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您要讓他們服侍帝少?
“帝,帝少?”
男男?四個男人的臉色同時變僵,服侍男人,他們可是頭一次啊,而且對象還是帝少,雖沒見過那位帝少,但他的名聲卻是如雷貫耳,手段殘酷,嗜血冷情的閻帝,那可是無數男人的夢魘,但凡聰明點的人都不會想去招惹他。
“少主,您要讓他們服侍帝少?”
風的一雙美眸睜大,有些驚恐的看著瀾墨,她家少主這是瘋了麽,用這種方式對帝少,可想到過後果,這男人一旦發怒,整個C國都的抖一抖。
如果早知道招來的男妓是用來對付帝少的,風絕對不會去,她不會縱容主子這般玩火,這時候她真希望少主能臨時改變主意,瀾族在這節骨眼上,不招惹帝少是最明智的選擇。
“這可是帝少親自吩咐的,誰敢反對?”
瀾墨不想有過多的廢話,直接把鍾睿離給搬了出來,那男人敢羞辱自己就要勇於付出代價,想到昨晚,瀾墨就氣的想吐血,若非他自己找死,她用得著這麽大費周章,他不是想玩麽,那就讓他狠狠的玩,好好的玩。
一聽說是帝少吩咐的,那四個男人不敢再多說什麽,可風卻是一臉狐疑,顯然不太相信瀾墨說的話,但少主的話已經說到那上麵了她也不好再多嘴。
不過,她心裏也做出了另一個決定,那就是現在立馬回瀾宮去,少主自個惹的禍,讓她自個去承擔,反正他們有那層關係,那男人即使再火爆,再生氣,應該,還不至於會弄死她吧。
在瀾墨領著四個小鮮肉上樓時,鍾睿離體內的媚藥也開始發作了,冷屑的臉頰有些發燙,身體狂熱躁動,尤其是某個部位最為明顯,眸色一冷,他很快便想到了是怎麽一回事。
是他太大意了,中了那女人的計,她的目的不是那些菜而是他喝下的那杯酒,隻有惡心了那些菜,他才會乖乖的喝下那杯酒,瀾墨,既然你想玩,本帝就陪你玩過夠。
既然瀾墨給他下這種藥,那就讓她來替自己解,鍾睿離抑住心底的躁動,沉著臉走到門邊,開門,竟發現門早已被反鎖。
這該死的女人,鍾睿離低聲咒罵,立馬去了浴室,悲催的是,別說是冷水,整個套房內一滴水都沒有,顯然瀾墨為了設計他,關掉了整個水閘,中了媚藥,又沒有水可以緩解,這是要他……
自擼,打飛機這些字眼瞬間飄進鍾睿離的腦中,一時間屈辱,羞愧全湧上心頭,鍾睿離的臉色變得陰冷至極,黑眸中迸射出駭人的冷意,那個死女人竟敢這麽對他,想著,鍾睿離的拳頭捏的很緊,手背上的青筋暴漲,仿佛此刻捏爆的是瀾墨的頭而不是拳頭。
門‘吱’的一聲被打開,放進幾個男人後又重重的關上,鍾睿離眯著眼,盯著進來的幾人,長的倒有點姿色,隻是他們的手裏還拿著各種SM工具,這是啥意思,難道……
想到某種可能,鍾睿離氣的全身僵硬,麵若冰霜,雙目猩紅,他在努力的忍著,克製著自己不會因為一時的憤怒而殺了那個女人,給他找男妓,這種事她也敢……
“帝少,讓我們服侍你吧。”
四男中的其中一個硬著頭皮說道,雖然他們也不想,但收了人家的錢財,終歸是要辦事的,隻是他的話才說完,就隻感覺一陣勁風閃過,他整個身子已經撞到了牆上,暈了。
“就你們這等貨色也敢來惡心本帝。”
鍾睿離的語氣很冷很冷,全身釋放的陰冷氣息宛如地獄的修羅,讓人的心尖都在不規律的抖動,幾人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恐懼,不是帝少招他們來的麽,怎麽感覺這畫風不太對啊。
“不,不是你叫我們來的麽?”
三男鼓起勇氣問了一句,結果卻是直接被鍾睿離給踢飛了,三男中有人突然想起某人說過,帝少喜歡受虐,莫非帝少是嫌他們不夠虐。
於是有人拿了皮鞭朝鍾睿離抽去,隻見他微微閃了一下,那人的鞭子就落地,胳膊傳來‘哢擦’的斷裂聲。就眨眼一秒的時間,斷了,拿鞭子的手就這樣斷了,誰也沒看清帝少是怎樣出的手,剩下的兩人就這樣被嚇暈了過去。
鍾睿離有嚴重的潔癖,不習慣別人靠自己太近,揍完人後他果斷的從褲兜裏拿出手帕,擦完手後直接扔進了垃圾桶,拿出手機,打算讓南羽過來接他,誰知電話根本打不出,沒信號,就像是被什麽東西給遮蔽掉了。
他的懷疑是對的,瀾墨為了防止他逃走,用異能靈力將這個空間給封鎖,不光他的電話打不出去,別人同樣也打不進來,這儼然就是讓他失蹤的節奏。
“瀾墨……”
鍾睿離氣得咬牙切齒,他一定會讓那女人為今天做的事而感到後悔,她的膽子還真是夠肥,不但給他下媚藥,還給他招男妓,如果他知道瀾墨還把這筆賬記到他頭上並讓人找上帝焱的大門,鍾睿離這會估計得吐血暈過去。
隨著媚藥的進一步發展,鍾睿離有些控製不住,喉嚨幹澀,身體燥|熱的難受至極,腹部就仿佛一團火,隨時都有可能把某個重要部位給燒掉,鍾睿離咬牙,硬著頭皮去了房間,並砰的把門給關死。
至於某個作死的女人此刻正帶著風、影高調的在回瀾苑的路上,影得知她家少主竟用那種手段對付帝少後,明顯不想搭理她,所以選擇了司機這個活,讓風和瀾墨都坐到了後排。
“不就是找人按摩了帝少一頓,你們至於怕成這樣?”
想著風、影得知事情真相後的表情,瀾墨就無語,一個上門找虐的男人而已至於怕成那樣,還護衛呢,怎麽就感覺這兩個女人越來越膽小,看來她得好好給她們練練膽才行。
“少主雖然繼承了家主之位,但腦子卻被驢給踢了。”
影憤恨的丟過來一句話,她就納悶了,怎麽她家少主每次碰到那男人後,智商就變低了,她也是這次和風調查帝少資料後,才越發的覺得這男人比她們想象中更恐怖。
那葉氏的獨女葉霜雖然得罪了她們少主,但葉氏破產已經是付出了代價,可她們這次查獲的資料中發現,帝少並沒有因為葉氏破產而放過他們,相反整個葉氏家族都被連根拔除。
雖然具體原因不知,葉氏也不屬於那種一流大家族,但在B市來說,葉氏也算的上是數一數二的的大家族,其影響力也是不容忽視的,就這樣的家族竟被帝少一窩端了還沒人察覺才是最恐怖的。
但願帝少這一怒,隻針對她家少主一人就好,若牽連整個瀾族,事情就不太樂觀了。少主這一失憶,對那男人的認知都傻了,也許她們該把帝少的資料弄來讓她補習一下,免得再犯同樣的錯。
當天空劃破第一縷光亮,靜謐的城市開始新一天的喧囂,帝焱今早來了幾位特殊的客人,既不吃飯也不住店,說是專程來討債的。
一名身著白色衣服的年輕男子,身後帶著幾名身材魁梧的中年男人,為首的男人,身材偉岸,古銅色肌膚,幽暗深邃的黑眸,邪惡而俊美的臉上噙著一抹放蕩不拘的微笑。
此事非比尋常,前台不敢怠慢,直接往上申報,很快南羽便出現在前台大廳。
“大清早的,是哪個不開眼的上我帝焱挑事?”
南羽清冷的聲音響起,原本今天的早會很重要,偏偏他家總裁在這節骨眼上翹班,從昨晚到現在一直聯係不上,本就很窩火的他聽到有人上門挑事,很自然的把怒氣撒到來人身上。
“挑事,難道帝少招妓都不給錢的?”
此話一出,眾人嘩然,帝少招妓這樣的字眼讓人難以承受啊,此刻南羽和帝焱的員工想法是一樣的,他們那高冷的總裁會去招妓,還賒賬?
“我是總裁的助理,南羽。你確定那人是帝少,可有憑據?”
南羽停頓了好一陣才緩過神,男人嘛解決生理需要很正常,但是他家有著嚴重潔癖的總裁會去招妓,他實在難以相信,畢竟以他家總裁的姿色,隨便招招手就有大把的女人送上門來暖床吧。
“我是火凰KTV的經理,陌寒。昨天帝少派人到我夜總會招了四名王牌牛郎出台,所給出的服務費都是雙倍,這是欠條。”
陌寒將昨天那位風小姐留下的欠條大方的交給南羽,他有足夠的理由相信帝少不會賴賬,南羽接過欠條,仔細的看了一遍,上麵根本沒有他家總裁的簽名,但債務方卻寫著帝焱,這讓他感到有些棘手。
這筆賬認或不認都將帝焱的名譽給扯下水,今天這事顯然是被人給坑了,南羽不得不佩服那人的好算計。
這帳若認吧,他們吃了啞巴虧,不認吧,人家找上門顯然不會善罷甘休,事情一旦鬧開,對帝少或者帝焱都沒好處,是什麽人的膽敢這麽肥,拿帝焱開唰。
陌寒見南羽接過欠條後一言不發,皺眉,心裏犯起了嘀咕,難道真如那個人所說,這帝焱還真想賴賬不成,如果對方真要賴賬他不介意將事情大事化,隻要他們丟的起這個人。
“陌經理是吧,你這欠條上的所屬簽名並非我家總裁,想必是有人刻意冒充,你看……”
南羽並未將話說的太滿,是想讓他知難而退,他們帝焱可不是隨便一隻阿貓阿狗都能上門找茬的,就憑一張假欠條也敢來敲詐,簡直是活膩了。
陌寒挑眉,心底由衷的佩服那女人,還真神了,這帝焱還真打算賴賬,若不是那人給他想好了對策,恐怕他真要吃啞巴虧了。
“南助理,是不是有人冒充,何必不叫帝少前來對峙呢。”
“你……”
南羽氣結,這年頭還有人爭著想送死的,若他家總裁在這,這群人估計早被打飛了,偏偏這夥人還沒有死前的覺悟。
“男助理,若帝少不方便出麵澄清,想要賴賬,我火凰這點錢也還丟得起,隻是讓人意外的是堂堂帝焱竟毫無信譽可言。”
“你亂說些什麽。”
“難道我有說錯?”
隨著兩人爭論的聲音提高,廳裏的人越聚越多,都將目光放到了南羽和陌寒兩人身上,以至於一道挺拔偉岸的身影站到他們身後都沒發覺。
“這麽閑,都不用做事?”
此話一出,廳裏被陰冷的氣息籠罩,眾人側目回望,認出來人後紛紛的讓出一條道,有些膽小的默默選擇回避。
“總,總裁。”
南羽蹙眉,怎麽感覺他家總裁有些不對勁呢,雖然一如往前的高冷,但眼球上布滿了血絲,而且還麵色蒼白,看上去一點精氣神都沒有,莫非是總裁生理饑餓太久,昨晚縱欲過度。
“怎麽回事?”
鍾睿離直接忽略掉他眼中的好奇,冷聲問道。昨天是他這輩子最恥辱的一天,被女人算計成那樣,也不知道那女人究竟給他下了多少藥,他竟自擼了一晚上。
不僅沒休息好,下麵那東西還腫脹紅痛,想讓琉影過來看看,順便帶點擦的藥,可怎麽都拉不下這個臉,所以一番糾結後,隻好忍痛受著,哪成想回到帝焱還遇到這些雜七雜八的事。
“總裁,這位陌經理說您昨天派人去他那裏招了幾名男妓,還沒給錢……”
南羽話還沒說完,鍾睿離先是皺眉,再喉噥一緊,一口鮮血噴吐而出,雙腿顫了顫,因吐血還沒站穩的身子往後一個踉蹌,差點栽倒在地,南羽連忙扶住他。
“錢給他們,人丟出去。”
鍾睿離撂下話後直接進了電梯,南羽盯著他消失的背影久久緩不過神來,他家總裁二話不說就答應給錢,這不就是變相的承認招妓的事實,而且對象還是男妓。
可他以前跟太太同居時,不都是一副沒喂飽的樣子麽,難不成太太走了,總裁受了刺激,不再喜歡女人,倒是對男人感興趣了,想到這些,南羽深深的打了個寒顫,與狼為伍,他這清白的身子還保得住麽。
如果鍾睿離知道南羽心裏的想法,估計會氣的當場吐血身亡,進入電梯後,他沒有去辦公室而是去了套房,他現在需要好好的休息,順便整理下思路。
昨天這事換成是別人做的,他一定將那人給淩遲處死,甚至鞭屍都有可能的,偏偏那人是他自個的女人,還是他法律上的妻子。
鍾睿離半躺在床上,食指揉著眉心,麵色陰冷,眸子一片死寂,若不是他那一米八的身姿躺在那礙眼,估計都沒人能感覺到他的存在。南羽打發走那夥人後,從辦公室找到套房,沒想到見到的會是這副場景,
“總裁,您,沒事吧。”
這還用問嗎,他家總裁今天處處透著詭異,說實話,南羽特別想溜掉,這樣的總裁他一點也不想招惹,暗自感歎雲瑾的好運氣,這種糟心窩的事他怎麽就遇不上,也不知道那廝這幾天跑哪裏混去了。
“滾。”
鍾睿離不耐煩的吼了一聲,眼瞎還是白癡,他都這副鬼樣子還像是沒事麽,見狀的南羽嚇得立馬逃離,鍾睿離再次捏緊拳頭,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吼道:
“瀾墨,你這個死女人,你欺我,負我,還他娘的羞辱我。本帝若不做點事來讓你長長記性,你還真當本帝是紙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