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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三章 潘金蓮的風情(一)

  屋裡的還能是誰。


  許是在房裡等的久了,她側卧在軟榻上,左手裡捧著一本詩經,右手隨意的翻瞧著,心思卻無一分在這書上,西門慶突然推門進來,將她嚇了一跳,手裡捧著的詩經,掉落在地上。


  西門慶搖搖頭,怪不得自己床上多了個香囊,怪不得玳安這廝突然拍自己馬屁,原來是這般的緣故,正想回頭教訓那廝幾句,可腦後傳來的一聲哀啼,叫他生生站住了腳步。


  「慶哥哥。」


  潘金蓮見他來了,卻又要走,怯生生的叫了一句,那聲調似怨似哀,仿若一隻勾人的小手兒,拂過西門慶的心頭,撓的他心裡直痒痒。


  在屋子裡糾結了一晚上,潘金蓮一直想著自己要不要這般做,畢竟這般的自薦枕席也顯的太過淫蕩了些,可若自己不用些手段,大夫人就要過門了,她現在這般的位置,又算的什麼,自己不比春梅那丫頭,不說與西門慶極是寵她,單說西門達二老那就是她的大後台,新來的夫人只要不傻,就絕不會去撥撩她,反而要處處討好她。


  可自己呢,說句難聽的,是慶哥哥帶回來的野丫頭,若是夫人性子和善些還好,若是遇見那善妒的,再不趁現在施展些手段,自己的下場可想而知,被逐出府去都是好的,慶哥哥是英雄豪傑,可是英雄豪傑也難抵擋這枕邊風,被她栽贓幾句,送給哪個官人,那才真是相顧無言,唯有淚千行。


  「你怎麼在這裡。」西門慶哪裡知道潘金蓮還有這般的心思,身子頓了頓,到底還是沒出了屋子。


  「奴家……奴家來侍奉慶哥哥沐浴。」潘金蓮強咬著牙說道,話兒雖然羞人,但她的性子,既然已經決定了,那就索性豁出去。話說到此處,潘金蓮那含春美目,似乎都要滴出誰來,就這直勾勾的看著西門慶,避也不避。


  西門慶乾咳一聲有心說一句你回去吧,話到嘴卻道:「那就叫你受累了。」


  「慶哥哥哪裡話,這真是奴家的福分。」得了西門慶的肯定,潘金蓮心中雀躍,緩步金蓮,移在西門慶的身前。


  仔細瞧去,金蓮頭簪兩朵白色毛絨,好似蒲公英花樣朵兒,身上穿了一件淡藍色的襖兒,將小胸脯堆擠的鼓鼓的,西門慶一把環住她盈盈可握的腰肢。


  「不忙急,先陪我吃幾杯。」擁著她坐回了軟榻,見那跌落在地上的詩經,潘金蓮有心撿起,卻被西門慶攔下了,「看了一夜的書,可曾背下幾首?」


  「奴家蠢笨,只是閑來翻看,卻是記不住幾首的。」潘金蓮沒西門慶擁著,歪倒在他的懷裡,身上半點力氣也無。


  「當真記不住?還是在哄騙我?」西門慶調笑一聲,拿原本握在她腰間的手,已經隔著衣服,往某處柔軟探了過去,潘金蓮上次雖然也有過類似的經驗,可身子還是不由自主的一震,「奴家怎麼敢騙慶哥哥。」這聲音到了最後,只剩下半點的蚊吶。


  那勾魂攝魄的小肉兒被他輕輕握住,那份滑膩香軟,令西門慶的手彷彿突然間毛孔盡開,無數神經跳躍著,那舒服到極點的奇妙滋味平生僅見。


  「若是記不住,那可是要受罰的。」手裡只輕輕用力,將那柔軟處隨意揉捏,偶爾撥一撥那蓓蕾,迎來的都是一陣陣的微顫,西門慶縱然不是歡場老手,可對付情竇初開,未曾**的潘金蓮,那還是綽綽有餘,他也不急著吃,反正玳安坐下的局,有什麼事情,也都擋了去。


  低頭看去,只能見到麗人如花般嬌媚、透著一抹丹酡的、白玉似的半邊俏臉,雙眸緊緊閉著,嬌艷欲滴的紅唇不安的微微顫動,雖然心裡早就將身子給了西門慶,可現在還是緊張的,雙手緊緊的我在一起,西門慶隔著薄薄的紗,卻能感覺到她的身子都在顫抖,呼吸急促。


  看到這時,西門慶忍耐不住,食指勾著那白嫩的下巴往上一抬,好一處胭脂玉,張口含住,細細品嘖,或含,或咬,潘金蓮已然有了上次的經驗,雖然還顯得的有些慌亂,但在西門慶的悉心指導下,也能略略回應著。


  半口胭脂下肚,西門慶不在滿足現狀,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你可歡喜么?」西門慶一手撐著身子,一手已然不滿足那雙峰,而往下滑去。


  潘金蓮緊閉著眼,『唔』了一聲,雙手不由自主的去攔那魔爪,可惜,哪裡是西門慶的對手,只輕輕一掙,便被掙開了。


  看她這般模樣,西門慶輕笑一聲,壓在她身上的大腿用力,將原本合在一起的玉枝分開,隨後又含住她的晶瑩剔透的耳垂,熱氣貫耳。


  潘金蓮更加的情難自已,不知什麼時候,原本還要抵擋的雙手,已經環在了西門慶的肩頭。


  「你可願意么?」又問了一句「你若不願意,我可就走了。」話雖如此,可他哪裡有半分要走的意思,探在幽谷旁邊的手兒,已經摸摩挲的半天,上上下下,悉悉索索。


  潘金蓮哪裡受過這等的,嘴裡『嗯』『嗯』了幾聲,小臉兒偏向一處,唯恐西門慶看見自己這般yinluan不堪。


  西門慶將她扶起,拍了拍她的香臀「方才說了,不會背詩是要罰的,不如就罰你,奉我吃一杯酒水如何?」


  潘金蓮見西門慶那魔手不在擺弄自己,微微緩過一口氣,杏目微張,依著西門慶的身子,把手兒探出去,將酒杯握在手裡,奉在西門慶的唇邊。


  西門慶把脖子一揚,笑道:「你這般侍奉,我可不吃。」


  潘金蓮哪裡還不知西門慶的意思,她雖然不曾風月,可這種事兒,也是聽人說過的,尤其是她是林夫人的心腹丫鬟,有時林氏與王招宣雲雨時,曾侍奉在外屋,也層見過這般的。


  玉杯移在自己的口邊,一口吃了半盞的酒水,含在口中,也不曾下咽,只將自己的唇齒微張,湊近西門慶的口鼻,她這般迷人的模樣,西門慶只覺得口乾舌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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