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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哥哥,我們再也不要分開

  第118章 哥哥,我們再也不要分開


    司霧安抱著她,訴說衷腸。


    走廊來來往往不少人觀看他們。


    夏唯一臉漲紅,她艱難拿到司霧安的手機,給李助理打去電話,讓他來接司霧安回去。


    李助理聽到是她的聲音,要掛斷電話,找理由不去。


    “李助理,你還是過來吧,霧安哥哥哭了。”


    李助理那邊立即道:“少夫人,我這就趕過來。”


    在等待李助理的過程中,夏唯一抱住司霧安, 小聲勸說:“哥哥,不要哭了。”


    搞的她欺負了他。


    “寶寶,可以愛我嗎?”他哽咽問道。


    問的夏唯一啞然。


    好不容易等到李助理趕來,夏唯一才脫困。


    李助理是第一次見到司少哭,弱弱問:“少夫人,我看到司少哭,會不會被殺人滅口啊?”


    “哥哥有這麽血腥暴戾嗎?”


    李助理哭笑不得,連連搖頭。


    夏唯一目送載著哥哥的車子離開,她站在黑夜中,忍不住打開煙盒,點燃一支煙,抽著行走在夜風裏,覺察到自己的肩膀和脖頸全是淚痕,她的心緊了又緊。


    第二天,夏唯一坐上回帝都的飛機。


    她依靠在座椅上,望向外麵,心髒不斷跳動,好久沒回帝都了。


    兩個小時,飛機降落在帝都機場。


    她走下飛機,呼吸著帝都的幹燥冷冽氣味,陌生而熟悉。


    提著行李箱的手攥緊。


    夏唯一打上出租車,往訂好的酒店趕去。


    在酒吧辦理好入住手續,她走進房間找到換洗衣物,洗了個澡。


    煥然一新後離開酒店。


    她在花店選了香檳玫瑰,直奔墓地。


    這段山路依舊難走。


    越是靠近墓地,她越是思念曾經和司霧安在一起的時光。


    抱著鮮花,踩著台階,一步步往山上走。


    來到熟悉的地方,卻見到的是空墓地。


    她當下愣在原地,趕緊聯係墓地管理員,說是她媽媽的墓地被遷往別處,至於具體的地方她也不知道。


    她傻傻站在原地,許久後,思來想去,給曼琳阿姨撥去電話。


    曼琳阿姨聽到她的聲音,激動的落淚:“唯一,你終於回來了,你在哪裏,我去找你?”


    “曼琳阿姨,我去找您吧。”


    曼琳阿姨在郊區療養院。


    夏唯一對療養院的路很熟悉。她不免想到媽媽在療養院的日子。


    時隔兩年再次見到曼琳阿姨,夏唯一眼淚奪眶而出,忍不住加快腳步抱住她。


    曼琳阿姨很激動,抱緊她:“丫頭變的好漂亮,阿姨都快認不出你了。”


    “阿姨,你這段時間過的好嗎?”


    曼琳阿姨不住點頭:“好,好,走,跟我到辦公室去。”


    兩人坐在她辦公室的沙發上。


    曼琳打量著眼前的夏唯一,一件簡單的卡其色風衣外套,裏麵是白色襯衫,黑色長褲, 白色球鞋,氣質高雅,她已經褪去少女的氣息,儼然都市女郎。


    “曼琳阿姨,我這次回來是祭拜我媽媽,可是我媽媽的墓地怎麽不見了?”


    “你不知道啊?”曼琳心有餘悸:“我以為你知道呢。”


    夏唯一輕輕搖頭:“我不知情。”


    “之前,司總用你媽媽的墓地,來威脅霧安,讓他離開你。 他沒辦法隻好照做。”


    曼琳心痛道:“司總口口聲聲說愛你媽媽,卻做出這樣喪心病狂的事,幸好有霧安,不然你媽媽會永遠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夏唯一渾身發抖,眼淚在眼眶路滾著。


    曼琳阿姨見她這個樣子,緊張的問:“怎麽了? 唯一。”


    “你是說哥哥為了保護我媽媽的墓地,才不得不和我分手嗎?”


    “你們分手了啊?我不知道啊,我問過霧安,他說你暫時想離開一段時間,沒說你們分開的事。”


    夏唯一的眼淚再也控製不住掉落,她哭泣:“哥哥為什麽不告訴我真相,他是在懲罰他自己嗎?”


    她對司霧安很了解,他遲遲不說真相,是在折磨他自己。


    可是,他不知道他對自己的折磨,也會折磨到她。


    原來哥哥不是不愛她了。


    原來哥哥這麽做是為了保護她最心愛的人。


    曼琳阿姨見她哭的厲害,安撫道:“唯一,你和霧安之間千萬不要有什麽誤會,一定要說清楚,霧安這個孩子特別好,為了你簡直不要命啊。我沒見過比他更好的男人。”


    “是啊,霧安哥哥是最好最好的人。”


    夏唯一無法控製哭了很久,在曼琳阿姨的告知下,來到媽媽的墓地。


    她雙膝跪在墓地前,輕聲道:“媽媽,我來看你了,你想我了嗎? 對不起, 我兩年沒有來看你,是我不好,我太任性太不成熟。”


    她竟然不相信哥哥的愛。


    才和哥哥分別兩年。


    以後,再也不會了。


    “媽媽,我找到了爸爸,原來爸爸一直沒有忘記你,他一直滿世界找你,他很愛很愛你。”


    夏唯一陪著媽媽待到黃昏,再次回到療養院。


    曼琳神色有些為難:“唯一,你要去看看司總嗎?他因為做了對不起你媽媽的事,一直生活在自責中,精神時好時壞。”


    “好,我去看看他。”


    隻是她所謂的看,不是與他見麵,而是隔著房間玻璃見見獨自一人的司寒。


    司寒叔叔在畫畫,畫技高超。


    她竟然不知道司寒叔叔會畫畫?可是知道他會畫畫,又感覺一點也不意外。


    他在不斷描述心愛女人的模樣,嘴裏呢喃:“夏笙,對不起,是我不好,我不該用你來威脅霧安, 更不應該傷害唯一,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你永遠都不會原諒我了吧?”


    “你永遠都不會愛我了吧?”


    忽然,司寒哭著說:“是我妄想,你從來沒愛過我。當初你和陸澤禹在一起, 我因為嫉妒,總是編造陸澤禹的謊言,甚至說他要家族聯姻不會娶你,你才傷心離開他,躲著他。


    我以為我可以趁虛而入,可你始終無法忘記他,甚至因為思念他得病。是我不好,是我害了你。夏笙,一直以來,我的愛太自私太霸道。”


    “可是我現在知道錯了,卻再也無法彌補你。”


    窗外的夏唯一聽完,淚流滿麵。


    原來她母親離開父親,是因為司寒叔叔的離間。


    司寒叔叔的感情太過偏執病態。


    嘭嘭,司寒用頭猛的砸向畫板,鮮血直流,他嘴裏嚷著對不起,都是他的錯。


    三個穿白大褂的醫生迅速走進病房, 熟練給他打上一針鎮定劑,他緩慢閉上眼睛,眼淚不斷從眼角滑落,好不淒慘。


    夏唯一神色頓住,耳邊響起曼琳阿姨的聲音。


    “他得了精神疾病,比你媽媽那會還要嚴重,照他這麽下去,恐怕活不長。”


    夏唯一艱難打開嗓子:“司沐沐和司夫人沒來看他嗎?”


    “來看過,沒有用,會刺激他發病更厲害。”曼琳阿姨聲音低下去:“並且看出來,司沐沐和司夫人對於他的忍受已達到極點,據說她們已經定居美國,再也不會回來。”


    曼琳歎息道:“司夫人一輩子要贏取司總的心,最終也沒得到。”


    夏唯一濃密卷翹的眼睫眨了眨,發出一抹輕微的嗯。


    她本來要在帝都待兩天,可這會改變主意,臨時改簽回到魔都。


    機場抵達魔都,已經是晚上十點鍾。


    她拿出手機,撥給李助理:“我哥哥怎麽樣了?”


    “司總很不好,他從昨晚一直到現在處於酒醉。我勸了好多次,他還不讓我給你打電話,說打了也沒用,你不會來看他。”


    “知道了。”


    “少夫人,司少真的很愛你,他為你做了許多事,求你去看看他吧。”


    “嗯,我正在往他家裏趕。”


    夏唯一連回自己的出租屋放東西也沒,迫不及待趕往司霧安所住的高級小區。


    剛到小區門口,她傻眼,她根本不知道他住哪個單元。


    這時,李助理跑來:“少夫人,我一直在等您。”


    在李助理的幫助下,她成功進入霧安哥哥的房子。


    “少夫人,我先走了,有任何事都可以給我打電話,我隨時待命。”


    “李助理,辛苦了,謝謝你一直以來照顧哥哥。”夏唯一衝著他感激鞠躬。


    李助理眼底泛淚:“少夫人,你打算和司少和好了嗎?”


    夏唯一沒有猶豫,點頭說道:“嗯。”


    李助理激動的哭著說:“司少,一定會很開心。”


    李助理走後,夏唯一站在走廊,打開鞋櫃,裏麵擺放著男士鞋子,還有女士的白色拖鞋,她拿起一雙換上,很合腳也很舒適,她嘴角勾起笑意。


    環顧四周,發現這個房子的裝修和帝都的公寓裝修一樣。


    上次她走的匆忙沒有發現。


    “哥哥……”她小聲叫著。


    沒有人應答。


    她憑借上次的記憶,來到一個臥房門口。


    推開門聞到濃重的酒味,床邊桌麵上擺放著空酒瓶。


    她皺眉走過去,打開窗戶,散掉酒精。


    床上的男人,聽到動靜,抬起眼眸,入目是他朝思暮想的人。


    他不敢相信,坐起身,呆愣很久,才開口:“是唯一嗎?”


    “ 哥哥,是我。”


    司霧安直勾勾盯著她,一眨不眨,好似隻要他眨眼,她又會消失。


    “我一定是在做夢,你不會乖乖叫我哥哥,隻有在夢裏,你才會愛我。”司霧安倒頭繼續要睡。


    夏唯一走到床邊,握住他的手:“哥哥,你不是做夢,真的是我。”


    司霧安呆滯片刻,猛的回握她的手,將她的手完全包裹在手心裏,顫抖著問:“你為什麽會來?”


    “我現在又老又醜,不要看我。”


    他扭過去躲避她,手卻不舍得放開她。


    “哥哥,我知道你為什麽離開我了。”夏唯一用輕的不能再輕的聲音道:“我回了一趟帝都,去見了我媽媽和司寒叔叔,我知道了一切。”


    司霧安啞然,他滾動喉結。


    夏唯一依偎而來:“哥哥,你為我做了那麽多,為什麽不告訴我,你是在折磨你自己嗎?”


    “可是你折磨你自己,也是在折磨我啊,哥哥,我一直愛著你,深深愛著你。”


    “哥哥,我一直以為你不愛我了,我每晚想起你都會哭。”


    司霧安抬手摟住她, 嗓音低沉:“不會,我永遠都愛你。”


    夏唯一大哭:“哥哥,以後不要這樣了好不好?不管遇到什麽事,我們一起麵對,不要再獨自承受。我真的再也承受不住你的離開。”


    司霧安大手輕撫她的後背,溫柔哄道:“寶寶不要哭,我不會再提離開, 我們永遠在一起。”


    兩人緊緊相擁。


    忽然,司霧安拉開一點距離:“我身上全是酒精味,我需要去洗澡。”


    “我跟你一起。”


    司霧安低頭凝視她,沙啞開口問:“你確定?”


    “嗯,哥哥不想跟我一起洗?”


    司霧安彎腰抱起她,聲音曖昧破碎:“我這裏沒有你的換洗衣物,你穿我的衣服,可以嗎?”


    夏唯一點頭:“我最喜歡穿哥哥的衣服了。”


    司霧安許久沒有給她洗澡,整個過程他既克製又顫抖。


    洗完澡後,司霧安用白色浴巾裹住她,為她找到一件白色T恤,棉質材質柔軟,套在她身上像都是裙子。


    他上下打量她,呢喃:“讓我好好看看你。”


    這種美好的時光,已經很久沒享受到了。


    “哥哥,你不要看我……”夏唯一臉紅,想要扯過毛毯蓋住自己。


    “想看你。”司霧安拿開她手裏的毛毯,眼眸凝視:“寶寶,你為什麽變那麽漂亮。”


    夏唯一:“……”


    “是離開我的緣故嗎?我之前沒照顧好你。”男人輕歎。


    夏唯一臉爆紅:“哥哥不要哄我開心,我感覺自己沒以前漂亮了,還是在哥哥身邊好。”


    “哥哥,你也看到了,我因為容貌被不少人造謠,以前有你護著我,現在我隻能扛。”


    “寶寶,以後不會了。”他柔聲道:“搬過來和我住,我來保護你。”


    夏唯一點頭:“ 哥哥,我找到我爸爸了,他是魔都陸爺,陸澤禹。聽我的哥哥說,他是一個很溫柔的人。”


    “你的哥哥?陸霆遇?” 司霧安心頭酸楚。


    “你知道他?他是我的大哥哥,還有兩個哥哥。”


    司霧安抱緊她,柔聲道:“我知道陸澤禹是你父親, 兩年前就知道,我才讓段意老師送你來魔都上學,可是我自私的不想你們相認,如果天意讓你們遇到,我沒辦法。但我在我們沒和好之前,絕對不會告訴你,因為我怕我會徹底失去你。”


    夏唯一懵了:“你為什麽會這麽想?”


    “陸家和司家關係不好,可以說上一輩的恩怨很深,我怕你父親不會讓我們在一起。”


    “哥哥,這次無論如何,我也不會離開你,你也不準離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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