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第11章 異於常人

  清晨，白靈羽起的很早，昨天混沌的頭腦似乎清晰了很多。他記得，他和宮倩倩聊到最後，倩倩困了，於是他把她抱到卧室。手臂鑽心的疼痛，但是卻不忍心打擾到她的睡眠。


  白靈羽清晰地記得，宮倩倩最讓他難忘的就是她的長長的、白皙的而讓他無法迴避的長腿，很美，也很攝人心魄。白靈羽無數次再想，她是否是真睡了呢？她是否會拒絕他吻她呢。然而，白靈羽卻不敢去賭博。也許，因為她是他心中的女神吧。


  白靈羽為宮倩倩做了早餐，讓他意外的是，傷口一點都不疼痛了。他摘下紗布，驀然發現，傷口竟然已經全部癒合，沒有任何傷痕。這讓白靈羽越來越不知所措，他不清楚這到底是否是一個很好的消息。而他的第一個直覺，就是趕快回到九局。


  白靈羽在桌子上留下了一個字條，然後悄悄地離開。


  在地鐵里，他收到了宮倩倩的微信：


  謝謝你救了我，還有早餐。但是也許我更應該感謝你，對我一直這樣相敬如賓。我不是一個不懂得感恩的女孩子，你讓我對你刮目相看，期待你今天快樂。


  白靈羽彷彿自己考試獲得了第一名一般，心裡有說不上來的高興。這是不是一種變相的接納呢？他希望可以儘快地重新回到她的身邊，哪怕一生中再沒有任何其他的收穫。


  實際上，香港的劫案震驚了九局的所有人。通過監控畫面，九局裡很多人看到了襲擊銀行的人的殘忍行為和狂暴的能力。沒有人知道，與這些人的交手，到底是勝算幾何。而這次劫案，同樣也震驚了高層。九局其實是接到了安全局傳來的視頻，而且要求九局做出相應的措施。


  白靈羽來的時候，總顧問艾長青正坐在電腦前，一臉憔悴的吸煙。


  「你看起來很累。」


  「坐，小夥子。我一宿沒睡，有點事情需要處理。」


  「總顧問，我最近真是太奇葩了。你知道嗎，我昨天碰到各種稀奇古怪的事情。」


  「你說說看。」


  「你知道嗎？我昨天竟然隔空打飛了一個人，我現在能靈魂出竅，我他媽竟然受了傷，一夜之間全好了，沒有任何傷痕。我是不是不是正常人了？」


  艾長青看著白靈羽的驚慌失措的樣子，差點笑出聲來，不過還是相當好奇。


  「你早就不是正常人了。也許從你戴上那個手鏈之後，也許甚至要更早。來，我帶你做一個檢測。」


  在化驗室和掃描室，艾長青也不禁愕然。


  如果說之前白靈羽的心跳等指標還僅僅是稍微異於常人的話，那麼現在的各種身體指標簡直是讓艾長青大跌眼鏡。他曾經見過實驗室里的基因怪獸，也曾經檢測過具有特異能力的人，但是白靈羽真是再次刷新了他的知識庫。


  他的新陳代謝速度是正常人的將近十倍，高速運動時的心跳已經接近二百下，一些激素分泌水平也超越正常人的五倍以上。最為神奇的是，他的生物電波功率，都快趕上一個小型的廣播電台了，就差從其中發出「這裡是FM90.5」之類的信息了。從某種程度上，他完全可以通過訓練成為一個強大的念力釋放者。此外，與其他人相比，在白靈羽的身體周圍形成了一道強大的氣磁場，這種氣磁場猶如輕微的風，只是不易被人發覺罷了。在艾長青看來，白靈羽的身體指標，在某些方面是九局裡最為強悍的。他超越艾長青自己和馬澤濤只是時間問題。


  「沒見過這種指標吧。不是你們儀器壞了。」艾長青雖然自己也挺震驚，但是卻調侃著掃描室的梁雨。


  「這個得彙報隊長吧。」


  「就我看來，局長都應該知道。」艾長青不知道為什麼有一絲興奮。


  「對了，我到底怎麼樣？」看了檢測數據，白靈羽有些摸不著頭腦。他不明白這些數據的意義。


  「簡單說，你有成為超級特工的潛力，而且顯然長情鎖打開了你的靈力之源，你成長的真快。但是其實，你的靈力非常混亂，暫時無法有效地加以控制。」


  「對了，艾老師。你上次不是讓我把張超凡的東西帶過來嗎？我帶來了，在辦公室，昨天忘記給你了。」


  「那我們一起去看看。」


  白靈羽打開袋子，把裡面的東西一一打開。


  「這是SU10，這個你知道吧，能提高你的身體機能，實際上我想知道如果你現在的狀態再服用這種東西會怎麼樣？這樣，你先不要服用，我們再研究一下。」


  艾長青一個個地數著看。


  「這幾個，看起來沒有什麼大用，就是幾個古物件。不過你還別說，有幾個還稍微值點錢。」


  「這個如何呢？」白靈羽問。那個是張超凡送給白靈羽的，白靈羽也順便拿來了，白靈羽瞬間燃起了希望。白靈羽指的是一個像香爐一般的小東西，張超凡給白靈羽的時候，這東西還散發著一種說不出來的腐氣。


  「這個，好像也沒什麼奧妙。待會一起檢查一下吧。不過確實是一個古物件，光這個物件值個百八十萬吧。」


  哈哈，發財了，白靈羽暗喜。


  艾長青翻來覆去地看著這些東西，突然他把手裡的東西放下，拿起了那頁黃紙。


  「這是什麼呀？我一直看不懂。」


  艾長青也愣住了，張超凡什麼時候有這種東西的，為什麼不告訴局裡呢？


  這是一個上古時代靈隱族的銘文，從外型上頗像象形文字，實際上也是象形文字的起源之一。靈隱族與正常人隔絕之後，這種文字也逐漸失傳。而今天的漢字則是諸多文字的混合的發展。而這種黃紙里的銘文，也許是後人從什麼地方或者版本里，抄寫下來的。


  艾長青接觸過這種文字，在國內已知的有兩個保留下來的版本。其中一個是艾長青的師傅保留的兩張；另一個版本則是1922年出土的宋代古品。


  由於其表意非常複雜和豐富，所以從已知的兩個版本，艾長青也不知道這個到底是什麼意思。也許這真的也就成為了一個未解的謎。


  「這個我也不知道，也許中國也沒有人知道。」


  「你不覺得，這像是一種形體動作的東西？」


  你還真得佩服白靈羽的腦子反應快。在黃紙上，似乎是各種形體動作、方向指示和文字說明的結合體。


  「這個先保留在這裡，但是這個送給你。」艾長青從抽屜里取出一本殘破的冊子，「你不說這個黃紙，我還想不起給你這個。」


  「這本書是？」


  「這本書是我師傅給我的，你拿去看看。這對發揮你的靈力有很大幫助，至少不會讓你的靈力毀了你自己。其中有些技巧，你要仔細揣摩一下。有什麼不明白的，你來問我。」


  這個能有多大的用處呢？白靈羽看了看冊子，表情有些困惑。因為他隨手翻了兩頁，發覺文字過於晦澀。


  「你先仔細琢磨一下，否則我跟你說什麼都是沒有用的。你讀過之後，我們再練一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