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深深吸了口氣,唔,大總裁身上真好聞
過年之前,陶淑媛最後一次回過明家。
汪馨沅當著陶淑媛和她的律師,以明家律師的身份宣讀了明子高的遺囑,也就是說,陶淑媛從現在開始,已經徹底出局了。
汪馨沅只負責遺囑部分,真正讓陶淑媛和陶安然姐弟,以及曹志洲失去明氏職務的,是在第二天上午的股東大會上。
孟俊把董事長職務交還給明博,明博坐在了主席位置上,宣布取消那三個人在公司的所有職權。
陶淑媛大鬧公司,完全就是個潑婦。
相較之下陶安然就淡定得多了,優雅起身,雙手揣進褲兜里,離開了高層會議室償。
臨走時,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坐在會議桌那頭的明月,然後轉身揚長而去。
皆大歡喜的結局來得太早,明月到現在還覺得是在做夢。
雖然沒有把那些人送進監獄,但讓他們從此遠離明氏,也是再好不過了。
這天,明家兄妹四人去了墓地,站在明子高和顧瑞華的墓碑前,深深鞠躬。
陰雨綿綿,天空布滿陰霾,而明家一行人的心中卻無比明朗。
從公墓出來,明月就上了黎敘的車,一會兒要驅車要回自己家。
明月現在懷孕三個月了,每個星期都得去醫院孕檢。
明天周一,燕子陪她去醫院。
燕子在上黎敘車的時候,明澤站在自家車門前,看了她好一陣才拉開車門上去。
明澤很喜歡燕子,從小就喜歡,小時候還信誓旦旦的告訴別人燕子是他的童養媳。
那個時候明澤也就六七歲吧,哪兒懂什麼是童養媳呢,換做現在,他再也不敢說這樣的話了。
明澤上了車,他坐的副駕,明徵開車,明博和賀瀾希夫妻二人在後排。
賀瀾希再過三個多月就要生了,眼下明家風雨已經過去,她能在家裡安心養胎,就不再回澳洲父母那兒去了。
明博還是希望明澤能回公司,但明澤依舊是那種態度。他對賺錢不感興趣,當個小警察就是他的志願。
明徵也不勸他,只要他自己高興,怎麼都成。
明徵過年前要回英國一趟,不知道是為工作的事兒,還是感情的事兒,他不說,也沒人問。
但是明徵過年要是不在家裡過,爺爺奶奶會不高興。
「你趕緊去一趟就回來,年三十趕回來吃年夜飯是最好的。」明博囑咐。
明徵從車內鏡看了大哥,嗯了一聲,說知道。
明澤在前面坐著無所事事,抬手摸了摸鼻尖,問明博,「什麼時候把燕子調回來?」
明博先是沒吭聲,在明澤轉身看著他的時候,他語氣嚴肅道,「阿澤,那孩子沒把心思放在你身上,你又何必?不管她是在晉城還是在別的什麼地方,她要是不喜歡你,你離她多近都沒用。」
明澤沉默了,不再說下句。
賀瀾希拉了拉她老公的袖子,眼神示意他,你剛剛語氣好嚴肅,肯定讓阿澤不舒服了。
明博沒再說什麼。
此時,開往環島路別墅的那輛車子上,燕子和明月坐在車後排。
天氣很冷,剛剛從公墓出來,黎敘在外面甜品店給倆姑娘買了熱飲,這會兒一人一杯拿著,暖手。
「我三哥真的很喜歡你。」明月對燕子說。
燕子睫毛垂得低低的,抿著唇沒吭聲。
紙杯里裝著紅棗蓮子茶,捧在掌心裡是那麼溫暖,這溫暖是大總裁給明月的,她是沾了明月的光。
大總裁在前面車鏡里看了看燕子。
小女生聊天,他通常不會插嘴。
「澤少爺人好,我也知道,但我不能害了他啊。」
燕子搖搖頭,對明月說,「坑了誰也不能坑明家的人不是,我對澤少爺不是那種感覺,不能在一起。」
燕子平時大大咧咧,實際上是個很有原則的人。
明月也沒有要勸她的意思,剛剛就只是感慨了一句,不會因為那個人是她哥哥,就死命勸說燕子嫁給她。
「你別擔心我了,我現在挺好的,工作也很順利,每天都過得很充實。」
雖然偶爾還是回想起顧家同。
但感情這種事很微妙,總不能我喜歡他,他就得喜歡我吧。燕子雖說心裡難受,但還算想得開。
燕子也希望顧家同能和自己所愛的女人白頭到老。
很快就到了家。
黎敘把車子開進車庫,燕子先下去,然後伸手扶著明月下車。
明月懷孕三個多月,個子小,不怎麼看得出來有肚子,平時看著也跟沒懷孕差不多,就是衣服稍微穿得寬鬆點。
明月早上出門時,馮姨給她梳了漂亮的花苞頭,穿著粉色大衣,平底鞋,雖然沒有化妝,但看起來還跟個少女時的,清純可愛。
這個時候馮姨已經把飯菜做好了,就等他們回來吃飯。
黎敘進屋,自己先換了鞋,再把明月的拖鞋給她拿過來。
看著明月把鞋穿上了,他再上樓。
「上樓幹嘛,馬上就吃飯了。」明月拉了拉他的袖子。
黎敘回了下頭,笑著摸摸她的腦袋,「換件衣服,再上個廁所。」
「哦。」
明月看著黎敘上樓梯時的挺拔背影,末了轉頭對燕子說,「那我們先過去坐著,邊吃飯邊等他。」
「好。」
燕子總是扶著明月,這讓明月皺了眉,「最近都覺得自己成了老太太了,你老這麼扶著我。」
燕子嘿嘿的笑了兩聲,「小心點嘛,我是怕你摔跤。」
?「哪有那麼容易摔跤的。」
「反正小心點啦。」
燕子拉開椅子讓明月坐,自己則坐在明月旁邊。
馮姨從裡面盛湯端出來,沒看見黎敘,便問,「阿敘人呢?」
「上樓換衣服去了。」明月回道。
然後就聽馮姨嗔怪,「吃過飯再去換不一樣嘛?」
明月笑笑,沒說什麼。
馮姨好久都沒給明月做魚吃了,但又覺得魚類蛋白質比較多,明月應該多補充一點。
馮姨問,「小七最近還吐嗎?」
「大多時候不會吐,偶爾。」
「那明天你和燕子去孕檢,回來馮姨給你們做魚吃,怎麼樣?」
「嗯,好。」
明月自己也想多補充營養,對寶寶成長有好處。
沒多久黎敘就換了一身居家服下樓來了,坐在明月對面,還是那副話不多的樣子。
他拿起筷子夾菜,先給明月夾,讓明月多吃點。
這個時候燕子就會非常羨慕,覺得大總裁事無巨細,都對小七好好哦。
燕子也想談戀愛啊,要是她能像小七這樣,遇上一個體貼又成熟的男人,那該多好。
吃晚餐明月要上樓午休,燕子睡不著,就在樓下幫忙馮姨打雜。
黎敘摟著明月回了卧室,進了屋,他隨手給門落了鎖。
明月聽見落鎖的聲音,忍不住回頭看他一眼。
但黎敘面上依舊是淡淡的,也沒什麼特有表情,讓人看著覺得很禁/欲。
即便這樣,明月還是覺得今天他心裡頭一定是在算計著什麼。
明月坐在床沿,黎敘蹲著,給她脫襪子。
明月要洗腳,黎敘便進了盥洗室,打了一盆熱水出來給她洗腳。
看著他蹲在地上輕手輕腳伺候自己,明月心裡起了欺負他的心思,於是腳上重重往水裡一身,水濺起來,弄了他滿身滿臉。
「哈哈哈。」?明月得逞的大笑,雙手撐在身後,看著大總裁狼狽的樣子。
大總裁是很狼狽,但又不能跟她發火,他就那麼咬牙蹲在那兒,看明月的那種眼神是非常危險。
明月笑著笑著,就意識到那人身上一股子侵略性,臉上的笑僵住了,趕緊縮回了腿要往床上爬。
黎敘也沒理會她,由著她往後退。
起身端起水盆往盥洗室去,明月聽見裡面的倒水聲,幾秒鐘,她看見那人出來了。
黎敘挽著袖子,正一步一支走過來,離床越近,明月就越感覺到此人來者不善。
明月趕緊拿被子把自己裹起來。
可又有什麼用呢。
大總裁大手一伸,將她身上的被子掀起,整個人貼上去將她樓進了懷裡。
「你、你要幹嘛……」
明月縮著身子,拿腳丫子踹了踹他,「離我遠點,我要午睡了。」
「一起睡。」
「還是不要了,我今天想自己……」
「明月啊,你剛剛濺了我一臉洗腳水,你不覺得我該為自己討回公道么?」
下一秒,眼前俊顏放大,在明月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低頭吻住了她的小嘴。
由淺入深,很快,明月就在他懷裡融成了一灘水。
「你別碰我。」
明月顫著手揪著他的衣服,眼睛極快的眨了幾下,看得出她很緊張。
黎敘卻輕輕拉開她的手,攥在自己的掌心裡,聲音沙啞在她耳邊低語,「怎麼碰不得?嗯?老公都忍了兩個多月了。」
明月咬著唇,使勁的搖頭,「我不。」
「寶貝兒別怕,老公會很小心。」
明月被黎敘按平躺下來,黎敘雙手摁著她的手腕,覆在她上方,「老公知道你也很想要,放心,乖乖把自己交給老公。」
「大總裁……」
「噓,別說話,讓我吻你。」
再一次俯身,含住了那雙嫣紅的唇。
明月雖然已經有三個月了,但黎敘還是不敢太放肆,溫溫吞吞的,總算也開了次葷。
明月膽子小,一邊被大總裁蠱惑著,一邊又害怕弄到孩子,漫長的一個小時,她心都是懸著的,不像以前那樣放得開。
結束時兩個人都是滿頭大汗。
明月睜大眼睛看著天花板,大腦無限放空,黎敘在她旁邊側著身子看著她,大手捂在她的肚子上,想要感受裡面那個小小生命。
「你說它是什麼樣子的?」黎敘問明月。
明月笑笑。
明月臉上都是幸福表情。
低頭摸著大總裁的手背,眨了眨眼睛,「現在估計有手有腳了吧。如果是男孩子,可能就跟你一樣,很帥,個子會很高,那如果是女孩兒嘛……」
明月撅了噘嘴,一時沒往下說,黎敘便笑著捏她的臉蛋兒,「是女孩兒呢?」
「是女孩兒的話,就會跟我一樣漂亮嘛,那還用說?」
「你也真是臭美。」
「我是挺自戀的呀。」明月笑著回了一句。
兩個人就這麼躺著,也沒有睡意,相互依偎在一起。
在這寒冷的冬日,大總裁身上那麼暖和,明月靠著他,一點兒都不覺得冷。
「明天要我陪你一起去醫院么?」
黎敘拉起明月的手,放在嘴邊親了一下。
明月搖頭,「燕子陪我就好了,你去忙你的,馬上過年了,你公司肯定很多事情。」
「也沒有那麼忙。」
跟公事比起來,黎敘更在意的還是自己老婆,再忙,還是可以抽點時間出來。
但明月不想耽誤他,又不是什麼大事兒,產檢什麼的,就像逛個街,有燕子陪著她就夠了。
黎敘拉著明月的手,按在自己那裡。
這會兒那猛獸威風勁兒過去了,但明月掌心貼上去,還是會覺得好燙。
明月的小臉兒又紅了。
剛剛他倆親熱,真是要多小心有多小心,因為她懷著孩子,黎敘不讓她動,她一直躺著倒是沒什麼困難,就是他自己蠻累的,這裡那裡都要小心。
打個炮累成這樣,想想還是算了。明月心裡想。
「喜歡它嗎?」黎敘笑著,有些曖/昧的問。
明月閉上眼睛不想直視他那雙太過嫵媚的眼睛,城市的點點頭,「嗯。」
「喜歡就好。」
黎敘從床上起來,自己穿戴整齊,又俯身親了明月的額頭。「睡吧,我不打擾你。」
「你吃干抹凈了,當然滿足啦。」
明月老大不滿的癟癟嘴,黎敘站在原地,雙手搭在腰上看她,「你不也爽么?」
明月臉上又紅了幾分,不再好意思大聲說話,鑽進被子里囁嚅著出聲,「你就不能陪我睡會兒么,我還想抱著你。」
下一秒,床這邊一陣凹陷感,明月一抬頭,就看見大總裁再次坐下來。
他伸手摸她的腦袋,眉梢挑著,「要老公陪你睡?」
明月點點頭。
「好,老公和你一起睡。」
黎敘再次睡在明月側邊,將她摟過來,讓她枕著他的胳膊。
明月的臉埋進他的胸口,深深吸了口氣,唔,大總裁身上真好聞吶。
明月不老實,老動,黎敘被她蹭得身上又起了火,趕緊把她腦袋按住,「別動了。」
「想再來一次么?」
「……」
不想了,再也不想了。
至少短時間內明月一點都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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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十一點,陶安然坐在穆秀婷家的沙發上。
此時兩個人焦灼對峙,陶安然盯著她那雙眼睛,要多陰森有多陰森,都能滴出血來。
穆秀婷臉色蒼白,欲言又止,最終還是說了一句,「是你的孩子啊。」
一個多月前跟他有過一次關係,也就那麼巧,後來就懷孕了,穆秀婷想過他聽說她有了他的孩子之後的反應,他那麼冷漠,那麼殘忍,怎麼可能會想要她的孩子。
但到了今天和他面對面,她才發現,即使知道他就是那麼個沒有心的男人,她到底還是不想聽他冷冰冰的說那一句,把他打掉。
眼前煙霧瀰漫,穆秀婷都不記得,他這是抽的第幾根了。
陶安然最近很忙,一直在忙著籌備新公司的事情。
在離開明氏之前他就未雨綢繆,有明徵和黎敘在,自己遲早離開明氏。
只是沒想到,一切來得那麼快。
這幾年他賺了不少錢,他承認,如果滅有明氏做靠山,他陶安然估計還真的什麼都不是。
但那又如何呢,他要是自身沒點本事,也不可能混到今時今日這模樣。
他沒想過結婚,至少在明月之後,再沒有女人能入他的眼。
穆秀婷於他而言,也不過是個發/泄/欲/望的工具罷了。
煙灰缸里,煙頭已經堆滿了,陶安然在抽完最後一口煙之後把煙頭摁進去,繼而抬頭看面前這女人。
長得真他媽丑!
任何男人都喜歡漂亮女人,陶安然也不例外。
其實穆秀婷算得上漂亮了,五官清秀,嬌小可人,可在他眼中,這樣兒的,哪兒能跟明月比!
「安然……」
穆秀婷抱著一絲希望,一雙眼睛望著他,類似於哀求,如果給他跪下他能答應生下孩子,她是可以下跪的。
陶安然面色冷清的站起來,雙手淡淡插在筆直的西褲口袋裡,一雙凌厲的眼睛打量著她,居高臨下的注視著他。
「你當自己什麼東西?」
他輕笑一聲,搖了搖頭,然後緩緩蹲下來,面對面的和她直視,「穆秀婷,你該不會以為就跟我上過一次床,我就把你當我的女人了?」
穆秀婷眼睛一眨,淚從眼角流出來。
而陶安然絲毫沒有憐惜的,雙手緊緊捧住她那張臉,下一秒近乎震怒的咬牙切齒告訴她,「你要是有點兒自知,立馬去醫院把那東西做掉,我還能同情一下兒你,給個百八十萬讓你好好過完後半輩子——你要是執迷不悟,就別怪我無情。」
在這一刻,她是絕望的。
從來沒有過的絕望。
當初他讓她嫁給吳岩,她沒有絕望過;他有了喜歡的女人和她恩愛甜蜜,她沒有絕望過,最讓她覺悟的,是他那句「立馬去醫院把那東西做掉」!
那東西……那東西……
穆秀婷再一次眨眼,眼淚再一次滾落下來。
她啞著嗓子,最後說了一遍,「安然,那是你的孩子啊。」
陶安然盯著她許久,跟著就肆意笑開了。
「別他媽犯傻,我會允許你給我生孩子?」
陶安然站起身,還是那副矜貴冷艷的樣子,儀錶堂堂,英俊非凡,怎麼就,那麼殘忍?
穆秀婷看見他極緩慢的眨了下眼睛,然後低頭看手錶,最後他把手揣回了他的西褲口袋,不留一絲情面的告訴她,「我最後說一次,明天去醫院把手術做了,然後拿著我給你的錢,滾。」
陶安然說完轉身就走,沒有絲毫猶豫。
他是那麼的了解穆秀婷,她不會出賣他,她不會因為他這番無情就去警局揭他的底。她沒那麼蠢,她不可能會想在監獄里度過餘生。
畢竟,她也是所有事情的參與者。
陶安然也不是真的那麼殘酷,但那孩子不能生下來是真。
倘若那孩子來到這世界上,不被父母疼愛,那會是什麼樣的結果?
跟他一樣?被送進孤兒院?被人領養?
然後就會遇到一個像陶淑媛那樣的人,為了自己的利益,毀了他一生。
陶安然對穆秀婷絲毫沒有感情,那一晚只是純粹借用她的*安撫自己千瘡百孔的心,他怎麼可能讓她生下他的小孩。
他不是沒想過為人父親的,但那是一年前,那個時候,他和明月如膠似漆……
陶安然站在公寓的露台上,這一站就有點久了。
等他返身進屋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五點,天邊已經漸漸蔓延出了金黃色的光暈。
太陽照常升起,可他,永遠都是站在陰暗面的那個人。
*****
次日清晨,明月松黎敘到門口。
明月站在門檻裡面,給黎敘理了理領帶,然後笑著對他說,「去吧,路上小心。」
黎敘拉著明月的手親了一下,小聲問道,「真不需要我?」
明月搖搖頭。
明月說,「大總裁要賺錢養家,要養我,要養小寶,不要把時間浪費在這些小事情上。」
黎敘大手扣了扣她的後腦勺,笑著轉身走了。
屋裡面,燕子和馮姨早就受不了了,覺得大總裁好肉麻啊,一大早的就用那麼膩歪的眼神看明月,還旁若無人的拉明月小手親親。
九點鐘,燕子開車,陪明月去醫院產檢。
一路上,燕子在和明月討論孩子起什麼名字。
明月還真沒想過這個,但覺得起名字也不是什麼難事,隨便翻個字典,覺得好聽就定下來了。
但燕子說,「起名字大有學問啦,搞不好你公公婆婆還要去算八字什麼的,看看小寶五行缺什麼不啦。」
「……」
老年人就是迷信。
到了醫院,燕子把車停在了停車場,然後漢子一般摟著明月,帶明月去挂號。
早上大總裁給她發了兩千塊錢,讓她在明月產檢完了之後帶明月出去玩。
大總裁經常都給燕子發零花錢,讓燕子怪不好意思的,但每次大總裁遞過來,她要是不接,大總裁就會皺眉瞪著她……
「給你錢就花唄,不要白不要。」明月說她。
「是你老公,又不是我老公。」
燕子和明月排隊,踮腳往前面打望,哎,來晚了點,挂號的人好多哦。
半個小時后,終於掛完號了,燕子摟著明月乘電梯去五樓。
人很多,進電梯很擠,怕明月被擠到,燕子一直都擋在她前面。
「小心一點。」燕子總在耳邊叮囑。
從電梯出來,前面不遠就是那醫師辦公室了,等在外面長椅上的人也挺多的,看樣子,又得等好一陣了。
燕子和明月站在外面,說說笑笑,時間倒也過得快。
眼看著就要念到明月的號了,身後突然有一道女聲在喊,「明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