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七爺來接人~
第197章 七爺來接人~
賀家老宅。
訂婚什麽的,一想到這兒,薑年小臉就紅了。
餐桌下,賀佩玖不動聲色握著她的手,一派正經得模樣,實際在悄悄撓她手心。
“別愣著,再吃點。”
賀佩玖給她夾菜,趁機靠近,貼在耳畔旁嘀咕句。
“別害羞,七哥做夢都想娶你。”
薑年低著頭,看著碗裏的菜,心跳不安分的開始小鹿亂撞,手心裏已經汗濕一片。
嫁給她家七哥——
心裏自然是願意的,隻是爺爺跟爸爸會同意嗎?
“賀老,老太太,兩位的心意我們明白,大家能夠喜歡年年,我們心裏很感激……”
“但年年剛滿十八,還在念書,結婚什麽的會不會早了點。”
薑懷遠嘴不笨,商場上打拚的人,哪個不是能說會道,舌燦蓮花。戀愛他是沒什麽意見,可這個年紀就談婚論嫁的確太早了。
“你誤會了,薑叔叔。”賀虞寧起身,替薑懷遠倒了半杯酒,笑盈盈的,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
“爸媽的意思是,年年在念書,結婚自然得再過兩年。”
“賀禦做的事我們表示很抱歉,為了展現出誠意和歉意,就想商量著先訂婚,這樣除了給年年名分外,也是我們在表態。”
“在小別墅那邊我就提過,咱們一家人都很喜歡年年,她願意跟賀禦在一起是賀禦的福氣,隻是年年年齡小,談戀愛的事被宣揚出去,隻怕會招來不少流言蜚語。”
“但如果他們訂婚了,情況就自然不一樣。”
“薑叔叔,您覺得我說的對嗎?”
賀虞寧十分客氣有禮,生的就漂亮,這樣一笑更是晃眼。
京城之地,龍蛇混雜。
知道的,曉得是賀禦追求的薑年,不知道的肯定會想偏,各種不好的言論來編排妄議。
談戀愛與訂婚是兩種意義。
是賀家表態的一種方式,薑年沒有高攀賀禦,而且整個賀家都支持薑年跟賀禦在一起,訂婚後薑年就算半個賀家人。
但凡想要招惹薑年,都得考量一下,得罪不得罪得起賀家!
“是,懷遠你別誤會我,我們不隻在維護賀禦。年年跟賀禦戀愛,咱們家自然會護她周全,年年不過十八歲,就是我們想談結婚的事也為時過早。”
“訂婚,是我們賀家在表態,也是對年年負責的一種方式。你們放心,訂婚咱們不會委屈年年,以後結婚更不可能委屈她。”老太太講的特別真誠,而且說得有理有據,一切都從薑家這邊在考量事情。
讓人聽著心裏覺得舒服,挑不出任何毛病。
薑夙兀自喝了口酒,略微一偏頭,就瞥到餐桌下手拉著手的兩人。
嗬,關係公開了,就這樣光明正大的拉小手了?
以前不知道的時候,這兩人指不定在背後,私下做了多少秀恩愛的事兒。
“懷遠,你是不是還有什麽顧慮?”薑懷遠半天沒說話,老太太心裏也是著急得很。
事情都走到這一步,可別再生出什麽端倪。
隻要婚事定下,這兒媳婦就沒跑了。
“老太太您別多想,我沒有什麽意見,隻是這總歸是年年自己的事兒,一切還得看她自己的意見和想法。”
薑懷遠實話實話,他作為父親,唯一能夠做的就是希冀著薑年遇到個好男人。
戀愛,訂婚,結婚都是薑年自己的事兒。
同意與否,還得聽當事人自己的意見。
“年年,賀禦還沒求婚,可別就這麽輕易答應。”賀虞寧忽然橫插一腳,不曉得是自己人,還是敵方人。
其實,賀虞寧打趣這麽句也是在給薑年解圍。
這麽多長輩在桌上,讓薑年回答願不願意答應訂婚,可不是強人所難。
答應了還好,萬一因為害羞沒答應……
媳婦兒這麽溜了,賀禦還不得跟她急眼。
“是是是,你看看我這記性。”老太太嗬嗬笑起來,“年年,賀禦還沒求婚,在怎麽說也得等他求婚。”
“訂婚是大事,但凡丁點把你委屈就告訴我。”
“到時候讓你賀爺爺在抽他一頓。”
老太太也笑著打圓場,生怕出什麽岔子事情黃了。
兩人這麽一打趣,訂婚一事暫且就揭過,薑年這心裏也是長籲口,如果在這麽問下去她就張口答應了。
午餐結束,氣氛一直保持得都還算愉快,訂婚一事談論過,最多的話題就是說薑老動手術的事兒。
手術不大,專家和江醫生都有保證,手術成功率在九成,不會有問題一定會順利結束。
如今兩人關係公開,終於不用再做野男人,可以正大光明。
這絕對算個好消息,但福禍相依,有好消息就有壞消息,薑年來京這麽多天,連薑夙跟薑懷遠一並上來。
薑老肯定心裏多擔憂,怕是出了什麽事,所以第二日,薑家三人加上肖姥姥,鬱佼人就一起回了寧城。
就算賀佩玖心裏不舍,這會兒也得表現出‘知書達禮’而憋著。
……
寧城薑家。
對於肖姥姥的到來,薑老是很高興。
自肖母過世,肖姥姥就沒踏足過薑家,當時對薑家一直埋怨,覺得是薑懷遠沒有照顧好女兒。
所以每年都是薑年去海城,而不是肖姥姥來寧城。
也就梅若華事件後,肖姥姥得知真相才對薑家態度有所感官,才商量著過年時一起。
“肖妹妹,你能來我這心裏很高興。”
肖姥姥比薑老年紀小,從認識之初就用這個稱呼,這麽多年一直未變,反而給人一種親近感。
“不好意思,薑大哥,今年要不是老年團找我有事,過年我就來了。”
“能來就好,咱倆要是再不見一麵,年後恐怕就……”薑老嘴上答應年後動手術,一直都沒說什麽,可心裏還是惴惴不安。
畢竟年齡在那兒擺著,上了手術台一切都由不得自己做主。
在這個年齡出意外的幾率不小,總擔心著自己在做手術時真的就再也下不來。
“心態不要這麽悲觀,你一定能夠平安無事的下手術台。”
“承你吉言,肖妹妹。”
“不過你們怎麽一起回來了,年年的同學出事去了京城,薑夙擔心她也去了京城,懷遠是因為探望老友……”
四個人一起回來,薑老心存疑惑,總覺得他們幾個之間有點什麽事。
“我也是去京城探望老朋友,聯係過年年,知道她在京才去的。”肖姥姥一語帶過也不多聊。
多說多錯,萬一在手術前發現貓膩,耽誤薑老動手術時間,那她可就罪大惡極了。
薑年一到家就會放假,馬上跟賀佩玖接視頻。
還是在賀家老宅,賀佩玖趴床上,枕著手臂,有幾分小奶狗般的乖巧,外麵雪色亮麗,投射到房間,落在他臉上。
冷豔清貴得不食人間煙火。
“擦藥了嗎。”
薑年在換衣服,到了家都想穿的舒適。
“擦了,川知幫我擦得,藥也吃了。”賀佩玖柔聲應著,忽的眯著眼眸,邪肆的舔過唇瓣。
視頻裏,薑年脫了三件,隻留了打底的一件。
黑色薄針織衫,完全勾勒著她玲瓏的身段,燈影交錯,總給人一種柔弱無骨的錯覺。
一聯想到那柔成水的腰肢,細長的腿緊纏繞在他腰上,緊緊的抱著他,坦誠相對,埋首在他脖頸,小奶貓似的嚶嚀……
這嗓子眼就刺癢,眼風倏地就裹上灼熱的火焰。
“年年——”
“嗯?”
薑年換好衣服,趴在平板前,屋裏打著空調剛剛換衣服有些熱,頭發全部攏到一側,額角,鬢角出了薄汗。
小臉泛著誘人的桃粉,露出一側細白的脖頸,耳垂粉嫩嫩的,性感的鎖骨,俯身時圓領針織衫勾出的令人垂涎的小勾,和那枚詭異紅光的晶石。
霎時,身理反應強烈,緊繃得讓他發疼。
“無事,就是想叫叫你。”
“想我了嗎?”她明豔動人的笑著,無意識的動作,食指撫弄著粉嫩的嘴唇,有股說不清的媚色勾人。
“想——”
賀佩玖如實應來。
“我也想你了七哥。”
“最近有什麽安排?”賀佩玖不露聲色的挪開目光,喝了兩口涼水來緩解心裏的燥熱。
“準備編舞,大年後就要準備比賽了。”
“自己編?”
“嗯,有一些想法,正好姥姥也在能幫我指點下。”
“舞蹈室怎麽找。”
薑年撈過手機,在看消息。
“之前訓練的舞蹈室,跟老師聯係過,讓我租借一段時間,明天就可以直接過去。”
“剛剛來的消息,鑰匙放在保安室。”
手機翻過去給賀佩玖看了眼,想到什麽抬眼看他,“你要不要休息,我這樣會不會打擾你。”
“不會,接下來打算做什麽。”
“找曲子,編排舞蹈。”
“那別掛,我陪著你。”
“好。”
跳舞的事賀佩玖不懂,因為不懂想象不到有多複雜,所以看著薑年抱著電腦,觀看各種舞蹈視頻,找各種音樂,一邊自言自語,偶爾比劃,還做著筆記,認真十足的勁兒覺得十分新奇和有趣。
兩人一直視頻到晚餐時間,薑夙上樓來叫她用餐。
“賀禦?”薑夙指著平板。
薑年收著東西,應得不溫不冷,“嗯。”
“你們才剛分開。”
“是,但不影響我想他,和他視頻。哥哥你現在是連我視頻都要幹預了嗎?”薑年偏頭,微沉著眼眸,有股子窗外的冷寒。
她到現在為止都以為,賀佩玖挨打,全是薑夙跑去告狀引起。
兩兄妹原本就有隔閡,現在隔閡是更深。
薑夙挑眉,“我就隨便問一句。”
“我也隻是隨便回答,有什麽不對?”薑年繼續頂嘴,收拾完東西,跟賀佩玖說了句一會兒見就掛斷。
路過薑夙時,勾起床尾的外套出了房間。
不是她有意要跟薑夙冷臉相對,而是至今,薑夙對自己做的事都沒向賀佩玖說一聲抱歉。
她的錯她認,唯獨委屈了賀佩玖那份,她接受不了。
餐桌上,薑老狐疑的看著兩人。
“你們兩兄妹吵架了?”
薑夙吃著菜,低眉順眼,“就拌了幾句嘴。”
薑年喝湯的動作頓了下,捏緊勺子沒作聲。
隻是拌了幾句嘴?
說得可真是雲淡風輕,賀佩玖現在還一身傷的趴著。
“一家人哪裏有不拌嘴的。”肖姥姥打圓場,“他們兩兄妹,過些日子就好了。”
“爸,年年十五大年後要上京準備集訓。我回來時跟江醫生見了麵,如果您方便的話,手術就定在十五後,我們一起進京。”
薑老歎了聲,一時間食不知味,“你安排就好。”
……
自薑年回了寧城後,就開始著手準備比賽的事兒。
每天早晨八點多就到舞蹈教室,午餐直接叫外賣,一直到晚上六點多才結束,回到家裏就七點多。
早出晚歸,除了早餐和晚餐,回了家就回臥室,洗個澡繼續忙到淩晨兩點多才休息。
她這樣一忙,同薑夙照麵的時間就減少,也避免許多口角。
大年十五這日,上午鬱佼人陪鬱母去購物,之後跑來舞蹈室看薑年,肖姥姥一般下午才會來,所以這會兒舞蹈室就薑年一個人。
“這麽多天,沒跟你哥說話?”
薑年隨著音樂在訓練,呼吸平穩,動作優美到位,“說什麽?沒什麽可說的,少見麵少些矛盾。”
“你呢,跟我哥和好了?”
鬱佼人嘟嘴,“沒有,實在不想原諒他。一想到你被打,七爺傷成那樣,心裏就鄙視他。”
“一個大男人做事膩歪,居然跑去告狀,女生都做的很少,他一個男人還這麽做實在理解不了。”
“那說好過年帶我哥回家的事黃了?”
鬱佼人最近心裏也煩悶的很。
隻要跟薑夙一聊到薑年,賀佩玖的事兒,他就會找話題岔開,固執到讓鬱佼人頭疼。
隻要薑夙肯低頭認錯,認識到自己錯誤,他們之間也不不至於把關係鬧得這麽僵。
鬱佼人很擔心,以後別的事情上,如果薑夙在這麽固執,兩人產生分歧會是個什麽畫麵。
“你跟七爺有過矛盾嗎?”
“沒有。”薑年想都沒想直接回答,“我跟七哥之間沒什麽好爭執的,他都慣著我,如果我有什麽做的不妥當的地方,他也會跟我講道理,循循善誘。”
“倒是我跟他發過兩次脾氣,就是這人太磨人,根本生不起氣來就讓他磨得沒脾氣了。”
有過兩次爭吵,都是為跳舞的事兒。
賀佩玖心疼她,為舞蹈聯賽殫盡竭力,日日早出晚歸耗費心神。
關係已經公開,薑年更是急不可耐想要在舞蹈聯賽嶄露頭角,在訂婚以前做出點成績來。
鬱佼人實名羨慕,翻著微博,“你就好了,七爺這麽寵著你讓著你。”
“你哥固執的時候,我真有掐死他的衝動。”
薑年點頭讚同,“我也有這種衝動!”
鬱佼人在舞蹈室陪到吃午餐,想不到吃個午餐還會被喂一嘴的狗糧,就是吃個飯的時間,兩人也不忘視頻秀一波恩愛。
有些渾話,在視頻裏,賀佩玖更是張嘴就來,壓根不管是不是有個鬱佼人在。
秀恩愛到眼裏隻有薑年一人,這也是沒誰了。
午餐隨便吃一吃,鬱佼人就溜了,在聽下去隻怕自己會得糖尿病,能把人甜齁了。
今天下午肖姥姥沒來舞蹈室,最後一天了,完全可以給時間讓薑年自己消化。
這兩日寧城陰雨天,下午四點多的樣子窗外就昏黑下來。
舞蹈室裏開了一盞小燈,薑年沉下心來,戴著耳機,心裏打著節拍對著鏡子把每一個動作磨合得更完美。
在幾個連續轉圈時,鏡麵中恍然出現一個人。
開始她以為是自己太想賀佩玖的幻覺,後來才覺得不對勁兒,好像真的是他到了。
猛的停下回頭,賀佩玖倚著門框,勾著嘴角正盯著她。
“七哥!”
薑年驚喜不已,丟下手機飛奔過來,原本想撲他懷裏,想到背後的傷就沒敢有動作。
“你什麽時候來的?”她仰著臉,呼吸略急,眉色間明豔生輝,熠熠光澤。
“十來分鍾。”
賀佩玖站直,伸手抵了下眼鏡,從背後拿出一捧玫瑰花兒。
“年年,七哥來接你去京城。”
終於熬到正月十五,薑年有名正言順去京城的理由。
在也等不到明天,中午視頻後就一直心心念念,這才開車來了寧城。
“抱我一下。”他俯身,眉眼俱是柔和的笑意,嗓音低沉悅耳,勾哄著她。
薑年躊躇著,“你背上還有傷。”
“不礙事,已經休養得差不多。年年,抱抱七哥……”
“不行,你身上……唔。”
小姑娘不敢抱他,那就隻有他自己主動了。
伸手就摟著細腰揉在懷裏,拖著後腦勺,重重的,癡纏的吻著紅唇。
“我,我身上有汗。”
一天都在舞蹈教室,渾身都是汗,自己都覺得別扭。
薑年被逼的連連後退,直到被抵在鏡麵上,而折射的鏡麵上,賀佩玖勾著嘴角,眯著眸子攫住她嬌羞的目光。
眸色妖邪野欲,邪佞的挑著嘴角。
“沒事,七哥喜歡你一身的汗。”他俯身吻上來,眉心,眼角眉梢,鼻梁,嘴唇,臉頰,耳朵,脖頸,鎖骨,一路往下……
每一寸都癡纏,耐心十足的廝磨,品味著。
“年年——”
“我在酒店預定了房間,要不要跟我去坐坐?”
“七哥,想要你。”
薑年被吻得渾身發軟,離開這麽多天,見了他哪裏還有半點抵抗力,從嘴角呢喃出一個嗯。
賀佩玖登時就像受了鼓舞的小朋友,把柔成水的她打橫抱起。
車子疾馳在雨中,薑年依偎在他懷裏,手心一片寒濕。
“停一下。”賀佩玖忽然叫停。
武直踩了急刹車,從後視鏡看了眼。
“七爺?”
賀佩玖沒作聲,傘都沒拿冒雨下車,疾步去了街道邊一個藥店,也就幾分鍾時間就折回。
剛上車薑年酒靠過來,幫他撣著身上的雨水。
“不舒服麽,怎麽去藥店?”
賀佩玖拉著她抱懷裏,索了一個深吻,貼在耳畔蠱惑低語。
“買避孕套。”
“你……”薑年瞬間無語,羞怯的藏在他懷裏,耳根子血紅。
許久未見,賀佩玖自然是食髓知味後,對那般滋味癡迷得欲罷不能,嘴上說帶她去酒店‘坐坐’,至於後麵的事自然是心照不宣。
可心裏明白是一回事,真正講出來又是另外一回事。
……
燕京酒店,VIP套房。
剛一進屋帶上門,她就被抵在門上,賀佩玖摟緊了她,握著腰肢直往懷裏推,另一隻手拖著下巴,以仰視的角度深吻。
狂風暴雨般,薑年很快就繳械投降,小手試探著摸到他衣擺邊。
“年年……”
“幫七哥脫衣服。”他偏頭咬著她耳垂,熾熱呼吸,加上他魔鬼般的低語蠱惑,一字一句叩在她耳畔。
鬧得她骨頭整個酥麻,渾身發軟,一點力都沒有。
“我,我還沒洗澡。”一身的汗,她可不想心裏尷尷尬尬的做這種事。
“七哥帶你去洗。”
她再次被攔腰抱起,隻是比起在舞蹈室,她是一路被吻到浴室。
從浴室門口到小浴池,一路都是散落的衣服。
氤氳的水霧中。
賀佩玖從背後抱著她,啃著漂亮的耳垂,薑年反手纏著他脖頸,柔弱無骨的身子蹭著。
“年年,你好甜。”
甜到他心坎,整個心髒都裹了蜜。
……
夜裏八點多,車子開進薑家院子,賀佩玖叫醒懷裏睡著的小姑娘,捧著小臉親著,啄著。
“年年,到家了。”
薑年這才疲倦的撐開眼皮,軟在他懷裏,似乎還有些迷茫乖覺的去吻他。
“七哥,七哥……”
軟糯甜膩的嗓音,綿長細軟的叫他。
薑年天生就有種讓賀佩玖欲罷不能的魔力……
小死幾回,小姑娘可憐巴巴窩在他懷裏哭著求饒,賀佩玖這才控製住獸欲,手下留情。
浴室到套房內,火熱不停歇。
“乖,我們到家了。”賀佩玖自是不放過機會,深吻著,掠奪著她的呼吸。
薑年被吻到缺氧,才不舒服的呢喃掙紮。
扭頭,渾噩的看著窗外。
一下子理智回神,“到,到家了?”
賀佩玖悶聲笑著,“下次,我叫他們開慢點?”
“你討厭。”
她嬌嗔句,從他腿上下來,拿過東西推門下車,與車外兩人打了照麵,臉色發紅小跑著進屋。
薑年提前打了電話回家,說賀佩玖到了,飛機晚點她去接機了。
薑老巴不得他們倆單獨相處,接了電話都沒告訴旁人,喜滋滋的等著。
“賀禦到了?”
薑年扒拉兩下被弄亂的頭發,“七爺在後麵,我先上去換身衣服。”
這頭剛說完,賀佩玖踱步進屋。
一身黑色外套,內搭奶白色毛衣,柔軟的頭發稍顯淩亂的散在眉骨,鼻梁上架著眼鏡。
見了薑老頷首。
“大師兄。”
“外麵冷,快進屋。”薑老招呼著他,已然把他當孫女婿看。
進了屋,賀佩玖同肖姥姥,薑懷遠打了招呼,與薑夙隻是略微點頭一個示意。
薑夙眯眼,沒給好臉色。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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