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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大侄子確認關係,七爺如舊秀恩愛。

  第219章 大侄子確認關係,七爺如舊秀恩愛。


    三月春分,春暖花開,豔陽灼灼。


    此時此刻的賀川知,心裏一陣陣透心的拔涼,怎麽就,這種情況下跟卓爾見麵了?

    不英雄救美,至少也該風姿颯爽吧!

    卓爾臉上帶笑,暖色燈光下,豔色生輝,無半點嘲笑之意。


    “什麽時候到的?我一直跟著師父有點忙,還以為你今天沒時間過來。”


    上次半夜從度假區回京之後兩人就沒再聯係。


    離畫展時間越近卓爾越忙,忙的分不清黑夜白晝,絞盡腦汁在準備作品,而賀川知回京後也出差一段時間,有個外省的合作案一直在洽談,如火如荼。


    畫展一事,小姑拿了請柬給他,但沒得到卓爾的請柬,他心裏是有點不太舒服的。


    卓爾有邀請,當時邀請的感覺過於官方,並且隻是口頭上。


    思忖一刻,賀川知也冷靜下來。


    端的一副坦然自若的模樣,好似壓根沒把剛剛發生的‘誤會’放在心上。


    “剛到,有點事耽擱了。”


    難道要說,自己到了好一陣,一直在偷偷摸摸看她,所以才會被警衛當成其心不正的賊?


    “有喜歡的畫嗎。”卓爾撥了下耳發,眸子略略一掃,交握在一起的手指緊了緊,“要不,我帶你參觀下?”


    賀川知不動神色的點頭,“麻煩了。”


    在度假區的時候,兩人感情還升溫一刻,就差那麽一丟丟那層窗戶紙就要捅破,後來傅雲諫表白成功,注意力自然到他們倆身上,後來活動很豐富更是沒機會在單獨聊一下。


    以至於隔了些時間再見,又回複到之前那樣的‘陌生客套’。


    “這次師父辦這個慈善畫展,主要是偏遠地區的孩子籌集資金。”兩人並肩而行,卓爾先起的話頭。


    “有次我隨師父出去采風,接近關外位置的山區,廣袤的山野平林,百花齊放,草長鶯飛,自然之色鮮豔亮麗,但是在那片深埋的山區中卻有一個小村莊,村子裏老弱婦孺眾多,更有三十個深困其中的孩子。”


    賀川知隨著她的腳步,停在一副顏色亮麗的油畫前,油畫用色十分大膽,以他對姑父的了解,應該不是他手筆。


    “這就是那群孩子,我跟師父離開的時候抱著我們哭,追著我們的車跑了好長一段距離。”


    “采風回來,師父就去聯係過當地鎮府想給那個村子做點貢獻,隻是那個地方太偏遠,政府也是有心無力。”


    “借這次畫展,師父就想籌集一筆資金,修路鋪橋從最基礎的一步開始改善。”


    “這件事,賀氏可以略盡綿薄之力。”


    賀川知往前邁一步,麵對卓爾,很多事,行為真的就無師自通。


    溫熱的指腹,從她漂亮的耳郭滑過,把那一縷碎發別再耳後,預備收手時,忽然瞥到她耳根紅了。


    已經欲挪開的手指倏地攥緊,慢慢往上挪,攥著的力道才鬆了幾分,貼著她發心輕輕緩緩的揉了兩下。


    “去休息會兒?”


    卓爾微微垂著頭,任由他輕撫發心,抿著嘴輕輕的‘嗯’了聲。


    不遠處,賀佩玖收回目光。


    大侄子總算開竅,以前還真沒看出來,賀川知有這麽純情,談個戀愛猶如小學生操作。


    他這叔叔要再不幫一下,就怕侄媳婦跑了。


    “七爺。”武直出現在背後,跟他耳語句,“大少爺和卓小姐去了休息室,有裝扮的記者尾隨。”


    賀佩玖輕哂,轉動著扳指,“盯著去。”


    這一場唐寄中主辦的慈善畫展壓根沒做什麽宣傳,可打著唐大師的旗號,還是有很多京城豪門貴族慕名前來,畫展幾個月前邀請函就增印了幾批。


    沒辦法,蘭陵唐家本就是當地首屈一指的名門望族,加上娶了京城賀家的獨女,唐寄中又拜師於圈子裏泰山北鬥級的人物謝老做師父。


    慈善畫展,好久不問世事的謝老都會來捧場,噱頭已經足夠吸引眾人眼球。


    外頭是這麽傳的,可唐寄中自己最明白,師父來捧場有點不對勁兒,特別是他引薦賀佩玖以後。


    謝老好似對賀佩玖十分感興趣,而賀佩玖又是個廣聞博見,豐富五車之人,與謝老相談甚歡,有種相見恨晚的感覺。


    這等上流盛宴,自然會吸引不少記者,更是有些背景關係夠硬的,拿了請柬便裝進來。


    跟蹤賀川知跟卓爾的記者就是其中之一。


    說來也是巧,上次近郊度假區,他就收到風聲,說是有傅小五爺的花邊新聞。


    匆匆忙忙趕過去,好嘛,有賀七爺這尊大佛坐鎮。


    帶著在媒體麵前官宣的小女朋友,狗糧吃了不少,新聞沒撈到,總體來講沒人想在賀七爺這兒觸黴頭。


    心裏想著,頂多拍個賀七爺同小女朋友的恩愛同框照,哪兒想到一不小心看見賀家長孫與畫家卓爾的親昵畫麵。


    就在度假區的小涼亭裏,他可以用狗命保證,親眼看見賀家長孫把卓爾抵在木柱邊索吻。


    嗚呼哀哉,可悲可歎。


    那時候任何設備都沒帶,連手機都被玩兒遊戲玩到沒電,隻有親眼目睹卻沒半分實際性證據。


    可一轉頭,那還真是,運氣來了擋都擋不住。


    馬上收到上頭安排的任務,去唐大師慈善畫展做‘潛伏任務’,最好是能夠找到一些驚天爆料。


    那時起,他就開始以各種渠道打聽賀家長孫在慈善畫展的行程。


    賀家地位拔尖,就是爆料也得是實錘中實錘,否則爆料出來不僅自己遭殃,整個報社都的被拖下水。


    記者腦子裏正計劃盤算著,回神時已經偷偷摸摸跟蹤到休息室外。門被關的嚴嚴實實,一點縫隙沒有,裏麵什麽情況也看不見。


    俗說話,想要發達得玩兒命啊!

    於是乎,不知幾時,在休息室狹窄到隻有貓可以站的寬度,居然冒出個死人頭來,拿著手機,戰戰兢兢的一直在偷摸鬼祟的錄像。


    休息室很簡單,除了分外標準的辦公黑皮沙發,一張茶幾,幾張掛在牆上畫家都看不明白的抽象藝術畫,一台飲水機,電視機,空調外就沒別的。


    “沒有飲料,溫水可以嗎。”畫展是唐寄中主辦,她是徒弟,此時此刻自然承擔起主人家的義務。


    “可以,謝謝。”


    賀川知粗粗打量圈,脫了外套隨手放在沙發扶手,卷著衣袖在沙發一隅坐下,但目光還是追隨者卓爾。


    她今日這身裙子特別簡約大方,又能將她玲瓏的身形完全勾勒出來,踩著一雙小高跟,這陣在倒水,身形微偏,有幾分說不出的慵懶風情。


    “剛剛見到七爺和師母,還以為你會跟七爺一起來。”卓爾端著熱水過來,非常自然在他身側坐下。


    賀川知自己也納悶著,以小叔的性子,斷不會來參加。


    接過水杯時說了聲謝謝,眼神從她指尖一掃而過,想起上次在度假區的涼亭兩人擁吻時,她這細小的手攥在手心時柔軟的觸感。


    卓爾沒注意這麽多,轉頭開了電視,這次慈善畫展直播權隻給了傅氏一家做獨家報道。


    畫展還在繼續,直播也是實事轉播。


    電視畫麵裏,在賀佩玖身上停留幾分鍾才移開。


    “那位是?”賀川知問,問的是賀佩玖身旁那位眉色很慈祥的老者。


    卓爾輕笑,介紹道,“那位是我師公,謝老,圈子裏的泰山北鬥,慈善畫展師公是特意來給師父捧場的。”


    賀川知淡淡‘哦’了聲,又抿了口溫水放茶幾。


    卓爾還在看電視,小腿上忽的一陣溫熱,下意識的抽動躲避,一回頭賀川知俯身,寬大的手握著她小腿,有些低眉順眼的溫柔。


    “你腳後跟磨破了,我瞧瞧。”


    “不,不用……”卓爾羞得緊,雖然早已有肌膚之親,但關係沒定下來,心裏總有幾分異樣的情緒。


    “沒有外人。”說這話時,或是俯身的關係,嗓音特別柔軟還蕩這水波般。


    ‘沒有外人’四個字也是帶著十足後勁兒。


    除了奶奶和小霸王小姑,還真沒對別的女性做過如此親昵的事,對奶奶那是尊重,對小姑那是迫於淫威,對卓爾……


    百分百耐心,加雙倍溫柔。


    “出血了。”指腹從後腳跟破皮的邊緣蹭過,手長期暴露在外細菌多,自然不能觸碰傷口處。


    “新高跟鞋?”賀川知偏頭,看著臉頰泛著淺紅的卓爾。


    忽然眼風就有點熱,喉嚨也很癢癢。


    “嗯。”卓爾點頭,臉上的紅遮不住,隻能撥頭發來藏紅透的耳根,“之前去度假區時,帶著那雙鞋,不曉得後來怎麽就找不到,昨晚在準備衣服的時候忽然發現,沒辦法臨時讓人買了雙。”


    賀川知溫柔的幫她揉著小腳,腳尖,腳心都碰了,就是沒碰到後腳跟破皮的地方。


    這樣的舉動算是很親昵,畢竟腳是很私密的,這輩子除了父母和丈夫還有醫生,大概沒人能夠碰到。


    空氣裏,莫名有點曖昧因子。


    “舒服些沒。”


    跟有點高,她長時間走動,穿高跟鞋機會不多,有幾個腳趾都沒憋得發白。


    女孩子為了美,還真是什麽都做得出。


    “好多了,謝謝。”卓爾猛的抽腳,暫時不用出去就沒穿鞋,赤腳踩地攤上但腳上那灼灼的溫熱感還沒消退。


    “洗手間在那邊。”


    她指了下位置,馬上就低頭佯裝去喝水。


    賀川知無聲哂笑,去洗手間清洗,出來時剛好有電話進來,慢慢踱步到窗邊睨著窗外精致的綠化帶,聊了大概十多分鍾。


    說完公事回頭,正好逮著雙定定的眸子。


    認真工作的男人很帥,這真不是騙人的,就在他說公事的十分鍾左右,卓爾就這樣不避諱的看了十分鍾。


    以至於忘記躲避,被逮個正著。


    “嗬嗬,那個吧,我就是再看窗外的景色,今天天氣不錯,風和日暖的看著……”卓爾一邊支支吾吾的解釋,一邊揪緊裙擺。


    視野中,賀川知步子溫吞的過來,臉上掛著淡淡的淺笑。


    “卓爾,今天室外溫度接近三十,算不上風和日暖。”


    卓爾被噎得尷尬,繼續尬笑,腦子裏一時間亂成漿糊,什麽話題都找不到。


    可下一秒,就聽他低沉的嗓音道。


    “我很喜歡你臉紅的樣子,也很喜歡你這樣看著我的樣子。”


    賀川知已經到沙發前,長身玉立的他,忽然俯身下來,修長的雙臂撐在她兩側……


    十分霸道,具有侵略性的動作。


    卓爾呼吸一滯,下意識整個後背緊貼著沙發,半點大氣都不敢喘,睫毛顫顫巍巍抖動著。


    “上次在度假區我就想跟你談一談。”賀川知深凝著她,深邃的眸子裏淬著誘人的柔光,泛黑的眸子宛如華貴的寶石。


    “我喜歡你卓爾,並非是因為國外事件想要對你負責。如果我對你沒意思,就算那晚你喝醉怎樣的糾纏我都不會打破底線。”


    “我回國得十分匆忙,卻一直在拜托朋友找你……”


    他輕輕一笑,有些冰涼的指腹蹭著她紅得發燙的小臉,“我很慶幸把你找到了,更是慶幸你身邊還留著一個位置。”


    “我這人很執拗,對待感情比你想象的還要看重。我喜歡你,想跟你在一起,抱著結婚打算為前提希望能有這個機會跟你交往。”


    “或許,我這個提議很唐突,同時我也做好準備讓你慢慢考慮。卓爾,希望我有這個榮幸可以照顧你,陪著你。”


    賀川知在網上找了很多告白的情話,小清新的,浪漫的,文藝的,古語古調都有涉略。


    而且整理出一套他認為最完美的告白詞。


    但此時此刻,忽然心間一動,說出來的告白與設計好的半個字都不搭邊。


    恍一覺得,還抵不過上次傅雲諫對施詩的表白。


    網友說:好的表白,可以促進成功率,反之不好的表白……


    卓爾是畫家,搞藝術的,應該會喜歡藝術點的告白吧,賀川知這樣想。


    在這一瞬,心裏猛的就沒底。


    觸電般抽開手,眉峰不自覺的攏在一起。


    “怎麽了?”卓爾也是腦袋一抽,問了這麽句,這時候不是應該說‘我願意’‘我可以’‘我也喜歡你’這種話嗎!


    “咳。”賀川知清清嗓子掩飾尷尬,端的一副麵色自若的模樣,“告白詞不好,我重新整理便,下次找機會……”


    他正在解釋,想把這翻車的一幕遮掩過去時,卓爾忽然跪在沙發裏起身抱著他。


    ‘啵——’


    很多時候的行為,都需要一個勁兒去趨勢。


    譬如現在,她頭一次覺得,賀川知這個男人可愛得要死,行動比心更先動,就撲上來抱著他,在他嘴角‘啵’了下。


    “我也很喜歡你。”她細弱蚊蠅的說了句,下一秒,就傻亂無措的不知道該怎麽辦。


    半點直視他的勇氣都沒有。


    賀川知還有些癡呆,卓爾主動吻他那一刻,心髒居然像養了隻不安分的小鳥,不安生一刻在瘋狂撲騰翅膀。


    眼裏,是低著腦袋,臉頰血紅的卓爾,忽然就伸手抱著她,俯身上去抵著她發燙的腦門。


    “卓爾,你知道女生主動的後果是什麽嗎?”


    兩人呼吸膩在一起,都有些紊亂急促。


    卓爾弱弱的問了聲,“什麽?”


    賀川知低聲笑起來,捧著小臉,笑容勾人曖昧,“就是,我不停手,你沒有離開的機會。”


    然後,卓爾就被抱在懷裏,順勢壓在沙發背上。


    賀川知在吻她,很強勢,很霸道,摟著細腰的手臂很結實,連帶他過高的體溫都一並傳遞過來。


    賀川知是抽煙的,掌管整個賀家企業,三叔,小叔全部放權,一副你隻要不把公司弄得原地破產,我們都不會管你的放養態度。


    賀家長孫,家裏人態度和善友好,可外麵又有多少嫉恨惡毒的眼光在盯著。


    自己丟臉沒關係,總不能丟整個賀家的臉。


    很多心煩壓力大的時候,都是靠著抽煙來緩解,實在過於逼仄的事件也會買醉解決。


    抽煙,選的焦油量卻不重,抽煙後必然嚼一個口香糖或者便攜式漱口水。


    薄荷味,帶著絲淡淡的回甘。


    卓爾就被這味道迷得暈頭轉向,乖巧身軟的窩在他懷裏,緊攥著他腰側的衣服捏的手指尖都發白。


    這一秒,好似回到國外那一時刻。


    那一晚她醉了不假,卻依稀還能回憶起片段來,國王級的大床上,賀川知摟抱著她,輕柔細膩耐性十足的親吻調情,會在氣氛曖昧之時俯身到耳畔,咬著她耳垂說些令人耳紅心跳調情的話。


    “我喜歡你——”


    卓爾腦袋忽然一怔,像被人用鐵棒狠狠敲了下,一片迷茫又暈暈乎乎,真個世界都在天旋地轉。


    原來,國外那一次,賀川知就跟她表白了?


    原來她在意這麽久的事,一直是自己想多了,喝酒斷片給錯過了!


    “川知。”


    廝磨之間,卓爾勉強得呢喃出他的名字,又一次主動去親吻他,“川知,我也喜歡你。”


    賀川知悶聲笑著,眸子柔得能掐出水來。


    而此時播放的電視畫麵中,賀佩玖以500萬的高價買了一副唐寄中的畫。


    再次通過媒體,狠狠的秀了波恩愛。


    因為,唐寄中畫了副薑年的畫,舞蹈聯賽第一場,小姑娘穿著古老板定製的服裝在舞台上翩翩起舞。


    那個古裝扮相,執傘帶俏的模樣,時至今日還有人在討論。


    那次比賽完,薑年回休息室換衣服的時候,賀佩玖忽然不請自入,差一點小姑娘就被摁在化妝間裏收拾。


    好在薑年足夠理智,各種哄,才把她家七哥哄回家,當然依舊沒逃過被結結實實欺負一波的事實。


    那個該死的老男人,還俯在她耳邊,壓低嗓音,暗啞低沉說這些令她血脈噴張,麵紅耳赤,心跳加速,不知所措,下流又帶勁的調情話。


    ……


    月華清苑。


    “嘿,嘿,你怎麽了。”


    鬱佼人的手在薑年麵前晃了晃,還調笑這,“不至於吧,七爺不過買了一幅畫,雖然是重金但也是在做慈善,怎麽臉紅成這樣子。”


    “當著全國觀眾秀恩愛,也不是頭一次了,犯得著羞羞怯怯的。”


    薑年:……


    她哪裏是因為這個害羞,是看見那副畫,聯想到一些事才這樣好吧!


    喬希托腮,盯著電視直播,“嘖,七爺真是又好看又很深情,年年,上輩子真的做了多少好事才能遇上七爺這樣的男朋友啊。”


    蘇軟軟點頭附和,躺沙發裏,打著飽嗝。


    水果吃的太多,現在肚子有點撐。


    薑年喜歡吃水果,賀佩玖就特意買了個冰箱,堆著數不清的水果在裏頭。


    “七爺真的是二十四孝好男友,難怪之前某些不要臉的賤人一直惦記著七爺,誰能想到,誣陷不成功,反被七爺秀恩愛,喂狗糧。”


    薑年細細聽著好姐妹誇她家七哥的話。


    忽然福至心靈,想好下一次1V1比賽中要跳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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