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萬花小說>书库>言情女生>盛世隱婚:傅先生,寵上癮!> 259.“你是不是想讓我弄死他?”

259.“你是不是想讓我弄死他?”

  “小時候你躲在廁所裝肚子疼不去上體育課,我也沒有跟老師打小報告。”


  明明是同齡人,沐瑤在傅晚麵前卻總是更成熟。


  沐瑤把自己的圍巾給傅晚戴上,也不問她生了什麽病才會在短短一兩個月的時間就變了幅模樣。


  “但是你的手都涼成這樣了,如果繼續坐在這裏感冒發燒了是你自己受罪,等天氣暖和了會有更美的月亮。”


  傅晚戀戀不舍,依然不想回到十八樓的那個病房。


  她低著頭,唇邊淡出病弱的笑意,“是會有,隻是我可能沒有機會看了。”


  沐瑤怔住。


  冬日的深夜,空氣很涼。


  她在沙漠發生意外的時候,傅晚就住進了醫院,但傅城深從來都沒有跟她說過。


  一個星期有四五天傅城深都會在書房待到很晚,有時是工作上的事,有時是醫生來家裏見他。


  沐瑤猜到傅晚應該不是什麽簡單的病,但沒想過會……


  沉默之後,傅晚開口叫她,“瑤瑤。”


  “嗯?”


  傅晚的視線終於從那彎明亮的月牙挪開,看向身邊的沐瑤。


  “你會一直陪著三哥的,對嗎?”


  她眼裏有微弱的希冀,似乎隻要沐瑤點頭說是,就會綻放出光亮。


  沐瑤住在傅家老宅的那段時間,雖然傅晚回去都很少,但卻是那個家給她最多溫暖的人。


  傅晚會在傅正均數落她的時候幫她解釋,會在某個傭人見風使舵輕視沐瑤的時候親密的叫她一聲‘嫂子’。


  這是沐瑤第一次在傅晚麵前無措失神,連最簡單的音節都說不出口。


  “你們兩個是不知道冷?還是想去醫務室一日遊?”


  男人不悅的嗓音在身後響起,把沐瑤從困局裏解救出來。


  傅城深慢步走過來,傅晚撇了撇嘴,故意抱著沐瑤的手臂不放,還湊到她麵前聞來聞去。


  沐瑤尷尬的不知所措,“你、你……在幹什麽?”


  “我想知道你身上是不是有什麽他特殊的味道,所以三哥每次都跟直接定位了似的,來的這麽快。”


  沐瑤,“……”


  傅城深向來是行動派,直接把耍賴的傅晚抱起來,對沐瑤說,“我先送她上樓,你跟劉安去暖和的休息室等我,不許亂跑。”


  還當著沐瑤的麵,被抱起的傅晚顯然有些局促,但傅城深沒有給她說不的機會。


  傅晚聞到了酒氣和煙味,“三哥你喝酒了嗎?”


  傅城深大步走進電梯,淡淡的回答,“應酬。”


  “你不能總這樣,瑤瑤會不高興的。”


  電梯裏隻有傅城深和傅晚,哪怕沒有外人,傅城深也依然是慣有的冷淡氣場。


  “她不會。”


  即使他一晚上都不回家,某個女人也不會不高興,甚至會睡的更好。


  傅晚歎了口氣,“瑤瑤她其實很可憐的,很多人都覺得她是薄情寡義的人,但其實不是,她孤獨又敏感,薄情卻也深情,三哥,瑤瑤是愛你的,你難道真的感覺不到嗎?”


  傅城深沒有說話。


  短發投在眼瞼的陰影,將他的深眸掩藏。


  電梯到達十八樓,傅城深把傅晚送回到病房。


  “你好好配合醫生治療,其它都不要操心。”


  傅城深交代完醫生和護士準備離開,傅晚抬手拉住了他的衣角。


  “三哥,傅家給了我很多,我很感激,病痛不由人命,你不要有心理負擔,爸爸的死,我從來都沒有怨過你。”


  最後一句話,讓傅城深整個人都僵住。


  傅晚一直想說,但沒有機會,她從小就知道,父親的離世如同一座山壓在三哥的肩上,尤其是在她生病之後,三哥每走一步,都寸步難行。


  “我早就有心理準備了,所以不害怕……”


  傅城深俯身捏住她的嘴巴,就像小時候她總在耳邊嘰嘰喳喳讓他無奈那樣。


  “不許亂想,醫生會治好你的病。”


  身體一天天虛弱,傅晚自己最清楚不過。


  卻在看到傅城深眼裏化不開的暗色之後笑著乖乖點了頭,“好,我聽三哥的。”


  ……


  劉安看到上司從電梯口出來,連忙小跑過去。


  “傅總,太太上樓了,不讓我跟著。”


  傅城深當然知道沐瑤不會乖乖在這裏等他,蔣沐安也在這家醫院。


  “去把車裏的備用衣服拿過來,還有漱口水。”


  劉安雖然有時候反應遲鈍,但大多時間都還是很聰明的。


  “是,”點頭表示明白,然後快步往外跑。


  向來我行我素的傅總,在麵對傅太太的時候,總是要比他以為的要更細心。


  去看老婆的弟弟,總不能帶著一身酒氣。


  劉安快去快回,傅城深在休息室換了衣服才上樓。


  可等他到病房外,沐瑤已經準備回去了。


  “就隻待這麽幾分鍾?”


  沐瑤關上門,看到換了身衣服的傅城深,也隻是淡淡的笑了笑。


  “沐安睡著了,我一個人自言自語很像傻瓜,坐一會兒就可以了。”


  傅城深怎麽會看不出來。


  這個女人把自己唯一在乎的人護在心裏最柔軟的地方,不讓他靠近。


  一口悶氣堵在胸腔,像是團沾了水的棉花。


  他轉身幾步就追上已經走到電梯口的女人,長臂扣著她纖細的腰肢,霸道的把她往懷裏帶。


  “聽說傅太太今天又收了一束花,還挺喜歡。”


  沐瑤向來都是以柔克剛,對方越強勢,她就越溫順。


  電梯門還沒有完全合上,她就被隱忍著怒氣的男人健碩挺拔的身體壓在了角落,她不掙紮也不推拒,柔柔的放軟身體靠在電梯壁,隨他吻隨他咬。


  “嗯,隻要是不討厭的人送的,我都挺喜歡。”


  傅城深隻是換了衣服,五分醉意依然在體內。


  女人穿了高跟鞋,高度很適合深吻。


  修長的手指撥開她毛衣的領口,濡濕的吻從她唇角遊移到耳後。


  犬齒咬著她的耳朵碾磨,浸著醉意的嗓音越發的低沉,“那……我是你的初戀,你應該很喜歡,我給你的戒指你為什麽不帶?”


  沐瑤的腦袋偏向遠離攝像頭的方向,有意往男人懷裏靠,藏起自己。


  似乎被男人呼出來的熱氣撓的有些癢,她輕盈的笑出聲,幽幽慢慢的語調慵懶嫵媚。


  “戒指……太擋桃花了,我很不喜歡。”


  傅城深也笑。


  在女人脖子上咬出明顯紅色的牙印後,並不溫柔的吻才又回到她的唇周。


  “你是不是想讓我弄死那個姓周的?”


  今天送花的公子哥沐瑤記不得叫什麽了,但好像確實是姓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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