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美女出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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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老師看了她一眼:「怎麼這時候才到?」
「路上耽誤了一點時間,姐,對不起。」
唐老師打開了車門,同時微皺眉頭道:「快上車吧。」
那女孩喘著粗氣上了車。
「刷」烏合之眾的眼光全投向了她。不但男生們眼睛睜得溜圓,就連女生的眼裡都露出了妒意。
這女孩其實很樸素,上身穿著一件洗得雪白的襯衣,下邊是一條淺藍色的牛仔褲,腳上是一雙很普通的旅遊鞋。過肩長徐披在肩上,既飄又柔,透過長間的縫隙還能看得見蔥嫩的肌膚。
但就是這麼一個穿著樸素的女孩子,身上卻有著一種天生的麗質,如雪的肌膚透著點健康的紅潤,櫻桃小嘴象一彎淺淺的月亮,一雙眸子明亮如漆。無論誰和她對視一眼都會有一種自慚形穢的感覺。
這個女孩子似乎不是「lm精英」的學員,因為大家之前從來也沒有見過她。不過她和唐老師的關係似乎很密切,她還叫唐老師為「姐」。
她到底是什麼人?
這女孩上得車來,坐在了唐老師的身邊,全車的人只能望著她的背影出神。
女生們望了一陣以後也就沒望了,而是轉移了興趣。但全車的男生卻仍是一眨不眨地盯著她的背影,有的人連口水都流了出來。以至於坐在男生們旁邊的女生一個個鄙夷地嗤道:「瞧你們什麼德性,連口水都流出來了,真是一群臭癩蛤蟆!」
那女孩似乎知道後面有無數雙眼睛在盯著她看。她微笑著對唐老師說道:「姐,這就是你們的『精英』啊?」
唐老師忍住笑道:「你在這裡呆久了就會習慣了。」唐老師說著,再次動了引擎,將大巴車開出操場的大門,開上了公路。
坐在車尾最不顯眼的角落裡的楊浩也在痴痴地打量著那個女孩,心裡也引起了一串猜測:「她是誰?她為什麼到這裡來?聽她稱唐老師為姐,難道她是唐老師的妹妹?真有仙子臨凡的氣質啊……」
「啪!」他忽然在自己的腦袋上狠拍了一掌,在心裡罵道:「瞧你,就想入非非了?人家是什麼人,你是什麼人,你這隻臭癩蛤蟆配想人家么?」
他還想再給自己一巴掌,旁邊一隻粗壯的大手抓住了他的手:「楊浩,幹嘛打自己呀?」
他扭頭一看,原來是外號叫「農民」的劉農月。在這所培訓學校里,就只有具有和藹長者氣質的農民和他最談得來。
楊浩搖了搖頭,尷尬地笑道:「沒……沒什麼,拍蚊子。」
「你是不是看上那女孩了?有眼光。我告訴你,她叫周虹,是唐老師從某山區特意請來參加『lm精英』的,聽說她身上的潛能特別巨大,前途未可限量。」
「哦,原來是這樣啊。」楊浩想起了自己訓練了一個多月,竟然連一點感覺都找不到,忽然悲從中來,禁不住嘆息了一聲。
兩個小時的旅程很快便過去了,大巴車駛入了艷溪峽谷。只見兩旁的景物由青山綠水變成了危岩嶙峋的懸崖絕壁,而絕壁的相對高度竟達上千米,顯得異常的高峻陡峭,眾人仰起頭來根本看不到崖頂,只能看到峽谷上空的一線藍天。峽谷里的光線也異常暗淡,陰森可怖。峽谷的右邊更是有一條湍急的小河。開頭公路還和小河的河岸平行。但隨著越往谷中深入,公路也越往上行,到後來竟完全是從懸崖絕壁的半緣開鑿而出,並且高出小河數百米!小河看起來就象一條小亮帶子。而公路寬不過四五米。
在這麼險峻的公路上行車,其危險性可想而知。
車上的烏合之眾們再也提不起了興緻,全都死死地抓住車把手,根本都不敢往窗外看一眼。
可能是為了打破這種沉悶的氣氛,劉農月忽然笑道:「你們知不知道我們要去的豹子崖為什麼叫豹子崖?」
衡其道:「想必是那裡曾經有過豹子唄。」
「答對了。那你知道豹子崖還有一個別名嗎?」
「這倒沒聽說過。」衡其搖搖頭。
劉農月又一個個地去問別的人,他先問一個戴眼鏡的胖子:「蝦皮,你知不知道?」
蝦皮茫然地搖搖頭:「我黃偉波雖然『學富五車』,卻還真的不知道豹子崖還有什麼別名。」
「看來你的『學富五車』也是偽的。衡其、唐軍、謝可、大頭,你們知不知道?」
「你算是問對人了,我們都不知道。」眾人一齊搖晃著腦袋道。
「你呢?老神?」劉農月又問旁邊的一個瘦高個。瘦高個搖搖頭道:「我曾國文可謂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要不然你們也不會尊我為『老神』,不過豹子崖還有什麼別名,我經過慎重考慮后,決定對你說三個字——不知道。」
「哈哈……」眾人又是一陣鬨笑。
「我知道。」楊浩忽然開口道。
「你知道?」眾人的眼光一下都投射到了他的身上,連坐在前座的幾個女生都被他的聲音吸引了。
「是的,我知道。豹子崖除了叫豹子崖外,還有一個你們不知道的名字,『恐怖谷』!」
「恐怖谷?」所有的人都是一驚。
「傳說那座山谷被人下了詛咒,凡進入山谷的人畜,沒有能活著出谷的。民國二十四年曾經有一支地質勘探隊進入山谷考察金剛石礦產,十個人竟然只有一個人回去,並且還精神失常了,彷彿是受到了某種驚嚇。半個月後他便死去了。後來又相繼有人畜在這裡失蹤。有的人曾經看見山谷深處有一條黑龍在對著天空吐氣,傳說黑龍的嘴裡含著一顆比太陽還亮的龍珠!」
「這真是扯!」有人質疑道。
「楊浩說的事情是有根據的,就比如說這條通向豹子崖的公路吧,我想你們也應該是知道的,那就是死了三十四個人!這座峽谷剛好三十四里長,每一里死一人!死人的密度之高,在全世界的公路修建史上都是罕見的。」劉農月插話道。
眾人一個個聽得心驚膽寒,連背脊上都升起了一股寒意。其實現在正是夏天。
「其實真正恐怖的是,聽說那裡大白天都出『活』的。」曾國文也介面道。
「什麼是『活』的?」一個聲音不解地問道。
曾國文看了他一眼,壓低了聲音道:「告訴你,『活』的就是……」
「嘎——」他的話未說完,車子忽然出了急剎車的聲音,接著在路邊停了下來。只聽唐老師叫道:「好了,到地方了,大家都下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