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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四爺想跟七爺做兄弟,校內選拔開始~

  第179章 四爺想跟七爺做兄弟,校內選拔開始~

    屋外雨勢減大,裹挾著初寒肆虐。


    薑年收斂著目光,生怕旁人看出點貓膩來。


    可賀佩玖今天這身穿著,也太……


    勾引她了吧!

    白色絨毛薄毛衣打底,黑色長款風衣,一條黑色牛仔褲!最顯身材的莫過於牛仔褲,將原本的長腿拉的更修長。


    襯得腰身勁瘦。


    薄毛衣領口稍低,性感的鎖骨一覽無遺,若細看還能看到喉管處一抹殷紅。


    高挺的鼻梁上架著眼鏡,唇色豔如朱砂。


    紅唇齒白,骨相發豔。


    端得是矜冷禁欲,寒梅冷豔。


    四爺很好看不假,可她家七哥才是最最好看的。


    “三嫂惹你發火了?”


    賀佩玖來到賀虞寧旁邊坐下,與薑年中間就隔了個賀虞寧。


    “三嫂?”


    賀虞寧嗤笑,“你把人家當三嫂,人家把沒把你當幺弟。我就想問問,那麽多人,你怎麽偏跟王家牽扯不斷。”


    “王灝是個畜生,你不搭理他就成,幹嘛成天跟一畜生較勁兒。”


    “人親姑姑來咱們家興師問罪了,問你怎麽老針對王家,針對王灝,還要針對賀伶。”


    賀虞寧沒看王昭容,但這陰陽怪氣的口吻針對的誰眾人心知肚明。


    好像這些誰不會似的。


    就王昭容長了嘴能陰陽怪氣別人?


    “問罪這個詞挺有趣。”


    賀佩玖掀起眼皮,冷澀淩虐的一眼瞪過去,“你想跟我問什麽罪?王灝自作自受玩兒進派出所,賀伶也是自作孽不可活,至於王家……”


    胭脂色的唇輕輕扯了下,弧度張揚著難掩的性感。


    “王家也是我要搞,你有什麽意見。”


    輕飄飄的一句,掩不住的煞氣。


    “三嫂嫁到小賀家這麽多年,難道不曉得我賀禦涼薄狠辣,暴戾恣睢,有著乖戾難以捉摸的性子?”


    “我要翻了王家,誰勸都沒用。”


    “你要跟王家同生共死隨你,你留下繼續當賀夫人也是你的自由。你若有這本是盡管來攔我,搞一個王家是搞,在加一個你,對我也不過是順手的事兒。”


    王灝出事,隨即而來的視頻壓力壓得王仁善喘不過氣,股票跌停大部分是兩父子自己造成。


    可就在這時,賀七爺,燕四爺要搞王家的消息不脛而走。


    原本顧念舊情想拉一把的人,頓時退避三舍躲得遠遠地,可這些一直都是傳言,現在賀禦親口承認。


    “為什麽,賀禦。”王昭容搞不懂,有無數的委屈和憤怒無處宣泄,“王家這些年沒有跟賀家過不起,更沒有得罪賀家。如果是王灝上次針對傅雲諫,我替他道歉,王灝自作自受是他自己作死。”


    “你想要解氣,弄進去一個王灝已經夠了,為什麽還要連帶王家!”


    “當年,王家為鳳家鞍前馬後,就算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


    “我嫁到小賀家也算是一家人,為什麽你就不能手下留情,非要把王家逼上絕境!”


    王昭容顫顫巍巍的過來,表情皸裂,低聲下氣,放低姿態。


    似質問,更似請求。


    “賀禦,你告訴我王家哪裏得罪你,我讓他們來道歉,公開道歉,下跪道歉怎麽樣都行。賀禦,王家維持得不容易,你就放過王家吧。”


    賀佩玖依著背後軟墊,淡淡的笑了下。


    “讓我放過王家可以……”


    王昭容神色驚喜一瞬,就被他後麵句話打回原形。


    “放過王家,賀伶來擔責。”


    “三嫂。”身體稍稍前傾,溫軟言語,魔鬼的低語,“賀伶跟王家,你隻能擇其一。魚和熊掌不可兼得,跟我玩兒,你可沒有討價還價的資格。”


    “賀伶與王家,我都是順手——”


    “處理掉!”


    王昭容怔忪住,瞧著眼前明明生的如此好看的男人,為什麽做出的事情卻是如此魔鬼狠毒!


    “要選一個麽?”


    “賀禦!”王昭容瞪著他,目次欲裂,麵容扭曲,咬牙切齒嘶吼著他名字,“賀禦,你們賀家欺人太甚!”


    “都是一家人,你居然如此心狠手辣非要趕盡殺絕。他們說的不錯,你就是個魔鬼,畜……”


    ‘啪——’


    武直站出來,響亮的一巴掌。


    “你,你們……”這一巴掌力道很大,王昭容口鼻滲血,扭頭怒瞪馬上又挨了一巴掌。


    “賀禦,你們還有沒有把鳳家放在眼裏。”


    王昭容被打的毫無還手之力,憤怒上頭,祭出最後的籌碼。


    “鳳家如何?”


    與他們一同進屋時有個麵生的男人,到了賀家後就站在角落,離客廳稍遠誰都沒有注意到。


    此時站出來,才發現十分高大,穿著高定精致的西裝三件套,每一絲頭發都打理得一絲不苟。


    全身上下,除了腕表昂貴得令人咋舌外,就是衣襟憋著的鳳凰家徽尤其引人矚目。


    “王家現在是想把鳳家拖下水?”男人說話不帶波動,每個字都像在一個調上,宛如個機器人。


    “你,您……”


    鳳凰的家徽!

    王昭容天靈蓋都顫了下,嚇得趔趄幾步。


    薑年沒見過,之前就聽世歡提了嘴,見王昭容嚇成這樣很是好奇偏頭打量。從她的角度看,隻能看到男人的側顏,和衣襟上閃耀奪目的鳳凰家徽。


    這就是,雙鳳山的鳳家。


    “剛剛七爺的提問你還沒回答,兩者擇其一,你隻要三秒時間,不回答視作不選擇,王家,賀伶都會被這場風爆吞噬淹沒。”


    “一!”


    “我選賀伶,我選我女兒!”王昭容忙不迭地的咆哮出來,“我選賀伶。”


    男人麵無表情點了下頭,“三爺讓我轉告王家,三爺送七爺的東西弄壞了,那就是罪大惡極之事。”


    “如果不是念在你嫁到小賀家,與七爺有一絲關係,現在現身到京城,要按死王家的就會是三爺本人。”


    “王家覆滅,你與七爺,四爺的恩怨清算幹淨。再有下次,會請你去雙鳳山做客。今日的話,請一字不漏轉告王家。”


    男人說完就轉身,朝前頭微一頷首,“賀老,老夫人,我代三爺向兩位問好。三爺離京辦些事情,過年一定來府上問安。”


    “他最近還好吧。”賀老果然是大佬,姿態端得十分悠閑,還呷了口熱茶,就跟閑話家常一般。


    “勞您掛心,三爺一切安好,三爺說出國時遇到幅很講究的圍棋,賀老您會喜歡,等手續辦妥就送到府上,希望您喜歡。”


    “鳳三有心了,你也事多,回去吧。”


    “賀老,老太太,七爺,四爺,賀小姐,薑小姐,告辭。”


    忽然被Cue,薑年這心冷不丁抖了下。她幾時能夠這群大佬平起平坐了?

    心裏還在納悶,又聽燕薄詢那溫涼的音色。


    “把不想幹的人趕出去。”


    “是,四爺。”


    燕家人個個都是練家子,可不會憐香惜玉什麽。


    快到門口時,又聽燕薄詢補了句。


    “你們親自送去王家,告訴王家,有什麽不滿盡管來燕家找我,我這陣除了弄王家,暫時閑得很。”


    “我很願意陪他們玩兒各種戲碼,誰要再來賀家吵著叔叔阿姨,我會讓他明年墳頭長草!”


    四爺霸氣!


    多威武霸道一句話,惹來賀七爺輕嗤。


    “你跟鳳三約好的?討好我爸媽,是想跟我做兄弟不是?”


    這倆人,平日是個什麽德行。


    今天難得來一次老宅,各種獻殷勤,能要點臉?

    燕薄詢都不搭理他,扭頭淺笑,也是個模樣就十分討喜的孩子,“叔叔阿姨,我爸媽整年整年不著家,在國外過二人世界,兩位不嫌棄,收我做個義子。”


    賀老哈哈的笑,指著燕薄詢。


    “你這孩子啊,慣會討人喜歡。”


    老太太拉著他的手,“收,這麽好幹兒子不要白不要。等過年,老三,虞寧一家回家過年,咱們辦兩桌去,到時候一定封個大紅包。”


    燕薄詢的性子隨她母親,她母親原來就是個特會討人喜歡的姑娘,生的也是極為漂亮,小嘴巴拉巴拉一講沒有一個不誇。


    是一位作家,還是他母親追的父親。


    就算生了兒子,眼裏也隻有他父親,女追男隔層紗追得特別快,戀愛幾月就結婚,孩子卻要得晚,燕薄詢還差點被流掉。


    生了燕薄詢,兩夫妻感情隻增不減,想要個女兒再生一個結果還是個兒子。


    於是,就拋下兩個兒子,出國建立‘小家庭’過甜蜜的二人世界。


    ……


    夜裏十點多。


    雨勢變小燕薄詢才辭別,賀佩玖跟薑年是11點多離開的。


    賀虞寧來了,小時移自然跟著姑姑,這周薑夙很忙沒來京,賀佩玖就帶著薑年回了四季雲鼎。


    舞蹈聯賽在12月初比賽,三天會出比賽結果,每個係分別淘汰7人留下3人,做一個短時間的集訓,就先進行區域比賽。


    區域是抓鬮,沒有規定。


    目前分為東南西北地區,抓鬮到最後沒有被選到的學校自動組成一個區域。


    臥室。


    薑年偎依在賀佩玖懷裏,掰著手指在數日期。


    “啊,聖誕節不能跟你一起過,12月底才集訓完,過了元旦念個沒幾天就要放寒假。”


    “目前還沒聽說怎麽安排,但是過年爺爺從沒缺席,就是以前工作過年也會回家一家團圓。”


    兩人還沒休息,就留了盞微弱的夜燈。


    賀佩玖深凝著小嘴巴拉不停的小姑娘,沐浴之後,頭發吹得特別柔軟,抱著她,緊靠偎依,勾著嘴角看人時,特別像隻奶奶的小奶狗。


    “校內選拔還沒開始,就安排好後麵的事兒了?”他嗓音柔軟得不行,清冽,蘇軟,混響低沉。


    “我有這個把握,古典舞是我的拿手。”薑年信心滿滿,骨子裏透著自信。


    “逗你的,瞧你這樣子。”


    賀佩玖埋首在耳邊,低緩的吐納噴散在她耳畔邊,惹得她直縮身體。


    下一秒,溫熱的唇咬含住耳垂,輕輕的笑起來。


    “集訓不能出來是嗎。”


    “嗯,之前參加過聯賽的前輩說的,封閉式訓練,整整一月半。我們係的林教授,跟古典舞係的教授帶隊。”


    以為躲過了軍訓,卻躲不過集訓,情況要跟之前鬱佼人同親哥一樣,好久才能見一次麵。


    提起這個就是難掩的失落,小臉在他臉上蹭來蹭去。


    “七哥,我舍不得你。”


    “沒關係,元旦在一起過,反正七哥整個人都是你的,跑不了。”


    賀佩玖嘴上講的很大義,一副不會影響薑年參賽的模樣。


    心裏已經無數次數落過聯賽,比賽就比賽,集訓就集訓搞什麽封閉式,讓熱戀中他怎麽受得了。


    最可惡的,他已經做好準備把小姑娘吃幹抹淨,比賽是什麽意思?

    還得顧慮著她身體,丁點不敢亂碰。


    萬一鬧的不能比賽,小姑娘怕是繞不過他。


    苦逼的單身生活即將來臨,賀七爺這心情,就與日俱增隨著校內選拔賽來臨越來越煩躁。


    不知不覺,11月已經消磨殆盡。


    月底這天,薑年休息得特別早,在被窩裏跟賀佩玖聊了會兒電話就休息。


    翌日一早,在現代舞舞蹈室集合,林教授帶著眾人去了新建區域,校內選拔在這兒進行。


    除了打分老師,和各院係的帶隊人,選拔學生不會再有別人。


    手機必須關機上交,有後勤統一保管,全部比賽完才能離開,而且每個人是單獨的休息間,期間不準做任何交談。


    舞蹈服,化妝,音樂都是統一有學校安排。


    而且新區的監控設備力度很強,除了更衣室,洗手間,幾乎到處都有,誰敢違規立馬取締資格。


    比賽9點鍾開始,下午1點才全部結束。


    在台上隻跳2分鍾,可出來時,都覺得身心俱疲,太嚴格,簡直是挑戰大家的心態。


    比賽完,薑年給賀佩玖去了個電話,那時正在食堂狼吞虎咽。


    餓壞了,肚子早就在抗議。


    吃完午飯回寢室,喬希正在普及校內選拔的打分製度,薑年就疲憊的推門進來。


    “怎麽樣!”


    “有把握嗎。”


    蘇軟軟和趙蕊跳起來,緊張兮兮的看著她。


    “差不多吧,發揮不錯,聽天由命。”薑年直奔洗手間,洗漱下,出了就爬上被窩。


    還是寢室暖舒服,被窩暖和。


    入了秋之後,京城的氣溫冷得可以用惡劣來形容,薑年現在最喜歡做的事就是窩在有電熱毯的被窩裏。


    在沒集體供暖前,這就是她的命啊!

    喬希現在儼然扮演起寢室老大姐的角色,“別吵她,讓她休息會兒,看她累的這樣子。”


    “我繼續給你們講是怎麽評分。”


    薑年也沒馬上睡著,枕著胳膊聽喬希普及。


    “為了避免有人作弊,收買,會從各年級,院係,在學校係統隨即挑選,評委一共300人。每天抽100人去小禮堂統一觀看所有學生的比賽錄像。”


    “這怎麽避免,看見人臉就知道投票給誰啊。”蘇軟軟提出疑問。


    喬希白她眼,嘖嘖的搖著食指,“妹妹你還是太嫩,你問問年年,她們古典舞係是不是每個人服裝,選曲一致。”


    薑年在旁如實點頭。


    “告訴你,最高明的,錄像時學生的臉會打馬賽克,而且2分鍾的舞會被剪輯,打分的有300個學生,你壓根不知道到時候學校會采用哪組打分結果,並且這個結果還得經過五個院係教授商議。”


    “這麽嚴格?”薑年嘀咕句。


    喬希正色道,“你以為呢?曾經在北舞院出現過收買情況,那個學生想要出人頭地,花了重金,最後的確被選上,可一到比賽直接被別的學校秒殺。”


    “北舞院的臉都丟盡了,比賽還沒結束,學校就開始自查,查出好多學生,老師。”


    “而且這件事還被傳出去,成了北舞院的恥辱。”


    薑年在心裏咋舌,好吧,是她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


    北舞院作為全國舞蹈學院之首,出這種事的確特別丟臉,難怪現在校內選拔都搞得這麽嚴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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