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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六章 葬禮風波

  第三百七十六章 葬禮風波

    兩個道士打扮的清瘦男人已經到了,他們沒有打傘,身上頭發,被雨水打的微濕。


    杜若蘅向他們鞠了一躬。


    兩人回禮,彼此都沒說話。


    她以為和珍妮姐已經來的挺早了,沒想到兩位道長來的更早。


    下葬的衣服,已經準備好,就放在香案上。


    等做完招魂,杜若蘅將衣服放下去。


    等了半個多小時,杜若蘅邀請的人全數到了。


    有幾個杜氏集團的股東,還有兩位,杜允章的好友,來的不到十個。


    時間到了,兩個道士開始招魂。


    杜若蘅也不知道這世上是不是真的有魂魄存在,當法事做完,在雨中燃燒的符紙逐漸熄滅後,她感覺到一陣暖風拂麵,頃刻消失不見。


    那一刻,她真的感覺像回到了小時候,杜允章抱起她,將她拋起然後又接住。


    眼淚無聲滑落下去,杜若蘅閉上眼。


    兩個道士身上的衣服,頭發已經幾乎被雨水濕透。


    年長的道士,對杜若蘅說:“令尊對你有愧!”


    杜若蘅震驚的看著他。


    她從來都相信迷信,身邊的人去求神拜托,她也一直覺得隻是求個心理安慰。


    可現在,杜若蘅忽然有些自我懷疑。


    “若蘅……”珍妮姐忽然叫她一聲,扯扯她胳膊,“你看。”


    杜若蘅順著珍妮姐的眼神看去。


    瞧見不願意走來的人,臉上瞬間寒霜覆麵。


    顧淼淼撐著傘,扶著周美瑜,慢慢走來,他們身後……赫然走著白言朔。


    杜若蘅的手慢慢握緊,含著眼淚的雙眸變得赤紅。


    她狠狠瞪著那兩個女人,眼中的恨意洶湧,像一隻狼崽子,隨時會撲過去咬斷那兩人的喉嚨。


    珍妮姐擔心出事,緊緊住著她的手:“若蘅,今天是叔叔安葬的日子,別動怒。”


    杜若蘅咬緊牙關,沒說話。


    顧淼淼扶著周美瑜走來,兩人都沒看杜若蘅。


    周美瑜撲倒墓碑上抱住滿是雨水的墓碑,哭的聲嘶力竭。


    “老杜,你怎麽這麽狠心,留下我們孤兒寡母,咱們兒子,還沒來的見一麵他爸爸,你連一句話都沒有給我留下,就這麽走了……你讓我怎麽辦?”


    周美瑜哭的淒慘,在這樣淒風苦雨中,更是 顯得越發可憐。


    杜允章的朋友,還有幾個股東,都不忍看到這一幕,紅了眼睛。


    顧淼淼為周美瑜撐著傘,“媽,你別這樣,你先起來,醫生說你身體虛弱,你這樣哭對孩子不好,杜叔叔如果地下有知,肯定不會願意看到你這樣的。”


    周美瑜死死抱著墓碑:“老杜,你帶我一起走吧,這些天我每天晚上做夢都夢見你,若不是你昨夜給我托夢,我都不知道你今日下葬……你這一走,我和兒子,還怎麽活啊?”


    珍妮姐終於是聽明白了,他麽的,這感情是跑來找茬的。


    這話就是告訴在場所有人,杜若蘅給她父親辦葬禮,卻連繼母都不告訴。


    杜允章的朋友和股東都不明真相,聽完後,對杜若蘅都有了一些微詞。


    在他們眼中,不論如何,周美瑜是杜允章的合法妻子。


    似乎也沒有什麽過錯。


    既然如此,那這場葬禮,她理應出現。


    顧淼淼哭著去拉周美瑜:“媽……你別說了……快起來吧。”


    白言朔撐著黑傘走來,站在杜若蘅身邊,垂眸看著她,眼神比今天的雨還要涼。


    他是杜允章的女婿,可是今日這場葬禮,杜若蘅卻連他也不說。


    若不是顧淼淼打電話,他還不知道。


    白言朔心裏源源不斷的湧上苦澀的感覺。


    他清楚的感覺到,杜若蘅親手在兩人之間劃開了一道距離。


    她不願意他接近,不肯讓他走進她的生活。


    杜若蘅沒看他,轉頭看了一眼身後,白言朔的保鏢,黑壓壓的兩排站在來的路上,綿延了很遠。


    杜允章一個朋友,不滿道:“若蘅,這事,就是你做的不對了……怎麽能不通知弟妹,她好歹是你父親的妻子啊。”


    杜若蘅雙目赤紅:“她根本就不配過來,如果不是她,我爸也不會死。”


    薑宏益死了,可他不能帶走所有的罪惡。


    周美瑜才是那個更加罪大惡極的人。


    這個賤人,如今還想借著葬禮,來給她肚子裏的野種正名。


    周美瑜的盤算,杜若蘅很清楚。


    她來這裏哭慘,想利用大家的同情心,來打壓杜若蘅。


    她不死心,還是想要爭權。


    為她肚子裏的野種爭取更大的利益。


    眾人驚訝:“這話怎麽說?”


    珍妮姐拉扯杜若蘅,不想讓她繼續說下去。


    這個時候,沒有證據,說這些其實用處不大。


    周美瑜抬起淚流滿麵蒼白虛弱的臉:“若蘅,你怎麽能這樣說,雖然,我那天也跟著去了海上,可能也沒有幫上太大的忙,可我是救你的心是真的,你不感謝我,我可以理解,可你怎麽能誣陷我?”


    杜若蘅冷笑一聲:“周美瑜,是不是誣陷你,你心知肚明,你肚子裏的孩子是誰的野種,你敢承認嗎?”


    她知道自己這個時候不該動怒,不該失控。


    可是,一個人的心理承受能力是有限的。


    在這個時候,她喜歡的人,將她最厭惡的仇人帶來參加她父親的葬禮。


    杜若蘅就算是再堅強的一個人,也快要崩潰了。


    周美瑜腳下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她捂著心口,哽咽道:“我知道你一直不喜歡我,我也能理解你,可是你不能這樣羞辱我,如果你懷疑這孩子,等他出生了,我可以讓他做親子鑒定。


    隻是,若蘅,你爸爸已經走了,這個家裏,隻剩下我們,我們應該相互扶助,而不是繼續這樣沒有止境的爭鬥下去。”


    在外人看,比起杜若蘅此時的尖銳,周美瑜顯得格外識大體。


    顧淼淼也及跟著說:“杜家隻剩下你一個女孩子,還有一個沒出生的孩子,人丁如此單薄,如果再不團結,那就隻能讓人看笑話……


    如果你是擔心弟弟將來和你搶杜氏,那這完全沒必要,他隻是一個還沒出生的嬰兒,對你造不成任何威脅的!”


    她們母女倆這一呼一應,直接給杜若蘅釘死在了恥辱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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