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這祖宗究竟在做什麽?
第43章 這祖宗究竟在做什麽?
君辭也給男人注射藥劑,隨即著手準備別的事情。
機械床上的男人緩緩清醒,睜開染滿血絲,幽藍的瞳孔。
男人麵色慘白,儼然一副活不久的樣子,幽藍色的瞳孔宛如寶石一般,光澤黯淡。
“你將這個半成品用在自己身上了?”
男人聲音嘶啞不堪,悲憫地看著忙碌的男人。
君辭也未理會,將鎖在恒溫櫃子裏的試劑拿出來。
那人自顧自地發笑,“還真是一個瘋子。”,接著搖頭歎氣。
還真是一個命大的。
最後的結果都還不知道就隨意地用在了自己身上。
京府學院。
北冥閆剛坐下,一旁的人紛紛四散而逃,一周瞬間空出來座位。
隻剩下身後的一排唐然。
唐然:……
她很好,沒什麽帶怕的,一邊安慰自己一邊按住自己不斷發抖的腿。
“然姐,第一排還有位置,要不我們改一下位置?”
旁邊的一幫人也顫顫巍巍地卷書準備跑路,一邊喊唐然。
“第一排好啊,這一節我想聽課了就第一排!。”
找到台階唐然恨不得馬上滾下去,拔腿欲跑。
說巧不巧這時又從外邊又走進來幾個人,直接坐到了第一排。
“然,然姐!”
一群人瞬間急了,“然姐這節課是考試課,我們就先去了,保重!”
四五個人直接丟下唐然竄到了第一排,第一排成功坐滿。
唐然:……
一群孫子們。
隻能又坐下,看著眼前宛若神祇一般的人不禁咽了一下口水。
誰能救救孩子?
北冥閆並未理會後麵的一切,微闔著眸子。
穗枝剛從容地走進教室,下一秒差點沒被嚇死。
我艸,北冥閆?她怎麽會在這?
腳步都鈍了一秒,大腦迅速四處搜索教室裏空餘的位置。
慘了。
隻剩下這大佬周邊的座位了,死了死了。
強穩住心神,定位到北冥閆的後一排。
快要走進北冥閆的時穗枝隻覺得自己的心髒都要跳出來了,即將過去時。
“同學,坐這裏吧。”
闔著眸子的人睜開桃瞳,看向穗枝淡淡邀請道,眸光冷冽。
穗枝:……
有那麽一瞬間她似乎看到了傳說中天堂的方向,靈魂都升華了。
佯裝堅定,“我坐到後麵吧,一會兒上課補個覺。”
唐然:???
瘋狂使眼色對穗枝,就差跪下來求這人了。
祖宗!別來沾邊!求您了!啊——
別來沾邊!
“我身旁照樣睡,坐。”
北冥閆將桌子擺好。
穗枝:……
麻麻救我!
“在後麵坐我睡的踏實,我。”
她真的要哭了。
唐染一時間要將這女人罵死了,老六啊老六,真特麽的老六。
“嗯,那也行。”,北冥閆微微頷首,下一秒直接起身坐到最後一排,坐到唐然旁邊。
唐然:……
有那麽一瞬她似乎看到了天國的方向,那是天堂。
“坐。”
穗枝閉上眼睛,一咬牙直接坐下。
北冥閆滿意地又闔上眸子,似乎在休息。
唐然已經無力吐槽,趴在桌子上希望可以一覺睡到下課。
“小四兒,她不會認出來我了吧?
肯定認出來了不然為什麽喊我坐在這,死定了這回。”
“宿主安靜,不要太擔心,她現在應該隻是懷疑並沒有確定,擺脫嫌疑就好了。
肯定是這一個月的事情引起了她的懷疑,宿主加油!”
穗枝:嗬嗬噠。
若是被認出來她一定會被眼前的人直接撕碎。
”同學名字是?”
北冥閆睜開眼睛,轉向穗枝。
請冷的桃瞳觀察獵物一般看著眼前的人,戾氣染透,甚至可以聞到殺戮的信息素味兒。
“穗枝。”
“穗家的?幸會幸會。”
北冥閆觀察穗枝的神態,一寸一寸的細致。
“穗小姐的變化當真讓我十分欣賞,一會兒下課後找個地方坐下來聊一聊。”
“不用了,一會兒還有事情要去處理,可能無法和北冥小姐約。”
北冥閆挑眉,“確實,最近穗小姐的事情應當是不少。
對了,我和穗小姐見過吧,上一次北冥年會上。”
“北冥家年會?抱歉啊,我不曾參加上一次北冥家的年會,那段時間也是忙得很,就沒參加,實屬遺憾,下一次一定會親自到場。”
艸,不會吧,當時的夜色那麽暗,不會被她看見正臉了吧,不應該啊。
穗枝覺得死神離自己越來越近了。
“不是嗎?可能是我看錯了。”
北冥閆了然地收回目光,眸底的冷意更甚。
“錯怪了,上一次有人對我的人動了手,還以為是穗小姐呢,抱歉。
但讓我抓到那個人,一定剁了。”
北冥閆懶懶道,溫和地看向穗枝,滿是愧疚。
穗枝:……
剁掉?
她似乎可以想一下自己的結局是變成幾塊碎肉了(?????_?????)
媽媽呀,她已經抵達天國了。
一堂課,唐然縮了兩個小時,穗枝顫了兩個小時。
北冥閆起身離開,班級裏的氣氛都瞬間輕鬆下來,從地獄變成人間。
是她,她就是那個任務者,真有意思啊。
遊戲要正式開始嘍。
求而不得,無能為力,樣樣都得嚐個透。
“看緊那個人,隻看她一個人就行了。”
慵懶的聲音極盡冰冷,仿佛從地獄來的審判一樣。
玫瑰小樓。
宋染看著眼前的接過徹底呆住了。
縈夙將之前君辭也所用的伊賽芬中的一味材料實驗給宋染看。
強烈的腐蝕性還有迷幻性那一樣都帶有劇毒,為什麽會這樣?
宋染徹底懵了,那祖宗為什麽拿這東西給自己用,是瘋了吧。
難道是通過藥劑性能扭轉實現最後的結果?
宋染一時間百思不得其解。
“有沒有一種配方可以將它的藥性改變,治愈身體機能?”
宋染繼續問縈夙。
“我目前是沒有發現,估計會有但不太可能。
對了,這藥是哪位醫生配的?你找人下去查一下,可以直接嘎掉了,沒用的玩意兒。”
縈夙蹙眉道。
宋染不再回答,將鼻梁上的鏡框煩躁地摘下來。
這特麽是君辭也親自做的!
聯想至男人身體裏突然變異的蠱蟲,這似乎和他一直以來的實驗脫不了幹係。
這祖宗究竟在做什麽?
宋染覺得自己要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