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強來
因為醉酒的原因,第二天雷紀堃醒的比較晚。
起來后,他不禁有些納悶,他記得他昨晚好像喝醉了,是白秋合把他送回來的。印象中他好像還是抱著她睡的啊,怎麼早上起來就不見她的人影了呢?
雷紀堃鬱悶的速速穿了衣服下了床,他光著腳出來后發現白秋合在廚房做早飯,頓時他懸著的心才放了下來。
許多天沒見,發現這小女人竟然瘦了一圈,雷紀堃不自覺的挑了挑眉。
不過看見她就想起了昨晚她和陸聽南在一塊的事情,心裡雖然很賭,但是雷紀堃還是決定先不說這件事情。雷紀堃裝作不經意的咳嗽一聲,見白秋合回頭看了他一眼卻什麼都沒說就又回頭繼續忙手裡的事情,雷紀堃頓時就有些沒面子。
強壓下心裡的鬱悶,他撓了撓頭不好意思道:「昨晚你扶我回來的?」
其實他心裡很清楚,他只不過是想找個借口和白秋合說話。
聽到雷紀堃的聲音,白秋合不咸不淡的說:「不然呢?」
雷紀堃被噎的不知道說什麼好,他以為白秋合還在為之前的生氣,於是習慣性的從後面摟住白秋合,順勢握住她的胸一邊捏一邊壞壞的威脅:「翅膀硬了是嗎?」
被他一碰到胸,白秋合大叫一聲道:「別碰我。」
雷紀堃手一頓臉就黑了,他不爽的在白秋合的胸口放肆的捏,「幾天沒碰你,你是不是就不知道你男人是誰了?」
雷紀堃的口氣很冷,手上也不客氣。
白秋合疼的直吸氣,轉過身就紅著眼拚命打雷紀堃,「讓你欺負我,就知道欺負我。」
今天早上起來她背著雷紀堃偷偷看了一下胸口,見昨晚被雷紀堃咬的地方明顯成暗紅色還帶了些淤青,她就氣的牙痒痒。
沒想到他醒了不僅沒說句好聽的,竟然還又來欺負她。於是,白秋合更覺得委屈。
見白秋合忽然變化這麼大,雷紀堃固定住她作亂的手,沒好氣的說:「我怎麼了,我好好和你說話你不和我好好說話,我不過是嚇唬嚇唬你,怎麼就成欺負你了。」
白秋合吸了吸鼻子,扭過身子不理會雷紀堃。
雷紀堃有些慌了,他把白秋合扭過來忍不住說:「寶貝,你到底怎麼了?你不高興你和我說,你這樣動不動就鬧彆扭就搬走,誰受得了。」
白秋合臉色沉了沉,面色不好的說:「所以我走了活該你不找我是吧,是不是我自己主動回來,就是我犯賤。」
「我沒有說這,你不要歪曲我的意思。你就說你最近是怎麼了?」
「我怎麼了,你不清楚嗎?」
聽出來白秋合語氣里的諷刺,雷紀堃徹底毛了,他一手把住白秋合的腿,一手把著她的臀一下子將她扛在了肩上,「你他媽是不是最近沒收拾你,欠|干是吧?」
說完雷紀堃就把白秋合往卧室的方向帶。
見狀,白秋合更是憤怒,她一邊對雷紀堃拳打腳踢,一邊大喊大叫:「雷紀堃你要是敢強來,我會殺了你。」
雷紀堃懲罰性的在白秋合的屁屁上掐了一把,然後冷笑著說:「殺了我好讓你和姓陸的小白臉狼狽為奸是吧?那你試試看啊,但是殺我之前總得讓我|爽個夠吧。」
白秋合被嚇得破口大罵:「你放我下來,畜生。」
「你不是人。」
「你這個瘋子。」
雷紀堃冷冷的踢上卧室的門,走了兩步將白秋合一把仍到床中間。
雖然床的彈力很好,可是白秋合還是有些眼冒金星。她定了定神然後連忙往床下爬。
此時雷紀堃的褲子已經脫了,他眼疾手快的又把白秋合拖上床。
「你放開,你別亂來。」白秋合一邊掙扎一邊喊。
雷紀堃飛快的扯白秋合的衣服,白秋合死死趴在枕頭上不配合。雷紀堃只得順勢扯她的褲子。見狀,白秋合轉過身狠狠的踢雷紀堃。
雷紀堃黑著臉壓住白秋合的腿,直接粗|魯的從下面推高了她的上衣。
目光觸及她胸口深紅色的痕迹,雷紀堃的臉色頓時變得無比恐怖,他用力捏著白秋合的下巴嘶吼:「這誰幹的?你是不是和那個小白臉睡過了?」
她胸前的痕迹一看就是咬痕,一想到她和別人上床了,雷紀堃的手勁更大,此刻他憤怒的簡直想把白秋合掐死。
反應過來他的意思,白秋合擦了擦眼淚,然後面無表情的說:「雷紀堃,你是不是和我在一塊真的只是為了性?你不要騙我。」
看她答非所問,雷紀堃的臉色更加不好,說話的語氣更是陰森,「別打岔,你是不是背著我做了見不得人的事情?」
白秋合氣的渾身發抖,她睜開雷紀堃的手,抓|住他的手發泄似得用力咬了一口后咬牙切齒的說:「還給你。除了被你咬還能有誰?只有你這麼無恥。」
聞言,雷紀堃一下子怔住了。
反應過來她說的意思是他咬的,他微微鬆口氣,可是隨即看到那個觸目驚心的紅痕,雷紀堃就無限自責。
意識到可能是自己昨晚喝醉酒弄傷了她,他頓時就覺得自己不是人。是他傷了她,而且他剛才還又做出這麼荒唐衝動的事情。思及此,雷紀堃出了一身冷汗。
他放下白秋合的衣服,替她整理好,然後滿含歉意的抱住她說:「寶貝,我喝醉了,我真的不清楚自己做了這樣的事。我畜生不如,你罵我罵得對。」
「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媳婦你打我吧。」
白秋合心灰意冷的又問了一句「雷紀堃,你和我在一起是不是只是為了性?」
雷紀堃心裡一個咯噔,連忙搖頭,「媳婦,你怎麼會說這種話?當然不是啊,怎麼可能。」
白秋合張了張嘴,輕輕的說:「你的行為告訴我你就是這樣的,你真的讓我很失望。」說完白秋合就下床要走。
見狀,雷紀堃便著急了,他從後面死死抱住白秋合的身體,堅定而誠懇的說:「媳婦,你真的冤枉我了,我只是太愛媳婦了,一看見你我就忍不住。」
見白秋合沒反應,雷紀堃繼續道歉:」對不起,以後我都不亂來,以後都聽媳婦的好嗎?」
白秋合忍不住道:「你每次說的都做不到,說了要節制,可是沒有一次做到。而且你剛才還要強來,你讓我怎麼相信」
雷紀堃那個悔啊,他現在只能好聲好氣的繼續哄,「不會了,以後真的不會,以後都徵求媳婦的意願。」
白秋合扁了扁嘴,「這幾天你都不能碰我,還有我不想做的你在床|上也不能強迫我,而且第二天要上課要兼職的時候你也不能亂來。」
雷紀堃默默地咬咬牙,然後點頭道好。
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啊,他這下子可是犧牲大了。
見白秋合終於原諒自己了,雷紀堃忍不住又去撩白秋合的衣服。
白秋合忙捂著胸口,「你幹嘛呢?你剛答應我的。」
「媳婦,你先鬆手,我不亂來,就看看傷口。」
聽他說這事,白秋合就來氣,她鬆開手努著嘴說:「看看你喝醉了做的好事,你是有多狠我?」
雷紀堃看了看,然後心疼的傷口處輕輕吻了一下,無比自責道:「以後再也不喝酒了,好不好?」
「但願你說到做到,再喝酒就別回來了。」
雷紀堃嘿嘿一笑說:「好,一定戒酒。對了,我去給你買葯吧,不然估計這一時半會消不了留疤就不好了。」
白秋合瞪著他哼了一聲,「留疤了,讓你後悔一輩子。」
……
出門買完葯回來,白秋合已經把早飯做好了,雷紀堃主動要求替白秋合抹葯,白秋合臉皮子薄沒好意思,硬是自己躲在卧室里自己把葯上了。
吃完早飯,雷紀堃想起白秋合之前鬧彆扭搬回學校的事情,於是小心翼翼地問:「媳婦,你前幾天不理我,是不是也是今天的原因?」
想起最近自己受的委屈,白秋合就不開心,「你說呢,你從來不會和我好好說話,一回來就知道做。我心情不好,你也沒耐心哄我。」
雷紀堃抱著白秋合讓她坐到他腿上,然後輕聲道歉:「對不起,我的錯。以後你有什麼不滿都和我說,好讓我知道自己哪裡做錯了。」
「你出差也不告訴我,害我為了做了一桌子菜等你等到半夜。」白秋合伸手捏住雷紀堃的兩個臉頰氣鼓鼓的繼續道,「你出差回來,還對我發火,一直不理我,也沒給我打過電話。」
雷紀堃見白秋合打開話匣子和他算舊賬,他好笑的親了親她的鼻子,故作嚴肅道:「我承認我不該對你發火,不該出差沒有及時告訴你。你呢,你說你有沒有錯?我一走你就搬回學校住,我出差那麼多天不見你有多想你,回到家不見你人,那一刻我的心情你有體會過嗎?」
白秋合知道自己也有錯,於是心虛的低著頭不說話。
雷紀堃忍不住咬了咬她撅著的唇,「是不是錯了?所以以後不要隨便跟我鬧脾氣了,就算鬧脾氣也要告訴我,不要動不動就搬走,記住了嗎?」
聞言,白秋合把頭輕輕埋在雷紀堃的胸口點頭。
雷紀堃滿意的笑了笑,然後忍不住低下頭吻住了白秋合的唇。白秋合羞赧的閉上眼睛,也用心回應他。
窗外的陽光灑進來,正好照在沙發上正纏|綿擁|吻的兩個身影上,一室的畫面顯得更加溫馨和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