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傷害不大,侮辱性極強
第10章 傷害不大,侮辱性極強
大庚幾個聞言,激動得渾身發顫,英子哥終於要大展身手了!
呂錢看著立如打樁的常英,莫名一陣膽寒,他眼神閃爍的移動門口那十幾個從縣裏請來的打手身上。
另外幾個財主見他沒說話,紛紛站起來道:“老錢,我們這麽多人,怕他個卵啊!”
呂錢聞言,心裏多了幾分底氣,神情陰鷙的對那些打手道:“都看著幹什麽,還不給爺動手!”
刹那間,那十幾個打手從門口蜂擁而來,喊聲一片,堂屋裏其他人趕緊躲開,生怕傷了自己。
常英根本沒把這些打手看在眼裏。
眾目睽睽之下,隻見他跟摔小雞、踢毽子似的,劈裏啪啦就把這十幾個打得滿地“哎呦”翻滾。
摔小雞或許形容的不對,因為小雞至少會逃,不會自願被摔,不像他們,是自己要衝上來挨打的。
堂屋裏的人無不膽寒,一張張瞠目結舌的麵孔裏,有忌憚、後怕,也有佩服。
大庚哥幾個連出手的機會都沒有,隻好不滿的啐幾句:“MMP,你們不是打手嗎?起來跟我們幾個打看看,別逗弄英子哥了!”
打手們,,
呂錢看傻眼了,他神情發虛的盯著常英,嘴巴張張閉閉的,愣是一句話也沒說出來,這該死的壓製感。
常英回頭,冷眼看向他,雙拳收緊,指節“哢哢”作響。
他雖然沒說話,但呂錢已經感覺到了巨大的危機感,連忙道:“英子,千萬別衝動!大家都在一個村,我是很心疼樂寶的,呂睿超那殺千刀的,想對我大侄女不利,我第一個不同意。”
常英沒有任何感情的盯著他。
呂錢本就貪生怕死,眼下被常英這般盯著,高度緊張到尿失禁,他都沒有察覺,,
大庚笑道:“慫包!”
常英也看到他了腳下的浸濕,這才放過他,將目光移向另外幾個財主。
那幾個也慌得不行,連連點頭,“我們也心疼樂寶,那什麽狗屁諒解書,絕對不能簽啊,英子兄弟。”
常英這才緩道:“今天的事,到此為止。”畢竟還要在這個村裏生活下去,搞的太僵並不好。
說罷,他朝族長伸手,再次作揖,帶著大庚幾個離開。
族長看見他伸手的時候,心裏慌極了,直到他離開後,心裏還久久無法平靜。
呂錢幾個見族長居然不動聲色,佩服之情油然滋生,不愧是做族長的人啊。
常英離開族長家後,對大庚幾個道:“隻怕他們不會善罷甘休,這幾天大家晚上都警覺一點,大庚和我一起守夜吧。”
大庚道:“好,英子哥,我都聽你的。”
回到家,常英把在族長家裏發生的事,告訴了穗穗娘倆。
穗穗心中發寒,呂秀才這般有恃無恐,是吃準了他們不會去告官啊!
晚飯的時候,族長提著酒來了。
常英規規矩矩的請他上座,畢竟這些年,族長沒少幫忙。
今天這一出,族長是看明白了,以常英的身手,絕對不是一般人,罩著常家的那個神秘人,隻怕比他設想的來頭還要大啊!
幾盅酒下肚,常英知道族長來肯定有事,直言道:“族長,您知道是我個最笨的,有什麽話,不妨直說。”
族長聞言,神色還是有些吞吐。
常英接著道:“我們家這些年多虧族長照應,常英都記在心裏,我雖然是個粗人,但也知道冤有頭債有主,您有什麽話,隻管說就是了。”
族長這才開口,先是分析了修水渠的利害,不隻是占地的問題,還關係以後村裏的莊稼灌溉和用水,然後才委婉的表達,想迎呂秀才回來。
他眼見常英的臉色愈發陰沉,忙道:“英子,你放心啊,咱可不寫他提的那破玩意,我要他保證不來你們跟前現眼,才答應他回村的。”
他歎氣道:“樂寶也是我看著長大的,孩子受的苦,我心裏也難受啊,可眼下,實在是沒有辦法了!”
常英剛想說話,族長搶在他前頭。
他低聲道:“英子,其實也不是非靠呂秀才不可,左右這修水渠也還要幾天,你要是認識什麽大人物,現在正是派上用場的時候。”
常英一臉迷惑,“族長,你也看到了,這些年,我們連來往的親戚都沒有,哪認識什麽大人物啊。”
族長打量了他一眼,見常英不像是裝的,眼神裏有些失望,那神秘人到底是何許人也,和常家又是什麽關係呢?
常英又喝了盅酒,滿臉漲得通紅,醉醺醺的趴下。
族長見狀,起身拍了拍褂子告辭,不管那個神秘人是誰,為村裏計,他隻能暫且得罪常家了。
穗穗娘送他出門,把院門鎖上,回屋推了推桌上的常英,小聲道:“孩她爹,走了。”
常英這才抬起頭來,臉上的紅暈散去,他根本就沒醉,但不能讓族長再問下去了。
晚上,常英讓穗穗娘倆睡在一個屋,好有個照應,他在外頭守夜。
大庚藏在村裏必經之路上,這裏視野極好,和常家也隻有幾百米的距離。
穗穗裝了兩包石灰放在自己和娘的枕頭下,又在床頭立了把鐮刀,總是要以防萬一的。
,,
一夜無眠,但好在相安無事。
次日,族長和呂錢等人,在村口迎接呂秀才母子,又是敲鑼打鼓,又是放鞭炮,好不熱鬧,,
大張旗鼓不是族長的本意,是呂秀才提出的條件,要村裏風風光光的迎接他母子進村。
常家。
巧妹和穗穗待在屋裏,一個看書,一個在繡花。
“真氣人啊,不就南山那點地嗎,族長他們連是非都不講了。”巧妹扔下繡圈子,越聽那個鞭炮聲,她就越來氣。
穗穗笑道:“巧妹,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叫做飛得越高,摔得越慘?”
巧妹知道穗穗是個有主意的,忙問道:“樂寶,你是不是想好怎麽對付他們了?”
穗穗笑而不語,隻道:“放心吧,有他摔跤的時候。”
巧妹十分好奇,坐過去拉著穗穗的胳膊道:“我的好姐姐,你快告訴我吧,爹娘已經在幫我張羅婚事了,我以後要想再知道,可就難了。”
“啊?這麽早就張羅婚事了!”穗穗驚到,“你才十四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