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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珈震怒(一更,二更稍後)

  「現在要做的,就是去要人」東界王開口,聲音里急的顫抖「我就是怕,我們這邊一直沒有動靜,大梁那邊下了毒手!」


  「……」低著頭單手撫著額頭一直沒有說話,陸珈看著地面,心裡難過的像火燒一樣。


  「現在不是你難受的時候」東界王開口,急的站起了身「現在應該把人弄回來!」


  「……」陸珈低著頭還是沒有說話,心裡思緒萬千,這件事怎麼處理才能風平浪靜的處理過去。


  「好吧」站在原地,東界王還是妥協了,眼睛直盯盯的看著陸珈「你說你想要什麼吧,我的東界還是我的命……」


  「……」這一次陸珈抬起了頭,看著東界王眼睛里的火焰,有一瞬間,突然有了些希望。


  如果東界王對沈蝶舞是真的,那沈蝶舞回來也是有了去處的,不是更好。


  「北界王」東界王再次開口,聲音急的顫抖「你不要讓我後悔,前些時候,南界王去世,我一時動了惻隱之心,南界王給你南界的時候,我一句話都沒有說,我就是想讓南界王走的安心些,現在南界在你手裡,你是三界之首,這件事,大梁那邊點名讓你出面,要不然我也找不到你頭上……


  退一萬步說,當初普蘭馨出事的時候,我奔波了一整夜,我一句話都沒說,你看在哪件事上,這件事你都不能坐視不理……」


  「東界王」攔住東界王的話,陸珈開口「我明白,但是你容我想想,這件事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有什麼不容易的」東界王暴怒「你現在擬摺子去要人,給就算了,不給我們直接發兵……」


  「東界王—」陸珈開口,冷下了臉「我知道你很著急,但是這件事,不管議到最後是怎樣的決定,沒有商議,你決不能輕易出兵」


  「……」擰著眉,東界王滿眼不置信看著陸珈「北界王,你什麼意思?你的意思,是行就行,不行就放棄沈蝶舞的意思嗎?」


  「現在不是說這個時候」陸珈也急的皺起眉頭「現在你先冷靜下來,現在什麼事都從長計議……」


  「……」擰緊了眉頭,東界王往後退了一步,坐在了椅子上,落寞的,決絕的開口「北界王,我告訴你,必要的時候,我會傾儘力氣把沈蝶舞救出來,我決不能讓她死,她活著,我的人生才有希望,只要她活著,我才覺得,我也是在活著……」


  「回去吧」陸珈低頭,看著地面「我會想辦法的,你先回去,我回去商議」


  「……」坐在椅子上沒有動,東界王像是沒有了力氣一樣看著門外的天空,眼神灰暗……。


  陸珈是走著回來了的,在臘月的空氣里,年味已經很濃了,炮仗在耳邊隱隱約約,遠遠近近的想著,每個商鋪都掛著紅色的燈籠,商鋪里來來往往的走進走出的人,幾個婦人提著籃子結對出來採買,笑聲陣陣。


  幾個孩童提著紅色的燈籠在街邊跑著,來來回回的跑著。


  陸珈一身藏青色的長袍,背著手踩著腳下融化的冰,哧哧沙沙的走著,盧炎帶著人在很遠的地方跟著。


  陸珈的思緒很雜,可以說,心裡亂的根本就沒有頭緒,所以的事情竄起來想一遍,陸珈在心裡無數遍的咒罵自己。


  所有的悲劇,都是因她而起,現在,普蘭馨死了,南界王死了,吳大夫閆大夫死了,難道還要沈蝶舞死嗎?!

  這件事,沈蝶舞本身也是受害者不是嗎?!

  一段路的距離,陸珈在北界王王宮停住,迎面正好碰到仲大夫,仲大夫帶著幾個大夫從王宮裡出來,抬頭看到陸珈,也是一陣驚喜,慌忙的走過來躬身「大王,您還好吧」


  「還好」陸珈開口,抬頭看走在人群中的孟大夫跟江大夫,轉身看走過來的盧炎,想了想,對著他們擺手「仲大夫,孟大夫,江大夫,還有盧炎,你們隨我來」


  「這……」仲大夫明顯一愣,一旁的清大夫無聲的低頭,門口的眾位大夫的臉色,現下都不是很好,只是陸珈並沒有過多理會,而是徑直的往前走,走進了王宮的大門,走向正殿。


  仲大夫愣了好半晌,領著孟大夫江大夫往裡走,小聲的問身邊的盧炎「大王今天去了哪裡?」


  「去西界王宮跟東界王議事」盧炎低聲開口,聲音里透著著急「聽東界王的督衛段成澤說,沈蝶舞好像被大梁打入大牢了」


  「啊~」仲大夫聞言,驚得長大了嘴,一旁的江大夫跟孟大夫也跟著睜大了眼睛,心下不妙,大王今天如果跟東界王說的是這件事,那就表示沈蝶舞的事兒,大王已經知道了!


  正殿里,陸珈在主位上坐下,抬頭看著走進來的四個人,只是坐著,臉色很不好。


  「大王……」仲大夫領著躬身,被陸珈攔住「不用了,說說吧」


  「大王」仲大夫的臉剎那蒼白,結結巴巴的開口「大王,大王,這……」


  「大王」一旁的孟大夫彎身跪倒,無比內疚的開口「這件事,千錯萬錯都是臣等的錯,跟仲大夫無關」


  「孟大夫說的是」江大夫跟著跪倒,內疚滿滿「這件事確實都是微臣們的錯」


  「大王」仲大夫跟著跪倒,著急的開口「這件事,他們也是無可奈何,那個時候,他們根本說不上話,他們如果把事情鬧出來,那就是挑起西秦跟北楚的戰爭,那他們就是罪人,所以,他們只能選擇隱忍……」


  「是沈蝶舞的錯嗎?」陸珈開口,聲音很平靜,看著跪在殿中的幾人。


  「這……」幾位大夫愣了一下,同時躬身「大王恕罪」


  「不是沈蝶舞的錯」陸珈開口,聲音里透著落寞「沈蝶舞也是受害者,為什麼,到最後全成了她一個人的錯,為什麼,到最後,都在找她追責,她說到底兒,也只是一個女人」


  「大王」孟大夫開口,聲音里都是無奈「這件事,參與其中的還是北楚的新后,我們也是怕,怕大王……」


  「衝冠一怒為紅顏」陸珈接著開口,眼睛始終垂著,看不出情緒「怕我找北楚的麻煩,怕引起兩國的戰爭,所以你們把錯都推給了沈蝶舞,你們覺得,她*不配留在宮裡面,你們怕她多說話,哪一天說出北楚的事兒,影響兩國的團結,所以,她必須得走。


  你們那幾天跟吳大夫閆大夫一直在宮裡,其實不止在看摺子,還有這件事對吧」


  「大王」江大夫內疚滿滿,趴倒在地上「臣,萬死不辭……」


  「你說對了」陸珈開口,抬起了眼看著跪在地上的四人「沈蝶舞找來的大梁內侍衛,那一天針對的就是你們幾個,包括仲大夫,但是那一天,你們跟仲大夫一起回去了,吳大夫跟閆大夫跟著我去的,現在想想,刺客的每一刀都是奔著吳大夫跟閆大夫去的。


  也是沈蝶舞找來了西漠狼王,不過她要對付的是南界王,因為南界公主死了,南界王也活不了,沈蝶舞非常清楚這一點,所以她的目的,就是殺了南界公主,可是西漠狼王臨陣起意,想靠南界公主換我的命,才有了西漠城頭那一幕,但是,公主還是死了,南界王還是死了。


  我無比的痛心,是因為,這件事,居然發展到這種地步。


  從一開始我就跟你們說,這件事我是有知情權的,你們是應該告訴我的,告訴我以後,我要怎麼做,我是不是會難過,我是不是會去找北楚的麻煩,那都是我的決定,而不是這麼攔著,把所有的錯都推給沈蝶舞一個人。


  你們也小瞧了沈蝶舞,沈蝶舞在東界,是東界王的得力助手,跟著東界王多年來處理外交事務,認識的人,知道的事兒,會用的手段,遠遠在你我理解的之上。


  只是這兩年,我把她放在宮裡,沒讓她參與而已,你們,這麼決絕的,把她逼成這樣,她反擊也在情理之中,現在,大錯鑄成,沈蝶舞去了大梁,人被扣在大梁皇宮,受不了打擊,人已經瘋魔痴傻,這時候,我們要怎麼做,你們說說,我們要怎麼做?」


  「大王」仲大夫聽完,跪在地上拱手,凝著眉頭,認真的,小心翼翼的看著陸珈「大王要插手嗎?」


  「……」無聲的揚起了頭,陸珈看著跪在殿中的首班首領「仲大夫,你說呢,你說,我要怎麼做?」


  「大王」仲大夫開開,滿滿的無奈「大王不願意聽,微臣也得說,這件事,我們不能參與,既然大梁沒有書信來,那就是不打算告知您這件事,沈蝶舞……終究不過是一個趕出去的夫人,我們,要因為這個跟大梁去交涉,嚴重的,要起兵火嗎?大王,您三思啊,這個……沈蝶舞,說到底兒,跟您已經沒有關係了。


  大梁現在顧忌的,沒有過來問責,也是因為這件事,您何必去招惹這個事端,實在是不值得,不值得呀大王」


  「……」坐著沒動,陸珈看著仲大夫著急的神色:說的一句都不錯,大梁之所以怒到把沈蝶舞打入天牢都沒有來問責,也是沈蝶舞是個被趕出去的夫人,如果現在去問,大梁一定會藉助這件事起事端。


  「大王」看著陸珈猶豫,仲大夫緊跟著開口「微臣之見,這件事不要管,東界如果來詢問,有為臣的來,就算,到時候,有個什麼不妥,也是為臣的錯,跟大王無關,跟大王的英名無關……」


  「英名……」喃喃的開口,陸珈看著滿桌子的摺子。


  她想起了那一年,山洞裡的那個人,也是她現在的這副神情吧,無奈卻也無可奈何,動,就是傷國體,傷英名,不動,就得捨棄了那些人,在乎的,內疚的,多少心傷,多少無奈,都得一併捨棄。


  「大王」看陸珈的神色,仲大夫再次開口,苦苦相勸「再不濟,也有臣下們在,臣下們去頂東界王的滋擾,大王放心就是,大王,您現在不能動,不能動啊」


  「不能動嗎?」陸珈終於開口,聲音很輕「不能動,就是看著沈蝶舞死,其實不用一年半載,從現在起,十天半個月之後,沈蝶舞就能死,因為我們這邊如果沒有一點信息,那沈蝶舞的命也就沒有了……」


  「大王」仲大夫再次開口,帶著祈求「大王三思啊」


  「這件事得管」陸珈低頭,看著桌面上的摺子「西秦芸芸眾生里也有沈蝶舞,我不能,就這也,看著她死去」


  「大王,您也說,沈蝶舞已經瘋了」仲大夫急急地開口,滿頭的汗「已經瘋了的沈蝶舞,回來又能怎麼樣,您又何必呢……」


  「大王」殿門口有人開口,陸珈抬頭,看到史大夫走了進來,跪在殿中拱手,聲音決絕「為沈蝶舞去大梁的事兒,就交給微臣吧,微臣願往」


  「史大夫——」仲大夫震驚的轉頭看著史大夫,責備的開口「現在不是義氣的時候,史大夫,你看清楚這裡面的事兒沒有」


  「仲大夫」門外又走來一人,跪在殿中,接著開口「微臣願跟史大夫一同前往」


  「晩大夫——」仲大夫厲聲,額頭青筋暴起「你們到底要做什麼?」


  「仲大夫」史大夫開口,聲音里透著決絕「大王說了,芸芸眾生也包括沈蝶舞,這件事,本身就是你們有錯在先,讓大王陷入這麼被動的局面,現在您按著大王不讓大王動,大王也是有血有肉有心的人,你讓大王看著自己的女人死在大梁,這個件事兒,到哪裡也說不通——」


  「那個孩子根本就不是大王的……」仲大夫開口,才發現自己說錯話了,陸珈坐在主位上也是一震,震驚的抬頭看著仲大夫「仲大夫,你有多少事瞞著我?」


  「大王」仲大夫急急地開口叩頭「大王恕罪」


  「沈蝶舞在大梁的事兒你們都知道對不對?」陸珈開口,滿眼不置信的看著殿中的人「你們所有人都知道對不對……」


  「大王」殿外,清大夫跟著所有的大夫走了進來跪倒「大王息怒」


  「你們到底想幹什麼?」怒意從心裡發出來,陸珈看著跪滿大殿的人,擰眉立目「你們,到底要做什麼?為什麼這麼大的事兒,你們都說,不來稟報,是不是今天東界王不來找我,你們也打算把這件事瞞起來,你們到底想幹什麼?」


  「大王」滿殿的大臣叩拜,陸珈痛心的看著滿殿的大夫「原來,你們這樣對我,你們要這樣架空我」


  「大王息怒」清大夫開口,也是內疚的緊「這件事也不能全怪仲大夫,這件事發生的時候,您正在修養,微臣,微臣們也是實在不忍心……不忍心去讓大王因為這個煩惱……」


  「現在就不煩惱了嗎?」伸手揮掉了書案上的所有摺子,陸珈的怒火到了頭頂發梢,陸珈發了到這裡以來的最大的怒「你們把我當什麼人了,沈蝶舞要是死了,我成了什麼人了,你們想過沒有,你們想過沒有,如果我見死不救,那我算什麼人,我不單單是你們的大王,還是沈蝶舞的大王,沈蝶舞說到底也是從我這裡出去的,我就這麼看著沈蝶舞死嗎?你們是怎麼想的——」


  「大王息怒」眾人再次叩首,聲震朝堂。


  「不用拜了」陸珈站起了身,滿滿的憤怒,滿滿的失望,甩著袖子「人也不用你們救了,你們什麼事兒都能瞞著,什麼事兒都能處理好,也不用要我這個大王了,正好我也不願意做你們的大王了,人我自己去救,跟你們任何人都無關……」


  「大王—」站在一旁的盧炎,看著陸珈起身頓時嚇白了臉,慌忙跪倒「大王息怒,大王,息怒啊——」


  「大王息怒啊」外面的武班的人看著裡面不對勁,也慌忙的跑了進來跪倒,急急地開口「大王說救,臣等立刻就去調集兵馬,大王息怒啊,息怒啊」


  「不用了」甩著袖子,陸珈決絕的轉身,走向了內殿,重重的關上了大門,老劉正看著眼前的情況,慌忙的帶著人從偏門往裡跑。


  大殿上,仲長繁像泄了氣一樣蹲坐在地上,一旁的孟大夫跟江大夫跪趴在地上,哽咽的全身發抖……。


  內殿的寢室中,陸珈憤怒的收拾著包裹,拿著一件又一件衣裳,往藍色的包裹里裝著,門縫裡,老劉正探著頭趴在門縫裡往裡看著,偷偷地看著,之後對著身後的小太監招手「快,去收拾包裹」


  「你收拾包裹幹什麼?」屋裡,陸珈氣憤的裝著包袱,怒聲對著門外。


  「我們跟著大王一起走」趴在門縫裡,老劉正認真的開口「你們,老奴加上他們幾個,怎麼著也有十幾個人呢,可以一起伺候著大王」


  「不用你們跟著」摔打著手裡的衣衫,對著門外吼「我還要養活你們嗎?」


  「大王」老劉正稍稍的推開門縫,探出半個腦袋,認真的開口「我們不用大王養活,老奴自幼跟著師傅學伺候人,那時候啊,老太公喜歡聽戲,老奴小時候就會唱戲,唱的可好了,東界的老太公都誇過老奴呢」


  「對對對」門外的小太監跟著應聲「我們都會唱戲都會唱戲,到時候,我們跟著大王一路上就擺攤唱戲,也是謀一口飯食呢,一定不讓大王受委屈」


  「是啊是啊大王」老劉正興奮的把門小小的打開,讓那幾個小徒弟露出頭「他們都會唱戲,都會都會」


  「……」握著衣衫,陸珈稍轉頭看著門口的老劉正帶著徒弟,拚命的推銷自己。


  「大王,我還會刺繡呢」一個小太監殷勤的開口,舉著手「我刺繡刺的可好了,宮裡的宮女都拿去打樣呢,咱們西秦,東南西北四界那個綉庄都搶著要,賣的可好了,大王放心吧」


  「我會打把勢」一個小太監當即翻了個跟頭,一旁的幾個太監跟著叫好「好好好」


  「我會玩雜技」又有太監出來,當即把托盤頂在頭上,招呼著陸珈看「大王您看您看,茶壺沒有掉,碗里的水都沒有撒」


  「好好好——」門口一片叫好聲。


  「我會算卦」


  「我會織布」


  「小的家裡就是種田的,我種地可好了……」


  門口熙熙攘攘的聲音,讓盛怒中的陸珈漸漸地冷靜了下來,握著衣衫跟包裹愣在了原地。


  「大王」老劉正興奮的在門口喊「您看,我們會的這麼多,就是出去,也不會讓您受委屈,再退一步,我們有胳膊有腿的,就是出去給人家端茶倒水,去伺候人,也能養活您哪」


  「我們一定會做的很好的」門口的太監一陣附和聲,陸珈站在桌案前,停下了手裡的動作,轉頭看著門口站著的一張張笑臉,好半晌開口。


  「我走了,來了新的大王,你們還得接著伺候呢,怎麼能跟著我走」


  「伺候還有好多人呢」老劉正接著開口「都說忠臣不事二主,我們雖然身份卑微,但是我們也有些骨氣的,我們只願意伺候大王,其他的大王,做的再好,對我們再好,我們的大王也只有您一個啊,所以天涯海角,我們只會跟著您走」


  「呵」握著包裹,終於低頭笑了出來,看著陸珈笑了,老劉正也深深地出了一口氣,仗著膽子走進來,躬身,伸手替陸珈收拾著包裹「大王放心,不管到哪裡,我們都會在,他們不在,還有老奴在,老奴哪都不去,大王去哪兒我去哪兒,說句不吉利的,要是哪天大王不在了,老奴一定用一杯毒酒去伺候大王,當然……」


  老劉正抬起了頭,笑開了臉看著陸珈「也不會有哪一天,大王才多大,老奴都多大了,老奴說這話,就是讓大王知道老奴的決心」


  「……」後退了一步,坐在床頭的椅子上,陸珈看著眼前忙碌的老劉正,心裡帶著絲絲的痛。


  她早就不是一個人了,從她踏進北界開始,她就不再是一個人,就算她想走,怕是也不可能了吧!


  只是,她現在有些擔心,真如老劉正所言,若是哪一天,她真的走了,老劉正真的會給自己一杯毒酒嗎?!

  像綠珠一樣……。


  這個念頭在心口閃現,很快被陸珈壓了下去。


  說的什麼話,綠珠丫頭精明著呢,怎麼會這麼做!

  「大王」老劉正收拾好包裹,轉頭對著陸珈躬身「您的收拾好了,您稍稍等等老奴,老奴去去就回」


  「……」陸珈無聲的笑著擺手示意老劉正去,老劉正像是接到命令一般,轉身往外跑,門口的小太監也都轉身往外跑。


  坐在內室,陸珈看著桌子上的藍色包裹,漸漸地冷靜下來之後,心境也開始慢慢的趨於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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