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器量

  張年避而不答：「我並不會佔用他們的正常時間，我只是在他們空閑下來的時候帶他們進行修行。」


  紅淡淡一笑，沒有說話。


  阿斯瑪眯了眯眼睛：「你是認為我們給他們的修行不夠嗎？」


  「我很抱歉。」張年微微低頭。


  「呵呵……」無話可說。


  兩人離開，張年鬆了一口氣，這樣做確實很得罪人，但是歸於之後的計劃，他大概也在木葉待不了太久。


  得罪，也就得罪了。


  「別把所有人都得罪了，上忍的體系，村子的體制並不會承認這樣的天才，他們讓步是因為日足大人找他們談過，不過也正因為這樣，大家對你的感官便更不好了……你明白嗎？」一隻手輕輕搭在張年的肩膀上，是卡卡西。


  見張年回望自己，卡卡西笑了笑：「作為老師，這算是第一次教導你吧？卻並非是忍術。」


  張年想了想，沉默半晌，依舊輕聲道：「我很抱歉。」


  「呃……」卡卡西愕然，笑容斂去，微微有些慍怒，搖了搖頭，轉身離開了。


  紅離開了，阿斯瑪離開了，卡卡西離開了。


  「他們認為他們是對的，這也無可厚非，因為他們生存在體制中，可體制給人帶來保護，也將限制人的發展與器量。」張年微微搖頭，他的笑容來自深淵，那裡一片混沌，何處有光，何處存在利益，便往何處走……這也許在他們看來，是錯的。


  如果能夠運作的好，鹿丸佐助等人今後帶來的戰力將是不可估量的。


  張年要做的，怎麼說呢，簡單一些形容，大概便是把他們……黑化。


  黑化的鹿丸，黑化的寧次，黑化的佐助……嘖嘖嘖……上一個世界的張年也曾有過這樣的幻想，現如今便要著手實現了。


  離開這裡，遠處露出一張蒼老的面容。


  三代微微皺眉，他身後的貓臉暗部輕聲問道：「三代大人，需要著手監視漩渦鳴人嗎？」


  三代擺手，淡淡道：「暫時不用。」


  暗部消失在原地。


  有些悵然的抽了一口煙，三代皺緊的眉頭不曾鬆開，臉上的表情有些痛苦與不可置信。


  這孩子……有些像曾經的大蛇丸了……至少那影子。


  很像。


  夕陽下張年的影子被拉得很長長，他的笑容安然而閑適。


  差不多可以想辦法聯繫大蛇丸了，以殺死三代的代價換取大蛇丸掌握的初代細胞稍微有些虧本，但總得來說……可行。


  我很抱歉……


  嘴角掀起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