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0 你是想要霍家還是要大嫂
阿惠不覺得霍靖堯這樣會有什麼勝算,他聰明一世,卻在這個時候糊塗了,選擇了最保守的本方法去應對。
「我知道。」
霍靖堯看了看自己手中已經快要完了的煙蒂,眼底的寒意一層層的起來。
這世上有兩種存在關係,獵人和獵物,獵物和獵人,二十年前,霍家是獵人,二十年霍家卻成了獵物。
「先生,少抽些煙,就算是不為自己也為太太考慮,二手煙對女人很不好的。」阿惠看他抽煙一直這麼上癮,有些忍不住的提醒。
霍靖堯點點頭:「嗯。」然後將煙蒂按在煙灰缸里熄滅。
「阿惠,好好辦我交給你的事,你一向都不會讓我失望的。」霍靖堯看向阿惠。
阿惠微微怔了怔,近來什麼進展都沒有,霍靖堯是對她感到失望了嗎?
「我不回讓您失望的。」說完轉身留下清冷的背影給霍靖堯,霍靖堯眼中布滿了猩紅。
現在的他隨時都可能因為葉瑾瑜變成一個殺人魔頭,明知道對方想要達到的目的,卻還是要自投羅網。
這滋味,他怕是第一次嘗試到。
請了業界有名的心理醫生嫁給葉瑾瑜看過,結果卻令霍靖堯信工纏上霧霾,醫生沒有任何結論,很顯然的,他幫不了葉瑾瑜。
「霍太太是不是被催眠過,我無法確定,但是一直傳言專業的催眠大師有能讓人察覺不出來被催眠的造詣。」
霍靖堯挑了挑眉,眉心當中夾著些許戾氣。
「每個專業的催眠大師都有這樣的本事?」霍靖堯不由得深深吸了一口氣。
「不是每個,得是個中翹楚。」
霍靖堯送醫生到門口:「應該知道規矩的,你今天沒有來過這裡,如果我聽到有任何關於瑾瑜的一些流言,我都會算在你的頭上。」
醫生微微頷首:「霍先生盡可放心。」
「去吧。」霍靖堯淡淡的留下一句然後轉身腳步有些焦急的往別墅里走去。
霍靖堯回到樓上的卧室,瑾瑜坐在地毯上,抱著膝蓋,偏著臉靠在膝蓋上,長發變順著腿落下來,閉著眼睛像是睡著了。
她睡著的樣子極美,屬於那種接近空靈的美,像天使一樣,她的身上沒有其他女人的一些妖嬈和嫵媚,因為骨子裡沒有,所以她的氣質里也沒有。
霍靖堯看的有些出神,過去抬手將她的長發撩開,動作很輕卻還是驚醒了剛剛睡著的人。
「醫生走了?他怎麼說的?」倒不如想象中的那般急切,問他的語氣很平靜,好像醫生來看的不過是普通的感冒一般。
霍靖堯眉眼逐漸溫和起來,大手輕輕拖著她的臉:「沒有什麼結論,可能是你上次失血過度的原因,偶會會引起精神上的不適,你要乖乖的靜下心來調養自己。」
瑾瑜抬眼看著霍靖堯跟自己一樣一臉平靜的模樣,淡淡的蹙眉轉眼又舒展開來。
「我不想整天待在這裡,我要去上班。」
「好,霍氏仍然有你的位置,不管你什麼時候回去都一樣。」霍靖堯沒有阻攔她,他不要把她變成他的寵物,她也不是他的寵物。
她是他的太太,命中注定的霍家女主人,當然不能比像犯人一樣活著。
「你應該反對的啊。」瑾瑜對他的看法仍舊是停留在原來。
霍靖堯的眼底慢慢的都是溫柔:「以前興許會,但是現在不會,由著你,慣著你,會成為我下半生做的最重要的一件事。」
瑾瑜心弦不由得被撥動,他是真心的嗎?她不知道自己感覺的對不對,她自己的感覺總是在出錯,根本不能相信。
「別總是患得患失的想些其他的東西,想的太多,會很傷神,最近兩三天不要出門,等我處理好之後你再去上班。」霍靖堯長臂伸進她的腿彎當中,將她抱了起來。
「你這幾天這個狀態真的很沒精神,去收拾一下,晚上我們出去逛逛。」霍靖堯抱著他,低著頭對她輕笑道。
瑾瑜縮了縮脖子,然後乖巧的把腦袋靠在他身上,霍靖堯感覺到她靠過來,唇角越來越往上揚。
「我自己可以。」葉瑾瑜看到他拿著浴袍進來浴室的時候關上了門,從他手中拿走了浴袍,神情有些慌張。
霍靖堯手裡一空,看著她覺得好笑,她現在倒是很矯情,是不是在嫁給他之前,她也是這般可愛。
「別洗的太久,我去給你挑一件衣服。」火警喲啊唇角一些若有若無的笑。
他不是一個會大笑的人,就算是特別開心心情好,也不會有多大的表情,在葉瑾瑜面前,他這樣已經算是很反常了,他以前可是冷的跟冰一樣。
海城的夜裡有其實很悶熱,霍靖堯自己開車載瑾瑜去了夜風涼爽的海邊。
瑾瑜站在眼前這個超大號的遊艇面前,覺得手腳不知道該放在哪裡了。
她今天素麵朝天,穿的也很素凈,本來只是以為出來逛逛街,根本沒想到霍靖堯是帶她出來約會的。
「我這個打扮,不適合約會吧?」瑾瑜偏頭看他,幾乎是望著他的臉了。
霍靖堯背脊挺的直直的,面色溫和:「想跟太太安安靜靜吃個飯,不是約會?老夫老妻不流行什麼約會,如果你喜歡的話,以後我們經常約會也可以。」
瑾瑜沒來得及說話,小手已經被他溫暖的大手握住了。
瑾瑜看著她好半天都沒有說話,霍靖堯牽住她的手一步步的往遊艇上走。
「晚上很容易漲潮,這樣沒事嗎?」葉瑾瑜扒在窗上看著夜空下的大海,覺得很漂亮。
「先吃飯,一會兒你會看到很美的星空。」
霍靖堯將她從窗前了了回來,把她按在餐桌前的椅子上。
「不能先看星星嗎?」
「你的胃不是很好,先吃點東西對你的胃很好。」霍靖堯給她倒了一杯牛奶,吃西餐喝牛奶,葉瑾瑜真是頭一回見。
「我要喝酒。」
「你酒品太差,喝多了酒胡言亂語,控制不住自己的行為,瑾瑜,我雖然是個很會克制的男人,但始終都不是和尚。」
他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瑾瑜本能的縮了縮脖子,有些心慌,霍靖堯卻及時的直起腰轉而坐在她身側。
「我的酒品沒有你想的那麼差。」
「不是我想的,是我看到的。」
瑾瑜愣了一下,看?她每次喝醉的時候都是秘書助理送回去的,早上醒來也沒有見過霍靖堯,他是怎麼看到的?難不成他有千里眼不成?
瑾瑜下意識的咬著自己的手指扭頭看他:「我多說過什麼?」
「你很喜歡說我的壞話,責罵我,對我哭訴我的壞。」霍靖堯慢條斯理的給自己倒滿了一杯酒,說話的語速也很慢。
瑾瑜差點咬破了自己的手指,霍靖堯一伸手將她的手從嘴裡拿了出來。
「現在想想我真的做夠過分,也夠壞,你哭訴,你責罵,說我的壞話,都是應該的,在你失去孩子的時候,你應該一刀殺了我。」
瑾瑜心頭猛地一震,這件事,霍靖堯在她面前一直避而不談,很怕她會想起來那些不開心的事。
「我已經不想再說這件事。」
「瑾瑜,我對你做了太多的錯事,不期望你會會原諒我,只希望你把你的餘生交給我,我一定給你一個很不一樣的餘生,算是我對你的彌補。」
霍靖堯很想說他想給她很多,給很多很多,多的她的滿世界都堆滿了他給的一切。
霍靖堯眼神清澈,瑾瑜很清楚的看到,那其中都是真誠的歉意,這樣的眼神或多或少都有些讓她驚愕。
霍靖堯怎麼會有這種眼神,可能在他將近三十年的生命當中唯一的一次吧。
瑾瑜有些驚慌的收回了自己的目光:「我知道。」
「對我的很多想法,瑾瑜你是不想知道的,所以你對於一些你想屏蔽的東西就一定會假裝不知道,這麼多年,你都是這麼過來的。」霍靖堯仍然是看著她。
那眼神似乎是具有穿透力,要將瑾瑜看穿一般。
瑾瑜沒有再說話,心慌馬亂的切牛排。
不知道什麼時候,霍靖堯已經切好了牛排,然後將他面前的那盤給拿了換了過來。
「吃吧,牛奶等會睡覺的時候再喝。」霍靖堯端著盛滿了酒的杯子,仰頭一飲而盡。
他知道,在瑾瑜這裡其實得不到答案,她恨他,可也能忍受他們一輩子糾纏在一起。
瑾瑜斯文的吃東西,霍靖堯喝著酒也不吃東西,一直等到葉瑾瑜吃完。
「不是要看星星嗎?」瑾瑜起身後準備出去透氣,霍靖堯遒勁有力的大手便扣住了她,接著瑾瑜便被帶到沙發上,他低頭瞧著她。
「我想看的是你。」
「霍靖堯……」
他強勢有力的吻放肆的碾壓她的唇舌,瑾瑜無處可逃的被他掌控。
「不要……」瑾瑜微微推開他,已經用了很大的力氣。
霍靖堯低頭伏在她的耳邊:「不要在這裡?」
瑾瑜還沒來得及說話,感覺到一陣天旋地轉,她被他抱了起來,轉而走進另一間房。
瑾瑜自知今晚她是怎麼都躲不過的,都這麼久了,霍靖堯還怎麼可能再繼續忍下去。
說好的星星沒看到,倒是賠上了自己,瑾瑜清晨醒來時,覺得渾身酸痛,她跟霍靖堯很長時間都沒有過通過房,這麼一次縱慾過度感覺身體被掏空似的,不知道霍靖堯是不是有這樣的感覺。
「醒了?」霍靖堯在床邊上坐下來,瑾瑜才混沌的腦子一瞬間清醒了一些,她看著他,一副神清氣爽的樣子,昨晚他不是應該也很累的嗎?
瑾瑜側過身:「還有些困。」
「困當然是要睡的,昨晚看來是我有點過火了。」霍靖堯的手輕輕的探進她的脖子里,將她的長發撥開,正好看到他昨晚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
要顧及她的身體,他怎麼敢過分,只是她如今的身體不如從前,所以才會輕易的覺得累。
瑾瑜抓著被子,不肯說話,這種事情,被他這麼堂而皇之的說出來顯得沒有任何隱私性。
「你睡吧,我等你。」
「我不睡了,你先出去,我要穿衣服。」瑾瑜最終還是忍不住的要他離開,他說的等必然是這樣眼神一動不動的盯著她看。
霍靖堯眼神曖昧的盯了她的脖子好一會兒才慢悠悠的起身從房間里出去。
瑾瑜的精神好了很多,所以即便是跟霍靖堯同房,也不會有任何不適的感覺。
霍靖堯在遊艇外面等她,瑾瑜看著他望過來的目光,心尖發顫,她抬腳一步步走向他。
就好像她跟他結婚那日,爸爸挽著她的手一步步的走向他,然後把她的手交給他,他領著她走完了接下來的路。
那樣子,就像是真的跟霍靖堯走過了下半生的路一般,懵懂的自己,第一次有了心動,後來漸漸地被這樣一個不怎麼理會他的男人迷住,之後的日子,每一天都過的很辛苦。
但是因為他,她又總是能很堅強,這種堅持一直持續到她痛失孩子的那一天,她覺得自己再也堅持不下去。
可是現在他這又是在幹什麼?學她當初的堅持么?她記得他說過,他只是在學她而已。
眼眶微微發紅,走到霍靖堯面前時,眼底已經起了一層霧氣,霍靖堯伸出來的手寬厚平穩,瑾瑜把自己的手搭上去,眼淚就掉了下來。
「今天海邊的天氣很好,要不要曬太陽?」霍靖堯看著她還是有些蒼白的臉色,淡淡的道了一句。
瑾瑜視線模糊的看了一眼遠方的,是湛藍的海域,這個地方陽光真的很好,雖然刺眼,但是曬著確實給人很舒服的感覺,她也有許久沒有這樣曬過太陽。
「我的皮膚很脆弱,會晒傷的。」瑾瑜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臉,晒傷要恢復一段時間才會好吧。
「一看你就是不經常來海邊,女人來這裡當然會塗一些防晒霜,你的皮膚很蒼白,回到公司的話,難免不會被人猜測,晒晒太陽對你也有好處。」霍靖堯拉著她坐下來。
她其實露出來的地方不多,就連褲子都是九分的,除了臉,幾乎沒有哪裡能曬到太陽。
瑾瑜躺在他身邊的躺椅上,臉被很大的一副太陽鏡罩著,霍靖堯長臂攬著她的腰,努力給她一個躺著很舒服的姿勢。
「這世上沒有一個繁花似錦的地方,但是我會為你創造。」霍靖堯突然開腔,有點驚嚇到瑾瑜。
她沒有說話,對於霍靖堯說的話,也沒有什麼反應,霍靖堯看了一眼她,忽略她的這個態度。
在海邊待了兩天,瑾瑜總算是曬出個還算健康的皮膚,回到市區之後不到一天就回到霍氏。
消失已久的霍太太在婚變的傳聞被傳的不想再傳的時候出現在霍氏,仍然是管轄好幾個部門的葉總監,。
她回來過很多次,但是沒有哪一次像這一次一樣被人這麼用眼神洗禮,感覺霍靖堯提前給他們上上下下都洗過了似的,什麼都沒喲。
興許霍氏外面還有兩三句流言,但是到了霍氏,就什麼風言風語都聽不到。
霍靖堯做這樣的安排,無比用心,整個公司都看的清清楚楚,當然,瑾瑜也看的很清楚。
這個消息在海城傳開的時候,還是不小心炸開了鍋,當初艷照門事件在海城鬧得沸沸揚揚,但是頂著那樣的壓力,霍家始終都沒有任何動作。
葉瑾瑜一夜之間在海城消失,什麼你消息也沒有,不少人都懷疑因為這次艷照門,她跟霍靖堯必然是婚變了。
但是這個被霍靖堯重新帶回公司的霍太太無疑是將霍家推向了輿、論的頂端。
只是這些,霍家沒有人在意,霍靖堯更不會在意。
而另一個霍氏的霍靖城看著這些新聞之後,臉色十分難看,霍靖堯跟葉瑾瑜明明是離婚了,葉瑾瑜怎麼可能還會出現?
一定是霍靖堯在其中做過什麼,不然瑾瑜不會這樣什麼話都不說,什麼都不做的就回到霍靖堯身邊。
「錦城葉家的經濟危機現在已經解除了是嗎?」霍靖城背對著站在身後的人問的冷淡。
「有霍靖堯幫忙,葉家能有什麼事,倒是她的那個大哥有點意思,你不妨試試看?」
霍靖城微微眯著眼,狹長的眼眸里都是算計的冷光。
葉兆宣么?看上去是個很好對付的人,但是這世間的人若是都只是表面上看上去的那麼簡單就好了。
「別看他一身溫文爾雅的氣質,骨子裡不是個好東西,可是那個他一直都很上心的女人興許是突破口。」霍靖城透過窗戶看到自己的臉,挽著唇角。
帶著笑臉的人很多,同樣的,窩藏禍心的人也不少。
身後的人目光微微有些沉的盯著他的背影:「你是想要霍家,還是想要大嫂?」
「魚和熊掌,不能兼得嗎?」霍靖城對於這樣的問題覺得不喜歡,不管是霍家還是瑾瑜,他都想要。
身後的人淡淡的笑出了聲:「你就是野心太重,又表現的太作,所以霍老爺子才不會重視你。」
霍靖城臉上的溫度一點點的褪去:「只要是掠奪霍靖堯的,對我來說,其實都是愉快的,擁有了霍家,想要什麼沒有?他能用非常手段得到瑾瑜,我又為什麼不可以?」
他眼中那些類似冷狠的光一點點的變成兇悍你的征服慾望,這是他在所有人面前都沒有表現過的,旁人若是看了必然會覺得驚懼。
「我就喜歡你這種敢愛敢恨的性格,所以才會願意跟你合作。」
霍靖城轉身瞧著他:「霍靖堯的霍氏在海城紮根很深,這麼穩固的公司,你也無從下手吧。」
這麼多年,霍靖堯是個多麼精明的人他怎麼會不知道,霍靖堯興許其他地方做的不夠好,但是做商人,霍靖堯很成功,就連他都比不上。
「正因為是這樣,所以才會選擇在葉瑾瑜動心思,以前他的弱點是何沛晴,現在他的弱點就是葉瑾瑜。」
霍靖城低聲笑了笑:「有何沛晴的時候更好對付他,葉瑾瑜這個女人不蠢,而且膽子很大,有自己的主張,並不會因為旁人的三兩句話就會受到什麼影響,如果她跟霍靖堯之間是某種交易關係,這事辦起來就很棘手。」
以他對葉瑾瑜的了解,她大概是不會跟他們愉快合作的。
「你就是想的太多,沒有人能不屈服的,你應該相信我。」
「聽說上次在北方她差點死了,如果她真的死了的話,我們之間的合作應該會告吹的吧。」霍靖堯的目光帶著很濃重的警示。
「那次是個意外,這次不會了。」
霍靖城森冷的目光落在他身上,眼神仍然是有些懷疑,一些他看不穿的人跟自己合作,是一件很可怕很危險的事情。
「你跟何沛晴是什麼關係?」據她所知,霍靖堯暗地裡調查過何沛晴,並且還得到了什麼。
但是等到她去查的時候,卻什麼都查不到,這種有心無力的感覺真的能將人逼瘋。
霍靖堯在海城的勢力日漸壯大,所以他才會什麼都查不到。
「我會告訴你,但不是現在,霍靖堯不會再知道更多的東西。」
那個男人他們都低估了,二十年前的很多人都已經死了,而且活著的人也被隱藏的很好,客片拍案霍靖堯就能查到,很不客氣的就挑戰了他。
這個男人真是老謀深算,又很危險。
「如果沒有讓我覺得欣喜的事情,不要再聯繫我,被霍靖堯查到你我都得完蛋。」霍靖城從西裝的口袋裡拿出墨鏡戴在臉上。
「那個宋初南是個挺有意思的女人,霍先生,你的情敵除了霍靖堯之外,還有她。」
霍靖堯逐步離開的背影頓時僵住了,他猛地回頭看著他:「你說什麼?」
「很奇怪嗎?宋初南對葉瑾瑜有別樣的感情,你不覺得她對葉瑾瑜的事情真的太過於上心了嗎?」
霍靖城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這麼噁心的女人,你不幫我處理掉,還要跟我說什麼?」
「當然要跟你說,她對葉瑾瑜的意義可很不一樣,如他有什麼事,對葉瑾瑜的打擊很大,我得為捨得還是不捨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