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獨家發表——
楚沐在床上把張冕伺候得不知自己姓甚名誰,他嚷嚷著不想上課也不攔著了,走路坡腳彎腰叫疼,要真想休息幾天就隨他吧。
每天提前下班到家準備晚飯,有時楚沐用不著動手,張冕哼著小歌自己全部包攬,吃完飯兩人就窩在沙發上看電視,對電視劇發表各種各樣的吐槽當然多數是張冕在指指點點。楚沐嘴角帶著淺笑一下下撫張冕的背,他知道張冕這幾天很高興。
張冕盯著屏幕不斷搖頭,做一個爛劇又一個渣渣,楚沐捏捏他耳朵:「還讓不讓人看電視了。」
「為什麼你要看這種電視劇?」
楚沐有些無奈,「這不是你調的台么。」
「哦……」張冕調著台,腳踩在大王背上,狗毛參差不齊挺刺腳板底的,「那我們看綜藝節目好了。」往後靠靠直到碰到溫熱的身體,張冕放鬆下來。
即使是綜藝節目也沒能躲過張小少爺的瘋狂吐槽,楚沐扶額忍不住嘆氣,他電視看的很少但此時此刻也想堵住張冕的嘴了,而最好的辦法莫過於……他掰過張冕的身子吻過去,舌頭竄出先用力攪動一番,看人眼睛慢慢閉上開始回應才鬆開,手掌『啪』的一聲拍上張冕屁股:「少浪。」
「少打我。」張冕面色窘迫,一個吻就把自己給弄出反應了,他怕被楚沐取笑。
果然,楚沐伸手彈了彈他的小寶貝:「真好打發。」不過在張冕腰鬧情緒之前,他又加了一句,「後面的葯有沒有用。」
這一問,張冕拿抱枕遮臉,「那裡不疼就不用上藥了。」親手塞進菊花太羞恥,每次都要含著放一夜就像是含著縮小版的老二,他不高興。
「放後面對你好,省的每次進去你都喊疼要等等,再說了男人的那裡本來就不是天生用來做□□的,多滋養滋養有好處,我花了大價錢買的好玉難不成現在浪費?」楚沐說著就抱起張冕去卧室,翻翻柜子看不見,轉身用眼神詢問發現張冕搖晃腦袋說不知道。
這招張冕常用,楚沐想著他小時候不想去幼兒園就會把小書包藏起來,害得保姆一頓好找。
打開衣櫥翻出最底層的衣物,果不其然看見那個木質的盒子,楚沐打開做好準備工作,慢悠悠說:「都長這麼大了也不多長長記性,總藏在這確定不是故意的?」
張冕想說話,但下一秒被家長掀翻在床上,扒下褲子花費時間連一秒一都沒有,在找到木盒的同時他就老實了,如同垂下耳朵的兔子打算自己脫掉只不過楚沐動作太快了,張冕捂住小菊花:「我不要兔子尾巴,你敢放我就跟你沒完。」為了他自個的身體考慮,張冕撅起嘴把頭埋被子里,屁股腚涼涼的暫時不管。
「沒問題。」楚沐拍了拍張冕嫩滑的屁股腚,緊緻富有彈性又挺翹出完美的弧度,他卸掉毛茸茸的兔尾巴展示給張冕看,「看,我拿掉了。」
呸,張冕看一眼就不想再看,媽的還不如不拿呢,拿了之後就是赤果果的老二樣!
遇上塗了中藥熬成的黏狀物,顏色發灰可經過一夜的擺放會最後被後面吸收直到透明,摸著有油膩感而且散發著不明的淡香,張冕咬著牙瞪它一眼偏頭哼著,「你快點放。」楚沐說放就一定會放,早死晚死一樣得死,還不如早點死也少受點罪。
沒有經過前戲被突然進入,張冕咬著下唇被推前一步,雙臀繃緊忍耐身後的不適應,有些涼也很硬。
楚沐先是慢慢推進再模擬插丨入動作快速抽丨插幾次,看張冕耳朵通紅,他在穴口抹上藥膏完事,「你看看,就幾分鐘的時間快得很,習慣了就感覺不是很難受對不對。」
「放屁,根本就不好受,就像拉屎沒拉出來想去醫院。」
楚沐臉上表情一僵,這比喻實在不算好,手按著玉勢惡意往裡面推進幾分,他覆在張冕後背上威脅道:「咱們現在就去醫院看看?」
張冕快要嚇死了,屁股一縮急的要哭,結結巴巴的話都說不利索:「不,不去……」
楚沐暫時放過他,拍了張冕屁股一下打算去洗澡。而窩床上的張冕臉紅成猴屁股,這事吧無論來幾次都覺得害羞特別是在開著燈的時候,難怪書上說女人做丨愛都喜歡關著燈,呸,自己可是男的!
手摸向身後略出頭的玉,張冕挪了挪位置撇嘴,體積不大所以塞進去不是很難受,主要作用就是潤滑養護,楚沐是從哪找到這招的他不知道,剛見到時單純以為是要欺負他,結果顯示是為自己著想,雖說每次都要故意調戲幾次但還能接受。張冕望著浴室緊關的門哼了一聲,語中盡含傲嬌,一轉身用屁股對著門。
哼,想搞事都找不到合適的理由。
眼睛剛閉上,小桌上的手機就響了,張冕不耐的爬過去,「喂,是哪個!」
「學長要結婚,你怎麼不上網啊都兩天了還沒等到你回復。」
張冕最愛的就是睡覺,睡覺被人打斷十分有氣,語氣也沒好上一點:「哪個牛掰學長啊還值得我去,老子很忙的行不行。」
等聽到是誰要結婚,張冕的眼睛慢慢瞪大驚呼:「他們竟然結婚!」
楚沐想說不定出去時張冕睡著了,為了防止小祖宗被鬧醒耍情緒,他還特地放輕腳步結果出去一看祖宗在床上撅屁股不知道在被子幹什麼,「怎麼還不睡。」
「我跟你說,我學長他結婚了。」張冕表情很誇張,完全忘記後面還塞著根讓他討厭的東西。
楚沐應了一聲上床,「人家結婚你興奮成這樣?」
看人一點都不好奇的樣子,張冕靠上去神秘說:「是男的,兩個男的結婚。」
楚沐總算是給了一眼眼神,摸摸張冕的頭:「你想結婚了?」
是什麼意思不言而喻,張冕鬧了個大紅臉,「我這不是驚訝么,好長時間沒看見他們了。」腦海中浮現陳彬和陶興盟的樣子都發現有些模糊,他打開朋友圈發現陶興盟不怎麼發動態了。
「姓陶的不是生病好一段時間了嗎。」而且聽說不是什麼好病,不過楚沐眯了眯眼也沒想全告訴張冕讓他胡思亂想,摟他入懷親親額頭,「睡吧。」
張冕鬱悶了會,最後乖乖的回吻,「晚安。」
可惜那份震撼直到半夜都在張冕胸腔中回蕩,他失眠了。
如果張冕情商高點,大概會發現自己心中的那份震撼可能是一種羨慕,羨慕他們有膽量以至於他都說不出話。
婚禮當天,張冕早早的到達禮堂,沒有雙方家長只有幾個朋友。
其實他考慮好了,見到陶興盟時要好好祝福一番,可真見到他了卻被嚇一跳,學長瘦得很厲害幾近皮包骨,顴骨深深凸起滿面青灰,面色灰塵像極了將死的人,被陳彬慢慢牽到牧師旁摟住站好,張冕愣愣的看著陶興盟,假如沒有陳彬攙扶著估計下一秒陶興盟就會倒下去,這還沒到一年的功夫怎麼發生如此大的變化,他想問問王俊結果王俊示意別說話,就連胖子也是一臉無奈,除了他自己誰都沒有結婚時該有的喜慶感。
張冕直覺他們有事瞞著。
「開什麼玩笑,我們有什麼事瞞你,只是你忙著和你哥膩歪也不出來玩,他們的事你也知道的少罷了。」
張冕裝咳,這也不能怨他啊,談戀愛不都是這樣如膠似漆捨不得的……
楚沐內心os:就你一個人這樣,真的。
「到底怎麼了啊。」張冕壓低聲音,他的印象里陶興盟騷氣到不行也自信到極點,倘若不是基佬肯定有很多女孩子追因為現在是顏狗的世界,顏好能力又好的不就是百分百男朋友,他有點受不了學長現在的樣子,這讓他想到死亡。
王俊說:「艾滋病。」
「什麼?」這感覺很微妙,張冕立馬轉頭看向站在牧師前的兩人,艾滋病不大可能吧。
「他們鬧過一次分手,因為陳彬和一個女人躺在他的床上,陶興盟你也知道外表騷內里其實很計較,這事發生的很突然就連陳彬自己都不知道,那個女人一口咬定是陳彬先動的手,調了監控看也是陳彬在外先主動,於是陶興盟崩潰了。」
張冕說:「學長他……」
「陶興盟在家裡的日子很不好過,陶興盟那段時間很消極,沒有地方去他迫不得已回家了,父親看不慣他的樣子說越來越不像個男的還哭,可能是腦中的那根弦崩了,陶興盟張口就出櫃說自己在外面被男人當成女人壓在下面上,後來……很明顯他被教訓了,沒幾天他就帶著滿身傷回學校了,我和胖子見到他都嚇了一大跳。」
王俊繼續說:「他反應這樣大有很大因素是陳彬父母帶來的壓力,張冕,陳彬父母哪怕是動動小拇指都能讓他翻不了身。」
張冕低聲問了句,「是陳彬的父母……?」
王俊苦笑:「差不多這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