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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合作愉快(下)

  第一軍團的陣營在內城中心,它的前身是軍團大院。第二軍團紮營在西南角,看護東北和西南兩個方向的安全。而第三軍團則是在東南角,最靠近城門,所以看守城門的任務就落在了刑天身上。


  車上,依舊是沉默。


  張信瀚的眉頭慢慢緊鎖。在他來接刑天之前,任務大廳那邊突然有了消息,說是他們之前發布的任務有人完成了。


  聽到這個消息,張信瀚心猛得一跳。少將只發布過一個任務,如果完成了,那豈不是就意味著——人,找到了,而且慕徽墨人就在基地里!

  張信瀚緊了緊握著方向盤的手,皮質的方向盤套/子發出兩聲磨搓聲。透過後視鏡,他看到刑天有些疲憊得靠著座椅,深沉的黑眸半眯半闔,似乎是睡了。


  張信瀚幾次張口,但最後都閉上了。他欲言又止得看了好幾次刑天。


  想著三年前兩人分手時慕先生的決絕,少將的瘋狂,張信瀚咽了咽口水。作為當時在場的唯一知情人,沒有誰比他更加清楚少將的瘋狂了,當慕先生離開的時候,他就瘋了。他不清楚兩人之間打底發生了什麼,只知道再那隻后沒多久,刑家敵對的一干人馬徹底崩盤,死的死,殘的殘。


  之後,少將也去找過慕先生,但慕先生似乎並不打算原諒少將。少將每次都是敗興而歸。


  再後來傳出了少將要和姬家大小姐訂婚的消息。他們確實也訂婚了。


  姬家大小姐他也見過,確實是一位風華絕代的佳人。不僅人長的美艷動人,那手段更是狠辣無比,整個姬家無人能及。姬家是個徹徹底底的女權主義世家,每代家主都是女子。


  張信瀚嘴一咧,少將與姬家聯姻,那他是娶人家呢還是……入贅?

  儘管姬家大小姐是個風華絕代的美人,但是在他心裡慕先生是最適合少將的。


  每次少將與慕先生再一次,儘管那張臉還是沒有多少表情,但他能感覺到少將是快樂的、幸福的。


  唉……也不知道這次消息是不是真的,之前也有好些人過來,但都不是慕徽墨。


  按來人的說法,這次的消息是屠依依確認的。屠依依沒有見過慕先生,但是她的話,應該比較可信。


  唉……


  張信瀚更加糾結了,皮質輪/盤嘎吱嘎吱一陣亂響,一雙眼睛不停得往後瞧。


  刑天早察覺了張信瀚的視線,但他沒有理會。


  濃密修長的劍眉微微隆起,他沒想到異能暴動的後遺症來的這麼快,全身麻痹似得酸痛不已,更讓他不舒服的是,他竟然覺得特別飢餓,渾身所有細胞組織都在叫囂著需要能量,津液慢慢填滿口腔。刑天得喉結上下不斷得滾動。


  光是抵擋這份難耐的飢餓,刑天就已經有些累了,他本不想說話,但張信瀚的視線太過密集了,他不得不開口道:「張副官,有話就直說,不要吞吞吐吐的。」


  聲音冷得厲害。


  突然的出聲讓張信瀚呆愣了一會,一個「啊」字脫口而出。


  反應過來后,張信瀚吸了口氣,他還是決定說了,沒準這次真的是慕先生呢。


  然而,就在他要開口的時候,他們已經抵達了目的地。


  刑天目光落在窗外,他朝張信瀚揮了揮手說:「等下再說,先下車。」


  張信瀚聞言,一口氣卡在胸腔里,不上不下憋得臉色漲紅。緩了緩后他深吸口氣道:「是。」


  隨後車子在一座單獨坐落的小別墅前停下,這一片住的全是第三軍團的人。


  此時,雕花鐵大門那已經站著些許人了。


  他們都是第三軍團四個分隊的隊長。


  見刑天下車,他們趕忙迎了上去,其中一個比較身材比較清瘦的士官語氣焦急得問道:「少將,我們剛得到消息,說你異能又暴動了,這是怎麼回事啊?現在怎麼樣?沒事吧。」


  說著,一雙眼上下打量著刑天,見他除了臉色有些蒼白之外,其他都沒異常,陳思慮稍微放心了點。


  邁著一雙大長腿,刑天朝別墅內走去,神色淡然。路過他們的時候,刑天沉聲道:「我沒事。進去再說。」


  頓了一下,他轉頭對張信瀚說道:「準備十人份的吃食。我有點餓了,邊吃邊談。」


  「是。」張信瀚道。


  在場的人對視一眼,雖然奇怪但他們都沒有異議,一大波人先後朝別墅里走去。


  張信瀚走在最後,頗有些咬牙切齒,懊惱得拍了下額頭。


  唉,不是他不想說,都是時機挑的不對。只希望等少將空閑了聽他彙報的時候,少將不會動怒劈了他。他這小身板可經受不住雷擊。


  這兩天刑天不在,張信瀚處理了些不太重要的文件,一些重要事務他無權代理處理,所以就這麼積下來。


  這一談就談到了太陽落山。等到事情解決完,四個隊長離開的時候已經是六點多了。


  刑天坐在沙發上捏了捏眉心,一隻手放在扶椅上,緩緩點著。


  張信瀚站在旁邊,行了個禮:「少將,我有事要說。」


  「恩。」淡淡應了聲,刑天微微擰著眉。


  明明之前吃了那麼多食物,他現在仍然覺得餓,這種餓是從心底里透出來的飢餓。


  張信瀚偷偷咽了口水,醞釀一會才開口說道:「少將……任務大廳有消息了。屠依依派人來報,已經找到慕先生了,而且他人就在基地里。我派出去的人還沒有回信,不知道是真是假,但消息是屠依依彙報,應該bajiu不離十。」


  說完,張信瀚嘴角緊抿,雙眼一眨不眨得盯著地板。


  刑天渾身一震,點著扶椅的手不動了。


  人找到了………就在基地里……


  兩句話一遍又一遍在刑天的腦海里回播,雙眼漸漸變得幽深,黑得似萬丈深淵看不見絲毫亮光。


  刑天緩緩抬頭,視線鎖定張信瀚,他開口道:「什麼時候的事?探查的人什麼時候回來?確定嗎?」


  刑天聽到自己的聲音嘶啞的厲害,一向清明縝密不被外物所干擾的腦袋有些暈乎,思維空白,很多念頭從腦海里浮現又一一劃過,然而他理不清了。最後他發現自己只能問出這些不是問題的問題。


  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


  他的心已經從失望變成了絕望,他只求這次老天能夠向他一回,不要讓他的心徹底的淪為虛妄,他真的只求這一次………


  對上刑天那泛著冷光、黑的迫人的雙眼,張信瀚只覺得一股駭人的氣勢直直朝他壓來,他覺得此刻的刑天就像是一頭維護領地的獅子,站在離他不遠的地方,看似松閑,獸眼卻死死盯著他。


  張信瀚頭皮一緊,屏著口氣,他飛快的開口道:「兩天前的事,就在您異能暴動的時候。派出去的人彙報過一次,說是那支隊伍昨天出去做任務了,他並沒見到慕先生。半夜他本想密探一回,但他始終找不到門進不去,他從來沒遇見過這種事,明明門就在眼前,但他怎麼也靠近不了。那個隊伍有點邪乎。今天他還沒回來,應該快了。」


  「那隻隊伍前天剛到基地,隊長木偶是基地里第三名二級氣系異能者。就在昨天,後山那群猴子已經被他們一網打盡。您昏迷的這兩天,其他軍團的人都在四處搜索他們的消息。慕先生就在他們隊伍里。信息的準確性很高,把就不離十了。」


  「少將,需要我現在聯繫他叫他回來嗎?」


  張信瀚一口也不帶喘的說完了一大段話,直到刑天收回視線他才幾不可察得吸了口氣。


  刑天淡淡瞥了眼張信瀚說:「立馬讓他回來……誰!?出來!」


  突然刑天臉色一變,喝了一聲,刷得一抬頭,看向樓梯處。


  就在剛才,他聽到樓梯上傳來一陣腳步聲,聲音很輕,要不是他的五官隨著異能升級越發的靈敏,此刻他也是聽不到這聲響。


  幾乎話落的同時,一道紫色雷電朝著腳步聲傳來的地方打去。


  詭異的是雷電突然停在了半空中,似乎有道無形的屏障擋住了它的去路,原本長長一道的雷電被無形的屏障擠成一團,最後「砰」的一聲在半空中炸裂。


  張信瀚心一突,立馬擋在刑天面


  前,動作迅速得拔出手/槍,上膛、扳機,黝黑的槍口直直對準樓道。


  少將異能暴動才剛剛結束,即便少將恢復能力驚人但也可能一個下午就緩過來。他必須保護少將。


  隨著腳步聲,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出現在樓梯口,一雙似笑非笑的桃花眼戲虐得看著刑天。


  奇偶邁著一雙大長腿緩慢朝刑天走來,背在後面的手在刑天看不見的地方做了個手勢。


  慕徽墨在心裡輕哼了一聲,他是答應了和他一起來,但他可沒想現在就出現在刑天面前。


  奇偶讓他不要出來的指令剛好合他心意。不用他說,他也不出來。


  他不是歐諾那種單細胞生物,奇偶的目的從一開始他就看的明明白白。


  拿著木梳之前給的斂息符和隱身符,慕徽墨將氣息完美的隱藏起來,他跟在奇偶後面亦步亦趨得朝刑天那走去。


  「奇偶。」


  刑天有些訝異的看著來人,一雙鷹眼微瞪。他沒想到來人竟然是奇偶,「你怎麼在這裡?」


  刑天拍了下張信瀚的肩膀,示意他沒事,讓他到一邊去。


  其實早在奇偶露面的一瞬間,張信瀚就已經收了凌厲的殺氣。少將和奇偶的關係不錯,時常有合作。


  不過,他和刑天一樣,對奇偶出現在h市這件事也很驚訝。


  「嗯哼~你們看到我都很驚訝啊。怎麼?難道我不該出現在這裡嗎?我才來這裡沒兩天,你就急著趕我走。我記得我們兩個沒有仇啊。」


  奇偶整理了下長發,他踱步到刑天身旁,坐在了刑天旁邊的沙發上。


  一雙桃花眼含笑著望著刑天,他勾了勾嘴角,露出一個妖孽的笑容,隨後不著痕迹得朝一個方向瞥了一眼。


  刑天的臉色可不太好啊。


  無視了奇偶戲虐得目光,刑天斂了斂雙眸。


  此刻他的大腦飛速得轉動,他將張信瀚彙報的消息和奇偶說的話串聯了起來,立馬將事情想的七七八八明白了。


  「不用去了。」刑天沉聲對張信瀚說道。


  張信瀚一愣,反應過來后他知道刑天這是在回答他之前的問題:「是,少將。」


  「張副官,你先去外面,我和奇上校有事要談。」


  「是。」張信瀚對兩人行了禮,順便關上了門。


  奇偶看了眼張信瀚,對刑天說道:「你身邊能人蠻多的嘛。這個是京城裡帶出來的吧,之前見過。」


  刑天擰著眉,他現在完全不想理會其他事,他心裡有了一個猜測,這猜測讓他的心臟都有一瞬間停止跳動了,放在身側的手即便緊握也還是止不住的顫抖。


  刑天盯著奇偶,一向穩如泰山的臉色變了,雙眼熱切,似含著火焰:「奇偶,阿墨是不是在你那裡。」


  雖是疑問句,但刑天確實用肯定的語氣在問。他知道,慕徽墨十有bajiu就在奇偶的隊伍里,但他此刻還是需要有個人來肯定他的想法,好像只有這樣才能安了他的心。


  然而奇偶並沒有直接回答他:「我來找你是想和你談談劉向的問題。至於其他的,你不是都已經猜到了嘛,那還要我說什麼呢。好了,刑少將,人不會跑,你不用急。該見的時候自然會讓你見。」


  其實,他已經間接告訴刑天:人在他這裡沒錯,但他不想談這個,想要人等談完正事再說。


  刑天自然聽懂了他的言下之意,然而,他理解錯了一點,一雙正氣凜然的雙眼瞬間變得陰狠。


  刑天只覺得心頭立馬湧上一團怒火,本就不穩定的異能越發不受控制,一團團紫黃相間的雷電出現在刑天身邊,伴隨著雷電噼里啪啦的聲響是刑天的怒吼:「奇偶!你敢動他試試!」


  奇偶在周身布上一層透明屏障,雷電的滋味他可不想嘗試。


  收了臉上的笑容,奇偶嚴肅得朝刑天說道:「慕徽墨是我的隊員,你覺得我會對他做什麼。你先冷靜一下,異能暴動的滋味你是知道的。」


  刑天愣愣得收了異能,然而他並沒有理會奇偶。刑天神情恍惚得看著突然出現在奇偶身後的慕徽墨,幾個字似是無意識的從唇縫間溢出:「阿墨,是你嗎……」


  刑天的呢喃讓慕徽墨瞪大了眼睛,一向精明的他終於露出了獃滯的神情——他不是隱身了嗎?怎麼刑天還能看到他?

  直到身體被人狠狠得扣在懷裡,耳邊都是刑天壓抑著的嘶啞聲音和他說話間吐出的火熱氣息的時候,慕徽墨才反應了過來,暫停的大腦恢復了運轉———


  原來刑天異能暴動的時候,他沒有及時動用異能,有幾道漏網雷電就將他身上的符劈碎了!這就導致他原形畢露了。


  「阿墨,真的是你啊…真好。」感受著手下溫潤的實體的觸感,刑天的眼眶濕了也紅了,他哽咽的緩緩吐出一口氣。


  不是虛幻的,是真實的,真的讓他有種想哭想喊的衝動……


  這種衝動已經很久沒有出現過了,最晚的一次還是在三年前慕徽墨離開的時候……


  慕徽墨眼神複雜,他一把推開刑天,然而刑天力道奇大,這一下完全沒有推開刑天反而自己被抱得更緊了,慕徽墨覺得自己快要被勒死了。


  「別動……讓我抱抱你…」感覺到慕徽墨的抗拒,刑天抱著慕徽墨的手越發的收緊,一身黑色緊身軍裝下結實的肌肉鼓鼓的撐著衣服。


  在場唯一的#局外人#有伴侶的人#此刻吃了狗糧的人#——奇偶——他不爽得皺著眉頭,心情十分微妙。


  奇偶神色冷淡的看著緊緊相擁的兩人,他絕對不承認自己被虐了。


  哼,一向只有他虐別人的份,哪有別人虐他的機會。


  慕徽墨自己掙不來沒關係,他很樂意幫把手。奇偶這麼想也這麼做了。


  他一把抓住刑天的胳膊,使了個巧勁,撐著刑天手臂發麻的一瞬間將慕徽墨扯出了他的懷抱。


  在刑天陰冷憤怒的吃人眼神下,奇偶笑了:「刑天,你這是當著我的面『欺負』我的人啊。這樣是不氣不太好。我這人你也知道,護短又不講道理,嚇跑了他,你下次到哪找?」


  說著,奇偶使了個眼色給慕徽墨,後者平復了下悸動的心,只有他自己知道被刑天抱住的一瞬間他有多麼激動……這是他憤憤不平的同時有覺得心安。


  他能感受到刑天還是愛他的,慕徽墨自嘲一笑,刑天是種毒,是他碰不得毒,一碰,他就變得奇怪也失了冷靜。


  想到這個男人和別的女人訂了婚,慕徽墨只覺得有盆冷水從頭朝下將他澆了個透心涼,而心並不飛揚,反而徹骨冰涼一瞬間奪去了剛才的溫暖。


  「刑少將,請你自重一點。身為一個有婦之夫,你該知道和別人保持距離。」慕徽墨收了情緒,推了推眼鏡,遮住眼裡閃過的情緒,話音一轉,他繼續說道:「我和隊長今天來是和您討論合作的問題。從我得到的資料上看,您和劉首長的關係不太和睦啊。既然我們有共同的目的,何不一起合作?」


  沒了情緒干擾,慕徽墨又恢復了平時精明幹練在商言商的模樣。


  然而就是這模樣差點逼得刑天氣的又動手,要不是奇偶擋著他面前,刑天真的會綁了慕徽墨,然後好好「教訓」一下,讓他知道自己見到他的那一刻,有多麼激動,被拒絕當成不相干的人時有多憤怒和咬牙切齒。


  刑天努力平息了會情緒,壓著聲音道:「阿墨,別鬧。」不要把他當做陌生人,不要對他視而不見……不然,他會瘋的。


  此刻因為刑天過於動蕩的情緒,他的異能又有了暴動的跡象。刑天感受到丹田處滾燙的厲害,沒有幾分能量的丹田竟出現了磅礴的能量,它們朝著四肢湧入,如入無人之境,肆意的翻滾。


  儘管異能翻湧的痛楚是如此的強烈,然而刑天臉上卻沒有多少表情。


  慕徽墨喉結上下滾動了一番,他也不想對他這樣,但看著刑天越發慘白的俊臉,慕徽墨突然就心軟了,酸酸的脹脹的,想硬卻又硬不起來——


  「不和我解釋清楚你和姬家大小姐的關係,你別想我理會你。現在好好談談合作的問題,別在給我搞事。」


  最後,慕徽墨咬牙切齒得低吼了一段話。


  姬家大小姐——原來阿墨是在意這件事啊。


  刑天笑了,嘴角上揚,那笑容是前所未有的燦爛。


  看迷了慕徽墨的眼,他有些呆愣的站在那裡,刑天很少笑,再高興他也只是眼裡含笑,嘴角不翹的模樣。


  這一笑晃了他的眼,讓慕徽墨失了神。


  見慕徽墨傻獃獃的可愛模樣,刑天笑得越發燦爛,他趁著慕徽墨還沒回神的空擋握住了他的手,緊緊的,不留絲毫細縫。隨後也不知道他從那裡掏出一根繩子,將兩人的手綁在了一起,還發了個死結。


  回神的慕徽墨:………(=_=)

  一直被忽略的奇偶:………(=_=)……


  (*`へ*)

  做完一切舉動笑得開掛的刑天:(^ν^)

  奇偶眼神不善,視線從慕徽墨和刑天順了一回,他嗤笑一聲:「呵……談情說愛完了,那就趕緊談正事。人留給你了,我先回去了。慕徽墨知道該怎麼和你談、事、情。」


  奇偶難得覺得自己做了個錯誤的決定。他就不該來著,一開始就應該讓慕徽墨一個人過來。


  他好在家陪老婆談情說愛,做一些有意思的事情。空間里那個小屋他還沒做好,現在回去的話,睡前就可以用了。剛好他白天從南街那個商店裡買了些東西,等下就可以試試。


  木梳也會喜歡的。


  刑天立馬點頭答應:「慢走,不送。」他巴不得讓奇偶趕緊滾,又怎麼會挽留呢。


  「等下,我和你一起走。」這是慕徽墨的聲音。


  兩人異口同聲說出了不一樣的話。


  奇偶沉默了,竟然都到了異口同聲的境界了。他和阿梳都沒有過呢。


  隨後他冷笑一聲,頭也不回的走了,只是在走之前,他從乾坤袋裡掏出一個葫蘆拋給刑天,在後者不解的眼神下,他說:「也難為你能綳得住面無表情了,異能暴動的痛苦可不是常人能夠忍受的。這個給你,喝了它會好受點。」


  刑天眼睛閃過一絲亮光,他沒問奇偶這是哪來的也沒有懷疑東西有沒有用,他只是淡淡的道了謝:「算我欠你一個人情。」


  奇偶搖搖手指:「不,是兩個。」


  隨後的刑天這裡發生了什麼,他就不知道了。


  只是,當晚慕徽墨並沒有回別墅,而第二天一早是刑天親自送了回來,還是扶著回來的。


  兩方事後就除去劉向的問題談的很是融洽,半點磨合都沒有。在木梳這方人看來,這都是慕徽墨的功勞。


  然而事實就是,這確實是慕徽墨的「功勞」,只是這功勞是他用兩張嘴換來的。


  其後幾天,李健等人對慕徽墨是要有多好就有多好。


  想吃什麼就說,蘇彤做;想要什麼就說,歐諾布丁白菜上;想買什麼就說,木梳那裡沒有的那就讓水叮噹出去買。


  小日子過的甚是舒服,然而這是在外人看來如此,慕徽墨卻只覺得心塞,他完全沒有私人空間………對上木梳和奇偶戲虐的眼神,慕徽墨牙齒咬的咯咯響。


  他明白了這都是兩人的功勞。


  慕徽墨臉黑了,來找人的刑天臉也臭了,奇偶卻笑了。


  h市基地的格局將在未來徹底改變。他們將會讓劉向漸漸被架空,手下無可用之人,漸漸被下台,一切都在暗處在眾人毫無所察的地方悄無聲息得發生。


  等到劉向反應過來的時候,一切都將成為定局。


  動亂,不會發生。末世的突如其來已經讓世界陷入了巨大恐慌之中,人心不穩。


  政變,會發生但卻悄無聲息卻又雷霆萬鈞。


  奇偶和刑天從來不怕這些,從戰場上活下來的人怎麼會怕這些呢。


  在絕對的實力面前,所有的鬼魅伎倆都是紙老虎,一戳就碎。而掌握了實力的奇偶和刑天完全有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能力。


  最後結果也不出眾人所料,基地的首領換了個人。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之前與劉向話不投機半句多,宴會上似幫刑天說話實則讓劉向公平分配的陳家俊,原來的省偉書記現在是第二軍團的團長。


  別人不知道的是,陳家俊其實一直是刑天的手下,他陣營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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