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害你逃跑失敗被我抓回來的人,正是陸寒生
第180章害你逃跑失敗被我抓回來的人,正是陸寒生
顧清煙搖頭。
告訴自己,那隻是一場夢。
畢竟現實裏,那輛車的主人並沒有下車,她也沒看清對方的樣子。
所以不可能會是陸寒生的。
怎麽會是他呢。
她大概是把陸寒生代入夢境裏了。
顧清煙潛意識裏不願意接受那個斷了她最後生機的人是陸寒生。
因為她根本無法接受。
,
阿雪一早就飛帝都了,顧清煙和陸寒生也坐高鐵回晏城去了。
剛回到晏城,顧清煙就接到警局打來的電話,說顧霜兒要求見她一麵。
顧清煙聞言後,輕挑了一下眉梢。
不解顧霜兒葫蘆裏到底是在賣什麽藥。
顧清煙並沒有去見顧霜兒,直接讓警局那邊按司法程序走。
倒是陸寒生得知顧霜兒想見顧清煙時,凝眉沉思了片刻。
末了,他便對顧清煙說,“雖然還查不到她當時雇人撞你的證據,但她雇人在電影院捅你的事情,警察那邊可是查得清清楚楚。
她助理也交代了是她讓她去找的人。
另外她推你下泳池的視頻,我也遞給了警方。
加上你手頭,關於她害你公司藝人墜馬的證據,足以讓她把牢底坐穿了。
你就不用再管她,她一肚子壞水,說不定還想著怎麽算計你。”
頓了頓,陸寒生才又撫著顧清煙的肩頭說,“你不去見她,也是好的。”
“嗯。”顧清煙本就沒有要去見顧霜兒的心思,此時聽陸寒生一言,她更是沒有任何想要去見她的欲望了。
正如陸寒生所言。
顧霜兒見她,鐵定沒有好事,她又何必上趕著被她算計。
她有那個時間,還不如多陪陪自家母親呢。
最近華女士又做了幾個新菜式。
這不,顧清煙剛從海城回來。
華女士就打電話給她,喊她和陸寒生過去嚐一嚐她新做的菜肴。
顧清煙和陸寒生說華女士又折騰出了新菜式,喊他們去品嚐。
陸寒生一想到華女士那精湛的廚藝,也不由饞了。
他衝顧清煙點了點頭。
夫妻兩人便手挽手地往公寓走回去。
華女士見到陸寒生,想起他這陣子早出晚歸的,不由說,
“寒生啊,工作再重要,你也要注意身體,別累壞了知道嗎?”
陸寒生想起之前在海城小姨子阿雪對自己的不待見。
在聽到丈母娘這話後,求生欲使他幾乎是下意識就解釋說,
“阿煙最多再有兩個多月就要生了,我想先把重要的事情處理了,回頭空出時間來照顧她。”
華女士愣了愣,而後她欣慰地拍了拍陸寒生的肩頭,“你有心了。”
陸寒生搖了搖頭,一臉正色地道,
“應該的,阿煙是我妻子,我理應照顧她月子的。”
華女士輕歎了一口氣,心裏對陸寒生的那一絲不滿,也隨時消散。
她以一位母親的身份與陸寒生推心置腹地說,
“寒生啊,別怪媽和爸對你要求太高,而是小煙她受了太多的委屈,我們這些身為父母的,是真的見不得她再受一絲的委屈了。”
“我知道。”
何止是華女士他們見不得顧清煙受委屈,陸寒生欲是。
“您放心,我不會再讓她受一絲委屈。”
“嗯。媽相信你。”
陸寒生這陣子待顧清煙如何,華女士也是有眼可見的。
除了一開始他和顧霜兒的那些花花新聞,她對他有些偏見外,如今她還算是滿意他這個女婿的。
華女士也不苛刻地要求陸寒生做個十全十美的模範丈夫,畢竟人無完人。
陸寒生這算好的了。
至少不喝酒不抽煙,脾氣瞧著也還行。
對自家閨女也算是各種遷就。
對他們這些長輩也很是尊敬。
算是個不錯的小夥子了。
兒孫自有兒孫福,華女士不打算過度插手閨女的家事。
每段婚姻都需要磨合。
至於他們磨合得如何,就看他們自己的造化了。
他們這些做長輩的,也隻能在一旁看著。
在他們鬧矛盾的時候,適當地點化一二。
旁的,就隻能讓他們自己解決了。
陸寒生和華女士的對話,顧清煙聽到了。
所以從華女士那吃飯回來後。
望著蹲下身幫自己脫鞋子的陸寒生,顧清煙忍不住對他說,
“我坐月子有我媽,有月嫂什麽的,你別把自己整得那麽累了,我又不缺你照顧。”
陸寒生聞言,抬眸看了她一眼。
隨後他將她腳下的雪地靴脫了下來,換上了舒適的棉拖。
“我不累。”
這點工作量於陸寒生而言,確實不算什麽。
剛接手公司的時候,他為了讓公司的那些人信服他。
連續一年無休,每天工作十幾個小時,一天隻睡四五個小時。
身累加心累,那才是真正的累。
現在才不過半個月晚睡早起的。
對他而言,小意思。
“怎麽可能不累,你別把自己當鐵人了。”
自個男人,顧清煙還是心疼的。
“阿煙心疼我了?”
陸寒生仰頭看了她一眼,調侃了一句後,又替她將另外一隻腳的雪地靴也脫了下來。
顧清煙麵皮薄,即便心疼他,也不會說出來。
她別扭地說,“我隻是不想年紀輕輕就守寡。”
將另一隻棉拖給她換上,陸寒生才說,“放心吧,為了你和孩子,我不會讓自己出事的。”
將她的雪地靴放進鞋櫃裏,陸寒生站起身來。
也不知是起身得太突然,還是他最近血糖低。
他剛站直身,眼前便一黑,跟著人就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剛剛還在說不會讓自己有事的人忽然昏倒在自己的麵前,顧清煙當即被嚇壞了。
她無措地蹲下身去拍了拍陸寒生的臉,“陸寒生,你怎麽了,別嚇我。”
陸寒生毫無反應,顯然是昏死了過去。
顧清煙急得眼眶都泛了紅,她趕緊從口袋裏翻出手機,撥打了救護車,然後又撥通了華女士的電話。
華女士剛接起電話,就聽到電話那頭傳來了顧清煙無助而害怕的哭腔,
“媽,阿生他……昏倒了。”
華女士一聽這話,當即跋著棉拖往門口走去,“你先別急,媽這就上來。”
換鞋的時候,華女士又問顧清煙,“你叫救護車了沒有?”
“嗯。”
顧清煙的聲音帶著重重的鼻腔,顯然是急哭了。
華女士很快就趕到了樓上。
按響門鈴,望著大著肚子,哭得眼睛通紅出來開門的顧清煙,華女士心都要疼壞了。
她上前一把抱住顧清煙,不斷地安撫她,“沒事的,他可能是最近太累了,睡眠不足才會忽然昏厥過去的。”
救護車很快就把人接走了。
去了醫院,醫生說陸寒生腦部有淤血,是被人用重物所傷造成的。
顧清煙當時都懵了。
她一直跟陸寒生一起,沒見他被誰打過。
好端端的,怎麽會忽然腦內淤血了呢。
之後顧清煙還是從蘇醒過來的陸寒生口中得知,他昨日讓人用磚頭拍過腦袋的事情。
“被人用磚頭拍了頭你不去醫院檢查,你還不顧楊文的阻攔跑到海城去?”
顧清煙簡直要氣炸了,她氣陸寒生不把自己的身體當一回事,
“你是嫌自己命太長了嗎!”
見顧清煙氣得直掉眼淚,陸寒生頓時起身將她一把擁進懷裏。
他一邊親吻她的發間,一邊柔聲安撫她,“別哭。我這不是沒事?”
顧清煙一聽他這般風輕雲淡的話,當即氣得生氣地掙紮。
掙脫不開,她便氣罵陸寒生,
“陸寒生,我跟你說,你要是嫌自己命長了,你就隻管作!”
顧清煙氣得什麽話都敢說,“反正你要是敢走在我麵前,我就帶著你的兒子和家產改嫁給別人!”
“我不會讓你有機會改嫁的。”
陸寒生用力地抱緊她,無奈的同時又覺得她這話真是夠氣人的。
一想起他方才怎麽都喚不醒的場景,她的心就止不住恐慌和害怕。
顧清煙從來都不知道,自己竟這麽害怕失去陸寒生的。
顧清煙心有餘悸地抓著陸寒生胸前的衣襟,埋頭在他懷裏,幾乎帶著哭腔地說,
“陸寒生,不許再嚇我了。”
“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陸寒生也是沒想到對方也一敲,會把他敲淤血了。
他當時也隻是覺得有點疼,視線有些模糊。
隻是過後就恢複,跟個沒事人一般。
他一心隻想見到她,又哪裏管得了那麽多。
沒想到今日淤血忽然擴散,壓製到他的腦部神經,這才會出現他忽然昏厥過去的跡象。
好在淤血不大,並不用手術,隻需要吃藥就好。
不過這一昏,陸寒生又被迫住院了十來天。
這把陸寒生給愁壞了。
他原本就想著把工作忙完,要給自己放假的,可現在他又住院了。
這工作的進度被落下,他這陣子的努力近乎報廢。
這對陸寒生而言,不要太難受了。
顧清煙一見他頭還疼著,卻又在煩惱這些,當即氣得想打他。
“陸寒生,你要是再不好好休息,我可就真的要生氣了。”
老婆大人都發話了,陸寒生哪還敢不聽話,當即就不再忙工作,乖乖養傷了。
在顧清煙陪著陸寒生在醫院養傷期間,警局那邊又打來了電話。
說顧霜兒堅持要見她一麵,還說有個關於她不知道的秘密,想和她說。
顧清煙見顧霜兒如此鍥而不舍,索性就抽空去看了她一眼。
反正在派出所裏,任顧霜兒怎麽折騰,也折騰不出花來。
可即便如此,顧清煙還是隨身帶著安樂以此確保安危。
看守所裏。
顧清煙望著雙手被銬,身穿囚服的顧霜兒,麵色很是淡漠。
她嗓音清冷,不帶任何情緒地問,
“找我什麽事。”
顧霜兒望著顧清煙高高隆起的腹部,眼底閃爍著異光。
她道,
“難怪你忽然會變得那麽反常,原來你是重生的。”
顧清煙瞳孔微微一縮。
她帶著幾分詫異地望向顧霜兒,眸底帶著幾分審視。
顧霜兒見此,輕輕一笑,“不用那麽意外,你都能重生回來,我就不能了?”
顧清煙不可置否地挑了挑眉梢。
確實。
她都能重生,沒道理顧霜兒不能。
但她為什麽會重生?
這才是顧清煙好奇的點。
顧霜兒說,“顧清煙,我真恨自己記起來的太遲了,才會讓你走出了我的把控。”
顧清煙沒說話,隻是看著她,想知道她到底想玩什麽把戲。
“顧清煙,你以為你贏了嗎?”
顧霜兒忽地衝顧清煙詭秘一笑,“你知道嗎?我一想到你現在和陸寒生和樂融融的樣子,我就忍不住想笑。”
“你到底想說什麽。”
顧清煙覺得自己過來,純屬是閑著沒事幹。
早知道顧霜兒就是要說這些廢話,她就不會過來了。
顧霜兒大概是見顧清煙沒耐心了,也不再跟她打啞謎,她說,
“其實我根本不是陸寒生的救命恩人,你才是。”
顧清煙神情一怔,“你說什麽?”
“還記得十五歲那年在咱們學校後麵小巷的那個血人嗎?”
顧清煙自然是記得了。
對方是忽然倒在她和顧霜兒的麵前的,當時她們都嚇壞了。
顧霜兒更是嚇得躲在她的身後。
她則是小心翼翼地上前踢了踢對方,見對方胸口還有起伏時,她想也不想地掏出手機,叫了救護車又報了警的。
像是想到了什麽,顧清煙驀地睜大眼眸。
她試探性地問,“那個血人是陸寒生?”
顧霜兒點頭,“是他。”
“顧清煙,你說可笑不可笑,打電話叫救護車的人是你,幫忙支開後麵追殺他的人也是你。
可他卻在醒來後,誤以為我才是他的救命恩人。
明明,我隻是被你逼著留下來看著他而已。”
顧霜兒說完這句話,特意衝顧清煙扯唇一笑,“最可笑的是,你竟然愛上了他。”
顧霜兒冷冷一笑,滿目陰鷙地望著顧清煙,
“顧清煙,你怎麽可以愛上他呢。
他可是造就你一生悲劇的人啊。
若不是他,你和我也不會走到如今的地步。
我最多是不喜歡你,也不至於因為他,對你屢次下殺手。”
“如果你說這些隻是想離間我和陸寒生,還真是不好意思,恐不能如你所願了。
即便是陸寒生認錯了人,報錯了恩又如何?
他隻是知恩圖報而已。
而我所遭遇的一切,都是你顧霜兒所為,我不會怪他頭上。
你也不必再想方策法的離間我們,我會和他好好的,絕不如你所願。”
顧清煙目光凜涼地望著顧霜兒,不懂她說這些話到底是想做什麽。
離間她和陸寒生?
是。
她承認得知自己才是陸寒生的救命恩人時,她確實有幾分震撼。
可那又如何呢。
她既已經放下前塵往事,就不會因為這些事情,去責怪現在的陸寒生。
顧霜兒大概是沒想到顧清煙會這麽說。
挑撥失敗,她麵色瞬間扭曲了起來。
很快,她又哈哈大笑了起來,
“好一個不會如我所願!”
顧霜兒又是詭異地一笑,“但願你聽了我接下來的話,還能和他圓滿幸福下去。”
她又問顧清煙,“還記得上一世你逃跑被我們抓回來的事情嗎?”
顧清煙輕挑了一下眉梢,望著顧霜兒沒做聲。
顧霜兒很是得意地說,“顧清煙,你知不知道,上一世,害你逃跑失敗被我們抓回來的人,正是陸寒生啊。”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顧清煙感覺自己聽明白了,可她卻好像又沒聽明白。
見顧清煙分明是在裝傻,顧霜兒嘲弄地說,
“我說的話是什麽意思,你懂的。”
“不過我還是要告訴你一個,你一直都不知道的真相。”
她像是掌控著兩人命運的主宰,笑得極其得意地說,
“你知道嗎,我之所以能那麽快的找到你,可都是因為陸寒生打電話給我,說我們家附近有人摔倒了,讓我出來看看的呢。”
“若沒有陸寒生的那個電話,我都還不知道你跑了呢。”
她仰頭大笑,笑得很是癲狂,像極了一個得意猖狂的瘋子。
什麽?
顧清煙臉上的血色在那一瞬間,蛻得一幹二淨。
是……陸寒生打電話給顧霜兒告訴她她在別墅附近的?
顧清煙身形一晃,恍然想起當日的場景。
她麵露一絲苦笑。
難怪那一天,那輛車駛離不過一分鍾,她就被顧霜兒他們給找到了。
原來是陸寒生打的電話。
望著顧清煙幾乎慘白的臉龐,顧霜兒似乎覺得這把火添的還不夠旺。
她當即又說,
“顧清煙啊,你說你要是繼續和他在一起,可對得起因你而死的傅錦瑟?”
“她上一世,可是死得很慘呢。”
“你給我閉嘴!”
上一世傅錦瑟的死一直都是顧清煙心中不可觸碰的痛。
“這就受不了了?”
顧清煙表現得越痛苦,顧霜兒就越是得意。
她又是一聲癲狂的大笑,望著顧清煙的眼底,布滿了冷嘲,
“可是顧清煙,你可是要一輩子對著陸寒生這個害得你和傅錦瑟慘死的罪魁禍首呢。”
“你說你以後怎麽麵對陸寒生?”
“我真的很好奇,你看到他,難道就不會想起那些年,你是怎麽在我手裏卑微討生,受盡恥辱的畫麵?”
不想再看顧霜兒得意的嘴臉,顧清煙直接起身離開了會麵室。
望著顧清煙惶然而逃的背影,顧霜兒得意地眯了眯眼,眼底一片瘋狂。
陸寒生,你想和顧清煙幸福美滿,我偏要你愛而不得!
我倒要看看。
現在你和她,還如何美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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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寒生見顧清煙出去那麽久,都沒回來,不由心底生起了幾分不安。
尤其是從剛剛開始,他的右眼皮就一直狂跳。
陸寒生的心裏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他隱隱覺得,出事了。
想到這裏。
陸寒生不由拿起一旁的手機給顧清煙打了一個電話。
電話響了許久,卻無人接聽。
不祥的預感越來越濃。
陸寒生不由給安樂打了一個電話。
安樂幾乎是秒接的電話。
電話一接通,陸寒生就問安樂,“你們現在在哪?”
安樂望著坐在海邊礁石上的顧清煙,眸底帶著幾分憂愁,
“清煙她怪怪的,從派出所出來,她就讓我送她到海邊,現在她就坐在海邊的礁石上發呆,我一過去,她就讓我別靠近。”
“Mr陸,你要不要過來勸勸清煙,她這樣,我很擔心。”
陸寒生聞言,當即便讓安樂分享了一個定位給他,他則是穿著醫院的病服,直接乘坐計程車,前往海邊。
顧清煙覺得上天給她開了一個巨大的玩笑。
她以為她和陸寒生兩清了。
她可以放下前塵往事,與他在一起。
可原來,隻是她以為。
為什麽是陸寒生。
為什麽是他呢。
顧清煙可以接受任何人是那晚的人,卻接受不了那個人是陸寒生。
“阿煙……”
身後忽然傳來熟悉的嗓音,顧清煙渾身一震。
她緩緩地回過頭去,望著正在朝她走來的陸寒生。
幾乎是條件反射的,她猛地出聲對陸寒生嘶吼道,
“你別過來!”
陸寒生下意識止住腳步。
他就站在礁石的另一端,眸光帶著擔憂地望著她,“阿煙,發生了什麽事,你跟我說,嗯?”
顧清煙眸底帶著水光地看著陸寒生。
跟他說?
顧清煙癡癡地一笑,像是在問他,又像是在自言自語,
“陸寒生,為什麽是你呢。”
“為什麽斷了我最後生路的人是你呢。”
她可以原諒那個害她被顧霜兒囚禁八年,還抽光血的陸寒生。
可她真的無法原諒那個明明可以救她,最後沒有救她還把她重新推入深淵的陸寒生。
那是她上一世,最絕望的瞬間。
真的,很絕望。
他明明有機會可以救她的。
可他為什麽不救她。
他不救她就算了。
為什麽還要打電話給顧霜兒,將她往深淵裏推。
陸寒生啊,我們兩清不了啊。
顧清煙癡癡地望著不遠處的陸寒生,眼淚不自覺地往外湧。
她不知道該怎麽麵對這個害了自己一輩子的罪魁禍首。
哪怕她知道,他並不是他。
他並不是那個陸寒生。
可是……
心裏的那道坎,它過不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