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看她怎麼了?天天看,很美
「岑鳩薇你不要欺人太甚。」白靜雯怒,都是她攪局,不然這次她非把郁染染拔出一身毛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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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誰欺人太甚你自己心裡清楚,說幫忙解答的人也是你,如今支支吾吾說不出話反而大聲怒吼的人也是你,你到底想怎麼樣?」岑鳩薇一手撐著桌,一副你囂張我比你更囂張的樣子。
「十長老,你看看她。」白靜雯一怒,頗為委屈的轉身向岑鳩淵告狀。
可是岑鳩淵哪裡會幫她。
幽深的視線落在少女的臉龐上,岑鳩淵看著白靜雯,忽然笑了,本來不苟言笑的人,忽然邪笑起來,讓不少人都感到驚艷到少女心撲通撲通的亂跳,這其中,包括岑鳩薇。
霧草,大哥就是帥炸天啊。
岑鳩薇冷漠的掃了一眼白靜雯,嘴邊染著邪肆:「看她怎麼了?天天看,很美。」
「哈哈哈哈。」岑鳩薇忍不住笑出了聲。
郁染染也無奈的搖頭,這下白靜雯要氣的嘔血了吧。
視線落在少女那猛地陰沉的臉,郁染染看著女子艷紅色的指,心底湧上了一陣嗜血的殺意。
給她下藥,還活了這麼久的女人,算她命大。
「上次給我下的那葯,是禁藥是不是?」拉著一旁妖非離的衣袖,郁染染笑的有些漫不經心的樣子。
妖非離頷首,貼近郁染染的耳畔,不想讓人聽見他對她的耳語:「那葯,就是十長老調製的,現在白靜雯身旁那個侍女就是當初被凌源學院追殺叛逃的學子,因為她當初不僅修鍊了禁止修鍊的術法,還盜取了十長老的珍藏藥品,這其中,就有一瓶極品的春藥。」
「嗯。」郁染染頷首,她自然知道那是極品春藥。
逼得她只有割腕放血才能保持清醒,可不就是害死人的東西么。
「不過雖然是極品春藥,倒是沒有便宜了我。」妖非離說著這話,語氣還有點可惜的樣子。
郁染染無語,這男人這可惜是什麼意思?
「當初那壓葯幾乎取了我的半條命,你看,我手腕現在還有傷。精蟲上腦了奧,天天想的都是些少兒不宜的東西。」
「恩,雖然染兒你說的很對。但是如果時間回到過去,本王還是不後悔。」
她那般美好的躺在自己的身前,如果能坐懷不亂,那他就不是個正常的男人。
*
他看著她,忽然伸手。
郁染染感覺到腰間忽然有細膩的感覺,妖非離的手指正搭在她的腰腹間,輕輕的撫摸著她的肚子:「少吃點,萬一吃撐了,晚上難受的還是你。」
「不是有你幫我消食么。」郁染染無所謂的聳肩。
「什麼意思?」
「床上運動。」
妖非離眼神一亮,秒懂。
「嗯,回去再說。」
「你想多了,我是讓你給我做按摩運動,塗點護膚和防妊娠的精油而已。」
妖非離面色一沉,擺明了不太高興:「你在誤導我?」
「是你想太多。」
「你如果沒有想,怎麼知道是我想太多?」妖非離知道郁染染是逗他玩,但是卻逗出了他的*。
「別動手動腳,我晚上還要去師傅那裡報道。學習從今晚就開始了,因為你兒子我已經耽擱了三個多月的學習時間了!」
「既然錯過了三個多月,乾脆錯過十個月,這樣,方便養胎。」
郁染染搖頭:「才不要。你到這裡也有幾天了,你的早朝呢,不上了?」
妖非離笑容緩慢收斂,極其風雅的臉龐上浮現了一絲無辜:「忘記了。」
忘記了?
霧草,郁染染心口一陣嘔血,這種事情也能忘記。
「錯過了?」
「還沒有,一個月一次,我出來的時候剛好過了半個月。」
「所以你還可以陪我半個月?」
妖非離挑眉:「你想我走?」
「不然呢,你能撬了早朝?讓所有人都知道你為了一個女人不顧朝政?」
「誰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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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任性誰屬第一,那絕對是妖非離。
可是以前的他,明明不是這樣的。
雖然大多的問題上比較隨意,但是這種事業上的原則性問題,他向來不會為任何人任何事而發生什麼改變。
所以現在,他為了郁染染能夠放棄自己的原則,讓她感到了一絲脫離軌跡的錯覺。
就像是以前,她以為自己和他是永遠不會相交的平行線。
哪怕會有短暫的交際,這交際也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而消失殆盡,可是結果,卻是他愛著她,卻不表達。
她愛著他,卻不願意承認。
「我覺得你還是回去,處理好你的勢力,只有你越來越強大,才能保護我。」
「你騙我。在這個過程里,我如果不把你拴在身邊,你早就被人拐走了。」妖非離藍紫色的眸中席捲而來的滿是冰寒料峭的冷漠。
他從來不懷疑她的魅力,以前有無數次,她只是稍微脫離了他身邊片刻。
她的身邊就能多出一堆稀里糊塗的追求者。
桃花,永無止境。
她永遠妖嬈的像是個絕色妖姬,他以前好奇,為什麼一個女人會有百變。
無論是藝術家,軍事家,演藝界,學術界,只要是男人她都能找到共同的話題,後來發現,只不過是因為她要刺殺的人有千萬種面貌,她要學著去應付各式各樣的人罷了。
「染兒,你不去招惹別人,別人會來招惹你。」
妖非離說完這話,冷漠的唇抿著,轉身,喋血的眸順利的捕捉了斐邵輝不斷往這邊看過來的視線。
男人知道自己被發現了,頗為狼狽的轉回了眸。
*
「看見了麽,本王在,就有人敢覬覦你,若是我不在,會如何,嗯?」
推開男人靠近的唇,郁染染一邊看著白靜雯和岑鳩淵理論的樣子,一邊冷靜的說著:「我玖哥可不是省油的燈,你在這裡待久了,可能回國,天都變了。」
郁染染瞬時間就掐中了妖非離的軟肋。
他來的時候的確過分的匆忙,沒有部署太多,沒有他在的妖王宮,能夠瞞的了眾人一時,卻瞞不了妖玖太久。、
而妖玖此番回國,率領著大批親信,寓意幾何,已經太過明顯。
「你就是那紅顏,一笑傾國。」微涼的唇貼著她的手吻了吻,他對那柔嫩香軟的觸感有些著迷。
欲罷不能,男人舌尖描繪著她手掌,帶著香艷悱惻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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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染染,你覺得呢。」高台上的岑鳩淵,再次叫了一聲郁染染的名字。
「恩?」慵懶的調調帶著一絲散漫的意味。
「麻煩十長老再說一遍,我沒有聽清。」
「膽子倒還挺大。」深幽涼薄的眸看了郁染染半餉,岑鳩淵重複了一遍:「白家小姐說幫你回答可以,但是晚上她想要跟你喝杯茶。」
喝茶?郁染染勾唇,平靜的眸中並沒有太大的波瀾。
看著眼中含魅的女人,她笑:「不知道白小姐是想要跟我喝茶,還是跟我男人喝茶?」
白靜雯心裡狠狠的罵了郁染染一句踐貨,卻不得不掩飾自己的心思:「當然是和郁小郡主你喝茶。」
視線的餘光看了一眼高冷靜默的妖非離,白靜雯笑,懷孕是麽,看她如何除了那個孽種。
「醬紫啊,那沒辦法了,第一我不喜歡喝茶,第二我晚上和我師傅有約。所以白小姐可能要失望了。不過呢……我師傅泡的動物藥酒味道還不錯,如果白小姐對蜈蚣啊,蠍子啊,毒蛇啊什麼不排斥的話,可以跟我一起去嘗嘗酒水。」
白靜雯還在笑,可是一張細膩白希的臉卻是笑的有些僵硬:「那還是改日再約。」
「約什麼約,我不喜歡跟不熟悉的人約,給你個面子晚上帶你去見世面你還不樂意去。那還是算了。」
郁染染說話的語速特別快,等白靜雯聽完所有的話,直接臉都綠了,滲藍的眸子泛著冷艷的芒,她心裡越恨郁染染,面上的笑容就越溫和。
「既然這樣,這個問題郁小郡主自己來回答吧。靜雯雖然性格純良,但是也不是被人如此羞辱也不會發怒的人。一番好心被當做了驢肝肺,只怪靜雯識人不清。」白靜雯落落大方的坐下,十分好氣度的微笑著,彷彿剛才不懂事的人是郁染染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