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裝乖給誰看?

  第42章 裝乖給誰看?

    晨曦。


    第一縷攜著暖意的光透百葉窗射進來,君辭也睜開眼睛,被窩裏已經隻剩下他一個人了。


    又是他一個人,有點傷心。


    “醒了?”,嗓音清冽傳來。


    君辭也忙扭過腦袋朝聲音傳來的方向去看。


    浴室的門被推開,裹著浴袍的北冥閆走出來,長發濕漉漉的,桃瞳懶散,看見小家夥愁眉苦臉的樣子不禁勾唇。


    幾步到床邊,戳戳小家夥的腮幫,親吻崽子的額頭,清冷香烈的氣味兒幾乎將他灌醉。


    “姐姐。”


    香甜的吻落下,男人白嫩的脖頸上泛起緋紅,軟唧唧地摟住女孩的脖頸。


    “起床吃早飯了。”


    “不要,我要姐姐抱著!”


    “覺得可能嗎?”,北冥閆神色微斂,嚇唬小家,一瞬的眸色清冷極了,禁欲又懶散。


    誰想下一秒兩條長腿直接夾上北冥閆的腰部,男人猶如一個軟嘰嘰的八爪魚般鑽進北冥閆懷裏。


    漂亮的血瞳滿是狡黠,“為什麽不可能?”?

    北冥閆直接被小家夥撲了滿懷,無奈且縱溺。


    新的清晨心情好好,君辭也第一次嚐到這一日的早晨可以這般,不是巨疼和脫力的掙紮而是可以趴在女孩懷裏一直癱著,像一隻小廢物一樣。


    ?(*′?`*)?

    宋染一大早就在客廳等著男人,焦急地來回踱步,準備時刻查看男人的身體。


    但隻等到了一個被北冥閆抱著的小廢物。


    宋染:???(?????_?????)????????

    合著他一直都是多餘的是嗎?


    “一會兒姐姐有事情嗎?”


    君辭也窩在北冥閆懷裏揚著腦袋問,似乎並未注意到一旁的宋染。


    宋染:……


    “有。”


    聽到這君辭也腦袋耷拉下來,為什麽姐姐每天都這麽忙?

    “要去學校,小辭想送我過去嗎?”


    “可以!”


    ———


    最後君辭也成功地成為一個球球,圓滾圓滾的,去送北冥閆上學。


    看著自己成為球球的君辭也,不滿得努努嘴但也無可奈何。


    姐姐怕他凍著了,罷了姐姐喜歡他穿著就是了 。


    到了校門口,北冥閆下車。


    千篇一律的黑色襯衣,銀色鏡框,高馬尾,不羈隨性的慵懶矜貴鋪麵而來,脖頸上掛著一個骷髏項鏈,性感的鎖骨若隱若現。


    盡管扣子已經全係上了可依舊魅惑得不行,小家夥很頭疼。


    為什麽他的女孩這麽勾人,吸引來一群小妖精可怎麽辦?

    “乖了,下午我去接你。”


    北冥閆揉揉小家夥的腦袋,一米八七的男人在北冥閆身前軟軟糯糯的,完全沒有張揚的氣勢,雖然很嬌縱。


    “小辭乖,等我去找你。”


    與此同時,從對麵駛來一輛加長版的勞斯萊斯,印著穗家標誌。


    對了,在這一個月裏穗家以迅猛地姿態崛起,短短一個月就在京城占據了一席之地。


    穗家大小姐穗枝性情大變,不再愚昧軟弱,一躍成為京城新晉權貴,一群人爭相討好。


    車子停下,一個身穿白幺衣袍的女人從上麵下來,姿態雍貴。


    仆人微彎了彎身子,穗枝在仆從的跟隨下進到京府學院。


    途中和北冥閆的餘光撞到,眼底瞬間一亮。


    但至少淺淺勾笑,哦喲,一下子得找兩個寶貝。


    嘖嘖嘖,兩個極品。


    但她當然不會立即沒腦子得衝出去,北冥閆是誰?

    這個小世界裏幾乎逆天變態的一個存在,這玩意壓根沒心,噬血虐殺,活生生的一個絞肉機。


    惹上不得立即噶掉?


    花雖然漂亮但是要命,實在惹不起。


    她當前需要的是捂緊自己的小馬甲。


    嚶嚶嚶,害怕。


    從容淡定地對視,穗枝從北冥閆麵前走了過去,內心慌得一匹。


    女人輕飄飄的一眼差點奪走她半條命。


    親吻小家夥的額頭,北冥閆捧起男人的臉親。二十幾秒的不停歇,小家夥很快就亂了氣息,軟癱在北冥閆身上,無力地掙紮。


    北冥閆隻能渡氣給小家夥,才讓懷裏的人兒稍稍恢複了些,喘著氣趴在女孩懷裏。


    “這麽弱?”


    北冥閆拍著小家夥的後背,涼薄清冷的桃瞳氤著輕笑。


    君辭也想反駁但又怕女孩再吻下來,到時候他怕是真的會暈倒在女孩懷裏。


    腮幫子因為生氣鼓囊囊的,委屈巴巴地瞪這北冥閆。


    “別這樣看著我小辭,我怕我忍不住,嗯?”


    小崽子這副模樣當真適合做下酒菜,北冥閆蹭小家夥的腮幫和嬌嫩的脖頸。


    北冥閆的聲音暗啞微涼,如同黑夜裏的獵手一般,小家夥渾身都酥麻了。


    最後好不容易和女孩道別,君辭也看著北冥閆走入教室,兩人揮手告別離開。


    羸弱的麵龐蒼白,嘴角的笑意卻是怎麽也掩不住。


    姐姐今天親了他好多次,好高興。


    上車,白皙嬌軟的陶瓷娃娃首先脫去厚重的大衣,殷紅的眸子清冷。


    唔,衣服好厚他不舒服,姐姐不在這裏就先脫掉吧,反正姐姐也看不到。


    姐姐不在身邊,他裝乖給誰看?

    索性扯開衣領,露出鎖骨,還有一個骷髏項鏈,和北冥閆身上的同款。


    車速瞬間飆升破百,猶如一把利離弦的箭般往私人別墅駛去。


    到了別墅,拿著衣服下車走進客廳。


    君辭也看著空蕩的別墅,蹙眉,他似乎忘了一點東西。


    宋染和影零被他忘記在姐姐的玫瑰小樓了。


    罷了,一會兒的實驗要他自己,用不上這兩個人讓他們姑且現待在那裏吧。


    從外邊進來時受了一陣冷風,男人到實驗室受不住輕咳一陣,臉色煞白。


    依著實驗艙的牆壁,身體微蜷著,沉悶的咳聲似乎牽扯著重要器髒一般,可以聽得出其間的痛苦。


    虛弱地似乎一陣風都能將其吹倒。


    好一陣緩過來,小家夥直接皺成苦瓜了,忘知道聽姐姐的話不脫衣服了,以後一定好好聽姐姐話。


    簡單休息了一下,穿上防護服進入最深一層的實驗艙。


    最深層的實驗艙才是他一直一來的實驗對象。


    裏麵氣氛靜的嚇人。


    一個長方體的營養艙內躺著一個人,麵色正常而機械床上也躺著一個人,麵色羸弱。


    一對人,一陰一陽,虧損相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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