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2章 我是煙煙的丈夫
第292章 我是煙煙的丈夫
確實如顧珩所說的那樣,溫景言隻是因為身體虛弱才導致的暈倒。
到了醫院後,溫煙就守在他的床邊。
他睜開眼的那一刻,溫煙張著嘴看著他,一時間發不出任何聲音。
直到溫景言由剛醒來時的迷茫到認出她後,激動地喊她,“煙煙。”
溫煙才流著淚撲進他的懷,“爸爸。”
站在一邊的顧珩看著溫煙緊緊抱著溫景言,什麽也沒說。
父女兩人冷靜下來已經是十幾分鍾後。
溫煙拉著溫景言的手說:“我是您的親生女兒。”
她說這話時,眼中亮晶晶的,滿滿的孺慕之情。
溫景言說:“他已經告訴我,你和溫雅你們兩個的身世。”
從溫景言的口中聽到溫雅的名字,溫煙的心裏有一點不舒服。
溫景和發現她眼中一閃而過的暗淡,笑了一下摸摸她的頭,“這麽大了,還和小時候一樣。”
溫煙也有點不好意思,岔開話題問:“他有沒有折磨你?”
“沒有,當年他把我從海中撈出來帶走後,我一直都處於植物人狀態,最近一段時間才醒過來。”溫景言轉而看向溫煙,“你呢,你和你媽媽你們這些年,,”
溫景言頓了下,啞著聲音,“這些年過得很艱難吧。”
溫煙已經從醫生口中知道溫景言植物人多年,她看著溫景言,她至今還記得最後一次見溫景言的畫麵。
他把她和阮青荷鎖進房間裏,獨自麵對溫景和派來帶走她的人之前,他彎下腰來與她平視,眼神一如往常沉靜溫柔,同哭著不願意進去的她說:“煙煙,陪媽媽在房間裏等爸爸,等爸爸把事情解決完帶你去遊樂園。”
那時他一對多,很難有勝算,可他仍舊留給溫煙安全可靠的印象,像一座可以遮風擋雨的山。
如今即使他蒼白消瘦,不再像以前一樣偉岸高大,溫煙看到他時,依然有這種感覺。
她眼睛濕濕的,搖了搖頭,“我們隻是一直都在想你。”
溫景言問:“你媽媽她,,”
溫景言擰著眉問不下去了。
阮青荷的情況,他是了解的,他能想象得到她們母女過得什麽樣的日子。
他的臉色愈發憔悴蒼白。
溫煙察覺他的低沉,握著他的手移到她臉上,輕聲說:“爸爸,我們回國找媽媽,就我們一家三口,我們一輩子不分開,好不好?”
說到後麵她的聲音不由自主的撒嬌,軟軟糯糯的。
顧珩在一邊看著她。
他看得出來,溫煙對這個父親是毫無保留的依賴和信任。
“好。”溫景言回答著她,看她的目光裏隻剩心疼。
他的身體還很虛,此時說了這麽多話,情緒又這麽起起伏伏,就有點撐不住,皺眉捂住心口。
溫煙嚇了一跳,“爸爸!”
顧珩則連忙叫了醫生過來。
醫生進來後一番治療他才穩定下來。
溫景言也因此注意到了顧珩,疑惑地問:“這位是?”
溫煙早忘了病房裏還有顧珩這個人了,此時才察覺到他的存在,看向他想著要怎麽回答。
顧珩卻在她之前說:“爸,我是煙煙的丈夫,顧珩。”
溫煙頓時瞪大眼睛,“我和你,,”
但說到一半,她頓住了。
她並不想讓溫景言知道她跟顧珩那些事。
而溫景言在聽到顧珩這個名字時,怔了一下,才虛弱地笑著問溫煙,“已經結婚了?”
溫煙揪緊手,她從不會對溫景言撒謊。
最後還是顧珩替她答,“嗯,我們結婚有半年了。”
顧珩說這話時站在溫煙旁邊,溫煙抬眸看他,兩人正好對視。
兩人的神情都落在溫景言眼中。
而這時醫生也要出去了,出去之前叮囑,“病人身體還沒有完全恢複,不宜過多說話,讓他早點休息吧。”
雖然溫煙還有很多話想跟溫景言說,但聽到醫生的話,立即就讓溫景言躺下休息,乖巧地說:“爸爸,您睡吧,我在這兒守著您。”
溫景言躺下去,擺擺手,“不用,你和顧珩回去吧。”
他看得出來溫煙的狀態也不好,在溫煙還要堅持的時候,嚴肅地說:“聽話,別讓爸爸擔心。”
溫煙是很聽溫景言話的,正好顧珩跟她說請了人來照顧溫景言,她才一步三回頭地跟顧珩離開。
出去時,看到門口站著的曲烽。
他就是秦勵發信息說他有其他事,給她新派來的人。
現在看來,當時秦勵給她發消息時,就已經被顧珩控製了,顧珩安排了他自己的人跟著她,將一切牢牢掌控。
兩人上了車,溫煙問:“他沒事吧?”
顧珩頓了一下,看向她,“你關心他?”
溫煙對上他漆黑的目光,秦勵是受鄒明洋的命令幫她的忙,卻落到顧珩手裏,顧珩現在又與鄒明洋敵對,她要是一點不關心,也不可能。
但不等她表態,顧珩就說:“不許關心。”
他語氣淡淡的,卻透著不容置疑的架勢,很霸道。
溫煙:“我隻是不想因為我,,”害了別人。
顧珩黑眸深沉地看著她,打斷她,“不是因為你。”
鄒明洋與他作對,就算沒有溫煙,他的人也必會有這麽一天。
要想做最後的贏家就不能優柔寡斷、心慈手軟。
溫煙抿著唇沒有再吭聲。
司機把車開回了酒店。
溫煙知道,如果不是顧珩提前識破了溫景和的陰謀,將計就計幫了她,她就會親手打死自己的親生爸爸。
這樣的幫助肯定不是沒有原因,可她不想以他想要的方式回報他。
這讓冷靜下來的她不知道該怎麽對待他,尤其是隻有兩人獨處時,她有一種無措感。
顧珩脫掉大衣掛起來後,看向她,她隻是站在那兒,顧珩就朝她走過來。
溫煙不由地後退一直抵到了牆上,而顧珩已經到她身前,手拉住了她的羽絨服拉鏈往下拉。
溫煙抬臉看他,他漆黑的目光落在她的臉上,有很強的侵略性。
溫煙慌了一下,抬手抓住他的手,但她的力氣並不足以阻止他,反而像是她帶著他的手拉下她的拉鏈,脫自己的衣服。
溫煙連忙鬆手,顧珩則繼續脫著她的外套,溫煙又將身體往牆上貼了幾分,顧珩就親了過來,同時將她的外套全部脫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