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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年年的姥爺,1V1的驚喜~

  第220章 年年的姥爺,1V1的驚喜~

    明瑞國際。


    唐寄中的畫展就在這兒,這是一個由明家打造超一流的CBD商圈,在城西一代寸金寸土。


    在旁側,半小時車程附近,有個湖心小島。


    下午快兩點,賀佩玖一行人才抵達這邊用餐,同行的隻有唐寄中夫婦,確認關係的賀川知兩人,還有輩分最大的謝老。


    謝老不喜歡那些洋玩意,賀佩玖就叫人安排了私房菜,聽說謝老年輕時在南方呆的時間居多,菜色以南方口味為主。


    餐桌上,謝老對賀佩玖喜愛之情溢於言表,各種契機變著方兒的誇獎一波,誇獎之詞實在太多。


    唐寄中都打趣句,“師父,您有點太偏疼賀禦了吧。”


    謝老抿了口小酒,哈哈大笑。


    賀佩玖在旁側,勾了下嘴角,默默幾下幾道不錯的南方小吃,換來侍應生吩咐。


    “這幾道菜一會兒我要打包,包裝得漂亮些,仔細些。”


    經理頷首應著,“七爺您放心,我一會兒親自去安排。”


    賀佩玖一回首,就聽賀虞寧問道,“給年年帶的?”


    “是,她偏愛南方口味,這幾道小吃都是她喜歡的口味。”


    “今天怎麽不帶她一起。”


    “難得休息,約了朋友小聚。”賀佩玖應著,提起薑年,身上整個氣息都變得柔潤起來。


    唐寄中是極為寵妻的,可眼下同賀佩玖一比,好像沒有可比性。


    眼神悄悄打量下身邊的太太,在心裏暗忖:可不要回去跟他鬧騰才好,太太脾氣有點大,發起來怕是招架不住啊。


    賀虞寧好似有感應,偏頭看他眼,眼神有點嚴肅,卻在下一秒笑起來。


    “不會跟你鬧,我覺得咱倆相處模式就不錯,我們都老夫老妻不比年輕人,倒是川知要好好學一學,你姑父就這麽一個徒弟,唐素跟卓爾也親,我們倆把她當親女兒看……”


    “你要是對卓爾不好,我們可不會因為你是親侄子就輕饒了你。”


    賀川知看了眼卓爾,深情從眼神便能看出,卻還是非常嚴肅認真的回答。


    “我會好好對卓爾,不讓她受委屈。”


    卓爾的臉羞紅了下,在桌下暗搓搓的扯他衣擺,示意他別說了,多讓人難為情。


    大侄子這份兒狗糧,賀七爺壓根不屑去吃,此時再跟薑年發信息,甜蜜都甜蜜不過來哪兒有功夫吃別人的狗糧。


    賀佩玖:【我在湖心小島用餐,晚些回來,不是要去看電影,什麽名字我現在訂票。】


    薑年:【電影下次去看吧,我正在編排舞蹈,忽然來了靈感抽不開身。】


    靈感這東西還真的靠機緣,就上次的排舞,是熬了幾個晚上,摳著頭皮想出來的。


    那種感覺太難受,一點都不想在嚐試。


    賀佩玖:【這麽認真?】


    薑年:【我是奔著冠軍去的,冠軍沒拿到手不能懈怠,我剛剛看了卓爾姐的朋友圈,湖心小島好漂亮啊。】


    其實,湖心小島的景致比不過九州清晏,一邊是人工建造,一邊是曆史遺留根本沒可比性。


    但不否認,現代工藝的東西也能奪取人的好感。


    還可以泛舟湖上什麽,薑年自然是喜歡的。


    賀佩玖剛想問要不要接她過來,薑年就先回複:【七哥,下次你帶我去吧,等我舞蹈聯賽奪冠後。】


    賀佩玖輕笑,回複:【好,到時候給你好好慶祝下。】


    小姑娘信心十足嘛,現在就開始立Flag。


    午餐以後,謝老興致不錯,邀著賀佩玖跟唐寄中一起品茗。


    賀佩玖慵懶的靠著椅背,盯著嫋嫋白霧,好整以暇的盯著唐寄中,想看看這兩人葫蘆裏賣的什麽藥。


    他的敏銳程度,從在畫展上,謝老主動與他攀談親近就察覺出異樣來。


    王、謝兩家的地位在京城相較,謝家地位還略高一籌,因為家裏有謝老這位泰山北鬥,被人談起時總有‘藝術氣息’四個字的標簽,比起王家資本主義自然地位更高。


    加上謝家的人做事向來低調,在圈子裏待人接物的風評都是極好。


    比起,賀、燕、傅家,顯然謝家與另外個圈子的幾位爺走得更近,賀佩玖自然不會覺得謝老會突然做出舍近求遠這種事,也不會棄了另幾位爺的圈子來親近賀家。


    在一係列交談中,比起他,謝老顯然更在意薑年。


    個中關係,賀佩玖已然猜到一二。


    聊了有一陣,唐寄中再給賀佩玖斟茶時,忽然問了句,“你跟弟妹的關係已經是公開,雙方長輩都很滿意,都聊到訂婚一事。”


    “你們倆也是如膠似漆,訂婚一事有沒有什麽計劃。”


    “姐夫怎麽關心起這件事來了。”賀佩玖故作不知,低眉呷了口熱茶,餘光裏掠過一側的謝老。


    唐寄中笑道,“我還不是關心你終身大事,弟妹是個好姑娘,早點把關係定下,爸媽也放心不是。”


    “薑年那個小姑娘,的確不錯。”謝老恰逢其會的補了句,偏頭看賀佩玖,“上次小賀家那件事我略有耳聞,王家把事情鬧得沸沸揚揚,薑年一直沉默不做反應,後來在記者會上狠狠打了王家眾人的臉。”


    “說話做事,有理有據,聰明伶俐,模樣也是漂亮乖巧,和你站一起很是登對啊。”


    “謝老,見過年年?”


    謝老搖頭,放下茶杯,“沒見過,就在直播裏看過。你也別跟我在這兒挖坑,賀老肯定與你說過,薑年這姑娘眸子澄淨明亮,是個心思幹淨剔透的好姑娘。”


    “謝老說得不錯,爸爸的確這樣誇過年年。”


    “隻是謝老都沒見過年年,態度就如此肯定,似乎謝老尤為喜歡年年,言語中有點偏疼的意味。”


    賀佩玖轉著拇指上的扳指,笑容溫淡,閑舒優雅。


    “我也覺得師父您對我那個弟妹有些偏寵,是不是特別和您眼緣的關係?”唐寄中也借機補了句。


    言語中,引帶的意味也是夠明顯。


    謝老沉吟一晌,望著賀佩玖哈哈的笑起來,意味深長的拍拍他的肩。


    “不愧是賀老的血脈,我這心思瞞不過你啊。”


    “寄中,咱倆也別演了,賀禦已經看出其中貓膩,在演就是自討沒趣。”


    唐寄中一愣,問,“賀禦,你看出什麽了?”


    賀佩玖抿嘴一笑下巴微揚示意空掉的茶杯。


    “你啊你,難怪你姐姐說你是人精兒,壞東西還在這兒老神在在的看我跟師父唱雙簧,你看的倒是很開心。”


    唐寄中笑的無奈,真拿這幺弟一點辦法都沒有。


    ……


    另一邊,今日天氣著實不錯,雖然有些炎熱,可泛舟湖上也是別有一番情調。


    賀川知在看手機,險些掉地上。


    “您說什麽,薑小姐是謝老的外孫女?”


    賀虞寧點頭,靠著椅背,“我也剛知道沒多久,畫展結束來這邊的路上師父才說的。”


    當時賀虞寧也是驚愕得不行。


    雲老夫人來京城後,也是賀家老太太旁敲側擊問道的,因為早年的關係雲老夫人並不待見謝老。


    跟薑年相認後,壓根不提謝老的事。


    其實私下,謝老已經接觸過雲家,可雲老夫人態度決絕,把肖母過世一事的責任也算到謝老頭上。


    女兒沒了,隻留下這麽個外孫女,雲老夫人剛剛相認,關係還在調節緩和中自然不希望生出事端來。


    怎麽可能主動提及,薑年還有這麽個厲害的姥爺。


    賀川知可能是剛跟卓爾確認關係的緣故,腦子比平日活絡很多,不自覺腦補一出雲老夫人曾經跟謝老之間的愛恨情仇。


    卓爾腦回路也是清奇,淡淡的說了聲,“薑年妹妹是師公外孫女,那跟我不是同輩?”


    “薑年妹妹又是七爺的女朋友,以後結了婚……”下意識,偏頭看了眼一旁的賀川知。


    這不是變向占七爺便宜?


    ‘噗呲——’


    賀虞寧沒忍住笑起來,踢了腳賀川知,“姑姑奉勸你一句,別想占你小叔便宜,否則他會變著方兒的折磨你。”


    “我知道。”


    賀川知麵無表情,表麵應得好好地,實際心裏總有種大仇終於得報的愉悅感。


    忽然就覺得,就算溫度接近三十也一點不曬人。


    小叔吃癟的樣子,肯定特別精彩。


    另一頭,提及往事,謝老以喟歎開口,講起當年的舊事來。


    謝老從小就喜歡作畫,而且天資頗高,但奈何家裏不允許,總覺得有家業要繼承不能因為畫畫而耽誤。


    何況這個行業想要出人頭地,比登天還難,不如回去繼承家業。


    謝老年輕時血氣方剛自然不依家裏的安排,孑然一身的離開,到處旅遊采風想要潛心作畫。


    就在江南,偏偏這麽巧遇上還是學生的雲老夫人。


    一身頹廢,眼神憂鬱的藝術家氣質,瞬間吸引了還在念書的雲老夫人,那時候謝老在學校做代課老師,工資並不高,可以用節衣縮食來形容。


    可戀愛這種事本就是頭腦發熱,家裏父母發現雲老夫人早戀,不僅把她關在家裏限製自由,還跑去學校吵鬧,責怪學校怎麽找了這樣一個代課老師。


    那時候在雲老夫人眼中,愛情比天大。


    居然半夜翻牆出來,找到謝老,兩人合計著一起私奔到南方。


    之後的確私奔成功,兩個小情侶整日膩歪在一起,都年幼難免情到濃時行差踏錯。


    就這樣不小心有了肖女士。


    但謝老可不是個不負責任的人,得知女朋友懷孕,做了人生中最艱難的一個抉擇,放棄自己的夢想選擇回到謝家。


    雲老夫人家世不好,完全談不上門當戶對,謝老回到謝家據理力爭好久,謝家人才同意他娶雲老夫人。可是,等謝老回到南方想接人回家的時候,房東才說雲老夫人早已離開,那時還懷著身孕肚子都已經有些明顯。


    謝老當時走得急,留了封書信,不曉得什麽緣故雲老夫人沒看見,以為是遇上個不負責任的渣男,知道她懷孕就跑路了。


    雲老夫人傷心欲絕,懷著身孕輾轉數個地方,才偷偷摸摸生下孩子,心裏怨恨著謝老,另一方麵生活所迫,自己都養不活怎麽可能養孩子……


    這才沒辦法,把剛生下不久的肖女士丟去孤兒院。


    “造孽啊,真是造孽。”謝老喟歎不已,雲家一直在關外活動,哪裏曉得雲老夫人如今過得這樣好,要不是記者會見到雲老夫人,至今謝老都不曉得她在那兒。


    “在直播裏見到她我就托人去查了下雲家,當時才曉得薑年並非雲家血脈,再細細追查也是最近才知道薑年的事。”


    “我也不瞞你賀禦,我知道薑年的事後,還托人去查了我跟她的DNA確認她是我外孫女,我才舔著臉去找雲老太太,但她態度決絕,不想讓我跟薑年相認,也從沒提過我。”


    “我是沒辦法才找到寄中,想借這層關係拜托你在中間回旋一下。”


    DNA檢測。


    賀佩玖撩了下眼皮,應該是薑年在醫院做檢測的記錄。


    “我也是沒臉去見薑年。”謝老眼神悲傷,想起自己女兒受的那些罪,外孫女吃的苦,女兒被人害死,外孫女差點也被害死,眼淚就忍不住。


    薑年如今對雲家的態度都是這般,可想而知他再去相認,說不定隻會把事情鬧得更艱難。


    其實這麽多年謝老一直再等,等有朝一日雲老夫人帶著女兒來京相認。


    “賀禦,這件事你就幫幫師父吧。”唐寄中是謝老一手帶出來的,當時謝老在學校做客座教授,好多人慕名,花錢想跟著謝老學習。


    謝家地位不低,不缺錢,不缺勢,若不是唐寄中本人資質夠,天分高,謝老也不會收這個徒弟。


    他可不想耗盡心力教出來的學生,中途吃不得苦半途而廢。


    ……


    回去的路上,賀佩玖還在想。


    他家媳婦兒是越來越厲害,背後有個不知名的黑客保駕護航,又有這麽厲害的姥姥,姥爺。


    幸虧關係公開得早,不若以薑年如今的身份背景,隻怕他倆的事兒還真可能生出不少端倪來。


    “七爺,您心情看著不錯。”賀莊從後視鏡瞥了眼,單純的以為自家爺心情很不錯。


    “心情很好?”賀佩玖撩眉。


    哪裏是心情好,不過是苦笑罷了。


    躲了個雲家,沒躲過謝家。


    四姐,姐夫都幫著說情,謝老比起雲家當時的態度不知道要好上多少倍,老人家如此這般央求,又是薑年親親姥爺,讓他怎麽拒絕。


    雲家兩位老者如今還在京城,偶爾在雲暮姿的提議下,去禦水灣陪兩位老人吃個便飯。


    前幾次薑年都拒絕,被薑老和肖姥姥念叨幾次後就答應了。


    有時候周末薑年特別忙,一日在賀家老宅,一日在禦水灣,從開始不願多說幾個字,現在願意跟雲老夫人說些學校的事兒。


    關係逐步在緩和,最近還聽說,雲家兩位商議著,今年五一帶薑年回關外,要辦一場認親宴。


    就等同於宣布薑年雲家千金的身份。


    ……


    月華清苑,賀佩玖到時已經是下午五點多。


    車子還沒開進去,就接到母親電話,簡明扼要,想兒媳婦了,讓他帶著媳婦兒過去用餐。


    賀佩玖心裏鬱結,昨日才從禦水灣把媳婦兒接回家,今天因為畫展,加上她們小姐妹聚會根本沒時間膩歪,這還沒到家就讓去老宅。


    為什麽他媳婦兒,總有這麽多人惦記著。


    “怎麽,你不樂意?”電話裏,老太太輕哼,“我見我兒媳婦,問你聲是給你留顏麵賀禦,我要去問年年她能不同意嗎?”


    “今天跟雲家親家通話,說年年為了比賽又瘦了圈,我還沒質問你怎麽照顧我兒媳婦的,你倒有臉跟我哼哼唧唧。都說養兒防老,你說我養你這麽大有什麽用。”


    “怎麽沒用。”電話旁的賀老也跟著嫌棄句,“不是給咱們找了這麽好的兒媳婦,我看也就這個用處。”


    賀七爺:……


    說完,賀老撩起眼皮,特別鄭重其事補一句,“以後生孫子也得靠他,等有了孫子他就沒什麽用了。”


    “我不要弟弟,我要妹妹,爸爸答應我的,要生兩個妹妹。爺爺奶奶,年姐姐多久生小妹妹啊。”


    關鍵時刻,兒子還要來補一刀。


    果然是親兒子,補起刀來麻溜利落。


    賀佩玖沒作聲,捏著眉心下車,瞅了眼房子,舌尖抵著腮幫心裏盤算著。


    等結婚,一定帶著媳婦兒出國躲一兩年,好好過下二人世界再回來,不然哪裏有機會二人世界。


    解鎖進屋,空氣裏還飄蕩著一股咖喱味。


    薑年中午發了朋友圈,把蘇軟軟誇上天,那架勢簡直說得天上有地上無。


    幾個小姐妹,玩鬧歸玩鬧,房間還是整理得挺幹淨。


    賀佩玖換鞋進屋,去廚房倒了杯水,緩了下心中鬱結這才踱步上樓。


    二樓書房,小姑娘應是累到了,縮在沙發裏睡覺,沙發四周堆滿電子產品,她專用筆記本,果盤,水杯等等東西。


    踱步過來,簡單收拾下,不小心瞅到筆記本兀自輕笑下。


    媳婦兒的畫工的確有些過於抽象,猜得出是舞蹈分解動作,但看不出是什麽動作,隻怕這種畫作隻有作畫人自己明白。


    他就好奇了,既然姥爺是名畫家,這血脈裏好歹有些藝術成分吧。


    收拾好東西,坐在沙發邊緣,捋著小姑娘散亂的發絲,眯眼瞧著小臉……


    最近為了比賽,的確清瘦不少。


    隻是清瘦得越多,兩側鎖骨就越發誘人性感,都說減肥先瘦胸——


    眼神往下,也不是刻意占便宜。


    隻是在家裏,薑年穿的一向隨意,加上姐妹離開後自己比劃了一下舞蹈動作,出了身汗就洗了澡,換了件絲霧粉的吊帶睡衣,沒有很長,穿在她身上顯得俏皮又性感。


    加上是側身臥睡,難免露出些難掩的春光。


    賀佩玖眼神濃稠,看著熟睡的小姑娘,特野性的舔了舔唇瓣,下一秒便俯身下去啄著嘴角。


    毫不誇張的說,薑年是被吻醒的。


    剛撐開些眼皮想叫他,唇瓣就被狠狠的吮了口,勾纏著便低開牙關加深這個吻。


    下午,薑年吃了不少蜜瓜,這陣嘴裏還殘留著絲絲香甜。


    吻得很深,很纏綿,薑年受不了才輕輕推搡他。


    “七哥,你幾時回來的。”睡眼惺忪的坐起來,唇瓣泛著誘人的紅和光澤,兩邊細肩上的吊帶也有些滑落。


    她笑得又甜又乖巧,還有些困倦的靠他肩頭。


    淡淡的茶香和冷香混合,深深的吸了口,薑年莫名有些心跳加速的著迷,隻因為視線中,賀佩玖眯眼盯著她,眼風炙熱而灼灼,身高問題,就算他坐姿已經很慵懶,還是有股說不清的冷豔禁欲。


    下頷線一如既往的性感,原本就胭脂色的唇被她咬了口更是鮮紅如血,骨相分分寸寸的優越精致,下頷線以下便是性感的喉結,以及衣襟邊緣若隱若現的鎖骨。


    賀佩玖勾著嘴角,一手摟著細腰,一手耐性極好的揉捏著耳垂。


    還沒做什麽,小姑娘裸露的肌膚上已經泛著一層誘人的粉色,額角更是不爭氣的悶出層薄汗。


    見他不答,又問了遍,嗓音軟糯摻著甜。


    “你多久回來的?”


    “二十分鍾左右。”他答,嗓子有點嘶啞。


    “你今天……”


    “年年——”


    “嗯?”薑年仰起眸子,迎上他目光,嬌羞怯怯,心若擂鼓。


    “親親我,嗯?”


    對於他性感的鼻音,薑年從來為什麽抵抗力,不論是說正事,亦或調情的時候,不分緣由自然而然的繳械投降。


    薑年有點懵,盯著他深潭的黑眸,意圖看出他的不對勁兒。


    可除了深邃迷人外,就是分外勾引人。


    帶著不解和羞怯靠上來,在他臉頰吻了下,剛欲分開時又聽他說了倆字。


    “不夠。”


    薑年眨了兩下眼,又親了下。


    “不夠。”


    不夠她就繼續親。


    “不夠……”


    “不夠。”


    “不夠。”


    到最後,薑年已經跨腿坐他腿上,細軟的身子有些輕微的發顫,環著他脖頸動作逐漸有些熟練的啃咬著他喉結。


    這是個十分挑釁,危險而刺激的動作,那麽薄弱的地方,但凡有點殺心就能一口咬破他喉管。


    賀佩玖嚐過血腥,親曆過生死,這樣的挑逗給他帶來的感覺愈發刺激而深刻。


    每根骨頭,都透著酥軟刺麻的感覺。


    “年年。”賀佩玖的雙眸暗得無光,卻有讓她深陷到無法自拔的繾綣深情,還裹著能把她燒成灰兒的熔漿烈焰。


    “嗯?”


    “年年。”


    “嗯?”


    賀佩玖就像複讀機,沙啞的嗓音,溫溫柔柔私語著她的名字,薑年也是耐性極好一遍遍的應著。


    她不太記得,是幾時從沙發到床上,被扒了個精光,被勾引的失神失智纏著他勁瘦的腰,在他的擁吻下已經可以輕車熟路的揭開衣服上所有的紐扣。


    有些像喝醉了酒,癡迷得摩挲著腹肌的紋路,聽著他性感的喘息,還煽風點火的各種撩撥挑逗。


    賀佩玖原本計劃,兩輪就收手,帶著小姑娘回老宅。


    一般情況下,兩輪結束,小姑娘就會神色迷離,臉色潮紅的盯著他,眸子裏包著金豆委屈巴巴又可憐兮兮的求饒。


    可今天,小姑娘一反常態。


    越戰越勇,和過於主動勾人……


    以至於,酣戰結束時,已經夜裏十點多,賀佩玖已經沐浴完裹著浴袍去拿了兩人手機。


    各自的未接無數個,該來電話的人都來了,而他的手機上還有幾條薑夙的短信。


    【賀禦,你別太過分,年年還有比賽!】


    【你是禽獸麽,這都多久了!】


    【賀禦,你簡直太混賬!】


    【你們不用過來了。】


    【我還不想這麽早當舅舅……保護措施做好!!!!】


    最後一條:【你牛逼賀禦!】


    床上癱軟的薑年這陣才有點回神,摸索著床頭的喉糖,半晌沒摸到。


    “七哥,我想喝水,喉糖沒了。”


    幹澀沙啞,嗓子費得有點過度。


    賀佩玖應下,倒了溫水拿了喉糖過來,薑年吃過後又無力的躺回去,低聲跟他抱怨著。


    渾身上下,哪兒哪兒都酸疼。


    賀先生化身二十四孝好男朋友,揉肩捶腿按摩背部,伺候得薑年直哼哼舒服。


    賀佩玖也是用了心,知道她跳舞時間久很多部位會酸疼,找世歡請教,拿明六爺練手,直到明六爺那挑剔貨哼哼得舒服了才舍得對媳婦兒實施。


    “七哥……”


    “嗯?”


    “這次比賽,你來現場看吧。”


    賀佩玖勾唇,笑問,按摩不假,也不忘占便宜,譬如現在他就很迷戀的淺吻著她的腰窩。


    “怎麽,有驚喜?”


    “一丟丟。”薑年比劃下,被吻得發癢,嚶嚀哼唧。


    某人忽然就停了動作,撥過趴著的人,抱在懷裏,“水已經放好一會兒,可以去洗澡了。”


    光溜溜的,薑年有點害羞,抱著他脖頸一直往懷裏縮。


    “洗澡就洗澡,不能再欺負我。”


    某人點頭應著,可進了浴室,腳跟帶上門馬上反悔,“外賣預計時間1小時,我保證控製好時間。”


    小姑娘當即變臉,“賀禦你……唔。”


    夜裏十一點……


    薑同學揉著小腰,吃個飯都能吃出奇怪的造型,很是機械的嚼著飯菜,眼神一直剜著旁邊春風得意的老男人。


    “你吃炫邁了嗎,根本停不下來!”


    薑年心中慪的很,心裏的小人畫圈圈詛咒這老男人。


    閨房之樂,向來是賀佩玖占據主導,饒是薑同學看了無數小電影,也不曉得在賀佩玖手裏能玩出這麽多花樣兒來。


    而且一向是他賣力,可為什麽死去活來,活來死去的會是她?


    賀佩玖悶笑,撩起眉眼,優雅萬分的夾了個西藍花。


    “是誰抱著我不放,是誰在我耳邊哼哼唧唧說‘七哥,我好喜歡你’,是誰……”


    話題止餘,薑同學放下筷子。


    臉紅如血,慍怒的雙手抱胸,好整以暇且眸子冷澀的盯著他。


    “是七哥有些失控。”賀佩玖從善如流的‘悔過’。


    “賀禦,你慣會欺負我!”


    “在床上說得話沒一句能當真,提起褲子就不認人。”


    薑年從不反感跟賀佩玖恩愛一事,年齡尚幼,平心而論七爺調教得真心不錯,可這種事也得有個度吧。


    這樣造,誰頂得住。


    一天天排練累的要死不活,回家還要被折磨得死去活來?

    ……


    這一晚後,開始了賀七爺人生中第一次被媳婦兒冷落。冷落到什麽地步,拉拉小手都要被瞪白眼那種。


    被媳婦兒冷落,在委屈也得憋著,就這樣不定時‘選著性神經質’發作,殃及的隻會是周邊相關等人。


    具體安排如下,帶著賀川知,傅雲諫,最近很閑的古老板跑步,晨跑,夜跑不定時跑。


    燕四爺,燕公子也未能幸免。


    按時到燕家打卡,同燕四爺擊劍,要麽就以‘過來人’的身份教燕公子怎麽做生意。


    還會神出鬼沒到醫院,在江醫生忙的焦頭爛額之時,批判江醫生太過醉心事業不談戀愛等等罪狀。


    要說唯一幸免的隻有明六爺夫妻,人家忙著準備婚禮,也著實不好去搗亂。


    這些人私下拉了個小群,就把賀七爺排除在外。


    古老板起的話頭:【賀禦最近是瘋了啊,跟薑年吵架,分手,鬧矛盾?為什麽火氣全撒我們身上,小赤佬!本少爺長得很像受氣包,出氣筒嗎!】


    傅小五:【我讓施詩探過口風,小嬸嬸最近忙著排練,小叔的地位怕是一落千丈……】


    燕薄詢:【他就是明顯的欲求不滿。】


    明新歲:【上麵有個老實人,大家快欺負他。】


    傅小五@明新歲:【不忙著準備婚禮,還有功夫在群裏調侃?小叔是天花板,這次婚禮你能捅破天花板嗎?】


    明新歲:【冷笑。jpg】


    鬥圖,這家夥居然學會鬥圖了!


    傅小五瞬間跟打了雞血樣兒,把收藏的各種表情包對著明新歲狂轟亂炸。


    明新歲多神經質的一個人,居然用起表情包,簡直比小叔用表情包還讓人覺得驚恐。


    這人啊,還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小時移喜歡啊,沒事就約六叔雙排,但凡六叔不應或者很忙,這小孩就會各種可愛,哭到鼻子冒泡那種表情包攻勢。


    明新歲看著表情包就會想,自己跟世歡的孩子肯定比這可愛上一百倍!

    最終結果就是。


    “歡兒,把你的表情包發我些,高冷但要通俗易懂。小屁孩還小,太深奧怕他看不明白。”


    難得世歡沒有反駁,特意找了不少給他。


    明新歲早年是有心理疾病的人,他還曾是世歡的病人,同孩子的交往隻會讓明新歲的心越來越柔軟,世歡自是喜聞樂見的。


    傅小五發得正開心,馬上就被提示。


    【您已經被禁言】


    嘿,古原白這狗東西,居然敢對他禁言?


    馬上就是個聊天截圖,非常狗腿的轉發給賀佩玖,並附言。


    【小叔,你看看,這些家夥在背後私自拉小群說你壞話,我熱辱負重潛伏到裏麵給您找證據了!】


    說得那叫一個情真意切,衷心狗腿。


    今天是薑年1V1比賽的日子,此時的賀佩玖正在車裏往電視台趕。


    有了上次的前車之鑒,但凡有薑年比賽傅雲諫都會親自來盯著,不管多大的事都要等薑年比賽完,平安離開再說。


    比賽這麽多次,賀佩玖一直不到電視台,除了薑年強烈要求外,他自己也不喜歡電視台氛圍。


    但是這一次破天荒他進電視台了。


    接待員小姐姐見到賀七爺那一瞬眼睛都直了,本人比視頻,報章雜誌裏好看一百倍!

    雖然都曉得賀七爺已經不是單身,可並不影響女生看美好事物的本能衝動。


    加上他直接從公司過來,並無刻意打扮,但西裝革履,鼻梁戴著副細長的銀色眼鏡。


    身形挺拔欣長,走路帶風,風姿清雋,渾然天成哪裏能叫女性挪得開眼睛。


    “七爺。”


    電台負責人迎上來,擦擦腦門的汗,幾分鍾前得知這尊大佛到了,電梯都沒搭從安全通道一路跑下來。


    賀莊提前聯係,不要告訴傅雲諫,就是不要驚動眾人的意思。


    賀佩玖立在電梯前,神色溫冷不辯息怒,慢悠悠的轉動著扳指,盯著逐漸下降的電梯字數。


    負責人離得半米遠,也被這渾然天成的氣勢給震懾到。


    叮——


    電梯到,一眾人邁步,才聽賀佩玖說了句。


    “恭喜你們電台收視率一路躥紅。”


    負責人內心戚戚,訕訕笑著,“謝謝七爺,觀眾很喜歡薑小姐,都是仰仗薑小姐才有如此成績。”


    賀佩玖側目,睨了負責人一眼,沒作聲。


    這是一句客套話,舞蹈聯賽話題本就多,除了薑年帶來不少話題熱度外,世歡作為評委也是熱度話題之一,加上舞蹈聯賽本來話題就高。


    賀佩玖不喜阿諛奉承,誇薑年沒錯,但也得看說得對不對,譬如這句,賀七爺就不是喜歡。


    自己媳婦兒,並不希望被太多人知曉喜歡。


    電梯一路上行,後麵就再無任何交談,一直到薑年單獨化妝間,負責人敲門之後正要幫著開門,賀佩玖抬手做了個製止的行為。


    因為門後,傳來個男人的聲音,後台有些吵鬧聽得並不真切,沒有分辨出除了薑年外還有誰……


    隻是,兩人似乎聊得有些高興,他聽見小姑娘咯咯不停的笑聲。


    “你好壞啊!”薑年笑著說,剛剛傅雲諫再說怎麽整蠱跟蹤的記者,著實有些搞笑,薑年才會笑成這樣。


    門外負責人不明所以,一直擦著額頭的汗,盯著賀佩玖微妙的神色。


    有一晌,上鏽的腦子才轉過來急忙解釋。


    “是小五爺在裏麵,還有化妝師等人。”


    賀佩玖的確是因為這個因素,但還有一點,薑年告訴他不要來後台,去等著看表演就行。


    或許是要給他什麽驚喜,所以這這會兒才猶豫著。


    最後沒進去,直接轉身去了前麵舞台,等他離開負責人又看了眼緊閉的門……


    七爺醋勁兒好重啊,這也太在乎女朋友了吧!


    傅雲諫還在賣力討好小嬸嬸,壓根不知,自己剛剛在死亡邊緣反複橫跳。


    晚上八點,直播正式開始。


    這個演播廳時電視台最好的一個,環繞的屏幕照顧到每一個在場的觀眾,並且有一部分屏幕還會轉播實時彈幕。


    一開場,各種問好,打招呼的什麽都有,隨後就開始刷名字,有刷五位評審的,也有刷參賽選手的。


    就名字出現比例來講,薑年跟世歡頻率明顯遙遙領先。


    “我們霸總小夫人多久上場,我是衝著年寶寶來看得!”


    “年寶,媽媽愛你,衝鴨~”


    “歡姐姐今天妝容美膩了,求歡姐姐同款妝容~”


    “年寶在跳一次古舞吧,你就是仙女本仙!”


    “霸總小夫人火力全開,一定能夠進入十二強!”


    “薑年是今年舞蹈聯賽一匹黑馬,這話我說的。就算天王老子來了,這屆冠軍也非薑年莫屬!”


    ……


    傅雲諫在頭排VIP坐,笑眯眯的盯著實時彈幕。


    他已經一隻腳踩進娛樂圈,要是機會合適,幹脆安排小嬸嬸C位出道得了,這麽多粉絲基礎,簡直就會跳躍的RMB啊!

    腦子正幻想著捧薑年出道,賺得盆滿缽滿時,胳膊被人撞了下。


    嘿,有意思。


    VIP專座還有人來,還敢撞他胳膊?

    給人臉了不……


    可一扭頭吧,流光溢彩的光線中,小叔對他‘十分友好’的微微一笑。


    賀佩玖挑眉,示意下他手裏的絲絨盒子。


    “拿的什麽?”


    腦袋宕機數秒,趕緊雙手奉上,“小嬸嬸的手鏈,怕丟了讓我保管一下下,小嬸嬸說是您送的生日禮物,特別珍視。”


    賀佩玖又‘友好’的曬他眼,拿在手裏才收回目光看著舞台。


    “後台的休息室,你作為一個異性,是怎麽做到臉不紅心不跳在裏麵談笑風生不離開的?”


    “……”天地良心,他就進去前後不到十分鍾,“小叔,我是給小嬸嬸送飲料的,小嬸嬸比賽前容易緊張,愛喝一杯巧克力奶茶。”


    賀佩玖目不斜視,卻也矜驕一哼。


    “我會不知道年年這習慣?”


    傅雲諫黑人問號臉,並且怎麽感覺狗糧裏夾著酸味?

    來不及細想,第一場1V1就開始。


    薑年出場順序在第八位,難為賀佩玖一直盯著舞台,興致缺缺看了前麵七場比賽,並且還要聽身旁有個聒噪的人各種吐槽不停。


    在薑年上場前,賀佩玖斂眸捏著眉心。


    如果不是媳婦兒要求,當真不會來現場,真的太聒噪!

    “哇,終於等到小嬸嬸。”傅雲諫要死不活的坐姿擺正,端正筆直的坐著十分期待接下來的表演。


    他聽導演提過一丟丟,薑年這次的排舞很精彩!


    同時間,彈幕瘋狂滾動。


    主持人報幕完,現場燈光暗下去,隨後亮起那一刻,先不說舞美設計,燈光設計,就說薑年今日的造型……


    怎一個颯字了得!

    西裝革履高跟鞋,妝容很淡,但眼妝十分精細,鼻梁上還有副眼鏡,輕輕一瞥便是鉤子,烈焰紅唇,視覺效果衝擊力太強!

    賀佩玖擰了下眉,依稀覺得這身打扮有點眼熟。


    隨著音樂響起,雷鳴般的掌聲消失。


    舞台上,薑年單手抄在口袋幾個六親不認的步子,站定位置下巴微揚轉動著拇指上的扳指,以桀驁的姿態掃過。


    主樂響起,又酷又颯的舞蹈開始,這次設計真的有小心思,居然還給自己配了個舞伴。


    跳舞過程中還出現了手杖,作為跳舞道具運用得淋漓盡致。


    “小叔,這是您吧?”傅雲諫這才反應過來,薑年這個裝扮不就是賀佩玖平時的扮相嗎?


    具體點說,應該說是薑年初見賀佩玖時的模樣,除了穿著外。


    隨著舞蹈的結束,女舞伴手臂搭在薑年胳膊,嫵媚的笑著取下她鼻梁上的眼鏡咬著嘴裏。


    薑年的表情也邪肆的很,挑著女舞伴的下巴,看姿勢是要去親她,而女舞伴卻害羞的躲開。


    薑年的一吻,落在女舞伴的臉頰。


    兩分鍾的節目,完。


    那一刻,全場鴉雀無聲,直到不曉得誰吹了聲口哨,掌聲才如洪水般猛烈洶湧而來。


    那一刻實時彈幕也炸了。


    “嗚……年寶寶鯊我,直接把我搬彎!”


    “awsl!怎麽可以帥成這樣,這是舞蹈的魅力還是年寶寶的魅力!”


    “容我大膽猜測下,這身裝扮是七爺吧?難道私下,七爺都是這麽勾引咱們年寶寶的?”


    “最後那一撩,簡直要命啊!!”


    “不要為我為什麽跪著看,真的太精彩了!”


    “我為毛一直發出老阿姨般微笑,我直接腦補七爺跟年寶寶的同框畫麵怎麽肥事?”


    “樓上是老阿姨笑,我一直是土撥鼠尖叫~”


    “求七爺跟年寶寶同框,我要看七爺怎麽撩年寶寶!”


    ……


    當事人此時正坐在台下,揉搓著指腹一直在看滾動彈幕。


    嗬——


    這就是小姑娘準備的驚喜?

    還真是驚喜。


    他怎麽這會兒,心裏這般癢癢?


    【作者有話說】


    我今天生日,真的不想多辯解什麽,但抱歉我忍不住了。


    有幾位讀者的留言我不能苟同。


    寫作分很多手法,第一章節應該叫‘楔子’,屬於寫作一種手法,不是神話跳到現代章節,劇情亂好嗎?


    正文開篇七爺出場。


    哪裏是民國的調調?‘七爺’‘京城’?現在寫小說,文章中不能出現地名,所以很多地方會用別名來代替,牛逼的主角叫爺很多小說都有,哪裏有問題?


    還有,我不能控製評論,連我自己留言都會被審核,我刷不了好評,差評,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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