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陸景深,我們能不能談談?
第25章陸景深,我們能不能談談?
和淩沫打了很久的電話。
掛電話的時候已經夜深。
沈慕傾以為陸景深不回來了,她著了床很快就睡著。
睡得很沉的時候,突然也覺得身體變得沉了。
沈慕傾感覺被重物壓得喘不過氣,不耐煩的睜開了眼睛,床頭燈亮著,陸景深正壓在她的身上,伸手胡亂的扒著她的衣服。
沈慕傾也聞到了濃濃的酒味夾著煙味,還有雜七雜八的香水味……
心裏一陣五味雜陳……
沈慕傾推著他喊道:“陸景深,你幹什麽。”
陸景深這才抬起醉紅的眼眸,看著身下已經睜開眼睛的女人,輕蔑的扯了扯嘴角:“幹你。”
沈慕傾秀眉一擰,特別是聞著他那一身的香水味,真的有侮辱到她。
之前陸景深每天都有回家,她還可以肯定陸景深沒有碰過程溪言,現在陸景深已經有半個月沒有回來過了,她真的沒有興趣去打聽陸景深這半個月去了哪裏,有沒有碰過程溪言。
一想到他若是碰了程溪言又來碰她……
沈慕傾一用力,就將喝得爛醉的男人推到了一旁:“陸景深,我有潔癖。”
她聲音寡淡到除了厭惡,沒有任何的情緒。
陸景深自是看出了她滿臉的嫌棄。
她這是……嫌他髒了?
陸景深不屑的挑眉,在酒精的作使下,怒氣衝上了頭頂,他坐起來,一把又將沈慕傾撈進懷裏,冷冷咬牙:“沈慕傾,說很愛我的不是你嗎?非我不嫁的不是你嗎?怎麽,才這樣你就嫌惡心了?”
“潔癖?嗬嗬……沈慕傾,你忘了?不顧一切爬我床的是你,那時候你怎麽就不怕我不幹淨呢!”
他冷峻的輪廓,扭曲的放大在沈慕傾的麵前,每一句話都令沈慕傾的心拔涼拔涼的。
沈慕傾注視著他漆黑的冷眸,除了冷還是冷……她從來沒有從中看到過他對她的愛意,不管是生活中,還是在床上。
一滴眼淚劃過眼角,沈慕傾問:“陸景深,那你愛我嗎?”
陸景深看見了那滴眼淚,不屑一挑眉,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仰頭看清自己冷冽的輪廓:“我說過很多次,這輩子我都不會愛你。”
沈慕傾的下巴,被他捏得生疼……
她問:“那陸景深,你愛誰?程溪言?”
陸景深的桃花眼輕輕一眯:“沈慕傾,你什麽時候變得這麽掃興了?”
他一低頭,用力的覆上了她的唇瓣。
他的不回答,就是回答!
濃濃的酒精味令沈慕傾的胃裏,一陣翻騰得慌,她狠狠推開了陸景深,同時,用力擦拭著嘴唇……
“陸景深,你是不是忘了,下午我才給了你離婚協議。”
聽到離婚協議四個字,陸景深心中就燃起了怒火。
他一手撐起身體,舔著後槽牙,眼中滿是冷漠的看向她:“離婚協議?沈慕傾你越是想離婚,我越不能如了你的意!”
然後他起身,步伐還有些不穩,他撿起剛剛丟落到地上的西裝外套搭在肩上,站穩了身子。
他又冷冷一笑:“沈慕傾,女人而已,睡誰不是睡,你還真TM的以為,我除了你就不碰別人了?”
“你比我床上的任何一個女人都還要無趣。”
薄情,大抵就是如此的。
房間的門被關上時,沈慕傾沒忍住,幹嘔了起來。
陸景深在客廳裏抽了三支煙楊韜才到。
楊韜是穿著睡衣來的,看到老板略顯淩亂的衣衫,他隻是默默的開車,沒敢多問。
車開了一路,楊韜才小心翼翼的問:“陸總,今晚住哪裏?”
陸景深的手指習慣性的搭在窗邊敲著,涼風已經將他的酒吹散了不少,他想起,他剛剛走出房間的時候,明明還聽到了沈慕傾開始嘔吐的聲音。
惡心。
很好,這北城,也隻有陸太太第一個敢如此明目張膽的惡心他。
陸景深淡淡開口:“帝盛酒店。”
那是陸家名下的酒店。
楊韜有了目的地,車速就加快了些。
車開到帝盛酒店,已經近淩晨一點了。
二十八樓有一間特意為陸景深留的房間。
奇怪的是,三年來他都沒有用過,沒想到今天用上了。
陸景深連續在帝盛住了一個星期,期間,都沒有接到沈慕傾的一個電話。
一個星期後,淩氏因涉嫌違法,淩蒼雲被帶走調查上了新聞。
淩氏的各個股東都亂成了一鍋粥,淩沫的媽媽倍受打擊住進了醫院。
淩沫打電話給沈慕傾,第一次求她:“傾傾,你能不能讓陸景深高抬一下貴手?”
淩沫沒有想到,陸景深這次竟然出手這麽狠。
沈慕傾也沒有想到。
沈慕傾很自責,淩沫是因為她才得罪的陸景深,她說:“沫沫,對不起。”
“你放心,我這就去找他。”
沈慕傾去陸氏才知道,陸景深最近都沒有來公司。
她問了楊韜陸景深住在哪裏,就過去等著了。
帝盛酒店。
陸景深來的時候,身邊還帶著程溪言。
程溪言身穿著顯眼的嫩黃色的大衣站在陸景深身邊,想無視都難,她的手裏還提著一個袋子,裏麵裝著餐盒……
沈慕傾記得,帝盛酒店有供飯,而且還很豐盛,有上百種的……看來,是陸景深口味獨特了。
程溪言從得知陸景深這幾天都是住在這裏,就天天給他送飯過來。她就是打著送飯的名義來接近陸景深,陸景深沒有拒絕,她便不怨勞累,天天都來回跑。
陸景深走過大廳,一眼就看到了坐在休息沙發裏的女人,她裹著一件白色的毛呢大衣,頭發披著,蒼白的臉色寡淡的看向他。
陸景深輕哼,直接無視,徑直走向電梯處。
沈慕傾忙跟上去,喊住了他。
“陸景深,我們能不能談談?”
已經有人為陸景深按好了上去的專用電梯,他走進去,冷冷一笑:“上去談?”
沈慕傾沒猶豫,也跟著進了電梯。
電梯裏,程溪言一副害怕沈慕傾吃了她的樣子,空閑的那隻手揪著陸景深的衣袖,和他緊緊站在一起,陸景深也將就著她,並不多言。
沈慕傾顯得處處多餘。
原來,愛人在身旁,看過去,果然一幅歲月靜好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