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萬花小說>书库>都市青春>撿個大哥當老公> 第七十一章:忍不住髒話

第七十一章:忍不住髒話

  許默然拿起畫像,伸出另外一隻手,輕輕在畫像上彈了彈,「小陳警官啊,你被鄭和平故意帶偏了。」


  小陳稍微一想,覺得許默然說的很有道理,再一想,覺得太有道理了,鄭和平真的太能忽悠了,他差點上他的當。


  幸好拿著所謂的,真正施暴者的畫像來問下許默然,不然被鄭和平坑得賣了,還在幫他數錢。


  小陳警官對著許默然再三道謝,拔腿就朝口供室跑,至於畫像,是他經驗匱乏,鍛煉少的證據,是一種恥辱,他不要說提,就算硬塞到他手裡,他也不會拿。


  小陳走後,許默然再次拿起畫像,假裝打量片刻后,再次放到江茉莉眼前。


  江茉莉眼神左右避閃,尷尬的不得了。


  許默然對她的反應很滿意,「莉莉,你認識這個男人。」


  她不是在反問江茉莉,而是直接說出肯定的答案。


  哪怕許默然是她最好的朋友,江茉莉也拘謹地滿臉通紅,她不是想騙許默然,而是和陌生男人發生那種關係,實在是羞於啟齒。


  許默然沒有催江茉莉,而是看著她,很有耐性的等她開口。


  江茉莉在捧著水杯,一連喝了好幾口熱水后,終於咬咬牙,打算豁出去了,被許默然鄙視就鄙視吧,反正事情已經發生了。


  要問她對昨天晚上的事情,後悔不後悔,她可以摸著胸口說,一點都不後悔,真的一點都不後悔。


  至於為什麼不後悔,她自己也不知道,反正感覺就是那樣。


  「然然,我……」江茉莉剛鼓起勇氣開口,就被人打斷。


  又一個警察在外面敲門,許默然朝門口看去,是審訊室的同事。


  「許警官。」審訊室的同事在敲了敲門后,徑直朝許默然走去,「實在不好意思,還有件事需要麻煩你一下。」


  許默然朝江茉莉看了眼,江茉莉低頭垂目,一副逃避她眼神的樣子。


  「什麼事啊。」許默然不再看江茉莉,開口問審訊科的同事。


  「許警官,你看這個。」審訊科的同事話說著,也抬起手,許默然看到他手裡拿著一張A4紙,紙上是一個人的畫像,同樣也是電腦合成后列印的。


  「許警官。」審訊科的同事對許默然說,「這是按那個差點非禮王大爺的嫌疑人,口述后畫出的畫像,據他說,正是因為畫像中的男人逼他喝下了有迷—葯的酒,又讓他打車到警局,藥性發作后,他才會對王大爺有不軌舉動。」


  許默然只看了那副畫像一眼,就伸手拿了過來,她看了幾秒后,把畫像輕輕放到辦公桌上,正好是江茉莉抬起眼睛就能看得到的地方。


  江茉莉果然掀起眼帘看了一眼,這一看,她的臉色,比剛才更紅了,如果不是死死咬住下唇,控制自己不發出聲音,只怕又要本能的「啊」了一聲。


  她的這些小動作,怎麼可能瞞得過許默然。


  江茉莉可以晚點再和她聊天,目前是要把審訊科的同事先打發走。


  「林警官。」許默認對審訊科的同事說,「我覺得,只要長得不是太丑的男人,不都像畫像上的那個樣子嘛,兩隻眼睛,一個鼻子,一張嘴,就在你來之前,口供室的小陳警官來過了,也拿了一張所謂的施暴者的畫像,你等一下,我給你看看,你畫像上的人,和他畫像上的人是不是好像?」


  許默真把小陳警官給她的畫像,抖開給林警官看。


  林警官一看,不由一怔,這畫像,和他拿來的畫像,也太像了,要單純從畫像上來看的話,這幾乎是同一個人。


  「這……」林警官捏著下巴,對著他拿來的畫像看了看,又對著小陳警官拿來的畫像看了看,真是越看越像。


  「林警官。」許默然又對他說,「你總不會懷疑說,兩樁完全不同的案子,就因為都是發生在昨天晚上,施暴者會是同一個人?」


  林警官連連擺手,「這不可能!」


  關於口供室的那樁案子,他也聽說了,說是某機關的幹部,試圖潛規則下屬,結果下屬沒有潛到,卻被下屬的丈夫抓住了。


  本來不是什麼太大的事,畢竟沒有真的潛到,哪裡想到那個女下屬的屠夫丈夫,不願意這事就這麼翻篇過去。


  在他看來,他在機關做公務員的妻子,不僅是他的驕傲,更是他的心頭寶。


  心頭寶怎麼能被人褻瀆呢,哪怕意圖褻瀆的人是他老婆的領導,也不可以。


  是可忍孰不可忍,他一定要鄭和平給他個說法。


  其實,在進警局沒多久,鄭和平為了儘快離開,已經按女下屬屠夫老公提的要求,給他說法了。


  他的說法,就是發揮他在機關做幹部,能把死人說成活人的三寸不爛之舌,好好編製一段他沒任何錯的話。


  他是這樣對下屬的屠夫老公說的,「你誤會我了,我們今天同事聚會,正要散場的時候,忽然有人朝我頭上蒙了件衣服就狂打,那個施暴者,還搶過你老婆的手機打電話給你,說我要強—奸你老婆,你再好好想想,我是一堂堂主任,單位里又不是沒有年輕漂亮的小姑娘,我怎麼會看上你老婆?!」


  本來屠夫已經不怎麼生氣了,畢竟他老婆在去警局的路上勸過他了,機關領導,得罪了總歸不好,差不多讓他長點記性,以後不要再想著潛規則她就行了。


  屠夫雖脾氣暴躁,卻很聽妻子的話,沒辦法,誰讓妻子是他的驕傲呢。


  可以這樣說吧,屠夫一開始問鄭和平,只是找個借口,讓大家都有台階下,沒想到,鄭和平居然還說他看不上他老婆。


  這可比想潛規則他老婆,讓他來得更生氣。


  還機關幹部呢?


  馬勒戈壁的,什麼眼光,居然敢說他老婆不如那些小姑娘。


  屠夫當即就火了,後果自然很嚴重。


  他一改的平時的暴躁,對著錄口供的小陳警官,一把鼻涕一把眼淚,邊嚎啕大哭,邊大喊冤枉。


  鄭和平看到屠夫哭那麼傷心,完全傻眼了,什麼個情況,按事情的正確走向,他應該要衝上來打他才是。


  也正是為了激怒他,讓自己扮演弱者,才故意說屠夫放在心尖尖上的老婆不如其他人。


  哪想到,一個在他看來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屠夫,都不按他設定好的套路出牌了。


  正是因為屠夫的不安套路出牌,導致他到現在還被困在警察局。


  他媽來了,頂用不頂用,他心裡很清楚,這個時候,除了自救,再無其他辦法,在官場混跡多年,狡猾如狐的鄭和平,把視線轉移到錄口供的小陳身上。


  小陳的確經驗不夠豐富,要不然也不至於找許默然幫忙,許默然走後沒多久,鄭和平就開始和小陳套近乎。


  東套西套,小陳警官真按他的引導,去追查打他的那個人去了。


  審訊科的林警官是知道小陳警官,被那個睜著眼睛說瞎話的機關小幹部給帶歪了,出於他的小私心,並沒有去告訴小陳警官。


  林警官比小陳警官來警察局的時間長,許默然點了這麼多,足夠他明白很多事。


  枉他還在心裡嘲笑過小陳,他不也差點上那個非禮王大爺的嫌疑人的當,聽嫌疑人的話,放著眼前的嫌疑人不去審訊,而去找陷害嫌疑人的人。


  這就是本末倒置,就這樣,審訊科林警官手裡拿的畫像也留在了許默然這裡。


  許默然為了不讓經驗相比小陳經驗要豐富不少的林警官懷疑,在他要走的時候,還故意把兩張畫像一手拿一張,看看左手的,再看看右手的,自言自語地說道:「濃密的眉毛,大大的眼睛,國字臉,還挺符合我擇偶的標準,以後有人要再給我介紹男朋友,我就直接把這兩幅畫像給他,告訴他,按這上面的標準找。」


  已經轉身朝辦公室外走去的林警官,聽到許默然的自言自語,回頭朝她看了眼,暗暗汗顏,女人都這麼難找男朋友啦,看樣子,他要抓緊了,不要再那麼挑剔,這年頭,能找到女朋友就不錯啦。


  而對畫像上的真人來說,安靖峰如果知道許默然不止一次對著他的畫像,說他符合她的擇偶標準,肯定要給她跪下了,大嫂,你行行好吧,不要再開玩笑了,我可不想被發配到非洲挖礦啊。


  今天是星期五,同一個辦公室的警察們都去執勤了,偌大的辦公室只有許默然和江茉莉。


  她沒有拿著兩張基本一樣的畫像問江茉莉,而是問她,「喝咖啡嗎?」


  現磨的沒有,她的抽屜里有速溶咖啡。


  江茉莉捧起許默然給她倒的水,搖搖頭,低聲說:「然然,我喝水就可以了。」


  許默然也喝了口水,「莉莉,你有什麼要和我說嗎?」


  江茉莉連著做了好幾次吞咽口水的動作,從這個動作,就看得出來她有多緊張。


  許默然吸了口氣,「茉莉,早上你打電話給我,說的那個朋友其實是你自己,那個男人就是這兩張畫像上的男人,你現在也能耐了,會去酒吧買醉了!」


  許默然不是在反問江茉莉,就是用陳述的口氣在說已經發生的事。


  江茉莉顯然沒想到許默然會挑明了說,捧著水杯的手猛地一顫,有水珠從水杯里飛濺出來,落在她手背上。


  還算好,許默然給她倒的就是溫水,飛濺到手背上的水珠,並不燙人。


  許默然從邊上拉過一張凳子,坐到江茉莉身邊,抓上她的手,很認真地問她,「莉莉,接下來你有什麼打算?」


  江茉莉深深吸了口氣,抬起眼睛直視上許默然的眼睛,「然然,實話告訴你,我也是到剛才才知道他背著我,幫了我這麼多。」


  在酒吧想非禮她的男人,怎麼被那個男人懲罰,她是知道的,當時她坐在他開的車的副駕駛位置上。


  但是,鄭和平被他打了,她真的不知道。


  她想到了昨天在酒吧里的一個細節,難怪她去洗手間出來,沒看到他在位置上,當時還以為他走了,沒想到是追出去揍鄭和平了。


  許默然拉著她的手,很認真地對她說:「莉莉,我說一下我個人的觀點,雖然,我連男朋友都沒談過,在婚姻那方面更沒發言權,我覺得那個男人至少是個敢作敢為,有擔當的男人。」


  江茉莉又怎麼會不明白許默然說的,她低頭看自己手裡的水杯,「然然,現在我心裡很亂,讓我再想一想。」


  許默然沒有去慫恿江茉莉一定要和鄭和平離婚,然後去找昨天晚上那個男人。


  因為她知道,江茉莉對鄭和平的感情,不是她所能理解的,而且兩個人中間,還有珍珍那麼個女兒。


  鄭和平受他母親的影響,可能不像以前那麼喜歡珍珍了,到底是他的親生女兒,再不喜歡,也不至於討厭,要換了個陌生男人做繼父,可就說不準了。


  江茉莉本身自己就是父母離婚後,跟著的母親生活,後來母親去世,才重新回到父親身邊生活,繼母對她不好。


  有過繼母的她,格外知道明明是在自己家,卻要看人臉色過日子,那是一種感覺。


  她的不幸,不想讓她的女兒珍珍再去遭遇一遍。


  許默然抓過江茉莉的手,放在掌心輕輕拍了拍,她在用肢體上的接觸,給江茉莉傳遞,不管江茉莉做什麼樣的決定,她永遠都站在她那一面支持她的信息。


  江茉莉感動的一下子眼眶紅了,鼻尖也陣陣發酸,再難過,再痛苦的時候,她都用許默然依靠和傾訴。


  江茉莉還是有點擔心兩張畫像,萬一,口供室和審訊科的同事再次列印這個畫像,那應該怎麼辦?

  對昨天晚上兩個人發生關係本就不後悔,自然也不討厭那個男人,相反的,在知道他為她出氣打了鄭和平,關鍵還腹黑的,電話給了鄭和平女下屬的老公,她覺得那個男人,絕對是個好人。


  他昨晚做的兩件事,都是為了她,可不能害他倒霉。


  許默然也不是白做她那麼多年的閨蜜,一眼就看穿她在擔心什麼,把兩張畫像疊好后,放進江茉莉的斜挎包里,說道:「莉莉,你放心吧,畫像你帶走後,警局裡不會再出現。」


  江茉莉當然相信許默然,點了點頭,至於許默然塞進她包里的畫像,她沒有去拿出來,不拿的原因,她沒有去深想。


  許默然給了江茉莉去接珍珍的路費,本想讓她等一等,時間過去這麼長時間,去買彩虹蛋糕的鄭母也差不多該回來了。


  她又不是真的喜歡吃彩虹蛋糕,故意說給鄭母聽,讓她去買,是想帶給珍珍吃。


  誰讓鄭母作為珍珍的親奶奶,除了從她出生開始一味的嫌棄她是個女孩外,連一粒糖都沒給她買過,更不要說珍珍最喜歡的彩虹蛋糕。


  江茉莉早對鄭母不抱任何希望,淡漠道:「算了吧,然然,等會兒我自己買給珍珍吃吧。」


  許默然又去包里拿錢包,「你買?你身上有錢嗎?」


  剛才把身上帶的零錢都摸給了江茉莉,給珍珍買蛋糕的錢,就要去錢包里拿。


  許默然在背對著江茉莉掏錢包,所以沒看到江茉莉此時此刻的表情,尷尬,羞窘,懊悔交錯著從她臉上閃過。


  她想到了臨走前,把身上所有的錢給陌生男人,摸遍身上所有的口袋,只有十一塊,原來除了覺得少了點,沒有其他的感覺。


  在知道他為自己做了那麼多,頓時覺得那十一塊不是少了點,而是太少了,不知道那個男人醒來看到,會不會覺得她是在羞辱他。


  羞辱他昨天晚上的表現太差,次數少,動作單一,技術粗暴,所以只值十一塊。


  事情的真相是,人家的昨天晚上次數多,動作多樣,技術溫柔,要真按質估價,肯定不止一百個十一塊。


  早知道,她應該把手腕上的玉鐲也放在那裡。


  哎,這個世上最不可能的就是吃後悔葯,事到如今,任江茉莉再懊悔也沒用。


  江茉莉不想去看鄭和平,直接走了。


  許默然一個人在辦公室,倒也方便了她查去S市的攻略,她知道自己這次去不是去玩,還是想查查天氣,人文氣息,民風習俗等。


  知道不一定能會用上,但是,萬一要用上了呢?

  可千萬不能做書到用時方恨少,功課要做在前面,這叫未雨綢繆。


  許默然剛把S市一周的天氣情況查好,口供室的小陳警官又來了,真的不能怪他一次又一次的來麻煩許默然,實在是快到周末了,辦公室除了許默然,找不到其他警察幫忙。


  他找許默然,還有很關鍵的一點,許默然是有一定經驗的警察里,最樂於助人的。


  許默然發現,小陳和頂多二十分鐘前剛來找過她的樣子,完全不一樣,二十分鐘前是拿著畫像,淡定的請她參謀,二十分鐘后的現在,他站到許默然面前,一臉驚慌不說,而且還氣喘吁吁。


  許默然驚訝地反問:「小陳,是鄭和平用他機關幹部的身份對你做了什麼嗎?」


  小陳猛地搖頭,「許姐,這一次和鄭和平沒關係。」


  許默然更驚訝了,「那你慌成這樣幹什麼?」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警察局被壞人圍攻了。


  小陳喘息聲不斷,胸口上下猛烈的起伏,可見他在跑到二樓找許默然之前,已經做過不少劇烈運動,「許姐,是鄭和平他媽……」


  許默然真的不想開玩笑,但是,小陳那副驚慌失措的樣子,她忍不住還是帶著玩笑的反問他,「是鄭和平他媽對你做了什麼?」


  小陳連著用力喘了好幾口氣,這才平復好起伏不定的情緒,「許姐,也不是鄭和平他媽對我做了什麼,而是她對那個……那個……那個……」


  「哪個?」許默然皺眉,她很擔心,再這樣下去,小陳原本一個說話利索的小夥子,會變成結巴。


  那可就不好了,在男女比例失調嚴重的現在,一旦身體上有了缺陷,對象會更難找。


  打住!


  當腦海里控制不住浮現出男女比率失調這幾個字,許默然當即在心裡喊停,難道是因為受小美一直找不到合適的小母狗影響太深,看到單身的男女,她很容易朝比例失調上去想。


  她一不是從事婚姻介紹的,二不是吃飽了沒事幹的居委會大媽,閑來無事,就喜歡給人做媒,動不動腦子裡跳出男女比例失調,為廣大還沒找到女朋友的男性著急,這樣不好。


  如果被婚介所知道了,還以為她跨界兼職做起了婚介,肯定要恨死她,說不定在沒有任何去找證據的情況下,為了自己的生意,直接投訴她。


  小陳再次吸氣呼氣,幾個來回,再次開口,總算不結巴了。


  他告訴許默然,「許姐,鄭和平他媽要告屠夫的強姦—她未遂!」


  「什麼?」這一次,許默然真以為自己耳朵出了問題,把小陳說的話,重複了一遍,「你是說鄭和平他媽要告鄭和平女下屬的老公強—奸未遂?」


  小陳用一臉認真,再加你沒聽錯的目光,很肯定的告訴許默然,你真的沒聽錯,鄭和平他媽真的要告鄭和平女下屬,從事屠夫工作的老公試圖強—奸她未遂。


  許默然沉吟半響,扶額看著小陳,臉上的表情是哭笑不得,「小陳,你覺得有這種可能嗎?」


  小陳連連搖頭,「除非那個屠夫不但瞎,而且這輩子第一次看到女人!」


  許默然問他,「你打算怎麼處理?」


  小陳皺緊眉頭,滿臉迷茫,「許姐,我就是不知道才來問你的。」


  許默然想了想,忽地笑了,她這一笑,小陳眉頭皺的更緊了,如果一隻蚊子或者蒼蠅在這個時候停在他眉心,肯定能被他的皺紋給夾死。


  「許姐。」他苦逼著一張臉,「我都快愁死了,你還笑!」


  許默然朝著辦公室門外看了看,「小陳啊,我估計這一次是你自尋煩惱了,現在下樓去看看,事情應該解決好了。」


  這樣的事,小陳第一次遇到,經驗太匱乏,他懇求許默然和他一起下去看看。


  許默然沒什麼事,索性和他一起下樓。


  果不其然,如她告訴小陳的那樣,令小陳憂心忡忡,連周末的都過不好的問題都解決了。


  在口供室里,屠夫一看到他,就衝上去抓住他的手,表示他記錯了,要重說昨晚的事情經過。


  小陳避開他的抓手,讓他直接說。


  從屠夫開口說話到結束說話,小陳心裡跑過不知道多少匹草泥馬。


  到最後,屠夫再次強調,是他記錯了,昨晚在酒吧門口,不是鄭和平要強他老婆,而是他老婆遇到了流氓,被剛好經過的鄭和平拔刀相助,這才免遭傷害。


  屠夫的又一次陳述,已經把鄭和平從意圖仗權潛規則女下屬的淫—魔領導,轉變成了的見義勇為,一身正氣的好領導。


  饒是小陳家教好,面對這樣逆轉的劇情,忍不住在心裡,還是大罵了一聲,馬勒戈壁,馬勒戈壁的,當他三歲小孩,還是智力有問題的神經病啊,這樣騙他。


  不管小陳怎麼不相信,也耐不住人家屠夫一口咬定剛才說的才是事實。


  既然人家當事人都不追究了,小陳警官也沒其他辦法,讓屠夫和鄭和平分別在最新錄的口供上簽字按手印后,就讓他們離開。


  等人都走了,口供室回歸到安靜,小陳抓著頭髮,一臉不解地問許默然,「許姐,我說這世上怎麼會有這麼不要臉的老太太!」

上一章目录+书签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