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我體力很好
第119章 我體力很好
晚上,司霧安抱著夏唯一入眠。
黑暗中,他沒有困意, 低頭凝視懷裏的女孩,時不時和她貼貼,汲取她身上香甜的味道。
夏唯一真的回到他身邊。
他這次無論如何也不會放手。
他永遠忘不了初次見到她的場景,年少的她被幾個小混混堵晚,晚,吖在巷子裏,她雖害怕在哭泣,還是倔強大聲向人求救。
他的出現打走那些混蛋, 向她伸出手。
她雪白小臉泛紅,雙眸泛淚, 驚喜的望著他。
忘不了她的美貌帶給他的暴擊。
她實在太過美麗。
他無法想象這樣的美麗若沒有人保護,會被糟蹋成什麽樣子。
她回到司家整日躲在樓上,很少下樓,偶爾他回家,她會怯怯走來向他打招呼,叫他哥哥。
他有些恍惚, 她越來越漂亮,卻笑容很少,在司家她過的一點也不開心。
當他驚覺,他對她起了無法控製的占有欲,他才感覺自己多麽荒唐。
很長時間,他無法接受自己,麵對她。
他感覺自己像禽獸一樣。
不該對她起那種邪惡的心思。
可壓抑的越厲害,他對她的渴望越激烈。
最終,他決定暗誘她,但凡發現她有些喜歡他,他會毫不猶豫選擇和她在一起。
明知道和她在一起的代價,可他願意承受所有的後果。
沉浸在思緒裏的司霧安,覺察懷裏的女孩發出哭泣,他凝視,她沒睜開眼眸,在流淚,應當是陷入可怕的夢魘。
究竟是做了什麽夢,讓她哭的如此傷心。
他怕驚醒她,嚇到她。
溫柔抱著她。
“哥哥,不要離開我……求……你。”
聞言,司霧安差點失聲叫出聲音,他眼眸黯然,他錯了,錯的離譜,不該因為父親的威脅放棄她。
以至於她沒有一點安全感。
他呢喃:“我不會再離開你,永遠不會。”
夏唯一聽到聲音,打開雙眸,呆呆望著他許久,像是看到自己失而複得的寶貝,發出嗚咽聲:“哥哥,你真的不會再離開我了嗎?”
她淚流滿麵,哭的不能停止。
司霧安心疼極了,他抱著她,不厭其煩安撫:“不會,不會,如果我再離開你,就讓我死無葬身之地。”
夏唯一抬起手,著急阻止:“哥哥,不要這麽說。”
司霧安握住她的手:“嗯,不說,我聽你的。”
夏唯一瞪大眼眸,愛憐看他,手指撫摸他的臉頰:“哥哥, 我們要一個孩子吧。”
司霧安點頭。
忽然夏唯一想到什麽:“哥哥,你現在的身體不能要孩子。”
司霧安做過短暫性結紮手術。
司霧安摟緊她,低吟:“我再去做一次手術,沒關係。”
“真的會沒關係嗎?”
司霧安點頭,發出一抹嗯。
夏唯一忍不住眼眶又濕潤,每次哥哥為了她默默做了很多事。
哥哥是愛她的。
哥哥好愛好愛她。
意識到這一點,夏唯一發出滿足的歎息,真好!
翌日,夏唯一睡到中午才醒來,睜開眼看到司霧安微笑的麵容,心底比吃了蜜糖還要甜。
“我給你請了假,今天不用去上班,我陪你一起回出租屋收拾東西吧。”
“好。”
司霧安彎腰抱起她,往洗漱間走去,一如從前,溫柔給她刷牙,洗臉,根本不用她下地。
吃早餐時,也是抱著她,喂她吃東西。
“哥哥,我好像找到從前談戀愛的感覺。”
司霧安笑了:“喜歡這樣嗎?”
夏唯一狠狠點頭,好喜歡掛在哥哥身上,可以隨時低頭聞哥哥身上的香味,還可以觸碰哥哥,感受哥哥的存在。
出門時,司霧安為她穿衣服,她有些害羞,臉微紅。
司霧安嘴角勾起,心情愉悅。
驅車來到出租屋,夏唯一這次的東西比較多, 在他的幫助下收拾很久, 才收拾好。
看著司霧安一個如此矜貴的人,一箱一箱的搬運行李,她要幫忙,他出聲製止:“我來就好。”
“我怕累到哥哥。”
“不會,我體力很好。”他溫柔道:“你知道。”
夏唯一心跳加速,哥哥和從前不同了,他更溫柔,更會表達愛意。
搬完家, 夏唯一給唐煙打去電話。
在外地拍攝雜誌的唐煙,聽說她和司霧安和好如初,還迅速搬到他家,擔心的叫道:“夏唯一,你糊塗啊,你再怎麽愛一個男人也不要輕易搬到他家住啊,萬一哪天你們吵架,他把你趕出來怎麽辦?”
“還有以前他傷害過你,還拋棄過你,你怎麽還那麽相信他啊。”
夏唯一知道唐煙是為自己好,她耐心給她解釋,終於打消唐煙的顧慮。
“我沒想到這個男人愛的如此深沉啊,等我回到魔都,你安排我們見見。我倒想看看,能讓你迷戀到瘋狂的男人長什麽樣。”
夏唯一說好。
掛上電話後,她對司霧安說:“哥哥,我的朋友想見你,你可以抽時間見他嗎?”
司霧安笑道:“當然。 你把我介紹給你朋友認識,是我的榮幸。”
夏唯一握住手機,嘴角也勾起笑意。
車窗打開,微風吹動她的發絲,車內放著甜甜的歌曲,處處透著戀愛的味道。
回到司霧安的房子。
夏唯一堅持要搬東西,當她把一個箱子放在客廳地板上,額頭沁出大量汗水,肚子忽然好痛。
她手握緊箱子邊緣,試圖讓自己起身,卻又跌在箱子上。
手指下意識護住肚子。
“怎麽了?”司霧安關切的問。
“我好像來例假了。”她艱難道。
司霧安知曉她以前來例假會痛,他為她調理身體,她好一點。
他不在她身邊兩年,她的身體估計又不好了。
司霧安大手輕撫在她腹部,滾燙的手心不斷傳遞給她熱量。
“好點了嗎?”
夏唯一怕他擔心,點頭笑著說:“好多了。”
司霧安心生出疼痛, 他抱起她回到臥房,放在床上,扯過被子小心蓋在她身上,柔聲道:“我給你去熬紅糖薑水。”
“哥哥,你家裏有布洛芬嗎?”
夏唯一的身體這會喝紅糖水已經沒什麽用,隻能吃止疼藥。
司霧安腳步凝結,她一定很疼,不然不會提出吃藥。
“有。”他腳步加快,從隔壁房間拿到布洛芬,喂她吃下。
司霧安的手覆在她的額頭,她的冷汗不斷冒氣,他心疼的無以複加。
在等待藥物起作用期間,她小聲問:“哥哥,你可以說說你這兩年的事嗎?我想聽。”
司霧安點頭,溫柔說起自己這兩年枯燥乏味的生活。
“哥哥,有沒有人給你介紹女朋友啊?”
“沒有。”司霧安快速搖頭:“你呢?有沒有人給你介紹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