時而從樹枝上落下幾片可憐的樹葉。然而,這些並不影響綠樹在夏日的魅力。校園裡的花都照樣開放,蜜蜂照樣忙碌得采蜜,有許多蜜蜂在花的周圍飛來飛去,在尋找哪一朵比較好。
如果不是受限於校園裡的規則,自已也會沉淪這一份寶貴的風景。
按照白羽的想法來看,艾羽商學院是一座披著華麗包裝的軍事學院,裡面的規則看似篩選人才,其實是在甄別最有謀略的人。
白羽:「正因為如此,我才會覺得一切都那麼可笑。」 ……
徐源在中午下課時間通常會去搏擊場里鍛煉身體,不想被別人當成乾飯人的覺悟讓我有些汗顏,自已吃完飯就喜歡回宿舍睡覺了。
我在搏擊場內一直靜靜地等待著徐源的到來,此時是中午,大多學生化身為乾飯人,場內只剩下我一人在等待,我撫摸著沙袋上面拳擊的痕迹,想起來自已的曾經。 ……
「零!再快一點!力量再提升一次,不要軟弱。殘渣!」
每一次快速的打擊都讓沙袋劇烈地震動並且發出尖銳的聲音,每一次,每一次,不管多累,零的攻擊都不會有絲毫的減弱。
「再快一點!給我像個人!」
零:「.……」
「你是不是死人啊!沒力的東西!」
隨即教練一拳將我擊倒在地上,用腳用力地剁著我的身軀,直到失去知覺為止。 ……
白羽:「.……過去了吧。」
高大的身影緩緩出現,身影往館內瞅了一眼發現有人在裡面,於是高聲地招呼著。
徐源:「有人嗎?」
白羽:「有。」
徐源聽到我的聲音驚奇道:「白羽同學嗎?你在這裡做什麼?」他拋棄了原先的禮貌,反而變得無拘無束了。
在他的印象里我只是一個不喜歡運動的學生,成績勉強過得去,不過兩人有過點面之交所以講話還算客氣。
白羽:「我來這裡只有一個目的。」
徐源:「什麼?你難道想在拳擊館里泡妹子嗎?」
他隱約猜到了我前來目的,索性用一種搞笑的語氣打趣著我,可是我眼中的冷酷不變,依舊靜靜地等待著他的答案。
白羽:「想邀請你加入學習會,幫助你考取更高分。」
徐源聽到這裡咬牙切齒甚至發出了不屑的嘖聲,但是隱忍著沒有發作,這樣的話在景田的口中已經重複了無數次了,他生氣地錘擊著旁邊的沙袋。
徐源生氣道:「開什麼玩笑?不要來勸我學習了,我雖然很謝謝你開學幫我化解尷尬,但我並不想去參加考試,退學就退學吧!」
白羽:「你是否害怕嗎?是否害怕托後腿嗎?是否害怕同學的眼神嗎?是在害怕同學們瞧不起你的成績?害怕別人覺得你是怪胎?還是怕老師」
我不斷地組織語言詢問著徐源,他有些生氣,遠遠比剛才用更加重的力氣錘擊著沙袋。
徐源:「不要太過分了!白羽同學,你以為這樣就能激怒我嗎?又是景田那個白痴叫你過來的?轉告他我不喜歡他受歡迎的樣子,太噁心了。」
白羽:「恰恰相反,我不想激怒你,只是想讓你參加學習會,不要讓我的點數扣到最低就好了。」
徐源不屑道:「不過點數而已。」隨即將原本屹立在地上的沙袋推倒。
白羽:「我並不想用話語來打動你,徐源同學,用你最擅長的拳擊,如果我贏了的話麻煩答應景田同學的請求,如何?」
我活動著自已的手腕,活動前必要的熱身,徐源並不是一位輕鬆的敵人,力量型的選手往往讓我很頭疼。
徐源:「挑戰?就憑你嗎?喂喂!別開玩笑了,你太弱了,就算對你動手我也不會開心的……」
沒等徐源話講完,我就將上衣脫掉,不過礙於面子自已並沒有脫去褲子,拿起12OZ的拳擊手套隨手丟給徐源。
白羽:「自由搏擊,1回合,勝利條件無法站立八秒,我替你選手套,對我公平點,可以嗎?」
徐源:「你這態度,搞得我真想把你揍趴下。」咬牙切齒的憤怒,讓他感覺自已被看不起的侮辱。
在我講話的時候他也同樣脫去了外衣,跟我一樣沒有穿多餘的防具,這是一場必須將對方打服的比賽,防具只會影響比賽的進程。
徐源:「白羽,你不怕被我打的小便失禁嗎?」
白羽:「沒關係,那樣我不用找廁所上了。」
徐源:「你這混蛋,死到臨頭了還敢開玩笑,那我輕一點不要打到你命根子要好一點。」
我沒有理會他的發言,在我看來那都是對於未知的挑戰,在不清楚對方的水平下任何的話語都稱之為無知,自已實力的盲目自信。
兩人紛紛進場,在兩邊的角落互相凝視著對手,都在各自調整自已身體的狀態。
由於沒有裁判,這場比賽不存在點到為止,每一拳可能都是致命。
白羽起身的時候徐源也跟著起身,兩人休息完畢之後。
白羽緩緩開口道:「自由搏擊規則,沒有得分點,勝利條件無法站立八秒,我喊開始可以嗎?」
徐源:「可以,不過沒想到你還挺懂規則,紙上談兵雖好,但是實戰更加重要,小夥子。」
事到如今徐源不能將白羽當作一個小白來看待,他從開始挑戰就不曾畏懼,更不用說選擇手套的專業程度,直接選12oZ的手套該是多麼的自信。
白羽:「開始。」
兩人迅速衝刺到彙集到了舞台的正中間,緊接著不斷地進行換拳,徐源的一擊重擊過後,白羽輕易抵擋后又還以重擊。
(為什麼.……他像是明白我下一步要做什麼一樣,可惡!)徐源的心裡看似被白羽完全地摸透了,自已的攻擊並不能得到任何的效果。
嘭!嘭!嘭!
兩人的肢體不斷地相互碰撞,肌肉直接發出的撞擊聲,讓空間的氛圍變得焦灼起來。
白羽總用一股巧勁化解徐源那霸道的蠻力,徐源破風的拳頭卻在白羽極其協調的身體能力下僅僅運用肘部就化解一次次的攻擊。
哪怕擊打在白羽的身上,徐源也只感覺到自已擊打在鋼鐵上一樣似的,極限的肉體能力。
隨即徐源前進一步后提起右腿快速地提向白羽的大腿內側,速度極其快速,他的想法是要將白羽快速地打趴下,那一腿的速度極其之快。
嘭!
打擊在白羽的身上發出了沉悶的一聲,可是白羽屹然不動,甚至連臉部的表情都不曾發生過變化。
徐源:「你這傢伙.……是什麼情況。」
白羽:「快速的招式,力量卻不足,所以打不動我是很正常的吧。」
徐源:「可惡!」
自已鍛煉的力量卻不能打動眼前這個不會鍛煉的少年,怎麼可能接受?!?!哪怕蠻力都可以將白羽同等身材的人打趴下,為什麼這個人不行。
徐源改變自已的攻擊策略,不再是花式的小招,用頂面這一招式想要迅速的結束白羽的戰鬥,腿部巨大的衝擊打擊在頭部上足以使白羽喪失意識,可是白羽迅速的左側閃步后左手掛住我的腿部,隨後一擊右慣拳打擊在了我的頭部,
嘭!
又是一次拳頭與面部直接的相互碰撞。
我感覺到周圍有些黑沉沉的,腳下也有些發抖,憤怒席捲了我的大腦,沒有裁判的比賽我變得異常的瘋狂,一次次不斷地猛攻。
身體分泌的腎上腺素讓我忽略了疼痛,更讓我忽略的規則,自已咄咄逼人的攻擊將白羽漸漸地逼入死角,可是白羽的閃避都在閃躲著致命的攻擊,自已的攻擊看似有用但卻不能消耗白羽一絲一毫的體力。
直拳,勾拳,上擊拳都沒有對白羽造成真實的傷害,一拳一拳都被他用手臂或是閃躲開來,速度和反應之快讓人驚訝,最為恐怖的是.……每一次的攻擊都會被預判。
徐源:「可惡!」
白羽:「.……」
為什麼他還是如此的從容不迫?可惡,明明是自已最擅長的運動,如今卻比不過別人。
白羽的眼神,如此的冰冷無情,彷彿自已整個人都將要被他殺死一樣,彷彿一塊冰晶一般,憑藉眼神就能體會到寒意,感覺不到一絲關於人的氣息。
徐源害怕了,自已不願意接受要輸的事實,動作也變得雜亂無章。 ……
我顧不及任何的規則,想攔腰抱住將白羽摔到地面上再實施暴打,這樣就不會有任何反抗的機會了吧,體內的暴力因子不斷地催動著我這麼干,我已經不把白羽當成是一個普通的學生,是一個對手了。
可是下一秒我卻後悔了。
正當我下腰衝撞的時候他一擊上勾拳將我整個人擊飛起來,我突然意識到自已暴露了最大的弱點下顎,被突如其來的攻擊打擊到喪失了意識,下巴與後腦相連,而衝擊力使之震蕩,我暈暈乎乎地講不出話,身體失去了平衡,最後一眼只看到白羽冰冷的眼神。
小腦和下頷正好以脊柱為中點,分列兩端,下頷受到攻擊,能很大程度的震動小腦,而眾所周知的,小腦是人體的平衡中樞,收到震蕩會引起方向感的混亂,包括上與下的感覺,所以經常可以看到拳手被擊倒后在地上蹭半天起不來,那是所以為的「上」,往往不是上了
我輸了,倒在地上用靜靜一絲絲的意識想嘗試站起,卻不能,做不到。 ……
白羽:「無聊.……不過也是一個力量性的選手,雖說嘴上話多了點,再來兩個跟他一樣話多的我可能會被煩死的。」
靜靜地穿上衣物,等待著他的蘇醒。
白羽:「不知道什麼時候,我曾經也像他一樣,天真、幼稚,可是我卻改變了,變得醜陋了。」
攥緊的拳頭每每想到曾經的自已便會憤怒,暴起的青筋,無處施放的力量。
隨即轉身鞭拳,將80KG的吊袋擊打的晃動起來,自已的憤怒不會因為一次攻擊而冷靜下來。
白羽:「自已比以前更不會忍耐了,零。」 ……
在他醒來的時間段里,我一直在思考著班級點數的問題以及這一次考試成績的問題。
白羽:「也不知道這一次的考試難不難,如果出原題是你作為巧克力糖的最終手段,那麼我想我已經猜到了你的目的。」
理由在於老師所寫在黑板上面的題目其實是由填空題修改數值增加條件所改編,可以理解為老師改變題目讓學生摸底考試具有可操作的空間,摸底考試的疏漏如此之大,說明這是老師的一次考驗而並非學校的一次考驗。
白羽:「老師,你為了鍛煉我們,可真是煞費苦心呀。」
聽到徐源發出了短淺的呻吟,我明白他即將蘇醒,我把玩著手機等待著這位戰士的蘇醒
徐源:「白羽.……白羽,抱歉,暈過去了,為什麼說你不會運動呢?搞得我輕敵了。」
他整個人癱軟地倒在地上,眼睛死死盯著天花板,看見了曾經不服輸的自已如今被重重地擊打在地上。
白羽:「我只是對搏擊練習過而已,如果可以的話麻煩不要將今天中午的事情說出去,至於學習會,我想你會參與的吧?」
徐源:「.……我真的能通過考試嗎?」
言語中透露著一種難言的苦楚。
畏懼?沒想到這樣無禮的人卻有著一顆知恥的心,不.……我想誰都會有這種狀態,我想徐源只是需要一個台階,但是班上的同學並沒有給予這樣的一個緩衝帶,那就讓我將你的傲氣打到最低點即可。
白羽:「只要你來,我們就會幫助你,下午放學的時候麻煩徐源同學主動申請,麻煩了。」
徐源:「真是麻煩.……敗者就是這樣。」
白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