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第 54 章
好吧,即使我狂嚎不要買,小天使你還是點進來了。造成你不好的閱讀體驗,真的非常抱歉!章節我會在明天中午準時替換的,新替換的章節肯定會比這章字數多噠~下面是我初中寫的瑪麗蘇校園文= =,隨便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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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小皖一如所有女孩子般的迷戀著夏祁:她們一起在每節課的課間與放學這后堵在高一(4)班的門口,等待著她們心中的王子的出租。一起徹夜守在學校的畫室門口不眠不休,只為能當夏祁滿臉疲倦的從畫室里走出時,第一時間送上一杯熱咖啡或可可。
這是每一個女孩在過渡青春時都會做的或瘋狂或令人難以置信的事情。A中的女生都愛夏祁,沒有「幾乎」,這便是校草的魅力所在,一副好皮囊總能很好的吸引異性,所以當去年開學典禮,夏祁作為高一新生代表上台發表演講時,全校女生都沸騰的緣故。
只是,朱小皖喜歡夏祁的時間比別的女孩都要久,她是那麼早的就注意到了這個男生。七年前?八年前?亦或是更早。那時的夏祁並沒有現在這般迷人,他還沒有現在修長的身材,挑染了酒紅色的髮絲,時而勾起的略帶痞氣的嘴角。痞氣?哦不,這個倒是很早就有了的。儘管夏祁現在正努力的學習繪畫,他的氣質也一點點地變得高貴,完全符合女生心目中白馬王子的形象。但中國有句老話叫「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朱小皖永遠都記得那個無論春夏秋冬都穿著短褲,又黑又瘦跟個麻桿一樣還留著染成金黃色爆炸頭的叫做夏祁的小痞子。
朱小皖與夏祁自幼兒園起便是同班,一直到小學畢業。初中那年她跟媽媽去了英國,高中在回來時就遇見了現在這樣的夏祁。
這樣優秀的夏祁,勾女如喝水,自然有無數班花、級花、校花蜂擁而至。真正潔身自好不近女色的男人除了BL外這世間恐怕是沒有了。人家徐長卿口口聲聲「一心向道」,還不是跟紫萱上演三世情緣的催淚戲碼。上演夏祁的花心似乎變得理所當然了起來。
朱小皖每天跟在夏祁身後,總能看到不同的女生站在他的身旁。朱小皖總是從街邊的自動售貨機里買一罐可樂,一邊小口的嘬著,就像在喝咖啡一樣,一邊看著夏祁與他身邊的女生手牽手、擁抱或是接吻。朱小皖喝可樂時喝得很慢,這是多年養成的習慣。一罐可樂,能從校門口開始,與眾多女生一起,跟在夏祁的身後繞大半個城市,直到回家才喝完。
女士們都不知道夏祁住哪兒,包括他身邊換得跟走馬燈一樣殷勤的女朋友們。因為夏祁不喜歡別人打聽他的住處。但是朱小皖就知道,因為夏祁就住她家隔壁。這樣一來,兩人從小到大都生活在一起,也算是青梅竹馬了,可是為什麼夏祁就是沒記住她?朱小皖一直想不通。
回到家裡,天色已經不早了。夏天的時候還好,天總是黑得比較晚,可一到了冬天,早在傍晚五六點鐘時暮色就已被刷上了一層灰。這樣有大風的天氣於總是忘帶圍巾手套的朱小皖來說無疑是最痛苦的了,更何況她剛才還喝了一罐可樂。碳酸飲料讓朱小皖的胃脹得難受,晚飯是吃不下去了,她決定自動忽視媽媽責備的目光,從抽屜里翻出一包減肥藥,吞了兩粒下去。朱小皖是從上個星期開始實行她的減肥計劃的,儘管她並不胖,但以她現在的身材要想擠進那條姨媽從國外寄來的情人節最新款式冬裙的可能性幾乎為零。朱小皖覺得那條裙子足以能讓身材一流的模特們穿上后踢掉高跟鞋開始瘋狂的尖叫。
哦,對了,情人節快要到了呢。這樣白雪紛飛寒風刺骨的冬季固然也是有它的好處的。朱小皖這樣想著。2月14日,也是夏祁的生日。
「你這孩子,怎麼這樣?早飯也不吃就要走,想幹什麼?」媽媽的嘮叨總是千遍一律。朱小皖腳踩進帆布鞋裡,沖媽媽做了個誇張的飛吻,倒退一步,卻撞到了什麼東西上。回頭看,對上一雙如同漩渦般吸引著她並且深不見底讓她猶如跌入萬丈深淵般感覺的眼睛,夏祁。
朱小皖的臉一下子紅得如同被悶過的大蝦,有一種要冒煙的感覺。「對……對不起啊!」朱小皖直直地朝夏祁鞠了一個90度的大躬,不等對方開口或做出任何反應便飛快的衝進正好停穩的電梯里。
那場面有真傻到極點。事後朱小皖這樣自我檢討道。
一路狂奔到學校,公車就省省了。儘管這樣毫無形象可言,卻能很好的發泄鬱悶的心情。這是以前夏祁告訴朱小皖的。上小學三年級那會兒,朱小皖被安排在夏祁身邊做了一學期零兩個月的同桌。用老師的話來說就是讓朱小皖給夏祁做個帶頭的好榜樣。遺憾的是,朱小皖非但沒有把夏祁帶好,反而被他帶壞了。
有一次,她他們翹了整整一天的課。夏祁拉著朱小皖跑了好久好久,一直從城南跑到城西。在一個寧靜祥和的小村子前停下。他們悄悄地去偷了村裡果農的兩個桃子然後跑到一條小溪邊洗凈便坐下來吃得不亦樂乎。夏祁吃得很快,吃完后他抹了抹嘴,把褲腳卷呀卷,一直卷到大腿上,雙腳浸在小溪里,愜意的伸了個懶腰。朱小皖一邊嚼著嘴裡的桃子,一邊指著夏祁黑瘦的小腿眯起眼睛發表了言論,「我說你這小腿,都快跟我胳膊一樣粗細了,你還是男人嗎你?」夏祁聽后斜了朱小皖一眼,「切,老子這叫骨感美。」一句話,嗆得朱小皖一片桃肉卡在喉嚨里憋了半天,嚇得深知自己闖了大禍的夏祁又是捶背又是賠罪,就差沒把做了他洗腳水的小溪水往朱小皖嘴裡灌了。不過,後來朱小皖聽說夏祁偷偷摸摸去了健身房,賴在人家舉啞鈴的地方不肯走,說要把這東西綁在小腿上去跑步來鍛煉腿部肌肉。
那天,他們坐在小溪邊一直到日暮黃昏。落日的餘暉又給夏祁金黃色的爆炸頭鍍了一層橘紅色。朱小皖嘖嘖地讚歎道,「就像打了一層番茄醬的麵包一樣好看。」末了,夏祁的眼睛眉毛一起倒掛了下來,遠遠望去他的整張臉就像一個大大的「囧」字。
如果說那一天是朱小皖與夏祁第一次約會的話,結尾比較可圈可點,因為他們是被警車送回家的。臨分別時,夏祁對著自己的脖子做了個「咔嚓」的動作,如同一個即將就義的戰士一般,慷慨激昂的一揚頭顱按響了他家的門鈴,弄得朱小皖哭笑不得。不過回到家,朱小皖被媽媽狠狠的罵了一頓,罵的什麼現在是記不得了。只記得後來睡覺睡到後半夜,胃裡開始翻江倒海,把朱小皖折騰來折騰去。估計是那隻還沒成熟就被她摘下並吃掉的死不瞑目的桃子在作祟。
總之結尾是糟透了。
後來夏祁還跑來告訴朱小皖,他給他們那次的行動取了個名,叫「偷食禁果」。
鑒於這個名字的誕生,朱小皖決定以後離夏祁遠一點,當然大多數原因是媽媽不讓他們來往了。老師也把他們的位子調得遠遠的,有那麼一種「老死不相往來」的味道。儘管這樣他倆的關係還是一如既往的好,要不怎麼說「距離產生美」呢?至於朱小皖決定的離的「遠」,也不過是以後不再跟夏祁跑出去「偷食禁果」了。
並且在這好的關係背後,朱小皖又對夏祁萌生了一種異樣的情緒,她開始覺得夏祁的爆炸頭不再那麼刺眼,黑黑的膚色襯得牙齒貝殼般潔白,突出的鎖骨是那樣的……性感?當意識到自己是喜歡上了夏祁之後,連朱小皖自己都被自己嚇了一跳,她怎麼可能會喜歡上這個上幼兒園時總把拖出的鼻涕蹭在她身上,害她哭哭啼啼地跑回家的小無賴?
自己不允許自己有這樣的想法,媽媽當然更不會允許。不過媽媽當時並不知道朱小皖喜歡上夏祁的事情,她只是希望自己的女兒能有一個良好的學習環境。於是朱小皖小學還未畢業,朱媽媽就帶著女兒匆匆忙忙趕上了去英國的飛機。
到了英國后,朱小皖坐在新家新房間里的新小床上,整理同學們臨別時寫給她的贈言。一大堆顏色各異的漂亮信封里卻夾著一張似乎是從作業本上撕下來的紙,尤為突兀。抽出一看,只見上面歪歪扭扭的寫著一行字:豬小碗,你走了我會很不開心的。結尾連落款都沒有,但是朱小皖知道這肯定是夏祁寫的,因為他總是喊自己「豬」,並且總是忘記自己的「皖」怎麼寫而用「碗」代替。夏祁是很健忘的。令朱小皖感到奇怪的是「碗」明明要比「皖」難寫得多啊。
這樣想著,鼻頭忽然就紅了。
朱小皖從英國回來,最想見的人就是夏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