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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誘惑的公主

  衛曦之努力讓自己沉下心,想讓自己再像剛才一樣,專註於自己的療毒感覺,可腦中剛剛逝去的無上舒適快樂記憶卻又回來了,他不能抗拒的又重溫了一遍,眼神中愛意深濃的看向唐七糖,卻見唐七糖一臉的傷痛,緊皺著眉頭看著他的小腹處。


  小腹處,還殘留著些許酥麻溫熱的感覺。


  衛曦之不禁紅了臉,他不知所措,又緊張萬分,他等了好一會兒,見唐七糖不再有任何動作,才小心翼翼的開口,聲音還帶著沉浸於**的沙啞:「糖兒,我……好了嗎?我剛才感覺,我好了……」


  唐七糖這才慢慢轉向他,卻眨巴眨巴眼睛,一顆淚珠滾下來,無限悲傷都在眼底。


  衛曦之瞬間心沉到底,他似乎從天堂下到了地獄,他愣愣的看著唐七糖,許久才說道:「沒治好……也不要緊,糖兒,我已經很滿足了……」


  唐七糖卻不理他,抽泣著,感覺她手指萬般憐惜的在他小腹處摸了一圈,忽然大哭起來:「啊,它死了!我都這麼幫著它,它還是死了!我都這麼用力的幫著它了,嗚嗚……」


  衛曦之心頭慘痛,默默地閉上了眼,輕輕地說道:「糖兒,它能這樣活一回,已經心滿意足了!謝謝你。」


  「不是的,本來它可以活幾十年的!是你毒太深了,它吃不下了,可我還不斷的催促它,它儘力了,可它還是死了!嗚嗚!我的蠱王!嗚嗚!」唐七糖抽泣著,在衛曦之的小腹處拿起全身發黑的蠱王,憐惜的放進銀盒子里,傷心地繼續哭著。


  呃……!

  衛曦之無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他覺得,幾息之間,他在天堂與地獄之間穿行了好幾回,心被折騰得死去活來,卻又在新希望下跳動起來。


  他努力讓自己冷靜,輕輕地、小心翼翼地問:「糖兒,你先別哭,你能不能告訴我,蠱王死了,那,我呢?我……怎麼樣了?」


  唐七糖抽泣著,抬著雙淚眼,看著衛曦之無比期待的眼睛,似乎才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她看了看衛曦之的小腹,臉上的紅暈一層比一層深,襯著她一雙水霧霧的眼,無比動人:「我想,應該是好了的!老聖女說,只要把所有毒素都拔出來,就是好了。」


  「你,確定?」


  「……我不知道。」


  「要怎麼確定?」


  「……那個,老聖女說,只要你,你可以了,就是好了!」


  「剛才的不算?」


  「那個,不算!剛才因為蠱王在幫你,你才,才那個的。」


  「那,我能再試試嗎?」


  「……衛曦之!蠱王死了!你,你,你還只想著那個!」


  「不,不是,糖兒,我,不是這樣的……好吧!請節哀!」


  「你!嗚嗚!我的蠱王!」


  衛曦之心頭縈繞著強烈的希望,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毒解了,來是因為剛才的事讓他太過舒服,他只覺得自己的一顆心都比平時跳得熱烈些。


  他只看著糖兒那嬌俏坐著的樣子,都覺得渾身上下涌動著無限情意,可是唐七糖的哭泣傷心,又讓他不敢多想,不敢出聲,他努力壓制著自己的心,努力把思維放到自己的身體上,卻忽然感覺,自己的手可以動了!

  算算時間,是有兩個多時辰了,那無良師父點的穴也差不多了,他努力讓自己坐起來,拉過錦被半蓋住自己,才伸手將唐七糖摟進懷裡輕聲安慰:「對不住,是我害了蠱王。」


  「嗚嗚……我很傷心……嗚嗚……」


  唐七糖也一把抱住了衛曦之脖子,將臉埋在他的脖頸處,哭得傷心不已:「嗚嗚,以前我不知道,呃,我還以為我要病死痛死了,嗚嗚,我才從你身邊走了,呃,其實是蠱王在提醒我,要回來藍輿,嗚嗚……我,我還一直以為,我百毒不侵,嗚,其實都是蠱王在幫我消除毒素,嗚嗚……老聖女說,蠱王是和我同一天生的……嗚嗚,它本來還能活的,可是這毒太厲害了……嗚嗚……太可惡了,嗚嗚,我的蠱王……」


  唐七糖真的很傷心,從回了藍輿,日子很順利,什麼都好起來了,連衛曦之都來到自己身邊了,學習聖殿的東西也多了,知道了藍輿蠱蟲的種類,它們的生存方式,它們的用途,愈發感激蠱王曾經對她的護衛。


  可是,剛才很明顯的感覺蠱王已經吃不下毒了,可是自己還是努力用意念驅趕著它,讓它再往前走,雖然最後自己也按照老聖女教的方法做了,誘惑衛曦之,結合蠱王在他體內時的能力,幫助他勃起,將毒素盡數拔了出來,蠱王也順利出來了,可是,就在最後的剎那,唐七糖就感覺蠱王不行了!


  唐七糖很愧疚,在最後的剎那,自己選擇的是衛曦之能盡數除毒,其實已經準備了犧牲蠱王,可她還心存了僥倖,希望自己快一點,再快一點,努力幫衛曦之的毒拔出來,也許蠱王還能活,而最終,自己沒有做到。


  她嗚嗚的哭著,緊緊抱著衛曦之,像抱著的是放大了的蠱蟲,可是,她身上穿的只是一件薄得不能再薄的絲綾小衣,她雪白的手臂,不斷摩擦著衛曦之裸露的胸膛,她柔軟的身軀溫暖纖巧,她的身上有一股淡淡的幽香,她的長發無意的撓著衛曦之的臉……


  衛曦之小腹一熱,身子緊緊繃起來,他無法抗拒的感覺身體里涌動的情潮,一波又一波的撞擊著自己,他欣喜無比,他偷偷看了眼身下,手不知不覺地摟緊唐七糖。


  可是,唐七糖低低的哭泣聲,卻又使他覺得自己無比邪惡,他的心似乎分成了兩瓣兒,一瓣在說:「抱著她,我要!」一瓣在說:「不可以,她那麼傷心,怎麼可以呢?」


  他遲疑著,糾結著,手略微鬆開一些,卻很快抱緊,抱緊了,又燙手似的鬆開一些,他把自己折磨得不知如何是好,卻又欣喜的想要證明給唐七糖看,他好了!


  終究,他按捺不住,他小心的湊到唐七糖耳邊,輕輕地說道:「糖兒,別哭了,我好了,我很感激它,你說,我該怎麼報答它,只要你說,我就去做……」


  唐七糖傷心得有些忘記了事情的始末,只有她自己知道,蠱王幫了她多少次,救了她多少次,可衛曦之這樣說的時候,唐七糖還是很欣慰,她猛的轉頭想說話,可衛曦之靠得太近,她一轉頭,便擦到了衛曦之的唇。


  衛曦之並沒有對蠱王的感情,他隱忍了這許久的**,支撐他的也只是對唐七糖的心疼,可當唐七糖微涼濕潤的唇擦過他唇的那一刻,他努力建立的隱忍如沙堆般坍塌成泥。


  衛曦之一把捧住了唐七糖的臉,眼中都是迷離的情意,緊緊地攝住她的唇,深深地吻,只不知道要怎麼疼愛她才好,胸腔中脹滿的溫柔,化作的卻是越來越緊地懷抱,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他緊抱著人一個翻滾,便將唐七糖壓在身下,只想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里。


  唐七糖的傷心還沒有離開,可衛曦之的吻實在熱烈,熱烈得她腦子裡一陣轟轟然,短暫的失去了意識了。


  在慎王府的時候,兩顆心還有著隔閡,衛曦之再是被蠱王控制心神,可唐七糖腦子清晰著呢,每次結局都不美好,可現在,都已經如此清晰的明白自己的心意,唐七糖不禁也忘乎所以的投入到衛曦之的深吻中去,剛開始大概是需要安慰,漸漸的,卻也開始意亂情迷。


  炙熱無比的心一起點燃,年輕的身體燃燒的幾乎嘩啦啦響,衛曦之只覺得自己的寵愛之心找不到出口,他想要更多,卻有些無從入手,他吻著,卻怎麼也不夠,他的手開始上下移動,閉著的眼不是不再去看,而是入了心的在感知。


  他的手如顫動的火苗,所過之處,唐七糖便發熱發顫起來,身體開始渴求,新奇而美好,暈暈然里似乎還有著方向,跟隨他的手,**不斷飄忽往下。


  衛曦之半躬起身子,手上傳來的溫軟,越發讓他身體里的**之獸左衝右突的叫囂著要跑出來。


  他的手觸到了唐七糖那盈盈一握的腰,他還沒來得及停留很久,身體的某一處就突突跳動著催促他再快一些,他吻著,手探向唐七糖平滑緊緻的小腹,唇間溢出一句低喃:「糖兒,我們……成親了,我們是夫妻了,我要……我想要……給我……」


  唐七糖從來沒有過這樣的經歷,當全身心投入去體會男女情愛時,身體感知的美妙,她已經忘記了一切,她一向自由的靈魂在此刻愈發得到了放縱,男人的吻深情得能讓人感覺他鋪天蓋地的愛意,他點火的手成功的讓她的身體開始渴求,她給他緊攝著的唇無法回答,卻鼓勵似的更緊地抱住了他……


  「殿下!時辰到了!該回您的寢宮了,等一月吉日圓房后才能留在這裡。」


  忽然,帳幔后,隱隱約約一個人影,清清晰晰一句話,如晴空中突然的驚雷,炸響在兩人的耳際。


  呃……!

  衛曦之的手頓住了,萬般不舍的頓在那小腹處,痛苦的移開自己的唇,咬牙切齒的小聲說道:「糖兒!讓她走!我,我求你!」


  唐七糖還傻乎乎的看著他的臉,喘息著,無法收回自己的**。


  無聲的室內,突然被制止了的**似乎停在半空叫囂著,怒吼著的等待,不願退去。


  那聲音卻又固執的響起來了:「殿下!王後娘娘在您的寢宮中等著您呢!」


  唐七糖從衛曦之身上抽出手,無力的捂住自己的眼睛,好半天才說的出話來:「我知道了!我這便回去。備水,讓駙馬的人來伺候他。」


  「是!殿下。」隱約的人影退了下去。


  唐七糖尷尬的看著衛曦之,卻對上衛曦之痛苦的眼神。


  唐七糖推了推他,說道:「那個……你剛才說,我還沒成人……那個,我阿娘也是這個意思。」


  衛曦之努力抬起身子,卻怎麼也不捨得離開,他喘息著,眼睛有些紅,聲音里的幽怨明顯得不忍聽:「糖兒,我,我第一次能這樣,我難受……」


  「咳咳,我知道我知道,我,我要走了。」


  「我不想你走。」


  「我阿娘答應宗祠長老的,今日只是個儀式,是為了救你才這樣的,我們……不能那個,你快下去。」


  「糖兒,不是我不想下去……我不能動。」


  「你!你不能動還……」


  「你幫我一下,糖兒,像剛才那樣幫我一下……我就下去……」


  「衛曦之!你個無賴!剛才是為了治你!現在你自己解決!」


  唐七糖奮力的推開他,慌張的爬起來,看著衛曦之雪白的身體,那已然昂藏挺立的玉柱,才後知後覺的臉紅起來。


  她咬著唇,快速的理好自己被衛曦之扯得亂七八糟的衣服,像逃似的掀起帷幔,走了!


  衛曦之半抬著身子,伸出手想喊,卻聽見她在門口吩咐人抬水,最終,只好無力的垂了手。


  他痛苦的看了看自己的小腹處,無力的躺倒,從此開始了他煎熬的圓房前生活。


  衛曦之的駙馬生活開始了,他無比鬱悶的發現,那該死的毒倒是解了,身體和靈魂的痛苦卻增加了,還增加了不是一點半點。


  如今,他每天的日子就是在不斷的煎熬和矛盾中渡過,等待是主題。


  早上,等待著那甜美的臉來和自己一起用膳,偶爾能在無人的時候,順便用她柔軟的唇餵給他新一天的期待。


  東方無忌的針灸變成了驅趕他心靈**的好方法,治療期間的痛苦,多少能讓他忘掉成親那一夜念念不忘的舒適。


  晚間,煎熬和黑夜一起降臨,看不看糖兒都是煎熬,看見了是光看不能吃的煎熬,不看見是想象著的煎熬。


  甜蜜的吻,身體的依偎,不再是能止渴的良藥,卻變成了彼此越來越上癮,癮還不斷加深的毒藥,怕靠近了無法收場,又無法抗拒的要相偎相依,痛苦著卻又反覆追尋這痛苦。


  日子太難熬,衛曦之從抱怨自己的腿到抱怨唐七糖的生辰,再到抱怨藍輿人的破規矩,最終,開始轉移目標,折騰身邊的人。


  讓黑蛟去探查與藍輿邊境的幾處銀礦,讓黑郎回龍澤辦事,還讓衛方勉來給他講藍輿的風情。


  別人都好說,衛方勉如今卻不幹了,他居功自傲,他得意著呢。


  這一日,衛方勉便坐在衛曦之的寢殿里,捧著茶悠閑的喝著又說開了:「曦之,再拿一千兩銀票來。我昨日看中了一套古色古香的器皿,真真好手藝,我要買下來。」


  「你還沒完沒了了?沒有。」


  「你怎麼能這樣呢?我可是你的大恩人!你該時時想著謝我才對!你看看你,如今你可是藍輿的駙馬,將來還不知道怎樣呢?要不是我告密,你能這樣嗎?」


  「你還好意思說,兄弟一場,臨陣倒戈!」


  「可你自己憑良心說,我這臨陣倒戈倒得好不好?你該不該謝我?我就說你是矯情吧?小公主把你搶回來,你還不是從了?哼!」


  「倒得好!我該謝你!可你不覺得,你這樣挾恩以報的過了份了嗎?才半個月,你拿了我多少銀兩了?」


  「哎呀!曦之啊,我不是最近才知道你有的是銀子嗎?話說回來,你怎麼會有銀礦的?這些,他都不知道?」


  「他?衛礌怎麼會知道這些?誰告訴他?自古以來,這些事都是皇帝的庫銀來源,他搶了的只是個空椅子,什麼都不在他手中。對了,龍澤有催你回去嗎?我的事,怎麼說?」


  「沒。你這件事,也是歪打正著,因為當日小公主在大道上大張旗鼓的將你帶走,很多人都知道,的確是藍輿公主強搶了你,我們帶來的人裡面自然也有人告訴了他,只說是你救了那小公主,小公主並不知你病情,非要以身相許,如今你在宮中,消息輕易也傳不出去,他們便也沒有為難碩伯母。不過,你有什麼打算,總不能一直這樣下去吧?」


  「我如今這半身不遂的,他一定更放心了,我還有近一年的時間準備,不擔心。倒是你,你總不能一直這樣吧?」


  「那我怎麼辦?你不回去的話,我是怎麼也不會回去的。」


  「且看看吧,等明年再說。」


  「我不急,我一點也不急,倒是你,天天這個樣子,我都看不過眼去。曦之,你能不能老實回答我,你到底,到底……你和小公主有沒有那個什麼?」


  「衛方勉,這是銀票,出門,左拐,好走不送。」


  「哎……!」


  ------題外話------


  憋著!都不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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