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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蹲大牢(18)

  陳又的第一反應是,造孽啊,我竟然了這麼一個美少年。


  之後才想起來,他當初為了讓何思陽不排斥自己,想取得信任特地發了一個誓,內容是如果他對何思陽有不正常的心思,就讓他永遠。


  真的非常毒。


  現在擺在陳又面前的是兩種歸宿,一個,接受何思陽,進入突然轉型的情感劇裡面。


  他得從中二選一,跳下去淹死。


  短暫的搖擺不定后,陳又選擇,味道也好聞不少,那他在淹死的過程中也能感受一點。


  陳又做好了決定,人就不慌了,「你先下來。」


  何思陽沒動,他不想那麼做。


  陳又重重的喘口氣,忍住想爆粗口的衝動,不能把人刺激到了,否則還指不定會給他多大的驚喜。


  他在黑暗中摸到少年的臉,「為什麼要這麼做?」


  何思陽的聲音響在陳又耳邊,帶著一絲笑意,「你說的,所有人都喜歡跟我發生關係。」


  我說了這種話?我怎麼一點都不記得了?陳又恐慌,記憶力已經衰退到這種地步了嗎?


  系統,「你確實說過。」


  陳又,「……」


  他撇了下嘴,「那也不代表,你就可以……」


  何思陽撫著男人的嘴唇,輕笑著打斷他,「你不反感我那麼對你,我能感覺的到。」


  說著,何思陽的語氣越發的雀躍起來,神情亢奮著嘆息,「有時候你還會回應我。」


  陳又翻白眼,弟弟啊,麻煩你別再胡說八道了好么,我那是睡著了,什麼都不知道!

  眼睛看不見,一個感官被蒙蔽了,失去原有的功效,那種感覺真的很不好。


  陳又不知道何思陽是什麼表情,沒辦法從他臉上看到此時的情緒變化,全靠猜。


  喘不過來氣了。


  陳又的胸好痛,「什麼時候開始對我有這種心思的?」


  何思陽思考了一下,說,「大概是你對我說,你始終相信我的時候吧。」


  「又或許是那天突然停電,你無意間親到我,而我不討厭,甚至還很激動的時候。」


  他揉了揉額角,「也有可能是你關心我的手疼不疼,吃沒吃飽的時候。」


  「太多了,肖飛,你給我挖了一個陷阱,在裡面給我放了所有我想要的,把我困住,我已經走不出去了。」


  陳又皺眉,看來問題果然不是我對你不好,而是太好了。


  欺近幾分,何思陽溫熱的氣息噴洒在陳又的耳蝸里,他用一種虔誠而的音調說——


  「知道嗎,我無時無刻不在腦子裡幻想著擁抱你,你。」


  陳又癢的想抓耳朵,卧槽,報應啊!

  那不就是他早前在區長老頭面前瞎說的嗎?只不過如果是身份調換了過來,那就完全不是一回事了。


  陳又在心裡吐槽,何同學,你想跟我,也是可以的。


  但應該要好好的來,按照正常步驟,一步步的走起,從談理想談人生,拉小手開始,不能直接就上來搞這麼變態的啊。


  你這樣,我還怎麼敢跟你愉快的玩耍?

  男人的沉默讓何思陽的氣息變的陰沉,「你不願意?」


  陳又脫口而出,「我一直把你當做弟弟。」要死了,你個白痴,不是說好不刺激他的嗎?

  他心驚膽戰,「系統,我不會有事吧?」


  系統,「不會有事。」


  突然一痛,陳又嗚咽幾聲,你個大騙子!


  他的胸口更疼了,好像要被撕下來一塊肉。


  「那什麼,給我來個三五瓶,現在就用,要快!」


  不一會兒,陳又停止咆哮了,等待被燉成。


  「其實你想做我哥……」何思陽露出令人悚然的笑容,「也不是不可以。」


  「你知道嗎,我很想在你的時候,那麼叫你。」


  陳又忍不住去腦補了一下,就……他一臉尷尬,想說自己是一個正常男人,這真的不代表什麼。


  但是他這時候那麼說,有害羞的疑,那就更尷尬了。


  何思陽感覺到了男人的變化,他用的口吻說,「我們去廁所吧。」


  陳又討厭那個地方,被熏怕了,他堅決搖頭,「不去!」


  特么的,澡堂,草地,食堂後面,河邊,山坳里,哪兒都行,廁所死也不行。


  何思陽低笑,眼眸里的暗色駭人,彷彿一頭準備啃食盛宴的野獸,「我等不及了。」


  還好陳又看不見,不然肯定被何思陽臉上的表情嚇的掉到地上去。


  他一走神,嘴巴就被親了。


  何思陽已經不再生澀,這是多個夜晚獨自練習后的結果。


  但是,陳又沒爽到,一點都沒有!


  別問他為什麼跟一個俊美少年玩親親,還這麼痛苦。


  陳又忍不住說,「你是在親我,還是在吃東西啊?」


  何思陽啞聲說,「在吃你。」


  陳又呵呵呵,說好的不吃肉,結果呢?「你跟那個老男人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何思陽的眼眸微微眯起,「老男人?」


  陳又呼喚天堂的媽媽,救我!


  媽媽沒上線,系統出來了,開始播放陳又最喜歡的激烈動作電影。


  陳又一邊看,一邊當主演,這飛翔的感覺,靈魂都在顫抖。


  何思陽將試圖想溜的男人抓住,拽到自己身下,「你的過去真精彩。」


  陳又抬起腿去踢,不不不,沒你精彩。


  何思陽悶哼,眉眼一沉,用力一壓。


  「……」


  陳又一口被子上面。


  其他人睡的跟死豬一樣,就連離他們最近的東子跟老余都沒反應。


  在今晚之前的每個晚上,陳又也是那群豬之一。


  夜還很長。


  陳又可以安穩躺在被窩裡時,已經是黎明了,他又困又累,眼皮全黏一塊兒去了。


  做夢都是在跟何思陽哼哼哈嘿,吧唧吧唧吧唧。


  哎,他喜歡看,摸,何思陽喜歡把乾的地方弄濕。


  陳又的意識徹底昏沉,睡了。


  何思陽神清氣爽,沒有一絲睡意,他伸手摸著男人的臉,一寸寸往下,細細的描摹。


  「肖飛,你是我的。」


  滿足的喃喃自語,何思陽把男人的頭抱在自己懷裡,兀自笑出聲,開心的像個孩子。


  下午出去放飛的時候,逮著機會,陳又跟何思陽就在們活動的後面搞事情。


  你想想,大冬天,冰天雪地的,能不冷嗎?


  激動時,何思陽把陳又的兩隻手緊緊握住了,「肖飛,你喜歡我嗎?」


  陳又瞪他,特么的,你堵著我的嘴巴,我怎麼說話啊?

  「不喜歡也沒關係,」何思陽著他的味道,認真的說,「我會一直喜歡你。」


  陳又秀好感度的機會就這麼白白的錯過了。


  他心痛的無以復加,回大隊伍里的時候,臉拉的老長,誰多看一眼就用眼刀殺過去。


  大家齊刷刷的往陳又的後面瞅,眼神都有點怪。


  他們不敢問,還是東子跟老余出馬的,問褲子怎麼濕了那麼多。


  陳又有意揚聲道,「那邊有個水坑,大家走的時候看著點,別摔進去了!」


  眾人不約而同的去看獄||花。


  在那些人看過來時,何思陽淡淡的說,「水坑不容易被發現,最好別往那邊去。」


  兩人就這麼睜眼說瞎話,矇混過關了。


  回去的路上,陳又的褲子濕的更厲害了,還好其他人沒有盯著他看,何思陽的褲子沒濕,上衣前面濕了一塊,是陳又的口水。


  他在若有所思,想著什麼。


  陳又突然停下來,蹲到地上。


  何思陽的腳步頓住,彎著腰問,「怎麼了?」


  陳又綳著臉,不想說。


  何思陽有所察覺,他抿唇,「我背你。」


  「還是我背你吧。」陳又說,「你遮著點,我們快點回去。」


  何思陽照他說的做了。


  陳又這身體強壯高大,背個少年不在話下,走起路來很輕鬆,嘩嘩的。


  到了號兒房裡,陳又就把沉甸甸的褲子一脫,啪的丟地上。


  被何思陽拿走了。


  連續三天夜裡不睡,陳又有加持,也吃不消了。


  東子跟老余還問老大是不是拉肚子了,不是躺著,就是去廁所。


  陳又搖搖頭,不想說話。


  他看看兩頭豬,你們晚上睡覺也太死了吧,老大就在你們旁邊都不知道。


  東子跟老余收到老大擔憂的眼神,一頭霧水。


  陳又閉上眼睛,真怕你們哪天一覺醒來,發現花自己開了。


  熟悉的氣息過來了,他翻身,瞪著當事人,用只有他們能聽到的音量說,「今晚別碰我!」


  「好,不碰,」何思陽一副很好說話的樣子,他溫柔的說,「那就改成白天吧。」


  陳又的面部抽了抽,你就任□□,我不管你了。


  男人吞咽口水,突顯的喉結就上下滾動,非常。


  何思陽也跟著吞咽,他剋制著渴望,深深地看了男人一眼,「以前你沒做過承受的那一方,我以為你會跟我大鬧一場。」


  陳又送他一個迷之表情,你誤會了,我不行的,從來就沒攻過。


  再說了,我鬧有用么?

  顯然是沒用的,何思陽想做的,不管用什麼手段,都一定會去做到,「我怎麼樣?」


  陳又說,「還行吧。」其實非常棒了,哥是怕你驕傲。


  何思陽聽來,只覺得是自己做的很一般。


  他是個極其偏執的人,要麼不做,一旦做了,就要做到最好。


  於是陳又哭了。


  東子鋪床的時候,發現被子上有幾點不明物,面積有大有小,已經幹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弄上去的。


  「老大,你的床上有沒有……」


  「沒有!」


  「……」


  東子眨眨眼,「我還沒說完,老大你怎麼就知道我問的是什麼?」


  陳又斜眼,你說呢?


  沒得到答案,東子抓了抓頭,覺得老大很可疑,他的嗓門大,嚷嚷道,「還不起來嗎老大?」


  陳又把被子拉過頭頂,兄弟,別瞎叫了,你老大我的了,需要晾一涼,不要打擾我,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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