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動他的人
第98章:動他的人
“從哪走的?”莊禦這話問的帶著深意。
男人都是醋酸生物!
“你想讓他從哪裏走?床上?”薑尤把莊禦那點齷齪小心思直接撕開。
話音落地,薑尤腰上一緊,“又氣我?”
“是你自己找不痛快,”薑尤推著他,“我累了,放手。”
“肖焯說你給的糖很甜,”莊禦盯著她的唇。
薑尤在心底罵了聲娘,這個肖焯就是燒火還澆油那種混球。
所以說,有時他就是該被虐。
“想吃,我這兒還有,”薑尤說著反手去掏自己的包。
不過,莊禦卻給按住,“肖焯吃你包裏的糖,我要吃,,你嘴裏的。”
沒給薑尤說話的機會,莊禦已經含住她的嘴角,,
她嘴裏的還剩下的半塊糖,被他卷走,順便連她也卷了一圈。
男人之間喜歡爭,爭的幼稚。
薑尤看著莊禦嚼著糖的樣子,伸手捏了捏他的衣領,推他,“我去洗澡。”
下一秒,他被她抱起,薑尤剛要張嘴,就聽他低低道:“你不是累嗎,我幫你。”
這個幫,薑尤寧願不要。
可她哪拒絕得了?
肖焯在她這兒要了一顆糖,莊禦卻是要了她整個人。
“你找白棠做什麽?”莊禦人不閑著,嘴也沒停。
薑尤卻沒有他這麽自如,聲音發顫,但好在腦子清醒,她知道白棠與他和江晉都是舊識,雖然她有感覺白棠不是那種多舌的人,但薑尤也沒打算隱瞞,“找她問有什麽能阻止你動不動就放浪的辦法。”
莊禦卻是邪肆的一笑,“怎麽,你不喜歡?”
“嗯,”薑尤閉著眼,“莊禦,你打擾到我了。”
這三年來,她習慣了一個人。
“那沒辦法,”莊禦碾磨著她,“以後還會多多打擾。”
薑尤該說的都跟他說過了,已經不想再說。
他造作完,薑尤已經軟成一團,人都是被他抱著出去的。
薑尤本就累,現在真是眼皮都不想抬,偏偏她嘴還幹,她動了動唇,聲音低弱,“我渴。”
“還渴?”莊禦嘴角帶笑,“剛才我沒喂足?”
薑尤如果不是腳趾頭都是酸的,一定踹飛他。
莊禦雖然貧,但還是給她倒了水,而且還給她拿了吸管,看著她把水喝光,他又給她擦了下嘴角,“尤尤,雖然多一個我打擾,可是你渴的時候,我可以隨時給你倒水。”
這話倒是沒有毛病。
喝了水的薑尤,恢複了些力氣,莊禦也掀開被子躺上來,很自然的就將她給抱進了懷裏。
“尤尤,我知道你現在還不適應我,我可以你時間,但絕不許你推開我,”莊禦表明自己的態度。
“還有,,”莊禦說這話時遲疑了幾秒,“以後你不想的事,我不會再勉強。”
他沒提孩子兩個字,孩子既然是她的禁忌,那他就避開。
薑尤閉著眼,莊禦看著她迷糊的樣子,低頭親了親她的鼻尖,“睡吧。”
“莊禦,”在睡著前,薑尤輕叫了他一聲。
如果不是細聽,莊禦都差點沒聽到,“嗯,我在。”
“有件事我通知你一聲,”薑尤真是太困了,話說的都是極慢。
“什麽?”莊禦卻是聽的仔細。
“我要動你的人!”薑尤說著身子動了動。
莊禦也配合她的動了,努力讓她睡的更舒服一些,“動我的人?”
“嗯!她一而再的招惹我,不收拾她,都對不起我薑閻王這個稱號,”雖然困的迷糊,但是薑尤這話說的依舊狠。
莊禦被她逗笑,薑閻王?這是誰那麽有才,給他老婆取了這麽個有殺氣的綽號。
“你這是給我先打個招呼?”莊禦的手指落在她的睫毛上。
現在的女孩子個個都是長睫毛,可卻很假,都是人工貼上去的,可是他家尤尤不是,真是純生天然的,又黑又密,像是刷了美寶蓮似的。
“如果你要護也可以,我會連你也一起,”薑尤哪怕累極了,但霸氣不減。
莊禦看著她這樣,滿眼的笑意,“尤尤,還真是六親不認,老公也舍得下手。”
薑尤沒接話,莊禦貼近她的耳邊,“不過,我的人隻有你,,”
這話薑尤聽到了,她眼皮動了動,真的想回他,可太困了。
“尤尤,我說過的,你殺人我遞刀,想動誰盡管動,你要是嫌累,我來動都可以,”他低低的壓著她的耳際。
隻是,薑尤沒聽到,而莊禦又怎麽會不明白她要動誰。
他為她撥開她纏在臉上的發絲,“傻瓜,傷你的人,哪需你動手?”
這一夜,薑尤睡的極好,夢都沒做。
隻不過清晨睜開眼的時候,是被電話吵醒的。
她拿過手機,接聽,還沒開口,就聽到了淒淒哀哀的聲音,“阿禦,是你讓那些邀請方,取消巡講的?”
一夜之間,周桐收到所有邀請方的巡講解約書,她就知道是莊禦。
薑尤怔住,這才看了看手裏的手機,發現自己拿錯了。
周桐帶著哭腔的聲音又傳了過來,“阿禦,你知道我為這次回國巡講準備了三年,我付出多少,你也親眼看到過,你怎麽能這麽殘忍?”
是挺殘忍的!
薑尤看向身側,可是並沒有莊禦,而此刻浴室裏正流水聲嘩嘩。
“阿禦,我最大的夢想就是全球巡講,我現在剛要展開翅膀,你怎麽能親手折斷?”周桐的聲音越來越低,最後抽泣。
這哭對莊禦有用,對薑尤來說無益,她直接掛掉電話。
莊禦出來的時候,薑尤已經穿著睡衣站在窗前,他走過去,自後擁住她,“醒這麽早,看你睡的那麽香甜,以為你還會睡很久。”
“被電話吵醒的,”薑尤從他懷裏掙紮,“是周桐打來的。”
莊禦臉上的笑意不減,“你接了?”
薑尤看著他,“怕我對她下手太狠,所以你提前出手了?”
莊禦笑了,“你是這樣想的?”
“昨夜我才給你打過招呼,”薑尤提醒。
昨晚她雖然昏昏欲睡,可自己說了什麽,她還是記得了。
莊禦勾了下嘴角,“尤尤,既然你知道你昨晚說了什麽,是不是也聽到我說了什麽,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