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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五十八章 情斷緣絕

  「柳兒姐你誤會了,我絕對沒有那個意思!」歐陽汐連忙解釋道:「只是這種東西我們進入古墓前不就已經說好了嘛,自己得到的東西就是自己的,不需要跟別人分享,我這絕對不是在說你自私!」


  「我當然明白,只是跟歐陽你開的玩笑!」柳兒看著歐陽汐驚慌的樣子,立馬安撫道:「只是火元丹我只需要一枚,現在有四枚,多餘的我也用不了,你正好也需要……」


  「兩位姑娘,你們高興得有點早了,那四枚丹藥雖然都是火元丹,但是只是雛丹,藥效大打折扣,或許你連服四枚,都沒有一枚完整的火元丹之效,很可能還不足以使你們一人突破洞虛境。」凌寂淡漠開口道。


  「怎麼會這樣?」柳兒和歐陽汐立即就像被澆了一盆冷水似的,驚叫道。


  「一個洞虛境古墓洞府,出了四枚火元丹,那才叫奇怪呢!」小五嘟囔道。


  「閉嘴!」看著柳兒和歐陽汐同時投射過來的不善目光,蒙飛立即呵斥道。


  「那這四枚火元丹的雛丹還不夠柳兒姐一個人用的,真的是白高興一場了!」歐陽汐嘆道。


  柳兒也是一臉的失望之色,咬了咬嘴唇,柳兒最終開口問道:「凌大哥你不是說你是高級醫師嘛,你家裡有長輩是醫術宗師嗎?能不能請他們幫忙將這些火元丹雛丹煉製成真正的火元丹,我可以付報酬足夠的報酬!」


  在柳兒想來,以凌寂此時年紀都已經有高級醫師的醫術修為了,那他家裡的長輩之中肯定有醫術宗師!

  一枚真正的火元丹,足以讓她和歐陽汐這樣的先天圓滿的武者省去至少一年的苦修之力!


  「醫術宗師?」蒙飛和歐陽汐都驚訝的看向凌寂,在他們見到的醫術宗師,無不是白髮蒼蒼的老人,怎麼可能會是凌寂一個不超過二十歲的青年?


  迎向歐陽汐和蒙飛驚詫的目光,凌寂淡淡的解釋了一句,道:「自小接觸醫術,加上家學淵源,所以小有成就!」


  偏過頭,凌寂對柳兒道:「這些火元丹雛丹雖然還差最重要的一步沒有完成,但是最難的幾步已經完成,我雖然不是醫術宗師,但是以往也曾習煉過煉丹術,我有七層把握完成這些火元丹的最後一步,將它們煉製成真正的火元丹!」


  「真的?」柳兒驚喜道:「那真是太好了!」


  「四枚雛丹,凌大哥你有把握煉製成功幾枚?」


  「最少兩枚應該是沒問題的吧!」猶豫了一下,凌寂報出了一個較為保守的數字。


  「我只有兩枚,如果沒有多的,我就另外拿寶物作為凌大哥你的報酬,如果有多餘火元丹,那就都送給凌大哥做報酬,怎麼樣?」柳兒試探著問道。


  凌寂搖了搖頭,道:「不過是舉手之勞,用不著什麼報酬!」


  一直靜靜待在旁邊的阮紅燭旁若無人,痴痴笑著,緩緩撫摸自己的小腹,在那裡,一個新的生命在緩緩醞釀。


  ……


  「咳咳!」孔溪輕輕咳嗽了幾聲,伏龍門建立在橫跨天水城的一條街道上,身為天水城的第一勢力,屋舍豪奢自是不必說。


  夏日已至,碧綠的青草,奼紫嫣紅的花朵泛濫,蝴蝶蜜蜂四處飛舞。


  細密的柳枝抽出新芽,在夏日熏風中輕輕飄舞。


  孔溪單薄的身體,單手撐著垂柳,面色發白,嘴唇還有些微紫,明顯是餘毒微清,身體還有些虛弱。


  「紅燭?」孔溪呢喃道:「也不知道現在的你在哪裡?我們的孩子會不會有事?」


  「孔溪!」


  一聲蒼白無力的聲音在他身側響起,攬身抱住阮紅燭突然出現的端木欣,看了看對面的孔溪撇了撇嘴,消失不見。


  這就是他們兩個人的事,端木欣可沒有聽牆角的愛好。


  要不是阮紅燭哀求著眾人,要來見孔溪最後一面,她才懶得抽身來這裡。


  那孔溪在端木欣眼中就是一個懦夫,護不住自己的愛人卻敢與其作下偷吃禁果之事,使得阮紅燭懷孕,卻她一個人不得不面臨世間諸多人的壓力,未婚生子!


  父親與愛人的血仇,在他眼睜睜中發生,做不到阻止,最後只能以自身性命相威脅,保全阮紅燭一個人的命。


  太過懦弱!


  端木欣不知道阮紅燭怎麼會看上這種男人!


  或許阮紅燭是明白孔溪的,他沒有他父親的狠辣霸道,唯有篤厚、善良和一顆真摯的心,以及被他嚴厲強勢的父親壓抑下的戰戰兢兢。


  一身淡青色衣衫的阮紅燭靜靜看著孔溪,瞳孔里泛著無比複雜的神色,一時間難以開口。


  「紅燭,你還好嗎?你的毒,藥效很強,就是這天水城的幾個初級醫師都說雖然已經已經被清除大部分了,可是剩下的餘毒仍然難以解除,只能夠慢慢調養。」說話得急,孔溪又咳嗽了幾聲,繼續道:「我還不知道你是怎麼逃出伏龍門的,是剛才那位姑娘幫助了你嗎?」


  「我施的毒,只有毒藥,沒有解藥。」阮紅燭微笑著說道。


  「那……」孔溪急了,焦聲道:「那你……」


  「咳咳!」


  孔溪又咳嗽了幾聲。


  「我遇到了一個男人!」阮紅燭帶著幻想的迷幻之色,輕語道:「他不過二十歲,已經是洞虛初期的武者,已經是高級醫師的醫術修為,相貌俊逸,並且俠義心腸,昨晚,是他救了中毒的你和我。」


  孔溪苦笑,道:「紅燭,你不用說這些話來刺激我!」


  「孔溪,我沒有和你開玩笑!」阮紅燭神色鄭重,直直的看著孔溪的眼睛,道:「你爹死了!死在了他和我的手中,是將封鎖了你爹的經絡,親手把你爹送到了我的手中,而我親手捏碎了你爹的喉嚨!」


  「紅燭你是在跟我開玩笑是不是?」孔溪不敢置信,可是相處多年,阮紅燭是不是在撒謊,他看得出來,並且如果阮紅燭此時的話是謊言,根本沒有必要,畢竟他爹就在天水城,很容易就能戳破。


  「我以做他女婢的條件,換取了他替我報仇雪恨!所以,孔溪,以後,我也就是你的殺父仇人了!」阮紅燭淡漠的眼神,冰寒的語氣,絕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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