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這一章並不正式

  亂雲低薄暮，寒雪舞迴風。


  木葉落雪了，影岩上風霜更甚。


  火花換了一身灰色的棉衣，早早便來到了這裡。


  一開始有雪落在她的腦袋上，她便伸手格開，但後面就煩了，任由白色積滿頭頂，儼然如同雪人一般。


  張年走過去，火花的眼神一下子幽怨起來：「鳴人老師……」


  張年淡淡道：「你父親也說過，師傅和師父，師傅和老師是有區別的，如果是師傅，那麼你就叫我鳴人老師，如果是師父，那麼你叫老師就可以了。」


  「啊？」花火有些茫然的看了看張年，最後試探性的叫道：「老師？」


  少女雖然顯得懵懂，但還是很有靈性的，大概能夠在心中明白得了兩者間的差距。


  第一次被叫做了老師，張年忍不住眨了眨眼睛，隨即笑了一下。


  他走上前，手掌溫和的放在火花的腦袋上，拭去了雪，輕聲道：「真是從未想過……」


  這話讓花火稍稍有些疑惑，張年笑笑沒有解釋，而是問道：「你父親該教過你柔拳了吧？」


  火花點點頭。


  盯著火花的小臉看了一會兒，張年淡淡道：「之後大概會有一些修行，你就跟在我的身邊吧，我從未做過別人的老師，也不明白將要做些什麼，你更是嗷嗷待哺，我們就順其自然吧。」


  「喔……」火花點了點頭，隨即心中想著，老師果然有些怪怪的。


  「對了！」張年似是忽然想起什麼，說道：「這個當做見面禮吧。」


  接著，火花便見到赤紅色的查克拉在他手上湧起。


  張年將手附在火花白皙玉頸左側的位置，手中的查克拉陡然變得火熱起來。


  「老師，痛……」火花張了張嘴，小小的身子僵硬了一會兒，小手下意識的緊緊握住張年的手腕。


  不久，張年將手收回來，火花的玉頸後方出現了三道赤色的爪痕。


  九尾咒印。


  當能力達到一定程度，這些東西便是會自然而然的湧入腦海，就好像人們長大學會說話一樣。


  這種東西，張年已經是第二次使用了，只不過上次給佐助的，相對粗糙一些，火花身上的，便是完美的九尾咒印了。


  「老師，這是什麼？」花火問道。


  「九尾查克拉。」張年微笑。


  ……


  下午，水之國傳來噩耗。


  水怪擇澤國而攻，水之國被攻陷大片區域，求援木葉，求援雲隱。


  「實際上如果選擇袖手旁觀，下一個遭殃的便可能在雲隱與木葉其中之一。」


  「是的，正因為這樣，所以水之國選擇求援木葉與雲隱，另外兩個忍村則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事態。」


  「可是我聽說雲隱拒絕了此次水之國的求援……」


  「……不能支援，水之國並非沒有能力抵抗這些水怪，只是這樣代價太大，所以選擇求援以減少損耗。」


  「並非如此，據說其中隱藏著一個影級強者……」


  「既然水怪之後將可能進攻木葉，那不妨前往支援，這樣可以將水之國當做戰場，儘可能的減少火之國的損失……」


  小型的會議室當中，所有的上忍以及三代激烈的討論著，張年赫然在列，只不過不曾發言而已。


  他對水怪有些摸不著頭腦，畢竟沒有任何印象，而水潮的災難卻並非小事，甚至已經危及到了水之國。


  短暫的小型會議在剛才結束，木葉最終還是決定支援水之國。


  人員三三兩兩的走出會議室，張年眯了眯眼睛，追上了紅和阿斯瑪等人，插手對方的學生，自然要拜訪一下對方。


  「哦，我聽火影大人說起過，你知道這樣很不禮貌嗎？」紅的大眼睛注視了一會兒張年，然後輕笑了一下，看不出喜怒。


  「我很抱歉。」張年說道，不過除此之外，他並沒有再說任何話。


  阿斯瑪的眉頭皺皺：「說起來我也很介意你插手我的學生，為什麼這麼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