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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開吃

  留慕徽墨一人在刑天那裡,奇偶獨自回家了。他可是成全了刑天,這下刑天怎麼著也得再欠他一個人情。


  少將的兩個人情他也要想想讓刑天怎麼還。刑家的掌權人明則是刑老爺子,其實早在一年前刑天便已經除掉了刑家所有反對他的人,逼得刑老爺子不得不讓位,即便刑天本就是刑家既定的下一任繼承人。


  奇偶非但不認為刑天做的太過,連自家大哥都不放過,反而斜眼嗤笑他做的不夠絕、不夠徹底。


  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若是有人膽敢挑撥甚至離間他與木梳的關係,不管是誰他都要讓他生不如死。當然,奇偶肯定不會讓這樣的事情發生,強烈的獨佔欲和極致的霸道讓他根本不允許木梳長時間離開他的視線範圍內。


  一想到和木梳分開,他就覺得胸口似烈火燒灼,說不出的煩悶與焦躁。


  想到這裡,奇偶眉頭微皺,嘴角似有若無的笑意緩緩收斂。


  他出來已經三個小時了,阿梳應該是在畫符吧,或者在空間里翻地種菜處理藥材。奇偶彷彿看到木梳皺著眉頭邊笨拙得刨地邊嘟著鮮花般嬌嫩的唇瓣抱怨種地太難,菜長的太快之類的話語。


  奇偶低低笑了聲,眼裡似有流光閃過。他不禁加快速度朝別墅奔去,也不知道阿梳在他身上下了什麼咒,讓自己幾個小時不見他就想的慌。


  然而當他靠近別墅的時,卻發現有幾個人鬼鬼祟祟趴在別墅外面。


  隱了氣息,藏身在陰影之下,奇偶眼神瞬間冷了下來,一雙幽深的眸子在月光下閃著嗜血的光芒。


  不管他們背後的人有什麼目的,反正奇偶很不爽自己人被當成一塊剛出籠的紅燒肉,無時不刻被人覬覦。


  奇偶心裡一陣隔應。


  他悄無聲息得接近那些躲在各處專註監視別墅動靜的探子。


  不用想他也知道這些探子是誰派過來的。


  透明的異能無聲無息得朝四個方向散去,在探子們還沒反應過來之際一個猛撲瞬間被一個透明的罩子吞噬。


  同一時間,探子們身子俱是一僵,隨後劇烈的掙紮起來。然而越是掙扎,身體被束縛的感覺就越明顯,好似有無數根線緊緊纏著他們的身體,脖子、四肢、胸口、腰肢全是拉扯感……


  在探子們滿是驚恐的眼神下,奇偶慢慢從暗處現身。


  今晚是一個難得月明之夜。銀白的月光穿過濃稠的夜色帷幕照耀大地,奇偶欣長高大的身影就這樣進去了他們的眼裡。


  「收。」低沉的聲音在寂靜的夜裡響起。明明是那樣的充滿磁性和誘惑力,但在下一秒卻讓四個探子臉色大變,猛地大張著嘴似在大喊。


  空氣一點一點鑽出透明的罩子。沒有了氣體的支撐,罩子慢慢與四人貼籠………


  夜色里只有樹沙沙作響的聲響,透明罩的隔絕了所有的聲音。


  就在四人臉色漲紅,因為缺氧舌頭已經伸出嘴巴,以為自己就要這樣死掉的時候,突然渾身一松,濃郁的新鮮空氣瞬間撲面而來,顧不得其他四人全都劇烈咳嗽起來,一邊咳一邊大口呼吸氧氣,眼淚鼻涕齊齊流出,然而沒有一個人伸手去擦。


  奇偶大長腿一伸,踩著其中一個黑衣探子的肩膀,將他死死壓在地上,冷著聲音道:「告訴你們的首領,不要試圖挑戰我的耐心。否則我不介意讓他們嘗嘗死的滋味。」


  奇偶陰冷的瞥了眼四人,四人皆渾身一抖,窒息的感覺下一次迎頭襲來。


  奇偶不屑的冷哼。不殺了他們不是因為他心善,而是狠狠威懾了一番。總要有人傳達他的意思。


  冷哼一聲,奇偶一腳踹開了腳下之人。


  四人此刻都處在全身無力的狀態之中,只能一臉恐懼外加劫後餘生的看著奇偶進入那扇他們怎麼也靠近不了的大門……


  四人喘粗氣,頗有劫後餘生的感覺,相視一眼,這一刻他們竟然從彼此眼中瞧出了惺惺相惜之意。


  然而這也就一瞬間的事情,等有了點力氣,顧不得仍舊抖索的雙腿,四人連滾帶爬的離開了這裡。


  在奇偶靠近大門的那一刻,木梳就已經知道他回來了,門口發生的事情他也全看在眼裡。


  當奇偶推門進來的時候,木梳剛好畫完最後一筆。


  收勢放筆,木梳接過奇偶遞來的毛巾擦了擦手,拍了拍一回來就膩歪在他肩膀上的奇偶的大腦袋:「何必管他們,反正也進不來,之前不是說不用理會他們嗎。還有,你是不是忘了我說的了,異能不要亂用。暴動了我可壓不住你。」


  木梳頗有些無奈,說是這麼說,他還是拉過奇偶的手,給他把起了脈。


  奇偶貪婪的呼吸著木梳身上的氣息,一雙幽暗的眼睛牢牢盯著木梳,手不自覺的抬起握緊木梳空閑的手。


  他的手比木梳大一號,只要一握就能將木梳的手完全包裹住。


  木梳任由奇偶玩著他的手,他專註的號他的脈。


  「不是沒事嘛。放心吧,我還想和你白頭到老,不會亂用異能。」奇偶瞅一眼木梳,見他沒有抽手,當即得寸進尺得將木梳的手放在臉上磨搓著自己的臉頰,一副很是享受的模樣。


  木梳鬆了口氣,他放開奇偶的手腕。脈象很穩,沒有暴動的跡象。


  既然這樣………


  木梳眯著丹鳳眼,在心裡冷哼了一聲,那他也不用對奇偶客氣了。


  心念一動,兩人已經進入空間。


  不知道是不是木梳的錯覺,他覺得空間的靈氣比昨晚濃郁了一兩分,一呼一吸之間,絲絲能量鑽進體內遊走在筋脈中。


  木梳一指葯園西邊的那塊空地,對奇偶說道:「去,把那塊地開闢出來,我要多種一點藥材。」


  奇偶低低笑了起來,他執起木梳的手放在嘴邊親了親,離去前舌尖微微伸出似不經意間舔了一口,惹得木梳面紅耳赤渾身一抖。


  奇偶眼裡的笑意越發深了,他很滿意木梳剛才的反應,在木梳嗔怪的眼神下奇偶啞聲道:「遵命,我的狐狸。」他想到了藏在乾坤袋裡的那套衣服,輕緩下呼吸,他忍住蠢蠢欲動的心。


  木梳一把抽出微麻的手,等到奇偶開始刨地了,他就跟在奇偶的身後,他刨一塊,自己就種一塊。


  種完地,木梳泡在靈泉里修鍊,奇偶則去建他的小木屋了。今晚勢必要將小木屋完成,他還要在裡面和木梳嘗試一下他今天剛買到的這玩意呢。


  這一想,奇偶頓時覺得渾身充滿了力氣,扛木頭的速度快了幾分。


  等到他終於造好木屋,按照兩人的喜好布置完室內的時候,夜才過了一半。


  當奇偶神秘兮兮的拿出狐狸套裝給他讓他穿上的時候,木梳立馬黑了臉,一下子氣笑了。


  「你個大變態!要穿你自己穿,反正我是不會穿的!」木梳一腳將奇偶踹下床,指著他的鼻子破口大罵。


  他怎麼也沒想到奇偶給他看的竟然是這東西,木梳嘴角抽了抽,他有些忍不住想要放火燒了這件衣服。


  火紅的狐狸裝是連體的,除了屁股那處有塊薄薄的布料之外,其他地方全是用一根一根細小的布條連接,完全衣不蔽體。


  肚臍下以下大腿以上的部位更是有一團白絨毛,也不知道有啥用處,看著著實礙眼。


  木梳嫌棄得扯了扯毛團。其實,如果是奇偶穿,他完全不介意,但換作自己,木梳可就接受不了了,當然要抵死不從啊。


  木梳覺得自己的神經再一次接受了來自奇偶的挑戰……他狠狠瞪了眼奇偶。


  奇偶腆這臉露出一個羞澀的笑容:「我也想和你穿情侶裝啊,可是,這個只有你的尺寸。如果阿梳是想和我穿情侶裝的話,下次我買一套便是了。」


  木梳嫌棄得瞥了眼奇偶,簡直不敢相信如此沒臉沒皮的人竟是他的伴侶。他當初真是瞎了眼的識人不清啊。


  奇偶眉一挑:「阿梳,不管你從還是不從,今晚,我都會讓你穿上的。」


  對上奇偶勢在必得的眼神,木梳頭皮頓時一麻,想也不想就要跑出空間。


  奇偶立馬察覺到木梳的想法,他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從乾坤袋裡掏出一張三品上等定身符朝著木梳丟去。


  木梳頓時被自己畫的符定在了原處……


  「靠!奇偶你這個王八蛋,敢讓老子穿上這玩意,tmd老子和你沒完!!」他惡狠狠得瞪著奇偶,悔的腸子都青了。


  對上木梳因為憤怒而充滿了水色的清亮眸子,奇偶呼吸一滯,隨即狠狠喘了口氣,他摟住木梳的腰,低頭吻了下去。


  木梳的唇異常柔軟,奇偶自然是知道的,也許因為憤怒他的唇格外的火熱,輕輕一碰就讓奇偶失了理智,那從心口傳出的酥麻感立馬遍布全身。長舌不斷舔舐著木梳敏感的牙床,他知道該怎樣做才能撬開木梳那緊咬著的牙關。


  木梳白皙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透了。唇齒間那酥酥麻麻的感覺讓他感到一陣腿軟,因為全身被定住了,木梳只能直直得倒入奇偶的懷裡。


  「呵呵呵………阿梳這是你自己投懷送抱的,既然你如此熱情我也不好拒絕,來,聽話,張開嘴。」低沉沙啞的聲音在唇齒間響起,細密的吻一下接著一下落在唇上、臉上、額上,木梳雙眼迷離他不受控制的慢慢張開嘴,一小截粉嫩的舌尖似無意識得在嘴裡攪動……


  這讓奇偶眼神一暗,他抬起木梳的後頸,長舌直驅而入,勾著那誘人的小舌一陣允吸,木梳只覺得口腔一陣酥麻,那衝去天靈蓋的癢意讓他徹底失了神,無力的承受著來自奇偶的侵犯,嘴裡無意識的發出破碎的□□。


  在他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身上的衣物早已被奇偶扒了個精光。


  恍惚間木梳看到了奇偶手中的火紅衣服,木梳瞬間打了個激靈,神魂立馬回到身體里,想也不想伸手就要奪衣。


  丫的,差一點就讓被奇偶這個大混蛋得逞了。


  奇偶敏銳的察覺到了木梳的意圖,他猛地加快了手上的動作,粗糙的拇指搓揉著木梳的柔軟,指甲有意無意擦過領口。


  木梳立馬丟盔棄甲,伸到一半的手無力的摔在床單上,眼神又變的迷離起來,隨著奇偶的動作嘴裡發出細碎的呻/吟,微張著嘴急促得呼吸著空氣。


  之後的事,就不是木梳能夠控制的了。


  「阿梳,我忍不了了,讓我進去好不好?嗯~,我會讓你舒服的,好不好?」就在木梳達到頂端快要釋放的時候,奇偶堵住了他的領口,吐著火熱的氣息,奇偶磨搓著木梳滾燙的耳朵。


  木梳難受得抬腿緊緊箍著奇偶的腰,難耐得磨著他強勁的肌肉。


  奇偶狠狠倒一口氣,差點忍不住就這麼不管不顧得進入哪塊密處。


  「好不好?只要你點頭,我立馬讓你快樂,恩——好不好?寶貝?」


  此刻木梳哪裡知道奇偶在說什麼,他難受的想要爆炸,只想快點釋放,奇偶話剛落,他就胡亂得點了點頭。


  奇偶那裡那根緊繃的名為理智的弦徹底崩裂,眼睛通紅一片,對上木梳水汽瀰漫而顯氤氳的眼睛,他再也忍不住了:「這可是你同意的。」


  話落,停住的大手再次活動起來,速度比之前更快更猛。


  奇偶俯身在木梳潔白如玉的身體上落下一個又一個細密纏綿的吻,他的伴侶是如此的誘人,引得他為之發狂。


  奇偶從來不知道原來他的心也可以跳得如此之快,好似要炸裂。


  虔誠地吻落在木梳的眉心、雙眼、鼻子、嘴巴、喉結,在脖子、鎖骨處不斷吮吸,抽離之後留下一個個痕迹,一路向下……


  「啊——」前所未有的感覺讓木梳驚呼出聲,停在奇偶的手一緊,立馬留下四道抓痕……


  就算前戲做得再充分,奇偶進入的一瞬間,木梳還是疼得叫出了聲。


  疼痛讓他有了片刻的清明,木梳覺得自己似乎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然而沒等他想明白便又陷入了奇偶創造的奇妙感覺中不可自拔。


  黑如墨水的被單上是愛人潔白無瑕的身體,那套火紅的衣裳最後還是穿在了木梳身上。


  黑如墨,白如玉,紅似火,三種色彩交織融合,強烈的色彩衝擊著奇偶緊繃的神經,迷了他的眼,攪了他的神志。


  初嘗情/事的奇偶完全控制不了自己,就像一個不知饜足的饕餮不斷,不斷索要著身下的人。


  吻著吻著又來了感覺,那就再次進入。


  木梳已經累的神志放空,他已經不記得自己到底上了幾次雲端,後方猛烈得撞擊讓他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到最後,他只能低聲求饒,然而卻越發激起了某人的佔有慾。


  夜,還很長,曖昧的呻/吟不斷從青色小屋裡傳出,撩了一池的泉水。


  靜靜沉睡在靈泉中的小樹,似乎感應到了什麼,細嫩的枝丫似有若無得輕輕動搖了一下,隨後又歸於寂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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