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二章 不是故意看的
秦衍打了個手指,傳青木進來。隨後星棋也被帶過來,解釋完后,雲柯背對著他們抱著一根柱子,直接想去撞牆。
好在後頭,也沒人去責怪她。
到了雲柯宮殿內的那個隱蔽書房,將昨天發現的那副春宮圖重新展開,秦衍捂住她的眼,與太子劉雲琦進行探討著。
五年前前朝皇帝被拉到城外之上斬首,隨後最後證明所殺的不過只是一個替身。
但即便是替身,偽裝的樣子少說也得有七分是要與前朝皇帝像的。
劉雲琦當時被軟禁,沒有正面見過前朝皇帝,但是畫像到是見過。而這畫上的男子,與那前朝皇帝倒還真有幾分相似。
畫中的女子與公輸玉蘭相似,公輸玉蘭是當年江湖上名動一時的俠女,雖然歷史久遠,所存的畫像幾乎寥寥無幾。
但是不巧,月瑩曾無意中見過。因為公輸玉蘭也曾是俠女,是月瑩的榜樣,所以在見過她的一副畫像后,就記得無比清楚。
再加上蕭恪在公輸舒華身份上調查的消息,這公輸舒華是前朝皇室後裔,更是多了幾分可能。
劉雲琦將畫卷收了,然後在這書房內來來回迴轉了幾圈,抽掉了幾本書,最後通通都擺在她面前:「回去,多加專研。」
秦衍將書名一掃,盯著他:「你不會自己去看?」
而且全部都是關於機關術、陣法的書籍,若是給她看,讓她趕時間去專研,忙的一塌糊塗,他哪有什麼夫妻生活可言?
蹲在地上,一隻手才放開雲柯的眼睛,寬大的官袍將她整個人都攬在自己的胸口,蠱惑性的,壓低聲音:「以後要多看我,別看那些男人。」
秦衍的意思是『春宮冊』上的男人,劉雲琦以為是在說他,莫名的火湧上來:「你什麼意思?我是她哥,我養這麼大的妹妹,嫁人了就把我一腳踹了對不對?六親不認?」
秦衍一眼白痴的看著他,然後目光掃向那捲起的那幅畫,雲柯怕他再多說,忙去堵住他的嘴:「哥,不是那個意思。難道,你一直都沒發現重點嗎?」
一記眼光,劉雲琦掃向她,目光威懾。
雲柯:「就是這些東西,三年前我就發現的,當時你沒收了一部分,這是剩下的。」
然後又去看其他的藏有春宮冊的空心桌腿,裡面尚有沒有被月瑩取走的,直接倒出來,剩下的裡面不僅有畫,還有春宮圖話本。
就是一本書的那種,然後打開,看也不看就攤開在劉雲琦面前。
一個巴掌過來,快要湊近的時候,劉雲琦又不忍,直接擰上了她的耳朵。
這才發現所謂的重點,秦衍想攔,劉雲琦速度卻是更快,擰過後直接轉了一個圈,是背對著秦衍的。
斥責著:「以前不准你看,那是有原因的,再者後來你偷偷看,我不是也沒拆穿你嗎?
可是這些是什麼,你知道嗎?你自己看看。」
然後將所翻的那頁往她面前一放,本來秦衍想護著她的,這下也不打算自己出動了。
聲音也帶著陰笑:「一對一的可以,一對多的,以後想都別想。」
然後說著,就那本書給丟了。
雲柯腦子裡轉了轉,這畫風,怎麼跟昨晚她看到的那本很像?
那位書鋪老闆以前也是宮廷的畫師,難道這些,都是他畫的?
忙去,一個輕功過去將那本書拿回來。
然後邊跑,閃躲著後面那倆人,便飛快的翻著書頁看著,最後翻到一頁,是一名女子雙腿分開坐在床上一名男子身上,嘴巴張著又含著另外一名男子的那個。
雖然驚駭了點,一名女子被兩名男子~
但幸好,昨晚在那書鋪她已經驚駭過了,而且更驚駭的是一名女子前後兩個dong全被兩名男子佔領。
將書反轉過去,舉起,正對著那倆人,一隻手尖還指著那站在女子面前,某個位置被含住的男人。
劉雲柯:「這個人,就是這個人,昨晚我在一家書鋪看到一本跟這一模一樣的書。
書鋪老闆說,最下面的那個是京都三王爺。現在京都,我只有一個皇叔——寧王。
而且看長相也不像,所以這個人肯定就前朝的三王爺,能與三王爺一起玩的,不是前朝陛下,也得是那個王爺。」
一口氣說完,邊說還記得邊躲閃,與那倆人隔出一些距離。
正常的一對一的春宮圖,那可是在某些地方都被用來做嫁妝的,可是這種有違常理的,則是在一些隱秘的圈子裡。
比如青樓、小倌、那些特殊癖好的客人?
可是現在被她拿在手裡,這種東西自然是不能亂碰的。她知道有種說辭叫精神洗腦。
就像她先前給秦衍舉的那個娶了七個夫君的柔然公主,任何事情只要有個開頭,就難免不會發生不可預料的後續。
而且這等事情,萬一再被人加以利用,萬一以後不小心的看的書多了,再萬一被蕭恪、孟舒然他們一挑釁。
孟舒然她倒不怕,因為有一次未遂的經歷,而且畢竟他們還有五年的朋友之情。
可蕭恪,那可是京都有名的採花賊,萬一被一調戲、被一洗腦,然後再~
那是想想都可怕的,而面前這兩人,尤其是秦衍,身為男子,除了變態,是絕不會允許自己的女子看這種書,有這種思想的。
最後退無可退,手中的書被抽走,整個人背貼在牆壁上。
秦衍走過去想做什麼,被劉雲琦橫在面前,一隻手給擋住:「算了,事情既然已經有所明確,就把這些都燒了吧。」
秦衍點頭:「剩下你來。」
然後拿掉劉雲琦的手臂,直接手伸過去,拽住她。
雲柯忙搖頭:「我不是故意的,全憑意外,如果不是某些意外,打死我也不會看這類書的。」
搖著頭,有些瑟縮著。
劉雲琦找了一個布袋,將所有的這些冊子都收了起來,這些只是一個開頭,雖然無意看到,但是一些不良的思想,一定得扼殺。
秦衍將她整個人圈住,也沒多怒氣,甚至聲音還特別的溫暖:「你不是故意的,我知道。以後我們堅決抵制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