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6 既然你不想要我的寵愛，那麼，就只有交易
何沛晴失蹤的消息在霍靖堯醒來沒多久就知道了，何沛晴這樣極端的做法只會令他更加的懷疑。
霍遠來看他，關於何沛晴的事情，是不是要跟他說的清楚一點。
「這件事，你處理的很糟糕。」
「爺爺是不是很早就懷疑她？」
霍遠慢慢的坐下來，目光落在他的身上：「懷疑又如何，那時候如果跟你說，你怎麼肯相信。」
人年輕的時候都誰都會年少輕狂，霍靖堯最初必然是覺得何沛晴是他這輩子妻子的不二人選。
霍靖堯目光冷冷的望著醫院的天花板：「對不起，爺爺。」
「你倒不是跟我說對不起，我一直都覺得瑾瑜應該不怎麼會變，畢竟在環境良好的家庭中長大，有些與生俱來的東西很難改變，但是靖堯你把這些不可能都變成了可能。」
提及葉瑾瑜，霍靖堯的表情略微顯得複雜，綳著臉許久許久都沒有說話。
霍遠也是語重心長，他們害了瑾瑜，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負責。
「很明顯么？」
「靖堯，爺爺不想管你的事情，但是我希望你不要再傷害瑾瑜。」霍遠知道霍靖堯在幹什麼，他現在分明是一種很極端的方式讓葉瑾瑜留在身邊。
這與他的初衷背道而馳，對葉瑾瑜，他不應該這樣。
「我自有分寸的。」霍靖堯很清楚自己在幹什麼。
霍遠眼神複雜的看著孫子：「靖堯，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愛上瑾瑜的？」
霍靖堯從來都不會把自己的情感表現出來，當然，何沛晴是個例外。
他可能在一段時間裡同時喜歡連個女人，男人都有這樣矛盾的時期，可是不會一直保持，終將有一天會做出選擇。
霍靖堯沒有回答霍遠的問題，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大概是從他第一次碰她，或者更遙遠之前，第一天嫁給他，或者在那三年之中。
霍靖堯沒再說話，霍遠大概知道了他是什麼意思，霍靖堯難得會糊塗，在葉瑾瑜的問題上，肯定是糊塗過的，只怕到現在他都沒有完全的擺脫自己的糊塗。
霍家的長孫車禍入院的消息被各大媒體不眠不休連續報道了兩個星期。
一直以來以嫻熟溫柔著名的霍太太卻在這兩個星期當中一次都沒有出現在醫院。
作為霍家的長媳，這種事自然也是被人拿來說三道四，媒體指出的也十分犀利。
「現在的媒體都很創新，腦洞大的無法想象。」瑾瑜搖了搖手裡的報紙沖坐在對面喝著紅酒的女人笑道。
宋初南懶洋洋的看了她一眼：「連續在熱搜榜上面，有沒有做明星的感覺？」
「初南，你當我是何沛晴吶？」葉瑾瑜勾著唇角，眼角眉梢的笑意滿是不屑。
「聽說警方已經確定她失蹤了，你說那個女人如果沒死，會不會再捲土重來？」宋初南有很敏銳的直覺，古話說的好，好人不長久，禍害遺千年，何沛晴如果不是，肯定會捲土重來，如果那時瑾瑜還沒有跟霍靖堯離婚，勢必會受到牽連。
瑾瑜不以為然的抿唇低聲笑了笑：「我倒是很期待她捲土重來，看看是我死，還是她死？」
那個女人，應該永不超生，做人這麼惡毒，下輩子連做畜生都沒有資格。
宋初南秀雅精緻的眉不由得擰了起來：「瑾瑜，我真的能帶你離開這裡的。」
她有她的私心，瑾瑜如果離開了這裡就是解脫，再也不用被霍靖堯牽制著。
瑾瑜的眼中沒有波瀾，宋初南不止一次說過這樣的話，可是她並非是孤家寡人一個，宋初南這麼多年一個人是生活慣了，所以她覺得自己若是想走便能走，可是她始終都是不一樣的。
「初南，你知道我不能的。」
霍靖堯是個奸詐狠毒的商人，她可以跟他維持婚姻做任何過分的事，如果強行離婚，到最後真的會將葉家逼到絕境，她不敢這麼干。
宋初南挑了挑眉：「我是為你好，如果霍家一輩子不沒落，你要一輩子都這樣被他牽制？」宋初南細長的手指狠狠地捏著酒杯，她沒有辦法把瑾瑜從霍靖堯身邊搶走。
瑾瑜獃獃的看了宋初南許久才說話：「不知道。」
宋初南沒有再說話，怎麼會沒有機會呢？霍靖堯也並不是真的就刀槍不入。
瑾瑜看了一眼手機：「時間不早了，我先走了。」
「我送你。」
「不了，我不見得就會回去的。」瑾瑜起身拿著自己的包對著她溫柔的笑道。
宋初南的腳步硬生生的僵住了，不見得回家，又喝酒？現在霍靖堯時在醫院裡，恢復的快差不多了，她是存心給自己找不痛快，還是給霍靖堯找不痛快。
葉瑾瑜能變得多壞？宋初南不知道，但是肯定會鬧的誰心裡都不舒服，這樣不痛不癢的感覺對霍靖堯來說算不上吧。
夜幕降臨時，瑾瑜出現在海城某高檔西餐廳，單獨的房間里，瑾瑜看著坐在餐桌前等她的男人。
這樣的畫面彷彿是回到了四五年前，陸良常常都是這麼等她的，從小到大，陸良對她做的最多的事情大概就是這樣的等待，日復一日年復一年。
瑾瑜微微有些失神，這種想起以前的感覺很恍惚，也很心酸。
「時間剛剛好啊，瑾瑜。」陸良起身為她拉開椅子，瑾瑜輕笑不語然後坐下來。
海城這個時節已經氣溫回暖，她穿著淡泊簡單的衣裙，描著淡淡的妝，看上去很是漂亮。
這是女人成長的見證，這是葉瑾瑜在這個年紀該有的風華。
「我這不是怕你等嗎？」瑾瑜抿著唇笑的很斯文。
「點了你最愛的牛排，你最近總是喝酒，今天晚上我給你換了果汁。」陸良心疼她的胃。
突然之間這樣的酗酒肯定會造成胃的負擔，而她現在其實看著臉色並不是很好。
「謝謝。」瑾瑜看到眼前的盤子里是他剛剛切好的牛排，覺得很窩心，陸良這麼對她，她已經當成是一種習慣，從未覺得有什麼不妥。
她總是刻意讓自己顯得遲鈍一些，生怕被陸良發現自己一絲一毫的小心思。
「我一向都知道你的喜好的。」陸良聽到她的這聲謝謝，還是怔了怔，覺得生疏。
他雖然不想接受，但是瑾瑜變了就是變了，他們之間有些疏離，再也不復從前的親近。
瑾瑜沒說話，心情很好的吃牛排，她不想回去虞山別墅，但是每到晚上阿惠就會像幽靈一樣出現在自己面前，把她帶走。
「阿良，那天的事情我不是有心的。」
陸良抿了一口酒溫和一笑：「你只是看到霍靖堯進來了，所以才會做出那種反應。」
瑾瑜手裡捏著刀叉，心裡不由得緊了緊，她不想連累阿良，但是連續好多天她覺得自己都很難說出口。
「阿良，你回錦城去吧，阿姨早上給我打過電話……」
「瑾瑜，我只是想陪你，沒有別的意思。」陸良打斷了她的話，葉瑾瑜心裡在想什麼，他有些時候能一眼看出來。
瑾瑜微微一怔：「阿良，我已經達到了我的目的，我已經惹到他不開心了。」
如果霍靖堯再不開心一點勢必要去干涉錦城的陸家，她可以招惹任何男人，但就是不能招惹陸良。
陸良眉心有些不悅和不甘，但最終還是一點點的被自己壓制下去，總是讓她為難的話，他自己也會很難過。
兩人之間陷入了沉默之中，瑾瑜安靜斯文的吃東西，陸良的目光只在她的身上留戀徘徊，久久的都不願意移開。
「瑾瑜，在跟霍靖堯結婚之前，你有沒有一點點是喜歡我的？」陸良平靜的眼睛里看不出來什麼。
瑾瑜差點被他的問話給噎到，抬眼對上他平靜的眼眸，沒有說話。
「我只是想知道而已，瑾瑜，你知道，我和霍靖堯是不同的。」
瑾瑜漸漸地皺起眉頭，彷彿不知道要怎麼說，又好像不清楚自己心裡在想什麼。
喜歡么？在遇到霍靖堯之前，她一直覺得，她這輩子應該最喜歡陸良，應該再也不會有人能夠像陸良這樣對她好。
瑾瑜慢慢的垂眸，眼眶忍不住的發紅，如果她早一點說的話，他們現在所有人的生活就都有所不同了。
「瑾瑜？」
「喜歡過，我一直以為我有將一天會嫁給你，可是有很多事總是來不及……」她在霍家墨守成規的過了這麼多年，可是換來的是什麼呢？
陸良心裡頭微微有些欣喜，雖然這份欣喜來的有些遲，可總歸還是來了。
葉瑾瑜喜歡過他的，當年怪誰呢？只能怪他暗示的不夠明顯，也不夠明目張胆。
「瑾瑜，不管從前還是現在，我只是愛你。」陸良的言辭很蒼白，但是卻是滿含真情。
瑾瑜覺得自己坐不住了，她不敢去面對陸良一下子這麼直白的感情，剛剛她一時衝動的行為這個時候也有點後悔。
她不應該這麼說，不應該跟陸良說這些，他們早已經不在一個世界，即便是有一天她和霍靖堯離婚了，她也配不上他，更何況她這輩子已經不能生育。
「我吃飽了，先走了。」瑾瑜拿著手提包慌慌張張的離開，從西餐廳出來的時候外面下著小雨。
瑾瑜表情木訥的走在雨里，神情恍惚，黑色的賓利停在她面前的時候，迫使她停下了腳步。
霍靖堯從車上下來，臉色鐵青，網路上的新聞跟鬧翻天似的，不停地報道霍太太如何拋下自己的丈夫跟青梅竹馬幽會，說他們已經婚變。
「葉瑾瑜，你是不是瘋了？你想幹什麼？」他一直都忍著，忍著她鬧脾氣，就算是跟陸良在一起，他都沒有想怎麼樣。
現在卻這麼明目張胆的鬧到網上去，看來她想跟他離婚是想瘋了。
瑾瑜瞧著眼前因為受傷住院而有些清瘦的男人，眉眼裡有些嘲諷的笑意：「我什麼都不想干，吃個飯而已，也值得你動這麼大肝火？」
霍靖堯冷清的目光帶著些寒意，目光越過瑾瑜落在從餐廳里追出來的陸良，大手用力的將她勾了過來，狠狠地壓在車身上，低頭便肆意的碾壓她的唇舌，沒給她一絲絲喘息的機會。
他長驅直入的動作發狠，大手牢牢地按住她一直想掙扎的手。
陸良親眼看到霍靖堯如何霸道的將她壓在車身上肆意的親吻，腦子裡頓時一片空白。
他其實沒有更多的想法，他可以等的，等瑾瑜離婚，等霍靖堯厭倦瑾瑜，那時候他就有機會守護瑾瑜的一生。
可是面對這樣的視覺衝突，他還是忍不住的覺得心痛，霍靖堯真的太狠，他有把瑾瑜當做是人嗎？
霍靖堯欺凌夠了，灼熱的氣息如數灑進她的脖子里：「葉瑾瑜，這是你自找的。」
之後霍靖堯拉開車門將女人塞進車裡，轉身滿眼挑釁的看了一眼陸良才上車。
瑾瑜上車之後才反光鏡里才看到立在餐廳門口的陸良，心頭猶如被狠狠地捅了一刀，霍靖堯就是為了刺激陸良。
「霍靖堯，我要跟你離婚，我一定要跟你離婚！」瑾瑜幾乎是歇斯底里的怒吼。
霍靖堯偏偏不理會她此刻的情緒，沉著臉開車，一路上車速極快，瑾瑜坐在副駕上，心驚的厲害。
虞山別墅里一個人都沒有，霍靖堯下車拉著葉瑾瑜往別墅里走，葉瑾瑜想掙扎，霍靖堯剛剛出院，葉瑾瑜胡亂的掙扎已經牽扯到霍靖堯身上剛剛癒合的傷口。
可是霍靖堯硬是一聲不吭的將她拽進了別墅里，將他們兩人反鎖在裡面。
「覺得他不會嫌棄你無法生育？」霍靖堯岑冷的笑了一聲。
「你覺得你不嫌棄嗎？你只是可憐我而已，給我霍太太這個頭銜，跟我離婚，有更多更好的女人會往上撲……」
霍靖堯沒等她的話說完，抬腳從她身邊走過，葉瑾瑜疾步的跟在他身後。
她一直等著他出院，她準備了離婚協議。
霍靖堯進了書房，葉瑾瑜進了卧室，她手裡拿著早就準備好的離婚協議，手不停的發抖。
「霍靖堯，我已經簽字了，我們這樣很沒有意思。」
霍靖堯看到她伸手遞過來的離婚協議書，上面果真有她的名字，簽的真是漂亮洒脫。
霍靖堯盯著手裡的幾張紙，什麼話都沒說，瞬間將其撕了個粉碎。
「沒意思？瑾瑜，我給你看看有意思的東西。」霍靖堯將她逼退到冰冷的牆上，粗糲的手指捏著她的下巴，清冷的眼底噙著幾分譏誚的笑。
「跟我結婚三年的時間裡，你六次從霍氏抽走基金給葉家，瑾瑜這些證據都是赤果果的存在，你要怎麼解釋。」霍靖堯同樣將手裡的一疊資料遞給她。
瑾瑜看到霍靖堯給她的資料，渾身的力氣如同被抽幹了一般，無力的身子靠著牆壁不住的下滑。
「這些錢，你覺得你還得起？你要跟我離婚，可以，讓你們葉家將這些錢如數的還回來，不然，誰拿了錢，誰去坐牢都可以。」
「霍靖堯，我去坐牢……」，瑾瑜像是看到一絲希望的抬起頭望著霍靖堯，眼裡的期待看的霍靖堯覺得心裡刺疼。
「你？瑾瑜，我只是會讓你的哥哥和爸爸去坐牢，不會讓你去的。」霍靖堯的語氣很冷，字字句句都是威脅。
瑾瑜很無助，她在這個城市一直以來都孤立無援，這個時候，她沒有選擇的餘地，霍靖堯存心要逼她，用這樣的方式。
「霍靖堯……」
「既然你不相信我愛你，那麼終身肉償或許能讓你好過一點，怎麼樣，要跟我離婚？還是要終身肉償？」霍靖堯低著頭，灼灼的看著她。
瑾瑜整個人都在發軟，霍靖堯有力的手掌穩穩地將她拖住。
「既然你不想要我的寵愛，那麼，就只有交易。」霍靖堯壓低了自己沙啞的聲音。
男人忍耐的時候格外的辛苦，除了要忍耐她在外面為所欲為，還要忍著自己對她發了瘋的情、欲。
「霍靖堯，今晚的事，不怪阿良，你別找他的麻煩……」葉瑾瑜終於知道自己處於什麼樣的一個處境。
用她這個人換葉家和陸家的安寧，其實想想，沒有什麼不值，至少她也不是一無是處。
霍靖堯挑著她的下巴，迫使她望著自己：「可以，脫！」
瑾瑜後來不怎麼記得發生了什麼，霍靖堯在樓道上要她的場景時不時的在腦海里回蕩。
後來是則呢么到了床上的，她沒有記憶，霍靖堯狠，但是也沒有弄疼她，他控制的很好，既懲罰了她，也沒有讓她不舒服。
瑾瑜醒來的時候感覺到腰部有很明顯的酸疼，她微微動了一下，霍靖堯立在床前掀開被子將她從被窩裡抱了起來。
「霍靖堯，我不行了，今晚放過我好不好？」她的聲音有點虛弱，她跟他發生關係的次數不多，但是每一次都是狂風驟雨，他霸道的從來不給她反抗和喘息的機會。
「你很累，洗個澡會舒點。」他心裡不是滋味，他不管怎麼想改變他們之間的關係，還是把他們之間的關係變成這樣。
在她心裡，他可能就是個無時無刻可以發情的禽獸。
瑾瑜聽了他的話漸漸閉上自己沉重的眼皮，陷入沉沉的昏睡當中。
霍靖堯給她跑了十五分鐘的熱水澡，讓她渾身的神經肌肉慢慢的放鬆，然後才幫她清洗。
之前在她生病的時候，他也給她洗過，可是那時候的葉瑾瑜身材沒有這麼瘦，不至於摸到哪裡都覺得硌手，霍靖堯單膝跪在浴缸前，心疼的發麻。
「葉瑾瑜，你不妨恨的更徹底一點。」霍靖堯抱她回到床上，將她摟進懷中，低聲的說話。
他的手段無恥，她在他身邊也留的很不甘心，他從沒像現在這樣發了瘋的想要抓住這個想要逃離自己根本不愛他的女人。
早上醒來的時候，身邊的位置已經沒有溫度，瑾瑜微微一動，腰忽然就疼了。
這床有點軟，她的腰長期睡這樣的床遲早會出問題，她忍不住的呻、吟了一聲。
阿惠似乎是聽到她的聲音似的，竟然急急地走進來。
「太太，哪裡不舒服嗎？」
阿惠過來的時候看到她伏在床上很痛苦的樣子。
「腰疼。」
「那我送您去醫院。」阿惠表情微微有些動容，葉瑾瑜可能會會裝病，這是霍靖堯走的時候跟她說的。
但是現在這個樣子怎麼看都不像是裝病，葉瑾瑜的腰本來就不好。
「不用了，你鋪一下墊子，讓我睡一下。」葉瑾瑜心裡很怨恨霍靖堯，如果不是昨天晚上太過了，她早上起來腰根本不會疼。
阿惠看到葉瑾瑜動也不能動的樣子，心裡不太放心，腰痛說小是小，說大了也大。
要是真出什麼問題的話，沒有誰能負責。
霍靖堯在公司，接到阿惠的電話直接從公司中斷了工作回虞山別墅。
瑾瑜躺在地上睡的也不是很舒服，霍靖堯回來，臉色很沉。
「又腰疼了？」霍靖堯可沒忘記她的腰椎不好的問題，昨晚是他太生氣，一時間給忘了，可是他已經很小心了。
瑾瑜擰著眉頭沒有睜開眼睛，也不願意說話。
「不說話，我又把你關進醫院信不信？」
「現在不是很疼了。」
「還是去醫院看看，從你能開口說話開始，一直沒有去醫院好好檢查過，現在去。」
「霍靖堯，是你說的，我們之間只有交易，我變成什麼樣，對你來說重要嗎？」葉瑾瑜覺得很難過，他到底是想要她的什麼？
她看不懂這個男人的心，覺得好煩，心裡跟塞了一塊大石頭似的。
「你是我的，怎麼能有什麼三長兩短？我幫你穿衣服。」霍靖堯將她抱了起來，顧及著她的腰，沒敢太動。
衣帽間里，葉瑾瑜極力的想要把這個一直占自己便宜的男人給推出去，奈何自己的腰疼，把他推走了，只能靠著牆動也不動。
「葉瑾瑜，你再動，明天你的腰就要斷掉了，信不信，嗯？」
葉瑾瑜乖乖的閉上了嘴，靜靜地站著，任由他擺布，可能是自己從來沒有挑戰過他的底線，所以這麼長時間已來，她並不知道霍靖堯有這麼可怕，像魔鬼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