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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大嫂的閨蜜啊

  江茉莉活到現在,除了大學未婚先孕這件事,從來都是中規中矩,不要說喝酒,就電影院,都不知道多少年沒有去了。


  「我不會喝酒。」江茉莉雖和社會脫節了很多年,戒備心還是有的,一個陌生男人邀請她去喝酒,她不會去。


  但是吧,轉眼一想,這也是個被女朋友劈腿的可憐男人,沒忍心回的那麼決然。


  安靖峰為了讓蕭安何不被人打擾,可以順利的,在該幹什麼的時間裡,幹什麼,也是煞費苦心,從來都不是演技派的他,忽然之間,演技得到了質的飛躍。


  只見他雙手捂著臉,慢慢朝地上蹲去,「我好傷心,我好難過,我對她那麼好,每個月發了工資都給她,為了讓她吃好玩好,我連條秋褲都不敢買,你看,天氣這麼冷了,我卻還沒穿秋褲。」


  演技派,絕對的演技派,要不然江茉莉也不會感同身受的陪他蹲下來。


  江茉莉紅著眼睛說:「你剛才說的對,同樣是人,我們為什麼要這麼虧待自己,走,我們喝酒去,我請你!」


  好霸氣的說。


  安靖峰忍不住朝江茉莉看去。


  靠的近,安靖峰把江茉莉看得清清楚楚,就五官來說,非常清秀,唇紅齒白,如果稍微打扮一下,站在人群里怎麼也屬於中上等。


  江茉莉以為安靖峰不起來,是因為難過的站不起來,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力氣不大的她,伸手去扶他。


  安靖峰為了戲碼更逼真,順勢就讓她扶了。


  既然喝酒,肯定要去酒吧,附近沒有酒吧,安靖峰示意江茉莉上車,他開車帶她去。


  看安靖峰打開車門,江茉莉又猶豫了,她可記得幾分鐘前安靖峰剛說過,每月的工資都給女朋友揮霍了,他現在連買條秋褲的錢都沒有。


  既然是買秋褲都沒錢的人,為什麼還能開這麼好的車。


  為什麼江茉莉說安靖峰開的是好車,不是江茉莉對車有研究,而且鄭和平喜歡車,曾經有段時間像著迷了一樣研究。


  他尤其鍾愛的是陸虎,說身為男人都應該擁有一輛陸虎,江茉莉愛屋及烏,也被耳濡目染一番,也就知道安靖峰開的這輛車是陸虎。


  這車可不便宜,至少也要一百萬。


  一個開車百萬豪車的人,說買不起秋褲,難不成他要買的秋褲是金子做的,上面鑲嵌著鑽石和珠寶。


  「這車是你的?」江茉莉沒有直接說不去喝酒,而是朝安靖峰打開的車門裡看了看,裡面一片黑,什麼都看不到,然後才問他。


  安靖峰當然知道江茉莉說這句話的意思,眼都沒眨一下,直接說:「你太看得我了,我一個連秋褲都買不起的人,怎麼可能會買起這種車,這車是我們老闆的,我只是在幫老闆開而已。」


  這樣一說,再加上他故意發出的那聲,夾雜著各種無奈的嘆息,前後的謊就圓上了。


  看江茉莉還在猶豫,安靖峰嘆了口氣,打算上演其他苦情戲,結果,還沒等他表演,江茉莉已經朝車裡坐了進去。


  安靖峰關車門的時候,朝小區大門看了眼,嗯,大哥,你就放心干你該乾的事吧。


  此時此刻的他,頗有幾分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的感覺。


  安靖峰也不是常逛酒吧的人,隨便找了家,停好車,就進去了。


  這個點,正是酒吧熱鬧的時候,江茉莉顯然第一次來,緊緊跟在他身邊,寸步不離。


  安靖峰找到個靠角落,相對安靜的位置,侍應生很快過來,女士優先,他先問江茉莉要喝點什麼。


  「我……」江茉莉一臉拘謹,「我隨便吧。」


  侍應生明顯一愣,他大概第一次遇到來酒吧,卻說隨便的人,「小姐,隨便你也要點一樣啊,要不然,我不知道什麼符合你的口味。」


  安靖峰插上話,「給我們來兩杯……」


  侍應生很快退下,江茉莉用崇拜的眼神看著安靖峰,「你好專業。」


  酒吧太吵,安靖峰湊到她耳邊說:「都是在裝,其實就是兩杯雞尾酒。」


  江茉莉堅持自己的看法,「那也很專業。」


  隨著安靖峰告訴她,他的職業是個幫老闆開車的司機,來酒吧輕車熟路的樣子,就變得順理成章。


  五年的家庭生活,已經磨平了江茉莉本來的個性,她每天圍著家務、孩子轉,活動的區域三也是家、幼兒園、菜場三點連成一線。


  有的時候,半夜醒來,看著身邊空空的床,她也會心酸的想,她到底委屈了自己多少,這樣忘記自己的付出,到底值不值得?


  總覺得等孩子再長大一點就好了,沒想到,孩子還沒長大,丈夫卻出軌了。


  鄭和平應該還顧念著點舊情,所以才沒提離婚,這樣的婚姻,這樣的婆婆,這樣的丈夫……她真的還有勇氣堅持下去嗎?

  今天晚上把孩子托給另外一個好朋友照顧后,她去找許默然。


  事到如今,她才知道原來許默然當初說給她的那些話,難聽是難聽,卻是忠言逆耳。


  接下來的路怎麼走,路的確是在她腳下,她卻不再相信自己,想聽聽許默然的意見。


  心酸的往事總是不堪回首,江茉莉想著想著,眼眶又紅了,本應該小口淺飲的雞尾酒,被她一口喝個精光。


  安靖峰想要阻止她都來不及,眼睜睜看她像喝水一樣喝雞尾酒。


  兩個人要都不說話的話,氣氛顯得有點尷尬,安靖峰放下酒杯,剛想開口,就看到江茉莉盯著一個地方看,看得認真而專註,恨不得兩隻眼珠從眼眶裡蹦出去看。


  她看到了熟人,而且是對她很重要的一個熟人,軍校畢業,觀察力超強的安靖峰,飛快在心裡做出這樣的判斷。


  果然,當他順著的江茉莉的視線看去,看到是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他不是一個人,身邊坐著個女人,兩個人挨的很近。


  女人時不時湊到男人耳邊說話,也不知道說了些什麼,每次說話,都能引起男人一陣笑。


  這樣的兩個人,要說沒有曖昧關係,那就說明你眼睛瞎了。


  安靖峰把視線移到江茉莉臉上,問她,「那個男人就是你出軌的老公?」


  江茉莉沒有回答他,眼眶通紅,眼角已經有點濕潤,看樣子,離哭已經不遠了。


  安靖峰又朝那對男女看了過去,現在更為過分了,女人在喂男人酒,男人不但沒有拒絕,反而攬上了她的腰。


  安靖峰本就屬於那種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性格,再加上看到江茉莉一副快要哭的樣子,心頭火一下子就上來了。


  他把江茉莉面前的空酒杯遞給她,一字一句的告訴她,「現在就過去,把杯子砸你那個負心老公頭上!」


  看江茉莉沒動,又說:「你放心,我會保護你!」


  如果江茉莉注意的話,就會察覺到,安靖峰用的是保護,而不是幫,一個男人保護女人的保護。


  江茉莉還是沒動,沉默半響,她對安靖峰說:「謝謝你的好意,我已經想通了,不是自己的東西,終究不是自己的,強扭的瓜不甜,我……」


  後面的話,江茉莉沒有說出口,就「呃」的一聲,捂著嘴巴朝洗手間衝去。


  安靖峰沒有跟過去,而是一直在看著鄭和平。


  沒過多長時間,江茉莉去洗手間還沒回來,鄭和平攬著女人的腰,已經要離開。


  安靖峰放下酒杯,起身跟了上去。


  江茉莉在洗手間待了很長時間,她對著台盆吐了很久,又對著鏡子哭了很久,久到眼睛發酸,已經沒有眼淚可以再哭,這才打開水龍頭,鞠起一捧冷水洗了個臉。


  臨出洗手間的時候,她回頭朝鏡子里看了眼,出現在鏡子里的女人,先不說五官長得怎麼樣子,單是那雙浮腫到能能再浮腫的眼睛,看著也挺滲人。


  從什麼時候起,她已經變成了連她自己都討厭的怨婦模樣。


  出了洗手間,江茉莉朝著角落的位置走去,那裡已經沒人了。


  哎,看著空空的位置,心裡湧起滿滿的失落,後來一想,人家走那才是正常的啊,誰願意看到一張毫無任何生氣,神情猙獰的臉。


  正打算離開,手臂被人一把抓住,耳邊傳來一個陌生的聲音,「這位小姐,有沒有興趣喝一杯啊,我請客。」


  不等江茉莉反應,那個陌生人已經硬拽著她朝前走,把她按到了吧台前面的卡座上。


  江茉莉覺得這個非要請她喝酒的男人,不是眼睛瞎了,就是腦子有病,因為他居然看著的她說了句,「美人,來賞臉喝一杯。」


  現在的她,要是也能稱之為美人的話,這個世界上,真的就沒醜女人了。


  「我不喝!」江茉莉生硬地回了句,起身就要走,結果,人還沒站起來,肩膀上多出兩隻手,把她按回到卡座上。


  「既然你這麼不給我面子!」那個男人本就長得猥瑣,再加上冷笑,這張臉看了令人作嘔,「那就不要怪我不憐香惜玉了!」


  話說完,他拿起酒杯就朝江茉莉口中灌去。


  江茉莉再怎麼掙扎,力氣也抵不過一個已經喝了不少酒,正值壯年的男人,眼看嘴就要被破著張開,酒要被強行灌入口中。


  一隻手橫空出世,攔在了她和陌生男人的中間。


  至於那個酒杯,被那隻手的主人輕輕鬆鬆就拿了過去。


  那隻手的主人,邊把玩著手裡的酒杯,邊對那個猥瑣的男人輕飄飄的說道:「加了那麼多好料的酒,給別人喝太浪費了,都是錢買的,必須留著給自己喝!」


  猥瑣男人梗著脖子說:「你算哪根蔥啊,也膽敢來管老子的事!」


  很快,安靖峰就讓他知道了他自己才算是哪根蔥,速度之快,就連江茉莉也沒看清,那個猥瑣男人的手已經被安靖峰抓在手裡,朝後九十度折了過去。


  只要稍微再用上一點力,那個猥瑣男人的手,百分之百骨折。


  剛才還是英雄氣很足的一個人,轉眼就變了狗熊,對著安靖峰連聲求饒,「大哥,我錯了,饒命啊,大哥,大哥,我真的錯了,求求你放過我吧!」


  安靖峰沒有立刻鬆手,而是挑起一側眉毛,反問他,「你真的知道錯了?」


  猥瑣男痛的臉都變形了,「大哥,大大哥,我真的知道自己錯了,求你大人有大量,就饒了我這一次吧,嗚嗚,我上有八十歲老母,下有三歲幼兒,中間還有剛剛娶回家的隔壁寡婦,名叫金蓮,一家老小等著我養呢,我可不能沒有手啊……」


  安靖峰露出陰測測的冷笑,「要放過你,也不是不可以,你用剛才那種下三濫的手段害了多少姑娘了,限你在天亮之前,自己到警局去說清楚!」


  「這……」猥瑣男一臉猶豫,「大哥,就沒有其他可以解決問題的辦法了嗎?」


  安靖峰把抓在另外一隻手裡的酒杯送到他嘴邊,「你急什麼,剛才我話還沒說完,先把這杯酒喝完了,再去警察局坦白!」


  猥瑣男看著安靖峰送到他嘴邊的酒,喉嚨里發出嗚嗚聲,他真的哭了。


  當安靖峰親眼看他喝下酒,親自幫他攔下計程車,親自開車跟在計程車後面,把他送到B市警局門口,他已經哭得不成樣子。


  警局看門的大爺看他站在警局門口,哭得那麼傷心,以為他發生了什麼大事,趕緊從門衛室里出來關心他到底遇到了什麼事。


  大爺剛跑到猥瑣男面前,還沒來得及開口問他話,只見剛才還痛哭流涕的猥瑣男,一把抓住門衛大爺的手不說,而且還把他推到了身後的牆壁上。


  這姿勢,這架勢,不就是最近不管是電視劇,電影,還是小說里很流行的,男主動不動就壁咚女主的橋段嗎?

  門衛大爺有六十多歲了,被一個陌生男人壁咚在牆上,而且他的嘴撅起,眼看就要親到他滿是皺紋的臉上,他嚇壞了。


  「救命啊,救命啊,這裡有個臭流氓要非禮我!」門衛大爺嗓門洪亮,高聲大喊。


  隨著門衛大爺歇斯底里的一聲喊,很快警局裡面衝出來不少人,都是當晚在值的警察們。


  他們聽到門衛大爺喊救命是相信的,又聽到他喊有個臭流氓要非禮他,他們是懷疑自己耳朵出了問題。


  門外大爺哎,已經六十多歲,滿臉皺紋,頭髮全白,兩顆門牙都已經光榮下崗的老人,是誰的口味這麼重,居然連這樣的老人都不放過。


  不管怎麼說,還是先跑過去看看。


  這一看,一個兩個三個警察全部愣住了,他們的耳朵沒出問題,門衛大爺也沒瞎喊,真的有人想非禮他。


  尼瑪,這還得了,先不說非禮六十幾歲的大爺,是多麼一件總口味的事,單說非禮事件,發生在警局門口,而且還是警局的臨時工——門衛大爺,對警察們來說,簡直是不能再恥的是奇恥大辱。


  怎麼去辱?


  當然不是去喝一杯杜康,解千愁,而是直接上前把人給扣了。


  那個猥瑣男被警察扣住后,很快就轉移了目標,舌頭從口中伸出,喉嚨里還發出類似女人的的呻—吟聲,使勁朝扣著他的那個警察身上去蹭。


  這樣的動作,這樣的聲音,差點沒把那個警察噁心的當時就吐了。


  他也不含糊,空出一隻手,從腰裡拿出一個手電筒一樣的東西,對著猥瑣男的身體狠狠碰了過去。


  伴隨著哧哧聲,剛才還無比騷動的猥瑣男,終於安靜下來。


  另外一個警察上前,一把揪住猥瑣男的後背,像拎小雞似的,把他朝警局裡面拎去。


  猥瑣男老實了很多,不敢吐舌頭,不敢呻吟,更不敢去蹭警察身體,耷拉著腦袋,像只鵪鶉一樣被帶進警察局。


  那個拿手電筒電猥瑣男的警察,對身邊的小警察說:「小周啊,你看這是我準備送給我女朋友的禮物,原來還擔心效果不如商家宣傳的那麼好,沒想到,效果不錯。」


  被人喊為小周的警察,問那個說話的警察,「趙哥,人家送女朋友不是花就是衣服,貴重一點么,送首飾,為什麼你送防狼神器?」


  趙警官拍了拍小周警官的肩膀,「小周啊,你到底年輕,不比我年紀大了,知道和浪漫相比,女人更需要的是什麼?」


  小周警官一臉謙虛道:「趙哥,比浪漫更總要的是什麼?」


  趙警官以一個過來的人特有的高深表情看著小周警官,「當然是安全感。」


  小周警官繼續不恥下問,「趙哥,女人需要安全感,這個我懂,我想問你的是,你為什麼想起給女朋友送防狼神器?」


  趙警官理了理被剛才那個猥瑣男拉亂的衣袖,「昨天我送女朋友回家的時候,她告訴我她的父母即將要出去旅遊一個星期,她一個人睡在家裡害怕,所以……」


  「所以……」小周警官沒忍住,直接截上話,「收入不是很高,手頭也沒什麼余錢的趙哥你,咬咬牙給女朋友買了防狼神器?」


  趙警官點點頭,拍了拍小周警官的肩膀,欣慰道:「年輕人,不錯嘛,領悟能力很強。」


  小周警官被一通誇后,反而笑得有點尷尬,「趙哥,你能不能告訴我,在這之前,你還做過哪些讓你女朋友有安全感的事嗎?」


  趙警官以為小周警官要學習,想了想,說:「那就說說我上大學時談的那個女朋友吧,有一次,我們約會回去晚了,我要送她回宿舍,結果她告訴我,過了十點,宿管站的阿姨是不會開門的,我不忍心看著她有宿舍回不去啊,於是我就……」


  「於是趙哥你不光踹開了宿管站的門,而且還和宿管站的阿姨大吵了一架。」小周警官再一次沒忍住,打斷並且截上趙警官的話,「因為你的這個舉動,女朋友終於順利回到宿舍睡覺,而等天一亮,你接到了的女朋友發來的分手簡訊,至今你都不明白她提分手的原因。」


  這次輪到趙警官用驚訝的眼神看著小周警官了,吃驚的反問道:「小周,這些,你怎麼會知道的?」


  如果不是知道上一任女朋友和他分手,和其他人沒任何關係,他真的會以為對事情這麼了解的小趙搶了他前任女朋友。


  小周警官用同情的眼光看著趙警官,「趙哥,前段時間網上流傳著一段為什麼沒有女朋友的視頻,我覺得你可以去看看,看完了之後,你就會知道什麼都是來源於生活,卻又高於生活了。」


  小周警官的這段話,對趙警官來說的,有點高深了,他沒聽懂,等他要追問小周警官,小周警官已經朝警局裡走去。


  走了幾步,小周警官想到了什麼,轉過臉對趙警官說:「趙哥,我雖然年紀比你小,在很多事情上,經驗也沒你豐富,但是,在談女朋友這件事上,我的經驗好像比你多那麼一點。」


  趙警官一愣,剛想說,你小子,好狂的口氣,已經聽到小周警官接著朝下說道:「趙哥,如果你明天把這個防狼噴霧送給你女朋友的話,只怕後天她又要成為你的前任女友了。」


  話說完,小趙警官沒再停留,大步朝警局裡走去,獨留趙警官站在原地發獃。


  又在夜風中站了會兒,他想到了什麼,飛快拿出手機,很認真的在手機上點啊點,沒過多久,他的臉色倏地下變得很難看。


  再接著,他拿出放回到褲子口袋裡的防狼神器,毅然決然地朝著不遠處的垃圾桶走去,毅然決然的把防狼神器丟進了垃圾桶里。


  剛才發生的一切,沒有一點遺漏,全部落在安靖峰眼睛里。


  他覺得真是有趣,原來警察們也有這麼逗逼的時候。


  剛想轉過臉和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女人聊兩句,尤其想說那個趙警官從一開始到最後的表情變化,搞笑的很,卻發現副駕駛位置上的女人雙手捂著臉,整個人都在顫抖。


  他笑道:「你不會吧,又沒什麼少兒不宜的,你捂住臉也就算了,居然還在發抖。」


  話說完,江茉莉還是保持剛才捂臉發抖的樣子,他就覺得不對勁,伸手去碰她的手。


  好燙!


  哪怕碰到的是她的手背,溫度也是高的驚人。


  「你生病了?」安靖峰皺著眉頭問江茉莉。


  與此同時,心裡也覺得女人真是脆弱的不堪一擊,怎麼說發燒就發燒,說生病就生病了。


  江茉莉的聲音從捂著的雙手中傳出,因為隔著手,她的聲音帶著幾分模糊不清,「我沒生病,能麻煩你把我送去附近的酒店嗎?」


  「酒店?」安靖峰以為自己聽錯了,這個有家的女人,她要去住就酒店?所以就重複了下她說的關鍵字。


  「是的。」江茉莉用帶著顫抖的聲音強調道,「去酒店,麻煩你了,快點帶我去酒店!」


  後半句話,落到安靖峰耳朵里,有點怪怪,什麼叫快點帶她去酒店,弄得他要帶她去開—房似的。


  「你坐穩了。」安靖峰發動引擎,以最快的速度去尋找附近的酒店。


  安靖峰一個急轉,江茉莉沒有坐穩,驚叫一聲,兩隻手始終捂住臉的手,終於離開了她的臉。


  應該是怕安國峰看到,她離開臉的手,再次飛快捂到臉上。


  她的速度再快,又怎麼能快的過安靖峰的眼睛。


  安靖峰看得清清楚楚,她的臉果然很紅,而是紅到整張臉都快要燒熟的那種紅。


  發燒可不能開玩笑,不及時降溫的話,會燒壞腦子。


  安靖峰可不會忘記,這是他們未來大嫂最好的閨蜜,萬一,未來大嫂最好的閨蜜是和他在一起的時候燒壞了腦子,也就意味著,他的好日子也到頭啦。


  「你發燒了!」安靖峰怒道,「自己都感覺不出來嗎?我現在就帶你去醫院!」


  「不,不,不要去醫院!」江茉莉用顫抖,夾扎著柔軟無力的聲音哀求安靖峰。


  安靖峰怒火中少,「你年紀也不小了,難道不知道發燒會把腦子燒壞嗎?」


  江茉莉縮到椅子上,本就屬於那種身量較小的女人,這樣一縮,更是小的都快沒有了。


  她滿臉通紅,整個人在以肉眼可見的程度,在顫抖著,嘴裡卻在一遍又一遍的強調,「我真的沒有發燒,沒有。」


  「你有,你真的有在發燒!」安靖峰一遍遍反過來強調,「你讓我摸摸你的額頭,我就知道你已經燒到幾度了!」


  話說著,安靖峰沒給江茉莉反應和反抗的機會,直接一隻手朝她伸過去,準確無誤摸上她的額頭。


  奇怪,她的額頭溫度真的不高,真的不像是在發燒,但是,為什麼她的臉……


  安靖峰又不是那種沒經過人事的毛頭小子,很快反應過來,江茉莉是吃到那種葯了,毫無疑問,肯定是在他重新回酒吧之前,被那個猥瑣男給灌進去的。


  從那個猥瑣男對著警察做的一系列反應來看,藥性很強啊。


  安靖峰一旦確定了江茉莉的反應是因為吃了不該吃的葯,很果斷的就近找了家酒店。


  他的長相稱不上帥,卻絕對屬於很有型的那種型男,酒點前台的小姑娘忍不住多看了幾眼,彷彿透過他身上的衣服,可以看到他結實的肌肉。


  小姑娘浮想翩翩,臉一下子通紅。


  安靖峰哪裡有心思去看自己有沒有吸引到其他小姑娘,拿好房卡,扛著江茉莉就去了房間。


  一進房間,他直接把江茉莉帶到浴室,打開蓮蓬,調到冷水狀態,對著江茉莉就噴。


  江茉莉被冷水刺激的不斷掙扎,就她的力氣,哪來是安靖峰的對手,很快就老實了。


  安靖峰也不敢給她噴太長時間的冷水,這樣很容易感冒,隨手拿過浴巾替江茉莉裹好。


  這一番活做下來,饒是體力旺盛的他,也在喘氣。


  江茉莉就癱坐在浴室冰涼的地磚上,身上雖然裹著浴巾,浴巾下面的衣服卻還是濕的。


  這樣下去,還是很容易感冒,安靖峰正想著要不要打電話前台,麻煩喊個女服務員來給江茉莉換一下衣服,忽然,他的腰上多了一隻手。


  他的身體在瞬間綳的很緊,他不像裴航,整天說禁慾對身體不好,長期禁慾會照成很多男性方面的疾病,比如最常見的前列腺發炎,所以裴航定期約炮。


  他不是的,他是個自控力極強的人,再強的*,他也會用一場冷水澡去解決。


  距離上一任女朋友分手,已經有很長很長的時間,分手后,除了五年前的那一次,他再也沒有和其他女人有過那種關係。


  所以,當江茉莉的手放到他腰上,他的身體是有本能反應的。


  更要命的是,他剛想去撥開江茉莉的手,江茉莉整個人都貼到他背上。


  原本裹在她身上的浴巾,不知道什麼時候起,已經不裹在她身上,她就是穿著濕透的衣服緊緊貼在安靖峰的後背上。


  再說安靖峰,他本來就只是穿著一件黑襯衫,因為顏色的關係,才看不出背後早被汗水給浸濕了一大片。


  兩件都是濕透的衣服碰到一起,彷彿兩個人都沒穿衣服,肌膚相貼的感覺……只有當事人自己才知道。


  江茉莉在藥效的作用下,嘴裡居然發出細細碎碎的聲音。


  她這一發出聲音,對本就快控制不住自己的安靖峰來說,更是致命的誘惑。


  安靖峰的最後一絲理智還在,說出來可笑的很,他的最後一絲理智居然不是因為這個女人是有家庭有老公有孩子的,已婚已育的女人,而是,她是未來大嫂最好的閨蜜。


  如果讓未來大嫂知道他把她最好的閨蜜給睡了,未來的大嫂會放過他嗎?


  想到許默然會給蕭南何吹枕頭風,想到枕頭風的威力,安靖峰狠狠打了個冷顫,真著的不寒而慄。


  湧起來的*,終於退下去不少,眼看,他就要不憐香惜玉,不再顧忌著江茉莉是個女人,自接給她來個反手拉。


  江茉莉原本放在他腰上的手迅速下移,就在他因為震驚,而反應稍微慢了半拍的工夫里,江茉莉的手已經撕開了他的褲子,而且是褲—襠部位。


  安靖峰,「……」


  等感覺到被撕開的地方傳來陣陣涼意,他只想罵人,馬勒戈壁的,這褲子質量也太差了點,不是號稱名牌嗎?不是號稱運動幅度怎麼大,都不會破嗎?

  為什麼,眼前,被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這麼一撕就撕開了?

  退貨,差評!


  第一次在某寶上購物,就遭遇到這樣慘痛經歷的安靖峰,非常氣憤的在心裡罵人。


  他現在還不知道,其實,賣褲子賣家並沒有騙他,賣的也不是假貨,至於為什麼被江茉莉這麼一撕,褲襠就撕了個大口子,原因完全在江茉莉身上。


  五年的家庭主婦,那可絕不是白當的,別看一雙手纖弱無力的樣子,其實,力大無窮。


  鄭和平穿衣服不愛惜,又不肯穿縫補過的衣服,她捨不得浪費,有時拿剪刀麻煩,索性用手撕,慢慢的,習慣成自然,她都是用手撕下舊衣服,來做成抹布之類,循環再利用。


  藥性在冷水的刺激下,發揮的更強勁了,江茉莉已經不是江茉莉,平時除了丈夫鄭和平,不和其他男人說一句話的她,現在居然盯著安靖峰的褲—襠不放。


  不放也就算看,看看就看看,反正還穿著內褲,關鍵的問題是,她不但眼睛看著,嘴也沒閑著,「哇,真大,哇,好大,哇哇哇,真的好好大!」


  男人被人誇那個地方大,和女人被人誇胸部大是一個道理,反正都是值得高興的事,安靖峰卻是一點都高興不起來。


  這一次,終於輪到他臉紅了,去抓邊上另外一條浴巾,試圖朝自己腰上圍,「瘋夠了沒有,走開!」


  走開,這個時候對藥性發作的江茉莉來說,她根本聽不進去。


  而且看到安靖峰去拿浴巾,表現出了很大的不滿,撲上去就搶過浴巾。


  安靖峰剛想去重新搶回來,江茉莉比他早一步,直接把浴巾扔進了馬桶。


  這下子,安靖峰徹底傻眼了,「……」


  他看著滿臉酡紅的江茉莉,質疑道:「你是真瘋?還是裝瘋?」


  江茉莉根本不在聽他說話,張開雙臂撲了上去。


  看著這麼熱情,一心就想和他做那種事的江茉莉,安靖峰就一個念頭,江茉莉是被泰迪附身了吧?

  有著上操天,下操地,中間操空氣的泰迪,發現自己無辜中槍,當即表示不服,不要瞎說好不好,我們泰迪就算有著泰日天的外號,也有自己的原則,比如說,我們不會去扒對方狗的褲子。


  啊呸,說這話的泰迪要臉不要臉,什麼扒褲子,你們泰迪根本不穿褲子好不好。


  泰日天一聽,再次表示不服,誰說我們不穿褲子的,冬天,我們的確是穿褲子的。


  好吧,從沒養過狗,尤其還是泰迪那個品種的安靖峰,很快敗下陣來。


  因為他對泰迪犬種的不熟,導致他用了個錯誤比喻,導致他整條褲子都被江茉莉扒了下來。


  至於後面發生了什麼?

  濃濃的荷爾蒙氣息已經那麼濃郁,就不用再進行準確的文字描寫了吧。


  反正大家都是老司機,一言不合就開車,很正常嘛。


  這一夜,在每個人不同的過法和遭遇中,就這樣過去了。


  一夜睡的都非常好的許默然,第二天,是被一陣喧嘩聲吵醒的,她睜開眼睛的第一件事,是去抓床頭柜上的手機看幾點了。


  奇怪,她二十四小時不關機的手機,居然關機了,是沒電了,還是她不小心碰到了。


  長按頂端的開關機鍵,手機很快開機,右上方電池電量顯示是滿的,那就是她不小心碰到了。


  從手機關機,她不去懷疑蕭安何,而是懷疑她自己的不小心碰到了,這件小事,就能看出許默然其實是個很單純的人。


  看手機上顯示的時間,早上六點半,還算好,她沒有睡過頭。


  下床穿鞋的時候,朝邊上的沙發床下意識地看了眼,那裡早沒人了。


  正常,許夜每次起的都比她早,而且沒了他故意製造出來的,各種奇奇怪怪的起床音樂,她反而都有點不習慣。


  外面的喧嘩聲再次傳進卧室,許默然飛快換好衣服,走了出去。


  防盜門開著,門口果然站著一個陌生的女人,是個年紀約在三十五到四十歲左右的中年女人。


  她正在盯著許夜看,而許夜因為背對著許默然,並不能看清他的表情,反正他沒說話。


  至於小美,更是奇怪,看到陌生人站在門口,不但不發出犬吠聲看家,反而躲到了餐桌底下。


  許默然也是找了一圈才找到它。


  「你說說看吧,這件事應該怎麼解決?」中年女人像是沒有看到朝著門口走來的許默然,一雙眼睛和剛才一樣,直勾勾的落在許夜身上。


  許夜終於開口說話了,不過,他不是回答中年女人的問題,而是反問她,「你說應該怎麼解決?」


  「你的狗強—奸了我的狗,導致我的狗懷孕了,身為它的主人,你怎麼的也應該有不可推卸的責任。」中年婦女洋洋得意的說著,拉了拉抓在手裡的繩子,一隻狗出現在她腳邊。


  當許默然看清那是條什麼狗,啞然失笑,插上話,「你說我們的狗非禮了你的狗?就你腳邊的狗?」


  出現在中年女人腳邊的是一隻棕色的泰迪,個子很小,就算在泰迪中,也屬於小型,試想一下小美和它那個,難怪許默然會笑。


  許默然說話比較文明,把中年女人口中的強—奸改成了非禮。


  隨著許默然的出現和說話,那個中年女人的臉色一下子變得難看起來,「怎麼了?你還懷疑我撒謊不成!」


  許默然輕聲笑道:「我不是懷疑你撒謊……」


  中年婦女哼了一聲,對著許默然翻了個白眼,滿臉不屑加得意,「算你識相,沒懷疑最好。」


  許默然繼續剛才沒說完的話,「我是肯定你在撒謊。」


  「你,你……」中年女人惱羞成怒,差點原地跳腳,「你居然敢說我撒謊,我告訴你,你的狗強姦了我的狗,它就是強姦了,不信的話,把你的狗喊出來問問,你問問它,為什麼不敢出來對質!」


  許默然沒有去喊小美,而是雙手交錯著放在胸前,目光鎮定又淡定的看著門外的中年女人,「狗又不會開口說話,怎麼對質,這樣啊,既然你一口咬定我家的金毛,非禮了你家的泰迪,那麼請你拿出證據來,現在可是法治社會,什麼都要講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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