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9 太太被人催眠過
葉瑾瑜輕輕的垂眸掩去了眼中的倦意,腦海里林煜城的臉很清晰,為什麼會覺得熟悉?她覺得很奇怪。
「剛剛那個林先生好像很熟,但是卻想不起來是在什麼地方見過?我不知道我們是不是見過?」她喃喃自語一般的說話。
霍靖堯眼中有些警覺,如果是她認識的人,應該會認識,但是這種眼熟是什麼意思?
他不知道這其中是不是出了什麼差錯,或者說葉瑾瑜在精神方面有什麼問題。
「只是你的錯覺,天下長得相似的人很多,難免也會有認錯的時候。」霍靖堯的態度溫溫淡淡,瑾瑜在他懷中,也聽不出來其他什麼意思。
唯一感到不同的是,他今天抱著她好像格外的用力,但也是小心翼翼的。
「是嗎?」瑾瑜的頭慢慢的靠在他的胸前,聽著他胸腔內有力的心跳。
「是。」霍靖堯回答。
「如果回到錦城的話,我爸和大哥不會放過你的。」做出這樣出爾反爾的事情,爸爸和大哥肯定會心裡不舒服,甚至是憤怒。
「沒關係,你不用考慮,他們就是打死我,你還是要待在我身邊。」霍靖堯對自己這一份每天越來越堅決的心思,從未想過改變。
瑾瑜不再說話,唇角有些若有若無的笑,很久以前,她渴望他這樣的溫柔,而今終於得到的時候,覺得心裡頭像是堵了一塊石頭似的。
霍靖堯沒有在這個城市裡多做停留,第二天就帶著瑾瑜回到錦城。
他這樣悄無聲息的來,可想而知葉家人的心情,葉兆宣看到霍靖堯牽著瑾瑜的手出現在葉家門口的時候,混不說的將瑾瑜拉到自己跟前,揮手一拳頭毫無預兆的打在霍靖堯臉上。
「這麼拐帶我妹妹,霍靖堯,你是不是覺得自己活的太長了?」葉兆宣本來溫潤的眉目此刻因為霍靖堯都是凌厲冰冷。
霍靖堯一個趔趄,抬手擦了擦嘴角的血漬:「大哥,你要是覺得打我可以解氣的話,你盡情的打。」
霍靖堯看上很冷靜,並沒有因為葉兆宣這一拳頭就多麼生氣。
「打你?不,霍靖堯,我們只是不想打你,你是少爺身子,打壞了,我們怎麼賠得起。」葉兆宣重重的關上門,將霍靖堯關在了門外。
瑾瑜怔怔的看了一眼葉兆宣在看看眼前關的緊緊的門,皺了皺眉頭:「大哥……」
「葉瑾瑜,我是不是跟你說過,不管他怎麼逼你都不要再回頭,你怎麼了?把我的話當成耳邊耳邊耳邊風?」葉兆宣對著瑾瑜忍不住的就吼了出來。
葉兆宣以前從來都不會用這麼重的語氣跟她說話,更別說是吼了,瑾瑜紅著眼看著大哥,有些不知所措、。
葉兆宣是說過,但是她沒有聽,女人在感情上,不如男人那麼明朗清醒,她就算是再怎麼聰明,也終究還是躲不過一個情劫。
「大哥,我想很多事情想處理的好。」
「葉瑾瑜,你到底把自己當成什麼,你現在這個樣子是他害的,你忘了?還是你真的就這麼喜歡犯賤?」葉兆宣脫口而出的話令周圍的空氣一瞬間凝結。
瑾瑜睜大了眼睛盯著葉兆宣好半天,她很不可置信,一向都很疼愛自己的大哥,怎麼能對她說這種話。
「犯賤?大哥,得到自己想要的,在你看來就是犯賤?」葉瑾瑜覺得很難過轉身頭也不回的往別墅里走去。
葉兆宣懊惱的皺了皺眉頭,意識到自己的態度惡劣之後,疾步的跟了上去。
「瑾瑜,你聽我說,大哥不是這個意思……」他著急的想解釋,但是葉瑾瑜走的很快,她不想聽他多餘的解釋。
也是,在很多眼裡,她就是犯賤,為了這麼一個男人不要自尊,什麼都不要,不是犯賤是什麼。
霍靖堯在門外清楚的聽到葉兆宣說葉瑾瑜什麼,心口一陣陣的收縮著,他下意識的深吸了一口氣。
她現在應該很難過。
梁加看到葉兆宣焦急難看的臉色,拉住了他,不准他再追上樓:「你是怎麼了,她是你妹妹,怎麼能這麼說她?」
「媽,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希望她不要再跟霍靖堯有所糾纏,這樣對她並不好。」
梁加臉色也不怎麼好看,卻沒有葉兆宣那麼明顯。
「兆宣,你也看到了她自從離婚之後,是什麼樣子,說實話,她在霍靖堯身邊的時候,狀態比現在好很多,我也不希望她的下半生像這樣度過。」
如果霍靖堯是真心的,那麼就算不完整的瑾瑜也能託付給他一生。
瑾瑜現在沒有任何選擇,霍靖堯就是她唯一的選擇。
「媽?霍靖堯他就是個人渣。」
「你自己沒發現你最近的脾氣很暴躁么?以前你什麼這樣過?」梁加不是沒發現兒子情緒的變化。
必然是跟宋初南有關係的,但是這關瑾瑜什麼事,為什麼要將火發在自己妹妹身上。
葉兆宣煩躁的抓了抓頭髮:「媽,最近因為公司的事,難免。」
「你是我兒子,我還不知道你?因為初南吧,都過了這麼多年了,你還放不下,想要耿耿於懷到什麼時候。」
宋初南的前夫來了,她是有所耳聞的,而且在錦城動靜也鬧的不小。
就連從來不管宋初南的宋家,也開始對宋初南進行管制,可想而知,她鬧的有多凶。
葉兆宣綳著臉不說話,針織之子莫若母,他有什麼是瞞得過母親的。
「瑾瑜現在估計很生氣,您給她炸點果汁。」葉兆宣覺得心情煩躁,轉身就出去了。
梁加很無奈的看著兒子的背影,宋初南對他的影響太深,這麼多年,他從未真的放下過。
「霍靖堯還在外面,你去哪裡?」
「我走後門。」葉兆宣出了門拐了一個方向離開了。
現在葉氏很忙,今天是聽到消息說瑾瑜回來了,所以他才從公司里匆匆的回家來看看小妹,誰知道看到霍靖堯那麼大的一個炸彈。
晚上葉川同葉兆宣一起回來,霍靖堯還在門口,葉川看到霍靖堯自然是很不悅的皺起眉頭。
「霍先生,這麼晚,你在我們家門口乾什麼?」葉川的語氣冷淡,看他的眼神亦是冷淡的。
「我想有些事想跟您談談。」他說話間,葉兆宣已經調轉車頭去了車庫,根本沒有要跟他打招呼的意思。
葉川看了看他:「你想說什麼?兆宣跟我說過了,你現在想跟瑾瑜在一起,我不會同意的。」
霍靖堯想不到一直紳士有禮的葉川會說的這麼直白,不過片刻之後他也冷靜下來。
「瑾瑜她愛我。」
葉川涼涼的看著他,沒有動:「是愛過,不是愛。」
他總是要把美好的外衣剝下來,讓事情變的很殘忍,葉川一直都不是一個咄咄逼人的人,那可能是人的善良,但是並不代表,他不會咄咄逼人。
「爸……我想您對我是有些誤會。」
葉川聽到這一聲爸,眉頭狠狠地皺了起來,很長時間沒有舒展。
「霍先生你跟我的女兒已經離婚了,現在這麼叫,不合適吧。」
「瑾瑜簽的那份離婚協議是無效的,而且,我們並沒有去領離婚證,興許我是卑鄙了一點,但我也是為瑾瑜好,這樣我更方便找出來一直在背後針對葉家的的人是誰?」
「你好歹都是霍家的大少爺,這樣的做法是不是太掉身價了,何況我們葉家的各種麻煩難道不是你們霍家找給我們的,現在在這裡賊喊捉賊,有意思嗎?」
霍靖堯臉上的溫度一點點的降到了冰點,葉川現在肯定不會相信他,之前的前科,根本就是無法原諒的。
葉家現在當然想絞盡腦汁的要跟他劃清界限。
「自從瑾瑜嫁給我開始,她的命運就發生了改變,就算是跟我劃清界限又如何,那些人該做的還是會做,錦城現在只是暴風雨前的寧靜,您真的覺得葉家能保護到瑾瑜嗎?」霍靖堯沒有不尊重葉川的意思,他始終都是長輩,他說話的語氣要溫和很多。
「你是說她現在跟你連在一起,想分都分不開了?」葉川來了氣,這是什麼邏輯,跟他離婚了,當然就是什麼瓜葛都沒有了,霍靖堯的恩恩怨怨跟葉瑾瑜又有什麼關係。
「在北方,瑾瑜試圖自殺,瑾瑜是個一個什麼樣的人,您不知道嗎?就算是遇到天大的事情也未必會走這一條路。」霍靖堯眼中的神色逐漸凝重起來。
葉川盯著他好半天沒有說話。
瑾瑜在陽台上看到霍靖堯跟著葉川進了門,她慢慢的從陽台上轉身回到卧室里去。
霍靖堯跟爸爸說了什麼她不知道,但是葉川能這樣放他進來,他一定是說了對爸爸很重要的事情。
後來霍靖堯推開卧室的門,看著她坐在沙發上靠著,關上房門一步步的走過去。
「瑾瑜?」
「你跟爸爸說了什麼?」葉瑾瑜抬眼看向他,眼神有些說不上來的冷冽。
霍靖堯長身如玉的在她身邊坐下來,溫暖的手掌輕輕的覆蓋住她冰涼的小手。
「沒有什麼?」
瑾瑜的眼神沒有吧因為他這句近乎敷衍的話而變的柔和,她眼裡都是懷疑。
霍靖堯看著她這樣的眼神,抬手輕撫過她的臉:「瑾瑜,你覺得我會說什麼你爸爸才會放我進?」
「你明明答應過的,霍靖堯,你怎麼能出爾反爾?」葉瑾瑜幾乎能想象等下飯桌上的場景。
「你爸爸是個了不起的男人,他能承擔的下來,也知道什麼能跟家人說,什麼不能跟家人說,瑾瑜,我答應過你的就是答應過你,只有你爸爸知道。」
霍靖堯最清楚,如果他不足夠努力,瑾瑜也一定是覺得他是一個可有可無的人,他不要在瑾瑜心裡成為那樣的人。
瑾瑜許久沒有說話,是不知道應該說什麼,霍靖堯好像什麼都能做的滴水不漏,但是往往這種滴水不漏只是應用在她身上。
「你的這種滴水不漏如果用在敵人身上,是不是效果會更好?」
霍靖堯手僵了僵,目光微微一沉:「你怪我?」
「為什麼要怪你,你又沒有做錯,做錯事的人是我,你成功讓爸爸更擔心把我。」葉瑾瑜心裡頭還是不舒服。
並不是他認同的方法,她也一定會認同。
「瑾瑜,對不起。」
瑾瑜勾出一個涼涼的笑:「待在你身邊勉強又委屈,霍靖堯,讓我無路可退的人是你,給我出路的人也是你,我要怎麼相信你?」
大哥說她犯賤,她興許是真的很犯賤。
「我們命運相連,瑾瑜,如果那天晚上你不喊我的名字,興許我就放了你了,可偏偏你喊了。」霍靖堯的姿態還較為冷靜。
深邃的眼眸里是瑾瑜蒼白的臉,眼神越發的堅決起來。
「那你怎麼就能確定,我是愛你,而不是恨?」恨一個人大概也會這樣刻骨銘心的。
「由愛生恨,瑾瑜,你最清楚不是嗎?」霍靖堯的手落在她的肩上,微微湊近了一些。
瑾瑜躲避著他侵襲過來的氣息,霍靖堯卻沒有放過他,硬是將他壓入沙發里。
「霍靖堯,這是在家裡,你不要這樣?」瑾瑜對他的抗拒沒有減過一分,霍靖堯心裡頭不免一疼。
「逗你玩而已,你以為我對你現在這個身體能幹什麼?」霍靖堯捕捉到她眼中的一些驚慌。
「一會兒該吃飯了,我不太想下去,你讓王媽給端點飯菜上來就好。」瑾瑜推搡了一下他的胸膛,本能的皺眉頭。
「還在跟你大哥生氣?」霍靖堯當然知道她為什麼不下樓去,白天葉兆宣說話的態度別說是瑾瑜,就是他聽了也覺得很難過。
「沒有,爸爸知道那件事,肯定會看著我,我覺得害怕。」瑾瑜縮了縮脖子。
霍靖堯親了親她的額頭,起身將她帶了起來,葉川性格沉穩內斂,可這並不代表子女就不害怕他。
瑾瑜從小被寵著,父親要是生氣的話,她肯定會害怕。
「那我陪你一塊吃,這樣他們進來找你的話,你也不會覺得緊張。」
瑾瑜看著他的臉,覺得心跳有些不太規律下意識的便移開了自己的目光。
晚餐葉瑾瑜沒下樓吃飯,而在樓下吃飯的時候,葉家所有人的心情都很沉重。
「瑾瑜是不是很生氣?」葉兆宣看了一眼梁加低聲的問道。
「你從小就沒這毛病,什麼時候你讓她傷心過?你自己說話不注意,她現在又這麼敏感,生氣是應該的。」一提起這個事情,梁加又免不了將她則發一頓。
葉兆宣自知理虧,沒有反駁。
「霍靖堯什麼時候帶她走?」葉兆宣片頭看了一眼沒什麼表情的葉川。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葉川會讓霍靖堯進來,可是很顯然,他已經默許了霍靖堯的行為。
「由他自己,瑾瑜在他身邊會很安全。」葉川回答的很淡。
「爸,為什麼?」
「瑾瑜現在還有其他選擇嗎?兆宣,別再找他的麻煩。」葉川終於抬眼看了一眼面色不善的兒子,他知道,葉兆宣很想葉瑾瑜徹底的離開霍靖堯。
「爸!」
「我跟你說哦你最好記住了,最近葉氏會相當的忙,我沒有時間看著瑾瑜,正巧霍靖堯有時間,更何況他們沒有離婚。」
葉兆宣猛地睜大了眼睛:「怎麼會這樣?」
「霍靖堯是商人,如果他們離婚,葉家肯定會受到牽連,但是霍家一直都沒有動靜,現在才知道,他們根本沒有打算離婚,這麼斗下去沒什麼意思,能讓瑾瑜安定下來就這樣吧。」
葉兆宣抿了抿唇線,沒有再說話,霍家始終都是技高一籌,還是能把瑾瑜掌控的死死地。
在錦城沒有待很長時間,臨走前一天,聽聞風聲的宋初南風風火火的來到葉家。
葉瑾瑜回來她根本不知道,也就昨天才知道她回來的事情,而她知道的時候葉瑾瑜已經回來好些天了。
有種被怠慢欺騙的感覺將自己整顆心都滲透,能讓她幾近崩潰的莫過於霍靖堯重新出現在瑾瑜身邊。
「你們不是離婚了么?他為什麼還在這裡?」宋初南不由分說的指著霍靖堯質問瑾瑜。
瑾瑜很明白宋初南為什麼她的情緒會這麼激動,她的手正想去按下她抬起來的手,卻被她一把刷開。
「葉瑾瑜,他對你做過什麼,你是不是忘得一乾二淨了?」宋初南紅了眼睛瞪著瑾瑜。
瑾瑜瞧著她,淡淡的蹙眉,下意識的往前跨了一步:「初南,你怎麼了?」
宋初南猛地往回退了一步:「瑾瑜,應該是我問你,你是怎麼了?這樣一個男人傷害你傷的這麼狠,你還要回頭,你是不是瘋了?」
宋初南在她面前一直都很克制,可是現在這個事情卻讓她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葉瑾瑜還想說什麼,霍靖堯扣住她的手腕將她拉回到自己身邊:「宋小姐,我們的離婚本來就是個誤會,我們霍家沒有承認過,又怎麼算得上是離婚?」
他盯著宋初南,眼中滿是促狹,她怕是空歡喜一場了。
宋初南狠狠的瞪著霍靖堯,這個男人真的是無比的討厭。
「霍靖堯,你真夠無恥的,這回把瑾瑜哄騙回去,又想怎麼傷害?」宋初南言語過激,根本就是不計後果的脫口而出。
「我沒有想要傷害她,宋小姐,瑾瑜現在的狀態不是很好,你如果沒有什麼事,請離開。」霍靖堯的態度空前的不客氣。
看她現在這個樣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對著瑾瑜胡言亂語,他根本不敢再讓宋初南待在這裡。
宋初南盯著他和葉瑾瑜,咬牙切齒了半晌然後轉身離去。
瑾瑜一直怔怔的看著她走遠消失的背影,宋初南今天這麼上門來將她數落一番,她心裡覺得有些莫名的難受和怪異。
宋初南你的態度是不是有點太過了,就算是她要回過頭去跟霍靖堯在一起,她也沒有必要發這麼大的火,好似是她背棄了她似的。
「別想了,回去歇著。」霍靖堯將她的身子扳過來,盯著她的臉跟她說話。
瑾瑜像是才回過神來似的,抬眼看了一眼他:「初南剛剛是什麼意思?」
「她興許是覺得難以接受,不是故意的,別往心裡去。」
「她很難過,霍靖堯,我是不是做錯了?」葉瑾瑜開始懷疑自己,質疑自己的決定。
這種突如其來的決定令霍靖堯心裡頭一驚,她的這種反應太奇怪,不得不讓他感到懷疑。
「瑾瑜你冷靜一點,你沒有做錯什麼,宋初南的性格跟來就偏激,你跟她是最好的朋友,這是很正常的情緒,不要多想。」他抱著她的頭輕輕的擱在自己胸前。
「瑾瑜,不要想那麼多。」霍靖堯眼中的光漸漸地沉寂下來,這些人手段可能比他想象中要歹毒的多。
不是直接要命,是慢慢折磨致死,這些人,令人感到恐懼。
霍靖堯將瑾瑜悄無聲息的帶回海城,回到海城,瑾瑜的精神似乎是好了一些,比起在錦城的神情恍惚,在海城,她更平靜一些。
「她如果是想出去走走的話,你就陪著她,一定要寸步不離的跟著。」霍靖堯心裡盤算著,是不是要給她找一個心理醫生看看。
阿惠很仔細的聽霍靖堯的吩咐,海城現在很平靜,比起前段時間的沸沸揚揚,現在沉靜的可怕。
因為葉瑾瑜從海城躲到了錦城嗎,沒有當事人,他們自然是不能無事生非的。
「是。」
「那天酒店的事情,底下的人查清楚了沒有?」
「差不多清楚了,太太那天晚上沒喝酒,也沒有跟誰見面,也沒有被打過的痕迹,最可能的就是催眠。」
霍靖堯心裡頭咯噔一下,催眠?這種東西怎麼會被瑾瑜碰上。
「給瑾瑜安排心理醫生,要會催眠的那種,這事做的保密些。」霍靖堯愁緒上來。
阿惠面色微微變了變:「先生,太太是不是需要去醫院?」
「阿惠,你可小心一些,我不希望任何知道這件事。」
去醫院,不是等於告訴所有人跟他的太太有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