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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0章 七爺遭遇車禍?

  第280章 七爺遭遇車禍?


    賀家老宅。


    昨天薑年生日怕飲酒誤事,所以今天是請了假的,隻是大家都以為這麽好的日子,賀佩玖該帶薑年出去玩兒的,沒料到中午時間就回了老宅。


    “你們倆……”老太太再跟肖姥姥交流繡小物件的心得,想著最多在一年沒有孫子就會有曾孫子,總是有備無患嘛。


    “你們倆沒出去玩兒啊。”


    賀佩玖牽著薑年,嘴角笑容不能再明顯,回來的路上還想著到了家一定非常熱鬧,好多人圍攏來恭喜他祝賀他,隻是……


    除了老太太,肖姥姥,雲姥姥外就沒人了是怎麽回事!


    “媽——”


    老太太扶了下眼鏡,神色尋常,“坐啊,怎麽傻站著,年年有沒有什麽想吃的,現在準備還來得及。”


    “媽。”賀佩玖又叫了聲,好像不太相信,“媽,我在電話裏跟您說的事忘記了?”


    “你跟我說什麽。”老太太當真沒放在心上,沒放在心上自然記憶力大大減退。


    “我……”


    這下換賀佩玖有點無奈和啞口。


    之前沒戀愛,總給他四處介紹姑娘相親,如今倒好新媳婦兒帶回家,結婚證都拿了母親就這反映?

    “爸呢。”


    “你爸帶著老薑,年年姥爺去老年活動室,看樣子午餐是沒打算回來吃。”老太太總算察覺到點什麽,“賀禦,你今兒怎麽了,有什麽話就直說!”


    薑年看著賀佩玖受了不小打擊的小表情,真真覺得可愛又好笑。回來的路上七哥可激動緊張了,還跟她說,拿了結婚證就是賀家人,家裏一定準備好了,新媳婦要去佛堂祭拜祖先,一會兒改口也不要害羞什麽的。


    賀佩玖還說,老太太藏不住事,這麽大的喜事肯定鬧得人盡皆知,一定有很多左鄰右舍的人過來道喜,讓她不要緊張害怕,隨她的輩分叫人就是。


    現在倒好,家裏不僅什麽都沒準備,好似壓根不曉得這件事。


    “我跟年年結婚了。”知道沒什麽盼頭驚喜,賀佩玖的心情也如澆了盆透心涼的涼水,像個沒有感情的機器在陳述這件事。


    “你跟年年結婚,年年到拿結婚證的年紀了嗎。”老太太笑著,還以為他在說笑話。


    “到了。”說著,蓋著印章的紅本本放在茶幾上,“上午去拿的,我跟年年現在是受國家保護的夫妻關係。”


    直至這一刻三人才感覺到一絲絲真實,老太太和雲姥姥表情震驚,錯愕,肖姥姥好像早已料到般,就驚了一刻就拿起紅本本仔細的看。


    “哎喲,咱們年年跟賀禦可太好看了,拍結婚照跟拍海報似的,真是怎麽看怎麽登對。”


    “這可是大喜事,我也得發個朋友圈讓我老姐們羨慕一下。”


    自打年姥姥去年去老年舞蹈團做指導,就結識了很多年齡相近老姐們,這些個老姐們不是秀孫女,孫子,就是曾孫,曾孫女。


    什麽我家孫女婿長得俊俏,工作又特別好,禮貌周全,待人溫和,那個又是我家孫媳婦貼心懂事,漂亮溫婉,買這個送那個。


    肖姥姥是真不想刷朋友受刺激,手機可以自己選擇不看,但到了舞蹈團抵不住這些人四處炫耀啊。


    每當如此,肖姥姥就笑容溫和的來一句:恭喜,您可真有福氣。


    天道好輪回,蒼天饒過誰。


    這次換她來秀外孫女和外孫女婿了!

    “你,你跟年年。”雲姥姥還是不太敢相信的,摸了摸結婚證上的鋼印,“是真的,年年的年紀?”


    此時此刻老太太也相信了,忽然就彈起來,“你個混賬東西,這麽大的喜事怎麽不提前知會一聲,就這麽帶著年年去拿結婚證,可不委屈了年年!”


    老太太腳步急促的繞過茶幾,直接把賀佩玖推開,拉著薑年的手,或許是激動地,布滿老繭的手都在微微發抖。


    “祥叔,祥叔快去準備一下,賀禦結婚,我們老七終於跟年年結婚了,拿了結婚證那種。”


    “還,還有通知老賀快回來,打電話告訴親戚朋友,我們老七跟年年結婚了!”


    太激動了,老太太一時間都有些混亂,“算了,我自己通知吧,快去準備東西,我要謝謝菩薩,謝謝祖先去!”


    祥叔一聽,賀禦跟薑年結婚,也是先愣了下,隨即高興的不行,轉身去準備事情時還偷偷揩了下眼角。


    他們七爺可算是結婚了,終於娶到媳婦兒,抱得美人歸,接下來就等著生孩子了!


    “年年,你,你快坐,快坐,你跟我們仔細說說是怎麽拿到結婚證的。”


    “還有,你不要害羞老實告訴我,是不是賀禦‘弄出人命’了。”


    薑年被婆婆,兩個姥姥圍在中間,原本還不覺得害羞的,現在真的就害羞起來了。


    “我沒有懷孕。”她摸了下肚子,“是我母親當年為了早一歲入學謊報了一歲,在身份證上的時間我已經是20歲。”


    “姥姥,你們不會怪我吧。”


    “哪裏會怪你,你跟賀禦結婚是遲早的事兒,也就提前了一年不算什麽大事,看你們倆修成正果,姥姥這心裏說不出的高興。”肖姥姥也是臉上堆著不散的笑容,換著的角度的看薑年。


    還記得剛出生時,隻有五斤多點,瘦得跟什麽似的還在育嬰箱裏住了段時間,她這身子是慢慢養起來的,這一轉眼啊都結婚了。


    “謝謝姥姥。”跟肖姥姥道謝後又扭頭看雲姥姥,這會兒雲姥姥紅著眼,緊緊拉著她的手。


    “姥姥不會怪你,隻是覺得錯過得太多。跟你相認的時候你跟賀禦在戀愛,姥姥還不及怎麽補償你,你們就結婚了。”


    “姥姥很高興,有個人會永遠陪著你,寵著你,愛著你,不讓你在挨餓受凍,在受任何人迫害和委屈,姥姥這心裏是真的高興啊!”


    雲姥姥情緒波動得有些厲害,說得肖姥姥同老太太都偏身抹眼淚。


    “你,你們先坐會兒。”老太太抹著眼淚起身,低著頭匆匆回了臥室,賀佩玖沒說話隨後跟進去。


    “媽,您怎麽了。”輕聲帶上門,來到老太太身邊,揉著老太太瘦瘦的肩,“媽,新媳婦兒我給您帶回來了,您不是該高興的嗎。”


    “我就是太高興了。”老太太吸了吸鼻子,抬眼看窗外,“平嫻剛才說得那些話讓我想起你早年那些事,最後次出去執行任務,我跟你爸爸都知道,曉得你肯定是生死一線在家裏整日優思難安,我還去碧雲寺替你上香祈福,我一直沒敢跟你爸爸說……”


    “那幾次上香,隻要求你平安無事,香都點不燃,就算點燃了隻一下就會熄滅。天機禪師跟我說,你命裏有個大劫,九死一生,命數好壞參半沒人會知道你到底會怎麽樣。”


    “然後有一晚我就夢見你出事,穿著執行任務的黑色製服,渾身是血,不曉得站在哪兒看著我跟你爸爸一直在哭,一直在喊我們,我想拉你可怎麽都拉不到你的手……”


    老太太的眼淚一下子就斷了線,忽然就凶猛起來。


    “那個夢醒來把我嚇壞了,我怎麽都不安生,都說是母子連心當時我預感就特別不好,連忙讓你爸爸聯係鳳三和薄詢,他們倆電話關機打不通說連夜出國,我又讓你爸爸去聯係老晉家——”


    老太太側頭,揪著他衣襟,用力的攥著,“老晉那邊傳來消息說,你帶的小隊在國外失聯,失聯前一刻傳回來的消息是你們被敵方發現,用了多幾倍的火力來壓製你們。”


    “你爸爸他,他氣得當時就嘔血,什麽形象都不顧了隔著電話對老晉家一個勁兒的痛罵,還說你要是出事了,他就翻了整個晉家!”


    “在薄詢給我們傳回消息時,你爸爸聯係了所有能夠打探你消息的人,利用任何途徑去探聽。”


    賀佩玖也聽得鼻子一陣酸澀,“媽,對不起,讓您和爸爸擔心了。”


    “豈止是擔心,是直接在我們倆心上剜肉啊賀禦!然後再見你是一年後的事,你們都不說,都瞞著,實際我們清楚得很,把你從國外就回來時身上一點好肉沒有,你孝順怕我們擔心還去做了美容手術,緊接著你又患上心理疾病。”


    “我那時候什麽都不求,就想著你平平安安的過一輩子,你說你要收養時移時我真以為你這輩子都不會結婚,怕你孤獨終老,老了連個陪你說話,照顧你的人都沒有。”


    “好在,好在如今你有了年年,拿了結婚證。”從以前的傷心事說到現在,老太太情緒緩得特別快。


    “對了,你看看家裏沒有沒有過年沒用完的紅包,你去找一找,讓你爸爸取現金……算了,沒現金就拿卡吧,反正早就準備了,我去找給年年準備的東西。”


    老太太太颯爽,把哭紅的眼睛一抹,就非常愉快的去櫃子裏找東西。


    也就一刻鍾吧,大院裏的老街坊鄰居的都曉得賀家老幺結婚的事,帶著孩子的都上門來道喜,辦宴會都不會擁擠的賀家今天可是狹小擁擠了起來。


    半小時多的時間,賀老帶著薑老,薑懷遠,雲老回來,還特別讓人在院子裏放了鞭炮來慶祝。


    “哎喲,這老頭子高興壞了,明令禁止不準放煙花爆竹的,臨老了還鬧上這麽一出,一世英名毀於一旦啊。”


    老太太在屋裏招待客人,同想熟的鄰居在抱怨,但眉眼是早已笑彎了。


    “我提前打了招呼,罰款什麽我都認,老幺結婚這麽大的喜事放放鞭炮怎麽了,我一輩子都沒搞過特殊,這點要求還不能滿足我。”


    賀老背著手,連早年邦交談判時的做派都拿出來了,好像在閑庭信步其實腳步快得很就到了屋裏。


    “結婚證呢,拿我瞅瞅。”


    “還不放心,以為我逗你玩兒呢。”


    賀佩玖跟薑年的結婚證今天好似個稀奇玩兒意,被轉手了不少人拿著再看,賀佩玖的目光一直追著。


    心裏想著弄壞了最好,沒結婚證就不能離婚,稱心如意,但又一想這麽寶貝的東西還想著百年過世後帶著一同下葬可千萬別弄壞了,就在這兩種糾結的情緒中翻來覆去不安生。


    這一晌,結婚證到了賀老手裏,仔仔細細,還戴上眼鏡看了足足幾分鍾才心滿意足的合上,嘴角都快翹上天。


    “這倆孩子可真上相啊。”薑老感慨,“早知道師父最後收的小師弟是我孫女婿,早年在京城的時候就該更照顧,不對不對,該那時年年一出生就讓他們倆認識。”


    薑懷遠被逗樂了,扶著薑老,“爸爸,您又不能未卜先知,雖然轉了個圈也是一家人,緣分可真是個奇妙的東西。”


    “什麽緣分,年年跟賀禦那就是天作之合,天定姻緣!”


    回想起天機禪師的批的八字,薑老再一次在心裏感歎玄學這個事玄之又玄,妙不可言。


    “咱們年年今天還化妝了,這麽漂亮就是不化妝也一樣美若天仙。”雲老眼光仔細,從照片裏看出來的,這麽多人都沒發現呢。


    又過半小時,鬱閱川夫婦,薑夙夫婦也到賀家,賀川知,賀立闕全都趕回來。


    在賀老帶著家人去佛堂祭拜賀家祖上時,餘下的人在客廳聊天,說著說著,雲老問了雲姥姥一個問題。


    “兩個孩子都結婚了,謝家那邊……”


    謝老借著賀佩玖的幫襯,私下裏同薑年吃了幾頓飯,吃飯次數不多每次都會送薑年禮物,書畫墨寶,衣服首飾,但從未提過身份。


    薑夙跟鬱佼人結婚,謝老沒去寧城,厚禮也是送了的,如今除了薑年不知道,大抵都知道謝老是她姥爺。


    雲姥姥本來笑著,說著臉便是一沉。


    “他有臉來麽!”雲姥姥不僅怨恨謝老當年的事兒,還很謝老的親侄子對雲暮姿做的那些事。


    之前有提過,雲暮姿為了一個男人隨便找個人結婚,又因為那個男人離婚而離婚,那位男主角便是謝老的親侄子謝之枕。


    早年是雲暮姿師兄,跟雲暮姿的關係兜兜轉轉,愛恨糾葛不少,是去年過年時才真正確認關係。


    為了這,過年時,雲姥姥還跟雲暮姿吵鬧一場。


    “小雲。”這聲是薑老喊的,他是除賀老外最年長的一位長輩,“年年都結婚了,這有些事就看淡些吧。暮姿跟謝之枕戀愛的事年年跟我們說了,我們私下也見過是個不錯的孩子,暮姿這麽多年一直等他也是感情深厚。”


    “你心裏也沒想拆散他們倆,木已成舟,何必枉做這個惡人。”薑老這個歲數,經曆這麽多完事已經看得通透。


    歸根結底,就是雲姥姥對謝老心裏的結沒解開。


    “薑老說得對,你無意當這個惡人,何必讓暮姿對你心存芥蒂?謝之枕這個人你要挑他毛病也沒有,當年跟旁人結婚,難道不是暮姿的脾氣太急,做事太決絕,主動提分手一聲不吭直接出國?”雲老也在勸說雲姥姥,家裏兩個兒子兩個女兒,也就雲暮姿孤家寡人到現在。


    做父親的看著怎麽可能不著急。


    “你收了謝明予多少好處,敢在我麵前替他說話?”雲姥姥是真急眼了,以前都用‘他’來代替謝老,如今是連名帶姓的喊。


    雲老被老伴這麽一問頓時沒脾氣了,長歎聲喝茶去了。


    “平嫻啊。”肖姥姥接上幫著勸,雲姥姥本名姓易字平嫻,易家父母取這個名字就是想她一輩子平淡嫻靜的相夫教子就好。


    “雲大哥說得對,不做惡人,何必把自己弄做惡人?暮姿對謝之枕一直有情有義,謝之枕真對她何嚐不是如此,不若兩人當年也不會匆忙結婚匆忙離婚就位等著對方。”


    “年年同賀禦結婚是大喜日子,何不借著這良辰吉日,就讓以前那些事都過去吧。”


    易平嫻欲言又止,其實心裏早就鬆動,不過是嘴硬罷了。


    黎筱也在幫著規勸,可謂是動員了所有人,“雲阿姨,要不就看在年年麵子上,就不要再追究了,您看我們那家人什麽德行,佼人結婚的時候也希望能夠團圓,就當給孩子積德。”


    易平嫻臉色不太自在,沉吟晌,“就算我答應,也得看年年願不願意認他這個姥爺。”


    “謝明予早年自己作惡,這事年年要是不原諒答應,誰幫著說情都沒用。”


    這邊還沒聊完,那一頭,小輩們先從佛堂回來,長輩們在後麵,老太太更是拉著薑年一刻舍不得鬆手,問的都是關於婚禮得問題。


    “賀立闕。”賀老腳程快一些,示意著屋外,“再去放一掛鞭炮。”


    “爺爺。”賀立闕訕笑著,被逮到罰款教育倒也認,畢竟是小叔結婚,可要是弄去拘留那可就冤枉了。


    “市裏不準燃放煙花爆竹,這是規定,明令禁止的。”


    爺爺這麽遵紀守法應該不會……


    “我讓你去就去,出了事我擔著!”


    “爸,不用放了,這陣賓客都回去,再放容易吵著鄰居,真的不用了。”賀佩玖勸道,掃過院外鞭炮紙覺得頭有點疼。


    高興歸高興,明令禁止的事還是不能做。


    賀老躊躇會兒,“行吧,你說不放就不放了。”賀老難得這麽聽賀佩玖的,全得仰仗他自己,剛剛帶了新媳婦兒回家。


    結婚證都拿了,再叫賀爺爺,賀奶奶也不太合適,畢竟都是昭告天下的關係了,所以磨蹭了這麽久,有些規矩也該弄一弄了。


    祥叔已經準備好熱茶,花開牡丹的茶杯,站在一側笑盈盈。


    薑年跟賀佩玖跪在幾位長輩前,一一敬茶改口拿紅包,被叫的人應得那叫一個爽快,聲音好多年都沒這麽脆過。


    這是賀家,隻有老太太是早就準備好禮物了的,別的人就要等辦婚禮那日再給,這邊改口叫完人了,兩個大侄子也該改口了。


    薑年學著眾長輩剛才的模樣,還挺有幾分當嬸嬸的模樣,喝茶給紅包一套動作行雲流水。


    小時移是下午放學才回來,得知渣爹跟年姐姐結婚了,高興得就差長翅膀飛上天,而他終於如願以償的可以叫年姐姐媽媽了!


    然後,一轉頭小時移就撒嬌了,抱著薑年那叫一個喜歡親昵,“媽媽,我晚上可不可以跟你睡啊。”


    “可以啊。”


    “太好了,媽媽我愛您。”


    薑年對這個身份適應得有點好,就是叫一旁的賀佩玖看得有些不高興。


    剛娶的媳婦兒,第一晚就跟要兒子睡,洞房花燭沒了?


    ……


    很快的,賀禦拿結婚證的消息就傳開,主要是他跟薑年太有辨識度,‘霸總和他的小嬌妻’這個梗早已躥紅網絡。


    他們前腳離開民政局,後腳就有當天偶遇到的小情侶發朋友圈,隨後聞到味道的記者就找各種門道去證實。


    “七爺真跟薑年結婚了?如果我沒記錯,薑年去年才十八歲吧,翻一年也不過十九,還差一年七爺就這麽急不可耐?”


    “樓上在內涵什麽啊,七爺跟年寶寶是在民政局拿的結婚證,你覺得年寶寶沒成年可以拿到結婚證嗎?”


    “薑年為了嫁給七爺,不惜找關係篡改年齡,十九歲的姑娘這麽恨嫁?”


    “你們管人家那麽多,要是薑年願意,十八歲就可以在國外結婚,再說有誰證實薑年是篡改年齡就位結婚的!”


    “你們真閑,羨慕就羨慕唄,再說薑年長得本就漂亮,又多才多藝,背景強悍配得上七爺,結婚怎麽了,證明人感情好。”


    “噯,那些說七爺要跟薑年分手的人呢?現在被啪啪打臉了吧,就問你們疼不疼!”


    “我有個懷疑,七爺結婚這麽匆忙,不會是薑年懷孕了吧……”


    有這個猜測的不止是吃瓜網友,很多記者也想到這一茬,該不會是薑年未婚先孕所以才結婚的吧。


    馬上的,微博上就出現幾條同賀佩玖,薑年有關的熱搜。


    當晚,九點零九分,就是上次賀佩玖求婚的時間,賀氏的總公司,分公司都發布了聲明,薑年的私人微博也放上同賀佩玖的結婚證,並附一張遮擋過的身份證照片,上麵顯示她昨晚剛剛滿20,達到國家規定的結婚年齡。


    同一時間,所有親朋好友相繼轉發微博,並@薑年:恭喜恭喜~祝早生貴子,十月份比賽加油~

    就這一條消息就攻破薑年未婚先孕的謠言,若是懷孕的人能夠出國比賽嗎?


    隨後,有網友扒出薑年十月份比賽,黑池舞蹈節。


    但凡關注舞蹈的人都知道,黑池舞蹈節在國際上的低位,如果薑年能夠在青年組奪冠的話,那她的地位可以說一下子便水漲船高,會有國內外知名舞團開始接觸。


    ……


    “七哥,你在幹嘛啊。”又是一天被學業和訓練折磨得生不如死的日子,剛沐浴完出來,賀佩玖保持著前幾個小時的動作一動不動。


    比賽在即,訓練量加大,下午四點多就結束課業,訓練到六點回家,沒洗澡太累了回房倒頭就睡,依稀記得那時候賀佩玖就伏案辦公桌前,睡了幾小時吃了晚餐沐浴完還保持這動作。


    “行禮都收拾好了嗎。”


    之前賀氏敲定的超大合作案到最後收尾階段,賀佩玖需要出國當麵簽訂幾分合作協議,順便在要跟幾位業內專家協談,預計出差3,4天,明早9點的飛機。


    “嗯。”賀佩玖頭也沒抬,還專注於電腦。


    薑年來到床邊,把行李箱打開,檢查了衣物,藥物,“貼身衣服怎麽沒拿,外麵買的你又穿不習慣。”


    嘀咕著,就去到衣櫃拿了五條內褲收進行李箱,再次檢查一遍才收好。


    “七哥,你在看什麽啊。”


    “婚紗。”電腦的光投射在他臉上,溫柔祥和,隱隱閃著耀眼的光輝。


    “不是交給古老板在設計嗎。”


    是,婚紗時古老板在設計,可他也總會有自己一些想法。


    “七哥。”小姑娘有點不耐煩了,明兒就出差,這時候還盯著電腦看,又不是明天結婚至於這麽著急。


    “幫我吹頭發,我困了。”


    賀佩玖聞聲抬眼,抵了下眼鏡,“七哥馬上就來。”


    “你明天出差,今晚就不能陪陪我。”


    “應該陪。”


    要不是小姑娘真的訓練太累,今晚他還打享受溫柔鄉來著。


    翌日,賀佩玖一早就從四季雲鼎離開,就是在去機場的路上還不忘一直在找各種婚紗資料。


    他總想,給薑年最獨特的獨一無二。


    賀佩玖出差的第二天,北方就迎來一股強氣流的沙塵暴,在沙塵暴吹了一天半後隨即而來的事特大量的連續暴雨。


    為此,賀佩玖還在當地延誤了回京時間。


    下午五點多的樣子,因為強降暴雨天色就昏暗下來,電閃雷鳴,疾風驟雨可嚇人的架勢。


    “薑年,休息十五分鍾。”林教授提醒她,最近薑年太賣力,有時候林教授都看不下去。


    過猶不及,訓練過度對舞者的身體也吃不消。


    “好的,林教授。”


    來到一旁喝水,那一刻才感覺到渾身的力道都快沒了。


    “你好拚,身體吃的消麽!”蘇軟軟也趁機休息,跟過來給她一塊巧克力,這一節是林教授的專業課,而薑年不是在上專業課,是在準備比賽的舞蹈。


    “沒事。”她笑著,慢騰騰的剝了包裝袋,“時間很緊,之前耽誤了不少功夫,這些天七哥沒在家,正好加把勁兒。”


    蘇軟軟感覺一股子酸味,“那是你跟七爺感情太好,看看我們單身狗孑然一身,整日都不知道做什麽。”


    薑年笑起來,還被水嗆了口。


    “不是有個可愛的小學弟在追求你,喬希給我看過照,白白淨淨的還特別奶,你真的一點不動心?”


    蘇軟軟的臉色登時就紅了,別開頭,“你別開我玩笑,都是鬧著玩兒的,他們寢室的玩撲克輸了,大冒險正好遇到我。”


    “那為什麽你最近經常跟他好有緣分的偶遇啊,連早餐人都給你送到寢室,還不是喜歡你?”


    “我……”


    蘇軟軟也不知怎麽解釋,更不確定那個學弟究竟是真心還是因為輸了遊戲的懲罰。


    一塊巧克力吃完,薑年起身去扔垃圾,剛走了兩步左耳垂忽然滾燙起來。


    就像是火堆裏的炭石,剛燒開的沸水,燒的滾燙的烈油,忽的一瞬間全部湧上來。


    好燙好燙,燙得她都不敢碰一下。


    不知道怎麽回事跑去鏡麵前,不曉得是不是錯覺,隻覺得左耳垂上那一抹朱砂紅的地方紅得發亮!

    而剛剛碰了下,指尖上好像附著了血跡。


    “年年怎麽了。”蘇軟軟看著她在鏡子前愣神,跑過來問她。


    “我,我耳朵好燙。”


    “燙——”蘇軟軟不疑有他,伸手摸了下居然真真給燙著,同時詫異的看向她,正想說什麽時,喬希冒著大雨渾身濕透跑來教室門口。


    “年年,年年!”


    薑年的感覺不好,非常非常不好,耳朵的滾燙讓她很心煩意亂。


    “年年,七爺出事了,在高架上,車禍,跟大貨車撞一起,新聞剛剛出來了。”


    她們在訓練還是林教授的課沒人敢帶手機,喬希本來也有課,忽然刷到新聞打電話一直打不通才自己跑來。


    疾風驟雨中,三個人奔跑在校園,喬希扯著嗓子吼,“暫時被送往第三院。”


    【作者有話說】


    有個作者說我語言功底不好,成語都不會用


    不好意思,我個人高中都沒畢業,我說真的沒開玩笑,我本就不是個有文化的人,讓你失望了。


    希望有機會拜讀您的鴻篇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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