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他腦袋輕輕拱她:“老婆,餓餓,要要?”
第105章他腦袋輕輕拱她:“老婆,餓餓,要要?”
粗壯的手臂將蘇挽梨扛進房間床上。
裴熠將身上蓋的被子往上一拉,兩人罩在裏麵,悶悶熱熱的。
“梨寶,留下來,陪陪我。”
裴熠往她懷裏拱了拱,毛茸茸的腦袋輕輕蹭著她的頸窩,“寶寶,陪我睡,陪我。”
蘇挽梨抓揉著男人頭上細碎的短發,“你出生幾個月了?還跟鬧鬧爭寵。”
“我一個人睡不著,你不陪我,我感覺百爪撓心。”
裴熠聞著她身上淡淡的體香味,卻怎麽也睡不著。
他的臉貼在她懷裏,燥熱的薄唇在她肌膚上蹭著,烙的很,“睡就睡,你別蹭我。”
蘇挽梨被惹的渾身酥麻,對於裴熠的躁動顯得束手無策。
他還真是無時無刻都處於發情期。
“不蹭,難受。”他狂野的熱吻繾綣而來,“你管鬧鬧,都不管管我。”
“我難受,渾身都難受。”男人磁性低沉的嗓音緊貼著耳根擦火。
仿佛一秒間就能引爆。
他寸寸落來的吻吞噬她的理智。
細白的手臂挽住他的精碩的腰身,“好,我陪你。”
裴熠吻住她的唇,叼起她臉蛋上的肉肉,薄熱的唇留戀著她每寸肌膚。
溫軟的大掌撩開衣服麵料邊邊,那副俊俏的臉龐埋進肌膚。
隱約間,蘇挽梨意亂情迷的眼猛的清醒過來。
“裴熠你……”
她隱隱皺眉。
她纖白的手指捏住他的耳根,“起開啊你!”
“不。”
他撒嬌似的,埋著頭,留戀著她的味道。
“嘶……”
不知被他的胸膛和右手臂捆住多久,直到咬到她感覺一絲疼痛,他才肯鬆開。
蘇挽梨趕緊蒙住被子,臉上掛著粉嫩的羞恥。
裴熠抿了抿唇,將她摟進懷裏,“你咬我,出出氣?”
似乎還回味著香醇。
蘇挽梨有點生氣,狠狠咬住他的肩膀。
“嘶!”
這回換裴熠齜牙咧嘴。
“對不起寶貝,我剛才就是……情不自禁。”他摟著她,偎在懷裏低聲哄,“別生氣,給你揉揉,不疼,不疼。”
倒也不是疼,就是有點不好意思的羞疼。
“下次不準再這樣。”
她嘟囔著唇,“你搶了,鬧鬧怎麽辦?”
“我就一點,沒搶不該搶的。”
他哪知道,就稍微忘情了一點,沒控製住湧勢。
“才一點???”
她舔了舔唇瓣,還隱隱作痛著。
“兩點,三點?”
真的是沒收住。
不能怪他,他也是迫不得已。
“下次別碰了。”她說。
“頭發絲可以碰麽?”他可憐兮兮,看來接下來還是要繼續清心寡欲的節奏。
“可以。”
“腳趾頭呢?”他問。
“也可以。”
“親親臉總可以吧?”他要求逐漸變高。
她想了想,“不可以。”
“嗯?”
“我怕你受不住,又要做過分的事情。”
“等鬧鬧戒奶後呢?我總不至於還要熬吧?”他一臉苦澀道。
“嗯……容我想想?”
裴熠:“……”
當爸的,真命苦。
那臭小子,真是便宜都讓他占盡了!
房間燈滅,裴熠緊緊抱住懷裏的嬌小隻,準備睡覺,“我下回輕點。”
“還下回?沒了。”她手指狠狠抓了一把他的胸口,語氣冰冷的斷了他的念想。
麵對漫漫長夜,裴熠已苦熬一年了,現在卻還要他繼續等。
吃口肉,真難。
,
迷迷糊糊的沒睡著多久,兩人的耳膜內就被鬧鬧的哇哇哭鬧聲給灌滿了。
裴熠緊擰眉心醒來,聽到這快哭岔氣的聲音,就有種頭痛欲裂的感覺。
但作為父親,可在血液裏的DNA迫使他坐起身,“奶奶,這臭小子大半夜不睡覺,哭什麽?”
蘇挽梨揉著惺忪的睡眼,從被窩裏坐起。
沈老夫人抱著鬧鬧站在床邊,“鬧鬧實在哭的厲害,我讓月嫂喂奶瓶,他卻不肯喝。沒辦法,就隻能給你倆送來了。”
說著,老夫人就將鬧鬧放進裴熠的懷裏。
“喂完奶,你就哄你兒子睡覺,讓小梨花多睡會兒。”
老夫人吩咐完,就打著哈欠,困倦的走出房間。
等房門關上。
蘇挽梨打開小夜燈,將鬧鬧摟進懷裏。
小家夥在懷裏哼哼唧唧的,感覺被餓了很久的樣子。
“等一下,梨寶。”
裴熠爬起身,拿了無刺激性的濕紙巾,給她先擦擦。
畢竟寶寶口腔嬌嫩,那會兒他……
所以還是要擦拭一下比較衛生。
鬧鬧等不及了,小嘴一扁,又要哭了。
蘇挽梨用手輕輕托著鬧鬧的小腦袋,躺下,趕緊給那張小嘴塞住。
隔絕聒噪的娃娃哭聲。
最近一個月內,鬧鬧總纏著她,月嫂請了一大屋子就是不肯用,這樣黏人的小惡魔,真是令她越發憔悴了。
她覺得就是自己太寵這小惡魔了。
別的小寶寶都能乖乖配合月嫂,吃奶,換尿不濕,洗澡,日常互動。可鬧鬧,除了鬧騰她,還是鬧騰她。
當初就不該取這個乳名。
看著小惡魔貪婪吮吸的小模樣,裴熠伸手指,輕輕撥弄那雙滿足揮動的小手手。
“臭小子,我不準你在欺負我老婆了,吃完奶,趕緊回樓下睡覺。”
裴熠越想越惱,“小東西,你恨不得二十四小時都栓著我老婆是不是?你爸我,快一年沒跟你媽媽好好睡一覺了,你倒好,沒出生前,在肚子裏折騰,生出來,全家人折騰。”
“夠可以啊你!”
剛發完牢騷,隻聽“哇”的一聲。
“嗚哇哇哇……”
頭疼的聲音又開始了。
“梨寶,我們不能再這樣慣著他了,明天我把那倆月嫂辭了,再重新換兩個。”
“別了吧。”蘇挽梨一邊哄著鬧鬧,一邊回話,“我覺得她們都挺好的,就是鬧鬧被慣的。”
裴熠撓了撓頭發,“不如我明天再請一個回來。再這麽慣著,家裏的月嫂真就成擺設了。”
鬧鬧還是在不停的哭鬧。
蘇挽梨換一邊試試,小嘴不情不願吮吸了一小會兒,又開始哇哇哭鬧起來。
裴熠皺眉:“他又怎麽了?”
蘇挽梨幽怨的小眼神看著裴熠,“沒喝飽,在鬧。”
“沒飽?”
裴熠咽了咽口水,伸手,摸了摸小家夥的肚子,“我怎麽覺得,飽了。”
怎麽會沒飽呢?
他尋思著,當時也就幾口的事,怎麽就沒了。
他死不承認,“他肯定是想拉粑粑,就這麽一副小身板,能吃的了多少?”
等了會兒,哭聲繼續,小屁屁也沒有要拉的跡象。
蘇挽梨眨眼盯著他,“粑粑呢?”
裴熠:“……被狗狗吃了吧。”
蘇挽梨輕籲一聲,“現在彈盡糧絕,寶寶要,怎麽辦?”
裴熠抿了下唇,嘴型噘道:“我O出來?”
細嫩的小手狠狠拍一掌他的胸膛,巨嬰梨寶寶上線中:“飯飯,餓餓,要要,都怪爸爸,現在沒吃的了。”
裴熠開玩笑似的把衣服撈起來,“爸爸也有,來喝喝。”
蘇挽梨揪一把。
兩人開完玩笑,鬧鬧並沒有要停止的意思。
“哇哇哇哇……”
吵的兩人腦仁疼。
裴熠怕持續的吵鬧會惹到小梨花心煩,就抱著鬧鬧下床了,“你睡吧寶寶。樓下嬰兒房還有冷藏的母乳,我去熱了給他再喂喂。”
她有點不放心,“你會熱嗎?”
“樓下有月嫂,我可以請教她們。”他抱著鬧鬧就出房間了。
,
月嫂把母乳熱好,拿著奶瓶走到一樓的客廳,交給裴熠的手上。
“裴少,您確定能搞定嗎?”
“能。”他接過奶瓶,自信滿滿,“我自己的兒子什麽秉性,我一清二楚。”
不就是黏人嘛,他這幾晚就要戒掉他的癮。
月嫂被他使喚回房休息了。
樓下客廳,他坐在沙發裏,看給鬧鬧哭累的小淚臉擦擦眼淚,“喝麽,小壞蛋?”
“哇!哇……”
裴熠用奶瓶的奶嘴堵上,“這也是你媽媽的乳汁,香香甜甜,怎麽就不喝?非得撅著小屁股,躺在懷裏才喝?”
鬧鬧委屈巴巴的眼睛眨了眨,肚肚實在餓餓,在爸爸的懷裏,好像也沒勉強喝下去。
咕嚕咕嚕……
小嘴巴蠕動著奶嘴,眼淚汪汪的看著粑粑,喝的還挺起勁。
裴熠心裏有點小得意。
小樣兒,治不了你。
“以後就讓爸爸給你喂奶,好不好?”
鬧鬧揮舞著小手,還挺開心的。
裴熠唇角微勾,“既然你答應我了,就不準再纏著媽媽,懂?”
鬧鬧揮手,喝著奶瓶,微微眯起眼睛,有點醉奶的感覺。
“好,爸爸給你拉手手,蓋章。”
裴熠卡拉著鬧鬧肉肉的小指頭,蓋章章。
燈光昏暗的樓梯間,蘇挽梨看到如此和諧的父子倆,唇瓣揚起幸福的弧度。
,
翌日清晨。
蘇惠惠早早起床,還特地做了蘇挽梨最愛吃的灌湯包和煎餅果子,算是在裴家給她做的最後一頓飯。
兩人洗漱完畢,手拉手下樓。
蘇惠惠和傭人將豐盛的早餐端上桌,老夫人和小夫妻倆就下樓來到餐廳。
“姐,你真的要走了?”
看到餐桌上擺滿好吃的,蘇挽梨就知道蘇惠惠已經做好了離開的打算。
蘇惠惠強顏歡笑,“老夫人坐,裴總,你們倆也坐。”
“姐,坐下來跟我們一起吃吧!”
裴熠邀請道。
蘇惠惠嚴格恪守副管家的職責,從來不逾越半分,“不了,你們吃,我吃過了。”
“我就坐會兒,陪陪你們。”
相處這麽久,還是有感情的。
蘇惠惠放眼餐桌前那幾張和顏悅色的臉,不禁有些感動。
她挨著蘇挽梨那邊坐下來,從兜裏掏出一遝錢,很厚,“奶奶,這些是我這個月多發的工資。
蘇惠惠又拿出一疊錢,“另外這三千塊,是我給鬧鬧的。您別嫌棄,就是我的一點小心意。”
蘇惠惠把錢推到老夫人碗邊。
“你的心意我就替鬧鬧收下了,工資就算了,你收著吧。”
老夫人收下那份給鬧鬧的,將那份工資推到了蘇惠惠麵前。
“就別跟奶奶客氣了,收下。”
蘇惠惠推辭不掉,隻能收下。
“小妹,這是我給鬧鬧織的小毛衣,照一歲的小朋友身高織的,等今年天冷了,他穿剛合適。”
“還有這罐蜂蜜柚子,你以前最愛喝,所以姐姐就給你做了一罐,你想喝的時候,用溫水衝泡。”
蘇惠惠把東西都一股腦兒的拿出來,每拿一件出來,都會細心叮囑。
蘇挽梨筷子上夾著灌湯包,鼻子裏冒起一陣酸楚,吃不下,放在碗裏,“姐,你還是……”
滴滴滴——
別墅外麵,一陣汽笛聲打斷她的問話。
眾人望去。
一輛銀灰色別克,掛著南城的車牌號,正停在鐵門外麵。
車內,謝鵬宇坐在駕駛座,正歪著腦袋,看向擋風玻璃外麵的豪華大別墅。
眼裏留露出貪婪和羨慕。
“我要是能住在這兒,半夜都特麽得笑醒吧!”
後排座椅上,陸離和秦璐璐也透過車窗望外麵。
“我艸!這富人區夠有譜啊!院子大的像溜馬場,看那邊,是不是還有個高爾夫球場?”陸離癡癡望著外麵,羨慕的連口水都要流出來。
秦璐璐抱著懷裏快滿一歲的女兒,嘴裏塞著一根棒棒糖,鄙夷的撇了陸離一眼,“要不是你整天做夢當富豪,將裝修公司抵押出去,說不定咱們現在也住這裏的。”
“這裏算什麽?”陸離冷哼,“隻要我們跟著東哥好好幹,他承諾明年就給我和鵬宇哥在M國買別墅,到時候移民過去,在那邊分公司當總經理,還怕缺了金山銀山?”
謝鵬宇也跟著讚同,“對!璐璐,你就是女人家見識短,咱們倆那小破公司一年也賺不到現在半個月的錢。”
“對啊!”陸離附和。
“你知道咱們上了月賺了多少嗎?”謝鵬宇比出五根手指頭。
秦璐璐隨口一猜:“五萬?”
“切!”陸離嫌棄。
謝鵬宇筆挺的豎起五根手指,“五百萬!”
“五百……萬?!”
秦璐璐簡直驚呆了!
“這還不算什麽,沈董還向我們承諾,隻要把事辦利索了,下半年翻倍!”
“那你們在沈東陽公司都幹的什麽職位?竟然福利這麽好!”秦璐璐問。
兩人相視一眼,心照不宣。
謝鵬宇收回視線,回道:“新興職業!”
“對,說了你也不懂。”
反正就是賺錢了!
秦璐璐趕緊向陸離獻殷勤,用臉蹭了蹭陸離的肩膀,“老公,我衣服都穿過時了。”
“買!”
“我還想要裙子……”
“買!”
“項鏈?”
“買買買!都買!”陸離摟著秦璐璐,財大氣粗道,“隻要你想要,老公都給買,隻是吧!我媽想要個孫子,你肚子是不是得努努力?”
“懷,這個月就去醫院做試管。”
陸離身體那方麵不能持續太久,總懷不上,秦璐璐隻能借助醫療器械懷孕。
“媽麻,嗚嗚……媽麻!”
秦璐璐懷裏的女兒咿呀哭鬧著。
“茜茜要拉粑粑,開個門,我下車。”
“尿不濕呢?穿上不就完了。”陸離隻喜歡兒子,對生出的這個女兒一點都喜歡不起來。
“她這兩天小屁股紅紅的上火,怎麽穿尿不濕啊!”
車門打開,秦璐璐抱著女兒就慌慌張張下車了。
可是這裏是富人居住的別墅區,到處都是監控和保安,無處可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