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兇猛
兩個人和好后,距離過年就不遠了。雖然有萬般不舍,但是不得不面對即將分開的現實。
這天晚上睡覺前,白秋合手的一下一下的戳雷紀堃露在外面的胳膊,想要和他說說她的打算。
雷紀堃忍了好幾個晚上不動白秋合,各種憋得慌,現在被白秋合柔軟的手指一碰,他就有些受不了了。見白秋合主動碰他,他以為她有哪個意思,他臉色一喜邪惡的說:「媳婦要想摸,可以往下摸,我不介意。」
白秋合面色一紅,羞憤的捶了一下雷紀堃的胸口:「不要臉,老色鬼。」
欲求不滿的雷紀堃鬱悶的握住白秋合的手,眼珠子轉來轉去,「既然媳婦沒這意思,那就老實點,不然撩起火了別怪我壓著你瀉火哦。」
白秋合忍不住在被子踢了一下雷紀堃的腿,「別老不正經,我是有話對你說。」
「那你就說啊,亂mo什麼,你不知道男人不能隨便亂|摸嗎?」
白秋合滿頭黑線的捏住雷紀堃的嘴巴,她恨不得把雷紀堃的爛嘴縫上。
「你行了哦,我什麼時候摸你了,不要臉。」
雷紀堃偷笑了一會,然後摟過白秋合親了親她的額頭道:「好了,不逗你了。要說什麼,我洗耳恭聽。」
白秋合把頭枕在雷紀堃的肩膀上,伸出一隻手輕輕摟著他的腰,柔柔的說:「雷子,後天就小年了,我該回千水陪婆婆過年了。」
聞言,雷紀堃的心跳沒由來的慢了一拍,他的手不自覺把白秋合摟的更緊,眉頭也皺的很深,「不能留下了嗎?留下來陪我一起過年。」
白秋合沉默了幾秒,然後不舍的摸著雷紀堃的臉龐說:「對不起,我不能留婆婆孤苦伶仃一個人在家過年。」
雷紀堃不滿的拿開白秋合手,黑著臉說:「那我呢,我對你就無所謂了是嗎?」
白秋合連忙搖頭,「不是的,我也捨不得你,畢竟這是我們在一起的第一年。可是,婆婆真的比你更需要我,我也沒有辦法。你知道我從小到大都是婆婆一個人帶大的,我能為她做的真的不多,你懂嗎?」
「要不我們去把婆婆接過來在這裡過年?」
「那怎麼行,婆婆不會答應的。更何況我們未婚同居已經很離譜了,要是讓婆婆知道我更沒臉了。」
見雷紀堃不說話了,白秋合有些慌了,她撐起身子滿眼期待的看著他,「答應我好不好,我會早點回來陪你的。」
看著白秋合的眼睛沉默了幾秒,雷紀堃臭著臉說:「讓我放你回去也行,那你是不是今晚得要好好表現一下。」
見狀,白秋合臉色一紅,低頭主動吻了一下雷紀堃。她輕輕點水的親了一下,正要起身,雷紀堃抱著她一個翻身壓在了她身上,「開玩笑,你不會以為就這麼簡單吧?你可是好久沒讓我上了。」
「再說上,以後都不要想了。」
雷紀堃笑著說了一聲「那說做好吧」,就用唇堵住了白秋合的唇。
白秋合紅著臉,無奈的回應雷紀堃。
……
雷紀堃釋放了一次,然後躺在那裡摟著白秋合休憩。他一邊把弄這白秋合胸口的兩團飽滿,一邊氣喘吁吁道:「寶貝,什麼時候走?」
「明天吧,後天就小年了,後天走到家就晚了。」白秋合被雷紀堃弄得渾身軟成了一灘水,她低喘著說道,話音聽起來竟有些靡靡的性|感。
「那不是問題,後天我送你就行了。」雷紀堃抱著白秋合讓她坐在他身上,「所有今晚可以多做幾次。」
「你送我,一去一回很麻煩很辛苦啊?」白秋合忍不住皺眉。
雷紀堃惡意的往上頂了頂,一本正經的說:「為媳婦服務,小的心甘情願。」
白秋合嬌嗔:「油嘴滑舌。」
雷紀堃壞壞的抬起白秋合的屁屁,順勢頂了進去,「媳婦,該你表現了。」
早已腰酸無力的白秋合一下子皺了臉,「我真的沒力氣了,不行了。」
看她一副快要哭了的樣子,雷紀堃便放棄了他提出的要求,而是主動扶著白秋合挺動。他一邊動作,一邊譏笑白秋合:「沒用的小東西,才一次就不行了。全讓我一個人賣力啊,你可真會享受。」
「啊……以為誰……都和你一樣,跟個永動機一樣。」白秋合剛張口,就被雷紀堃猛的一下直抵深處了,這麼一刺激她的話音就變成斷斷續續的了。
雷紀堃哈哈大笑,「媳婦,你這是誇我身強力壯、持|久兇猛呢?那我不得更加賣力點啊。」
白秋合囧的差點咬到舌頭,她是不是被雷紀堃帶壞了,怎麼連這麼沒羞沒躁的話都說出來了。越想白秋合越是無地自容,她惱羞成怒的撓了一下雷紀堃腹部的肌肉,「你閉嘴,快一點。」
被她的小爪子撓了一下,雷紀堃不僅不惱,反而覺得她像是在給他撓痒痒,他握住白秋合的手放在他的小腹,笑著說:「媳婦想摸mo吧,就像我平常mo你奶|子一樣momo看。」
聽他說這麼粗俗的話,雖然白秋合已經免疫了,可還是忍不住羞憤的故意狠狠撓了一把,「mo你大|爺啊,你有啥可摸的?」
「mo腹肌啊,聽說你們女人都喜歡有腹肌的男人,這現成的給媳婦摸媳婦不要太激動哦!」
「懶得理你,我就不mo。」
雷紀堃低笑了兩聲,然後握住白秋合胸前的兩團開始撫摸,「那我mo你行了吧,我愛死媳婦這兩個寶貝了。」
這人忒無恥了,白秋合好想把耳朵捂上。
……
後來的後來,白秋合再也硬氣不起來了,她哭著求著讓雷紀堃放過她,可是雷紀堃卻像吃了葯一樣沒玩沒了的拖著她做。白秋合不知道小死了多少回,最後雷紀堃才罷休。
第二天。
累壞了的白秋合破例睡了一早上還是渾身無力,她勉強下了床。但是毫不誇張的說,她走路的時候腿真的有點軟,下面還有點不舒服的疼。從卧室走到浴|室刷牙的空檔,她就忍不住問候了好多次雷紀堃的祖宗。
好氣啊,她簡直是與狼共枕。
*
更可惡的是第二天晚上睡覺時,雷紀堃又抱著白秋合做了兩次,見最後那一刻白秋合抖得不成樣子,雷紀堃一邊吸|咬著她的小紅豆,一邊口齒不清的笑:「媳婦喜不喜歡?」
白秋合軟軟的輕罵:「喜歡你個大頭鬼。」
雷紀堃笑的更賊了,「不喜歡的意思就是我表現的還不夠好咯,那我繼續努力了。」說完他的手就輕車熟路滑到下面。
見狀,白秋合急了,「求求你不要再,昨晚你弄了那麼久,今天我走路都不方便。」
「那你就快說喜不喜歡我這麼對你,要說不喜歡你知道後果。」雷紀堃一邊惡作劇的輕點,一邊不急不慢的威脅。
白秋合不自覺往後縮了縮,她羞憤難耐的拿過一個枕頭蒙住頭悶在下面小聲說:「喜歡。」
雷紀堃滿意極了,同時身下的大傢伙一下子就蘇醒成一頭獅子。他趁白秋合不注意戴上套又直直挺|了進去。
「你,你有完沒完?明天還要回千水呢。」白秋合有些怒了,這人還讓不讓人睡了。
雷紀堃一邊緩緩動作,一邊保證:「最後一次,你走了我又得當很久和尚。所以,媳婦我們再來一次。」
……
翻雲覆雨之後,無比滿足的雷紀堃抱著白秋合一起洗了洗然後回到床|上。他一手摟著白秋合一手點了只煙,咸|鹹的抽了起來。
像是想起來什麼,他親了一口白秋合的嘴,無比寵溺的說:「媳婦,明天送你回去,我就先回來了。過年我會休息三天,到時候去千水陪你。」
早已累的不像話的白秋合聽到這,一下子抬起了頭,她驚訝道:「你只有三天時間,就不要了吧,我怕你太辛苦。而且你不用陪陪家人嗎?」
相處了這麼久,雷紀堃從來沒有在她面前提起過他的家裡人。現在忽然想起,白秋合不禁有些奇怪。
聞言,雷紀堃語氣清冷的說:「不用。」
「為什麼?」白秋合的聲音不自覺放大,「要不你和我說說你的家人唄」
雷紀堃沉聲道:「沒什麼家人。」
白秋合不由得睜大了眼睛,剛想說些什麼,耳邊又傳來雷紀堃的聲音。
「父母在我上初中的時候因廠子里的爆炸事故當場走了。」
雷紀堃說的雲淡風輕,但是白秋合還是能察覺出他內心深處莫名的沉悶傷感。一瞬間,白秋合的心就疼了,她沒有想到活的驕傲且不可一世的雷紀堃竟然和她同病相連。他甚至還比不上她,至少她還有婆婆,還有家可回,而他什麼都沒有。
怪不得他一直喜歡住在酒店公寓,想到這裡,白秋合心疼的回抱雷紀堃,她由衷的說:「對不起,我不該問。」
雷紀堃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抽煙。
看出他的眉宇間有絲寡淡,白秋合張了張嘴,最後問道:「所以你是不是不得已初中就輟學了?」雖然已經猜到了答案,可她還是忍不住關心的問了出來。
雷紀堃忽然勾著嘴角笑了,「也不全是,主要是因為我那時候對學習沒什麼心思,不喜歡學習所以主動退的學。我可不能和媳婦這個學霸比。」
事實上,雷紀堃當著白秋合的面沒敢說實話,其實他剛才說的不是主要原因,最主要原因是因為那時候情竇初開追心心念念的女同學被拒絕了,他覺得很沒面子不想再上學了。
後來想想,還是有些後悔的,但是為時已晚。
聽他說的滿不在乎,白秋合扁嘴道:「你不如說自己笨得了。」
聽她竟然說他笨,雷紀堃不悅的瞪了白秋合一眼,惡狠狠的說:「我看你還不累是吧,要不我們繼續。」說完雷紀堃架著白秋合的一條腿,面對面頂了進去。
白秋合惹急了,急得捶雷紀堃的胸口,「不要不要,快出去。」
「逗你呢。乖,好好睡一覺,明天送你回去。」
白秋合帶著哭音委屈的抵抗:「可是你還在裡面。」
「我就放著不動,乖,安靜睡覺。不然我不保證一會變不變掛。」
白秋合不滿的嘟了嘟嘴,但是不敢再說什麼。她怕她一句話說不對,雷紀堃又獸性大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