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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6章 這枚戒指怎麽會在你手上?!

  第246章 這枚戒指怎麽會在你手上?!


    心扉像是被撬開了縫隙,鑽進來煦風暖陽,拓跋九歌不自覺勾起唇角,望著他,振作精神般深吸了一口氣。


    “那我……現在去了?”


    “明日吧。”拓跋淵低聲道,“大喜事,當大慶祝,明日讓你虎叔替你好好準備一桌佳肴。”


    “好。”拓跋九歌心裏鬆了口氣,焉能不知拓跋淵是在給她緩衝的時間。


    即便要對柯燕京說出真相,她也的確需要點時間整理下語句和思路才是。


    “對了,黑手印的事有眉目了嗎?”拓跋九歌問起正事來。


    “嗯。”拓跋淵沉吟了一下,“檮杌曾見過黑手印的主人。”


    “是誰?該不會真是個小孩吧?”


    “的確是孩童沒錯,不過他身上頗有些怪異之處,連我也覺好奇。”拓跋淵沉吟道:“看來得盡快安排聽蟬入成王府才行。”


    拓跋九歌略微啞然,腦中靈光一閃,成王府中兩三歲的孩童可隻有一位啊!


    “我記得拓跋天月給成王所生的孩子是叫風從榮,為兩年前所生,剛好對應的上王都出現的這幾樁凶案,殺人者該不會是他吧?”


    拓跋淵輕嗯了一聲。


    拓跋九歌止不住震驚,親眼見過那些屍體之後,可想而知那些人在死前經曆過何等痛苦,拓跋天月生下來的究竟是個什麽怪物?


    “那小子還是人嗎?”


    “大概是吧。”拓跋淵眉頭微蹙,“沒見到本人之前,我也不能確定。”


    “以小叔叔的能力潛入成王府應該不難啊?”拓跋九歌奇怪道:“就算是聽蟬,應該也有那麽能力才對,為什麽咱們非要迂回行事?”


    拓跋淵聞言不禁一笑,“今早在青天寮,我讓你觀察的陣紋可還記得?”


    “嗯。”


    “以後歌兒不妨再多加留心一些。”拓跋淵提點道:“王都之所以為王都,是因為這座城池本身就藏於許多秘密,譬如摘星城以聖人屍骨鎮城,而王都地下埋的卻是東靈帝的靈柩。”


    拓跋九歌小嘴微微張大:“皇族屍骨不都該葬在皇陵之中嗎?”她說著一頓,想到白天所見:“白天我在那些屍體上看到的陣紋非常奇怪,難道譬如這樣的存在,在王都內也有?”


    拓跋淵笑了笑,沒有再回答她這個問題。


    拓跋九歌眼睛越來越亮,有些蠢蠢欲動,她的見識果然還是太少了些,這世間的奇妙之處實在太多。


    是夜,拓跋九歌早早就跑去拓跋淵的床上躺著,閉眼裝睡,像是唯恐他忽然變臉將自己從太上忘情院給丟出去一樣。


    拓跋淵看著她裝模作樣的那小德行,唇畔抑著笑意,眼波幽幽一動,走到床頭焚了一爐香。


    拓跋九歌鼻頭下意識的翁動了下,又是這古怪的香味……她心裏想著,然後……意識就開始昏昏沉沉,天旋地轉……真的昏睡了過去。


    拓跋淵替她壓好被角,看著她傻乎乎的睡相,瞳色漸漸深沉,緩緩低下頭,在她唇瓣上輕輕一吻,隻是刹那,他緊閉的眉眼處眉峰緊攏,掀開眼簾時唯餘一片克製隱忍與狼狽之色。


    “唉……”


    夜涼如水,皓月當空。


    這些日子,並肩王府可謂亂成了一鍋粥,自家老王爺這麽大一活人好端端的就不見了,怎不叫人著急?

    無人發現,一道鬼魅的影子自暗處走過。


    僻靜小院中,井口處隱秘的陣文急急閃爍過後消失於天地之間,男人站在井口居高臨下的看著下方地窖。


    隻看見一個渾身沾滿稻草,蓬頭垢麵的老酒鬼四仰八叉的躺在下方,鼾聲震天,時不時嘴裏還飆出兩句問候某某祖宗的髒話。


    那酸酒臭味直衝而起,拓跋淵厭惡的掩住口鼻,眉頭緊皺,無語的低喃道:“居然還睡得著?”


    “果然是一根筋的莽夫……”


    ……


    翌日,拓跋九歌早早就起床沐浴焚香,難得如此莊重的將自己收拾的整整齊齊。


    昨兒她莫名其妙又睡著了,還夢到與小叔叔好一番纏綿熱吻,這會兒想起來她都有點臉紅心跳,有時候她自個兒都覺得挺可恥的……


    雖說上輩子沒咋談過戀愛,但這輩子未免也膨脹的太厲害了吧?她自己都沒想到對淵美人的‘歹心’已進化到連夢裏都不願放過了!

    這大抵就是現實中得不到滿足,隻能在夢中求安慰?


    轉念想想,拓跋九歌覺得自己也挺悲催的,好端端一初戀,偏偏喜歡上這個一個別扭的男人,真不知何時才能把他給徹底拿下?

    歪心思雖有一堆,但拓跋九歌麵上卻很莊嚴,她腦子還是有些亂,胡七八糟的瞎想一通,以此讓自己不至於那麽緊張。


    早膳安排在正堂那邊,她和拓跋淵早早就過去,沒有叫其餘人,柯燕京被請來時,見到隻有他倆,屋內連一個伺候的人都沒有時,略微有些詫異。


    “封正府的床鋪就是軟和,我這臭酒鬼已經好些年沒睡過這麽軟的床了,一時間沉迷昨兒連招呼都來不及與主人家打,淵少爺可要見諒才是。”柯燕京大大咧咧的說著一邊坐下,也不客氣,直接拿起饅頭就啃了起來。


    拓跋淵微微一笑,態度甚是親柔客氣:“前輩若不嫌棄,以後可將此處當作自己家便是。”


    柯燕京嚼著饅頭,狐疑的打量著拓跋淵,他可是知道這個年少成名的男人有多傲慢,猶記得當年他去並肩王府找風烈陽那莽夫打架時還見過這小子,那會兒這小子可沒給他多好的臉色?


    “小丫頭,昨兒我問你的問題,想好怎麽回答了嗎?”柯燕京看向對麵一臉嚴肅的少女,直覺這頓早膳有些古怪,當下也放慢了咀嚼的速度。


    “想好了。”拓跋九歌開口道,抬頭直迎上他打量的目光,淺淺吸了口氣,“在此之前,有幾樣東西我想先讓前輩你看看。”


    柯燕京把饅頭往桌子上一丟。


    拓跋九歌從千機鎖裏取出一個匣子,遞了過去,柯燕京渾不在意的接過,打開匣子之後,臉色驟然大變。


    “辟土戒!”


    “這枚戒指怎麽會在你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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