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我想要你的心,你給嗎?
第67章我想要你的心,你給嗎?
第二天,安然手中拿著去S市的機票,手中隻拿著手機和機票,穿著米色風衣,披著長發,走進機場。
當飛機飛上上空的時候,安然慢慢閉上雙眼。
安然從機場走出,直接攔了一輛車,向顧睿所住的地方而去。
淩墨北的婚禮當天,各大頭條都是關於兩個人婚禮的播報。
S市最大的星級酒店前,一輛輛車一排排地停在那裏。
淩家和馮家的聯姻,強強聯姻是很平常的事情,能夠因相愛結婚,這就是很難得的事情。
許佩芬和徐珊站在一起,正在互相誇著對方,彼此間的氛圍很是熱絡。
這一次,淩墨北一身西裝筆挺地遊走在每個道賀的人當中,那笑容,看不出一絲虛假。
馮禎禎此時正坐在新娘休息室裏,很快便是兩個人的婚禮,而她即使嫁給淩墨北。
這個她一直認為是自己夢想中的男人,明明應該很開心,可是對著鏡子中的自己,馮禎禎卻是笑不出來。
眼見婚禮的時間越來越近,馮禎禎的表情也越來越僵硬。
“馮夫人,馮先生呢?”
不知道是問了一句,眼見已經婚禮快正式開始了,怎麽還未見到馮浩然的身影。
徐珊在聽到別人的問話時,這才發現,馮浩然還未過來。
早上的時候接了個電話便離開了,說處理完事情便會過來。她還以為他早就過來了,畢竟今天是這麽重要的日子。
但是環顧四周,還真沒看到馮浩然的身影。
“墨北,見到浩然了嗎?”
徐珊不動聲色地對別人說著,等會就到,挪步走到正在應酬的淩墨北身邊,小聲地問著。
“爸還沒到?媽,別擔心,我打個電話問問。”
淩墨北對徐珊安撫地笑了笑,然後走到一邊打著電話。
過了一會兒,淩墨北走回徐珊身邊搖搖頭。
徐珊眉頭皺了起來,看著淩墨北擔憂地說道:“會不會出了什麽事情,他一向做事都很有條理,安排得很妥當,今天你跟禎禎結婚,他不可能會沒有分寸。”
“媽,別擔心,爸應該是路上耽擱了,正好手機沒電,所以才會晚了一些。
我立刻讓人去找找,婚禮可以稍微延遲一些不用擔心。”
淩墨北這邊安撫著徐珊,一麵拿起手機剛準備打電話。而正在此時,突然從外麵走進來一個人。
來人是馮先生的秘書。
徐珊在看到陳羽走進來,直接往她這邊走。
與此同時,淩墨北的電話也響起。接著便見他接起電話,臉色越來越凝重。
“墨北,怎麽會這樣?”
徐珊手握著淩墨北,手臂都在顫抖著。
“沒事的,隻是請爸去了解一下情況。”
兩個人的聲音很小,在一邊耳語著。
“墨北,現在怎麽辦?”
徐珊已經亂了分寸。
“婚禮暫時取消,你跟禎禎先回去等消息,我先去了解一下情況。”
淩墨北安撫著徐珊,然後麵色凝重的離開。
婚禮暫時取消,徐珊和馮禎禎滿身疲憊回到家裏。
在知道馮浩然被請走後,立刻跟著徐珊一起回到家裏。
淩墨北還未回來,在幾小時後,他麵色凝重的回來。
“墨北,怎麽樣?”
“墨北,我爸怎麽樣?”
徐珊雖然是個聰明的女人,但是從來不問馮浩然的事情。
這些年來,一向順風順水的,還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情況。
一時間早已經亂了分寸,所有的希望都給予在淩墨北的身上。
淩墨北看了一眼坐在裏麵的:“這次的事情有些嚴重,我透過關係也無法得知現在的情況。
媽,不用擔心,應該會沒事,爸關係一向很好,隻要沒犯事,就算有人想做事,也不會有事,不用擔心。”
“我怎麽能不擔心,浩然他……”
徐珊在發現自己差點說了什麽的時候,立刻把話咽了下去。
正在這時,馮家外麵突然響起爭執的聲音,隻見管家走進來說道:“太太,有個叫劉馨的說有重要的事情找你。說是關於老爺的重要事情。”
“讓她進來。”
一會兒,從外走進來一個穿著普通的四十歲左右的婦女,明顯是趕過來的,還以喘著氣。
在看到徐珊的時候,立刻走了過去激動的說道:“我聽說浩然出了事情,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隻看到新聞說浩然出事。我很擔心,我聯係不上浩然。浩然究竟出了什麽事情?嚴重嗎?”
劉馨明顯是沒有見過什麽世麵,即使是四十多歲了,身上還有著一絲純樸的氣息。
聲音很激動很擔憂,而那表情,明顯的說明了一些什麽。
“你是誰?”
徐珊本來擔憂的臉,此時變得更加難看,如果此時出現在家裏的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美麗的女子,她還不吃驚。
畢竟馮浩然在外麵有女人的事情她不是不清楚,隻是從來沒有聽過重複的,她一直都當他在外麵應酬難免的。
但是此時,在看到出現在家裏的這個女人時,徐珊隻覺得一股子寒氣瞬間從腳底直穿至全身。
“我……”
劉馨似乎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麽。
在看到新聞時,知道馮浩然出事,第一反應就是打馮浩然的電話,可是怎麽也打不通,實在沒有辦法,才會來這裏。
忘記了自己的身份,根本就不能來這裏。
徐珊見到劉馨那副欲言又止的模樣,聲音不由地拔高。
心中已經明明有知道答案,徐珊卻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會跟這樣一個普通的婦女在共享一個男人,這個打擊對她來說太大了。
“出去,這裏不歡迎你。”
徐珊手指一指,即使現在心裏已經怒火騰騰,但是良好的修養還是讓徐珊壓下那股子怒火,冷聲下著逐客令。
“馮夫人,你告訴我浩然的情況,我很擔心他。我隻要知道他好不好?我沒有想過要爭什麽?”
“閉嘴,你沒資格叫浩然的名字。
我才是馮浩然的妻子,名正言順的妻子。
你立刻給我滾離這裏,別弄髒了我的家。出去。”
徐珊臉上的表情已經在鬆動著,身體在顫抖著。
馮禎禎立刻坐到徐珊的身邊扶著徐珊,看著跪在地上的劉馨說道:“這裏不歡迎你,立刻離開。拉出去,沒聽到嗎?”
下人立刻過來,把劉馨往外拉。
徐珊似乎是真被打擊了,一直以來她都教育著馮禎禎,男人在外風流,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好。
哪有男人不偷腥,可是,當男人跟一個女人維持一段有關係過於久,而且還瞞得滴水不漏,這對她來說打擊太大了。
淩墨北看著上樓的兩人,拿起手機。
劉馨打聽不到消息,也不知道應該找誰,不得已轉了幾次車,回到住的地方。
這裏離市區最少有兩個小時的車程,之所以會選擇這裏,是因為這裏夠隱蔽,可以不被別人發現。
她一直都知道馮浩然的身份很特殊,如果讓別人知道了,他在外麵有其他的女人,對他會很有影響。
兒子跟著自己姓,甚至不敢告訴兒子,他的父親是誰。
劉馨回到家裏,走到二樓,在床下的一個保險櫃,這是浩然放在這裏的。
說是很重要的東西,除了他自己,誰也不能給。
就在劉馨回到家後的十分鍾,一輛車停在房子的百米之外,看著那棟不起眼的房子,推開車門,下了車。
……
顧睿穿著參加婚禮的禮服,一手拿著紙袋,正打著電話。
“已經出門,我馬上過來接你。”
顧睿掛了慕容雪的電話,一邊往車邊走去,準備去接她。
今天是淩墨北的婚禮,慕容家,也是在受邀當中。
顧睿往車邊走的時候,一道熟悉的身影從樹蔭下走了出來。
安然看著走過來的顧睿,目光最後定格在他手上拿著的紙袋。
“別去。”
安然站在顧睿的麵前,聲音很輕的說著。
顧睿冷冷的看了一眼安然,然後直接錯開身,繼續往前走。
“顧睿,我不許讓你做傷害南溪的事情。”
安然見顧睿不理自己,一手扯住顧睿。
一手便去搶顧睿手上的東西。這裏麵裝著什麽,她很清楚。
顧睿臉色一冷,手一揮,安然被揮得後退了幾步,看著她半天才站穩,冷冷地說道:“如果我沒記錯,我們之間已經沒有關係,你有什麽資格說不許。”
那冷諷的言語讓安然臉色白了幾許,見顧睿收回視線,繼續往前走。安然立刻跟了上去,又伸手拉顧睿。
“顧睿,我不知道你跟淩墨北之間有什麽過節。但是這跟南溪沒有關係,不要傷害南溪。當我求你,行不行?”
“求我?”
顧睿突然停下腳步,看著安然的臉。
手突然一用力,安然的身體被用力地甩得後退,這一次沒穩住身體,整個人跌倒在地。
顧睿聽到身後的嗚咽聲,腳步頓了一下,但隻是片刻,腳步又開始邁動,身體迅速地往前走去。
安然手臂撞到了地上,疼得厲害。手撐著站起身,看著顧睿已經走離自己一段距離,立刻撐起身子。
不管如何,她也不能讓顧睿把照片在婚禮上公布。
淩墨北結婚,南溪已經很難受了,如果從杭州回來,接受的是那些會滅頂的消息時,南溪一定會很崩潰。
這是她可以為南溪的做的,隻有她能試一試,不管用什麽方法,她都要阻止顧睿。
另一方麵,現在顧睿根本就沒有什麽能力,如果因此而得罪了馮家和淩家,到時候,他們反手再來傷害顧睿,該怎麽辦。
她不能眼睜睜地看著顧睿去做,左澗寧電話裏說得很清楚,如果有人做傷害淩的事情,他不會讓那個人有好的下場。
她不知道左澗寧會做什麽,左學長的狠,學校裏總是會傳聞。
昨晚來到這裏,打電話睿不接,發短信也不回,隻能一個人守在外麵,直到一早看到他出來。
“睿。”
安然快速地起身,左學長說過的話,不隻是威脅這麽簡單。
心中越想越怕,安然看著顧睿離開,就像看到顧睿再向地獄前行一樣。
不顧自己身體的疼痛立刻站起身,快步地向前跑。在跑得接近顧睿的時候,眼睜睜地看著不遠處一輛車從對麵飛馳而來。
安然在那一瞬間,心都凝結在一起。
“不要。”
尖叫著看著車撞向顧睿,安然隻知道當時自己大腦一片空白,在大腦控製理智之前,身體已經迅速地撲了過去。
顧睿隻覺得自己的身體被身後的力量推了一下,條件反射地伸手拉住撞過來的人一起往一邊撲倒。
手緊緊的環住懷裏的人,砰的一聲,被抱在懷裏的安然頭正好撞向草坪裏的一塊大石頭。
來人似乎根本就沒有想過要把顧睿撞得怎麽樣,開的速度並不是很快,隻是足以把人撞開,給予一些警告。
卻沒想到安然突然衝過來,而借著那撞力,被推開,才會跌到草坪裏,撞上了石頭。
顧睿手中的紙袋也同時的被撞飛在地,車門被拉開,從裏麵走出來四個人。
迅速地拉起撞得暫時暈過去的顧睿,順便拿起地上的紙袋,如來時的迅速,顧睿已經被帶進了車裏,車呼嘯而付出。
當車離開沒一會兒,小區裏一個出來運動的大媽在經過的時候,看到倒在血泊裏的安然,立刻尖叫出聲。
一道身影,無聲無息地出現在劉馨家二樓的臥室裏,劉馨正在客廳裏繼續打著電話。
樓上馮浩然讓她好好保存的東西已經悄無聲息地被人帶走。
停在樓下的車,再次啟動。
車在離開後的一個小時,淩墨北接到一個電話。
“嗯?”
“東西已經取到,匿名交了上去。”
“嗯。”
淩墨北此時正從馮家離開,坐在車裏,看著外麵車水馬龍,眼底在夜色的燈光下閃爍著光亮。
“如果沒有劉馨的出現,你可知道在婚禮當天讓馮浩然被帶走。他出來後,你該如何收場?”
“我賭贏了不是嗎?”
淩墨北自信滿滿的笑著,一個局,布著。
卻提前收了網,隻因為他多了想要的。
權勢他要,葉南溪,他更加要。
還沒有膩味的東西,她的身上有太多還值得自己去挖掘的東西,在他還沒有厭倦之前,她也隻能是自己的。
切斷了電話,淩墨北方向盤一轉,明天,將會是一出最棒的戲碼上演。
S市,位於某間小區裏的一棟公寓裏
。拉上的窗簾,黑暗的空間。屋裏,隻有淺淺的呼吸聲,和男人喘息的氣息。
葉南溪不知道睡了多久,渾渾噩噩的一片濕熱的吻裏醒來。
黑暗籠罩著,伸手不見五指。
窗簾好像密實地拉著,而自己的身上壓著一個人。。
葉南溪驚覺,聲音沙啞的吼道:“走開,不要碰我。”
那人似乎被葉南溪的腿踢了個正著,悶哼了一聲。
葉南溪見狀,立刻掙紮得更加厲害。
雙眼在黑漆黑的空間裏,想著可能會被一個陌生人碰,葉南溪隻覺得渾身被一股恐懼占據。
不敢想象,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事情。
見葉南溪失控的掙紮著,薄唇貼上了葉南溪的唇瓣,低沉沙啞的聲音在貼著她的唇瓣低喃道:“溪溪,是我。”
葉南溪在聽到淩墨北的聲音時,隨之而來的開燈聲,室內突然間變得一片明亮。
看著放大在自己麵前的那張俊臉,以及他身後熟悉的天花板。
這是S市他們兩個人曾經住過的套房。
突然而來的光亮讓葉南溪一時間有一種時空的錯亂,她不是在機場準備去杭州嗎?怎麽會來到這裏?
他不是應該準備結婚嗎?
為什麽會在這裏?
還是他又想玩弄自己的身體。
“你為什麽在這裏?”
“這裏是我的地方。”
淩墨北拇指摩挲著葉南溪,很給麵子地有問必答。
“淩墨北,契約已經結束了。”
葉南溪在看了淩墨北好一會兒後突然開口淡淡地說著。
聲音仿佛來自遙遠的地方,顯得有些不真切。
淩墨北臉上沒有一絲因葉南溪的話而有的其他情緒,身體還壓在葉南溪的身上。
“嗯,結束了。”
薄唇貼在葉南溪的耳側,用著自身的力量控製著她,聲音仿佛像是談天氣一般。
葉南溪在聽到淩墨北那漫不經心的話時,不想在他麵前失控,可是看他這無恥耍賴的模樣,她隻覺得一股無明火在身體裏燃燒著。
見淩墨北沒一絲停下的打算,薄唇又開始吻。
葉南溪聲音微微的拔高:“淩墨北,你夠了。契約已經結束了,你要找人找馮禎禎去,我已經跟你說了,不要再招惹我。”
拔高的聲音,微微地失了控製,聲線都在顫抖。
她已經想逃開他的婚禮了,為什麽一定要這麽殘忍地把她帶回S市,讓她親眼見到他的婚禮。
他怎麽可以這樣欺負人。
“淩墨北,你太欺負人了!”
葉南溪感覺著淩墨北動作頓住,在聽到她似委屈又似痛苦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的時候,心揪了一下。
從葉南溪的頸間抬起頭來,看著葉南溪那倔強著的小臉,眼眶都紅了。
“溪溪,我結婚你難過嗎?”
“不難過。”
葉南溪別過視線,不去看淩墨北那讓她想撕爛的臉。
“撒謊,告訴我,哪裏疼?”
淩墨北把葉南溪的小臉掰過來,看著她小臉上那抹倔強的光芒,但是眼底卻無法遮掩著一絲難過的痕跡。
那個疼字,讓葉南溪似乎是想到了什麽一般,看著淩墨北。
心裏的情緒複雜地在翻湧著,喉嚨跟卡住了一般,有些痛苦地看著淩墨北。
“我們已經結束了。”
“隻是契約結束了。”
淩墨北視線還看著葉南溪,聲音低沉地在兩個人之間回蕩著,仿佛是一切盡在他手中掌握著。
“淩墨北,你已經玩夠了,我也玩夠了,這個遊戲我不想玩了。
真的不想玩了,我每一天都在受著精神的壓迫,我每一天都在我們沒有可能的惶恐中度過,害怕被這個知道,害怕被那個知道。
我不要背負不好的名聲,你的支票我已經收下了,契約已經燒毀了,我們兩個人已經兩清了,我不想再跟你糾纏下去了。
我真的受夠了這樣的日子,你放過我,淩墨北,你放過我。”
葉南溪心口一陣陣的揪疼著。
她不喜歡這種感覺,不喜歡這種被他掌控的感覺。
明明一切已經都結束了,為什麽他又以這樣強勢的姿態把自己帶來這裏,不經她允許。
“溪溪,我沒有親口喊停的遊戲,怎麽能說結束就結束了呢?以後沒有契約,我也不會跟馮禎禎結婚,隻有我跟你。”
淩墨北看著葉南溪崩潰的尖叫,終還是有絲不忍。
本想還逗逗葉南溪,最終還是有著一絲不忍的一手捧著她的臉安撫的說著。
“留在我的身邊。”
“不,唔。”
葉南溪拒絕的話還未說出口,淩墨北已經不給葉南溪開口的機會,堵住了她的唇瓣。
舌尖迅速的攻占了城池,堵住了葉南溪那欲出口的拒絕。
不要。
葉南溪見淩墨北身體整個壓在她的身上,薄唇以一種會侵蝕她理智的方式在吻著她。
她還沒有弄清楚他說話的意思。
什麽沒有契約,什麽沒有結婚。他究竟是什麽意思,想問,可是淩墨北不給她開口的機會,越來越加深的吻,堵住了葉南溪所有的聲音。
“淩墨北,啊。”
當淩墨北的薄唇終於離開她的唇瓣時,葉南溪剛剛有一刻覺得自己會缺氧而死。剛緩過氣息,手抵在淩墨北的胸口,想要把他推開自己的身上。
他們之間已經沒有契約關係,她沒有理由再去配合他,更加不允許自己再沉淪在他的懷裏。
可是剛叫出淩墨北的名字,就被他堵住聲音。
像是天生契合的兩個人,身體貼的是那樣的近。
“溪溪,你是我的,隻要我不放手,誰也不能讓你離開,就算你自己也一樣,聽見沒有。”
“沒有!”
葉南溪的聲音沙啞。
“溪溪,叫我的名字!”
“淩墨北。”
“再叫。”
“淩墨北。”
“再叫。”
“淩墨北。”
“唔。”
淩墨北吻住了那讓他快要發狂的唇瓣。
葉南溪不知為了心中無法發泄的委屈,亦或是自己不能抗拒的自我厭惡。
重重咬下的牙齒,在淩墨北的肩膀上落下一道很深的傷口,當血腥味在口中蔓延開來之時,咬的更深了。心中仿佛有著無盡的委屈,在心口酸澀的蔓延著。
“為什麽。”
推不開淩墨北的身體,葉南溪被淩墨北緊摟在懷裏。
淩墨北緊緊的摟著葉南溪。
“為什麽不放過我?”
葉南溪更想問的是自己,為什麽對他就是無法抗拒。
疼成那樣,為何他靠近,還是推不開。
手扣在他的手臂裏,葉南溪把頭埋在淩墨北的胸口,心中酸澀的厲害。
這樣的糾纏,這樣的心靈折磨,何時才可以到盡頭。
“來,看樣東西。”
淩墨北聽著葉南溪在他懷裏崩潰的聲音,沉默了一會兒,突然開口。
起身,一手拉起葉南溪,然後就這樣抱著她,兩個人這樣走到了客廳。
淩墨北把葉南溪抱在懷裏,打開燈,然後從一邊的包裏拿出一樣東西遞給她。
“什麽?”
被緊緊的摟在懷裏,身體不能動彈,也尷尬的不知道如何動彈。
看著淩墨北手中的東西,仿佛那東西會燙手一般。
淩墨北未回答,隻是用眼神示意葉南溪接過。
幾乎是帶著複雜的心情伸手接過那文件夾,隻覺得那文件夾裏的東西會蘊藏著也許不能承受的秘密。
淩墨北似乎對文件裏的東西並不感興趣,反而是此時坐在他懷裏的葉南溪比較讓他感興趣。
葉南溪坐在他的懷裏,正拿著文件的她身體不由的輕顫了一下。
“淩墨北。”
似警告般的推開,他在自己麵前,就難得有一刻是正經的。
被推開的淩墨北,臉上有一股不滿之勢。
手牢牢的扣著葉南溪,阻止她離開。
聳聳肩,一副他不再亂來的模樣。
葉南溪這才把視線轉向自己手中的文件夾,當慢慢抽出來的時候,葉南溪首先看到的是淩墨北的婚檢報告,眉頭微微的皺了一下,接著看壓在他婚檢報告下麵的是馮禎禎的。
當看到馮禎禎三個字的時候,葉南溪條件反射的身體湧起一股酸意。酸的葉南溪把手中的文件往淩墨北臉上一按,不悅的冷聲說道:“淩墨北,很好玩嗎?”
“嗯,溪溪,你生氣的模樣很好有趣。”
也不怒,淩墨北伸手把臉上的文件夾拿開,少了文件夾擋住視線,淩墨北清楚的看到葉南溪小臉上的不悅和一種被欺騙後的憤怒。
“淩墨北,我跟你究竟有多大的深仇大恨,需要這樣耍著我玩嗎?你究竟想把我逼成怎樣你才甘心,你究竟想怎樣!”
葉南溪以為他要給自己看什麽秘密,所以才會心裏那樣複雜,可是當看到淩墨北竟然拿他跟馮禎禎的婚檢報告給自己看的時候。
葉南溪就算努力讓自己不要失控,還是禁不住心裏的那種落差。他怎麽可以這樣的逼迫自己,逼的自己無路可退。
她已經躲開他了,他為什麽一定要這樣跟空氣一樣,逼的她無處可逃。
委屈,她真的委屈。
隱忍的太辛苦,為什麽一定要經曆這些,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眼前這個直到現在還拿這刺激人的東西來看她笑話。
他怎麽可以這麽可惡!
淩墨北本來就是想逗逗葉南溪,看她倔強不服輸裝不在乎的模樣,很可愛。
但是當看到葉南溪在看到上麵的兩份婚檢報告時臉上的表情從一開始的憤怒,氣息開始變得紊亂,
那雙美麗的眼睛,慢慢湧上了濕意,在燈光下,閃爍著晶瑩的光芒,刺的淩墨北有種被人打了個悶拳一般。
“我想要你的心,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