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我可以幫你塗抹藥膏
第32章 我可以幫你塗抹藥膏
曼琳身體微僵,原來司霧安已經懷疑唯一。
她咳下嗓子:“嗯,很長時間沒見這個丫頭,想她了。她說在司家過的不錯,你很照顧她,我很放心。 謝謝您, 司少爺。”
“曼醫生,希望床單的事,你盡快查出來,不然,我會換個醫生來做這件事。到時候也許我父親會知道。”
他在威脅她。
曼琳眼眸眯起,嗬嗬,年輕人威脅長輩,這可不好啊!
反正床單在她手裏,她想怎麽折騰都行。
回到醫院的曼琳,將血庫裏的血全部調出來,往床單上沾染,她笑道:“我答應唯一的事,一定會辦到。”
夏唯一那邊還不知道,曼琳阿姨默默在背後為她做的事。
已過去半個月,她的身體還不舒服,大概是因為她沒塗抹藥膏的緣故。
她意識到光吃止痛消炎藥沒用,決定去找個醫院拿些塗抹的藥膏。
可,難以啟齒啊。
最終,她聯係到遊輪上的小護士,要求買一些塗抹的藥膏。
“你還沒好?”
“那人到底有多厲害,把你傷成這樣?”
電話裏夏唯一不吭聲。
“我比你大幾歲,稱得上姐姐,你這樣不行啊,你要是被男人欺負了,要報警要反擊,你要是不敢,我幫你。”
“姐姐,我真沒被侵犯,隻是自己不小心弄傷了,拜托你幫我買一些去疼去淤青的藥膏,謝謝。”
“你這個丫頭,怎麽那麽倔強,好吧好吧,把地址給我發來,我給你郵遞過去。”
夏唯一給她發過去畫室的地址,並發去一個大紅包。
很快,同城快遞送達。
她收到包裹的同時收到護士小姐姐的微信:“我給你郵遞的是國外最好的止痛藥膏,價格昂貴,別看一小瓶,效果非常好,你的紅包我收下了,一點便宜也沒占你噢。”
夏唯一發出一個俏皮的謝謝。
她打算回家洗完澡後處理。
走出畫室,往地鐵趕去,忽收到司霧安的來電。
“霧安哥哥,有事嗎?”
“我發現你的服裝設計理論書在我家,你要來取嗎?”
咯噔,咯噔,夏唯一的心跳急速加重, 這是上次她故意落下的, 一直想找個機會去拿,好和他單獨相處,可發生了遊輪上的事後,她把這本書忘記了。
“如果沒時間來拿,我下次送回家。”
“不用,我有時間,這就去拿。”
還是想單獨和他相處,一路上,她告誡自己,見到他不要太熱情,不要太主動,規規矩矩最好,千萬不要讓他看出任何端倪啊。
半個小時後, 夏唯一敲開司霧安公寓的門。
男人打開門,笑著問:“這麽快趕來?”
夏唯一臉紅:“剛好要坐地鐵回司家。”
“噢。”
夏唯一走進去,沒見到自己的服裝設計理論書,茶幾上擺放著生淹海鮮,空氣中彌漫濃重的酒精味。
她疑惑的看向司霧安。
司霧安抿下唇,開口:“要吃嗎?”
夏唯一搖頭:“我吃不慣生淹海鮮,不過,有別的食物嗎?”
男人已經坐在沙發上,修長雙腿岔開,姿勢猛烈,他的手撫在下巴,柔聲問:“你想吃什麽?”
聲音富有誘惑,眼眸透出勾引,她的心髒止不住顫抖,有點情不能自己。
“你家裏有什麽?”
“我……”男人開口說出一個字,凝視麵前漲紅小臉的少女,她精致豔麗的臉被緋紅覆蓋,說不出的嬌弱可欺,他的黑瞳滾出火焰,身體的溫度也上升不少:“……我去廚房看看。”
在他說出我的時候,夏唯一心髒狂跳,喉嚨幹癢,手指甲掐著手心。
男人從她身邊走過,啞著嗓音:“你等下。”
“好。”
夏唯一汲取到他身上猛烈的味道,混合著酒精的味道,有些迷醉,他真的太好聞了,還很甜。
司霧安拿食物回來,看到她坐在自己剛才坐的位置,雙手捧著臉頰盯著透明容器裏的海鮮生淹,好似在探究好不好吃。
他將一盒飯團放下, 開口道:“生淹的味道不錯,你可以嚐嚐。”
“你喜歡吃?”
“嗯,最近晚上都在吃。”
“這……”夏唯一不能理解,什麽時候霧安哥哥的口味如此重。
“霧安哥哥, 你的口味似乎有點……”
“ 嗯,忽然對食物的需求很大很重。”男人挑眉:“以前,我不怎麽吃東西,可最近變著花樣吃了不少東西。”
夏唯一點頭,問道:“這是因為什麽啊?”
“大概是開了葷吧。”
啊!夏唯一愣住,她的身體微僵,心尖發抖, 他的話無疑是給了她一些妄想。
“霧安哥哥,是在懷念那次遊輪之行嗎?”她大著膽子詢問。
男人否認:“沒有。”
夏唯一情緒失落下來,是她多想了嗎?
“吃飯團吧。”
司霧安將一個飯團遞給她,指尖的溫度傳到她的手指,一股子冷意差點沒凍傷她,她的手指縮回。
男人將飯團強勢塞到她手裏,不長的指甲剮蹭到她的手心,悸動感蔓延她全身。
他手指在她手心停留的時間極長,直到她的所有感官麻木。
她握不住飯團。
男人的手又再次伸來,握住她的手。
夏唯一發成啊的聲音,推他,慌亂拎起的畫包,倉皇逃跑。
“你去哪裏?”
男人麵容冷冽,手指抓住她的包,拉扯間,包裏的東西洗漱散落。
白色藥膏在一眾畫畫用品裏分外顯眼。
他撿起,握住小小的藥膏,低啞好聽的英文從嗓子裏溢出,聽的少女觸目驚心。
“這種藥膏是處理傷口的,你哪裏受傷了?”
麵對他的質問,夏唯一害怕的吞咽口水, 大腦飛速運轉,嗚,該怎麽說?
“我可以幫你塗抹藥膏。”司霧安揚眉:“你知道,我以前經常為沐沐塗抹藥膏。”
夏唯一咬唇,她一直吃司沐沐的醋,希望霧安哥哥一視同仁,現如今,她掉進去自己編製的陷阱裏。
“唯一,嗯?!” 男人厲色逼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