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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四章:這就是你們蘇家的家教?

  第一百七十四章:這就是你們蘇家的家教?


    馬父滿臉吃驚,張開嘴,往地上一嘔,吐出兩顆帶血的門牙,登時又驚又恐懼。


    可是蘇老五沒再給他開口辱罵詛咒的機會,把腳上的襪子脫下來,塞進馬父的嘴裏,咣當一聲將人丟到馬車上。


    “老匹夫,敢咒我家,把話留著去官府說吧!走你。


    “唔唔唔一一”


    馬父滿腔怒火,從馬車裏麵鑽出來一個腦袋,拚命掙紮著,那臉色應該是在放狠話。


    馬母不甘示弱,“你們家給我等著!我已經寫信通知我娘家人了,他們很快就來主持公道,啊!!!”


    蘇啾啾拿一塊抹布也塞進馬母的嘴裏。


    “安靜點吧,你娘家要是敢來人,我同樣把他們送進官府,讓他們下大獄,想讓你們這種人做好事很難,讓你們做犯錯還不簡單?”


    隻要豁得出去,傷敵一千自損八百,她都是不在乎的!

    “爹爹,走吧。”蘇啾啾悄摸從小空間裏拿了個荷包,塞到蘇老五懷裏。


    雖然不願意承認,但這天底下的規矩就是那麽殘酷,衙門朝南開,有理沒錢莫進來。


    他們家占理沒錯,可見著正頭閻王之前,還得打點小鬼呢,多帶些銀子總沒錯。


    蘇老五趕著車,扭送馬家夫婦去鎮上報官,天都快黑了,可能得明日才能回來,沒熱鬧看了。


    村民們興致缺缺地打算要走,這時,身後傳來蘇啾啾脆生生的嗓音。


    “各位叔伯嬸嬸慢走,我還有幾句話想對叔伯嬸嬸們說。”蘇啾啾福福身,極有禮貌。


    可下一秒說出來的話,卻讓村民們感到了冒犯。


    “叔伯嬸嬸們都看到了,我家就是那麽不講情麵,馬家爺奶想拿自家的錯誤和凶很,來比我們家就範服軟,是萬萬不可能的。


    叫叔伯嬸嬸們停下來,全是為了提前把醜話先說咯,省得以後咱們同鄉之間,還有這檔子事兒發生,爺爺,您說對嗎?”


    蘇老頭是一家之主,蘇啾啾抬頭問他。


    一連串的事情已經讓蘇老頭有些精疲力盡了,此刻小啾兒說什麽,他都點頭,沒說話。


    蘇啾啾繼續衝村民們說道,“大人們喜歡托大說話,那我今兒個托個小,有冒犯之處還請各位叔伯嬸嬸見諒。


    總之以後若誰再想無理取鬧,占我家便宜,我家便會像對馬家爺奶這樣。找準錯處,拔草除根,送他進大獄裏冷靜冷靜,想清楚再出來!”


    隻是進過大獄再出來,還有沒有名聲可言,她不敢作保。


    這分明是殺雞儆猴嘛!

    蘇啾啾一個丫頭,居然敢威脅村裏尊長?

    “蘇老頭,蘇太太,這就是你們蘇家的家教?”


    一個滿頭花白的老爺子指著蘇啾啾,厲聲質問,“還是說,你們蘇家現如今管事兒的,是一個黃毛丫頭了!”


    “您老此言差矣,我們家的為人處世的態度,剛剛說的已經非常清楚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人若敬我,還之一丈。這和家教不家教的,有什麽幹係?

    還是說您老想做下一個占我家便宜的?”


    蘇啾啾眨眨眼睛,咄咄逼人地問了一句。


    隨後不等老爺子說話,她立馬福福身。


    “是我沒禮數了,對不住對不住,老爺爺您一定不會跟我計較的,對不對?”


    嘿,打他一頓殺威棒,最後還不能計較了。


    老爺子臉都黑了,冷哼一聲,揮袖離開。


    蘇啾啾的意思,村裏人大概明白了,無非就是四個字兒一一別占我家的便宜!

    村民們扯扯唇,沒滋沒味,還挨了一頓殺雞儆猴,心裏蠻不痛快,扛著鋤頭、握緊鐮刀。


    投身地裏的活兒中,把對蘇家的略微不滿,全發泄在莊稼身上,一時間收獲的速度加快了。


    “小啾兒,你剛剛不該說那些話的,跟你講話的,可是村裏的李耆老他爹,耆老中的耆老……”


    蘇老太頭有點不讚同的跟蘇啾啾說了句話,卻也並沒有責備,隻是交代道,“以後可不能再這樣了。”


    “爺爺,您放心吧,我說話都有分寸的要是別人覺得紮耳朵不好聽,那是他們的事情,我隻是把道理講出來罷了。


    若誰敢占咱們家的便宜,我少說要讓他頭破血流,尤其馬家爺爺還敢詛咒我娘,打掉他兩顆門牙都是輕的!”


    家人永遠是蘇啾啾的逆鱗,不管是碰了還是說了,她都不允許旁人傷害他的家人。


    李氏微微一笑,“還是我閨女懂得疼人,爹,我覺得蘇啾啾今日做的沒錯,咱家日子越來越好,確實惹了不少人眼熱,再不立個威,恐怕以後別人覺得咱家好說話,是軟柿子檢著捏了。”


    “適當的立威可以,但今日咱家把話說得這麽過分,怕是以後村裏人都生分了。”


    蘇老太頭滿臉憂愁。


    他不怕事,卻也不想把全村人得罪,低頭不見抬頭見,今日說什麽殺雞不殺雞的,往後見麵都臊人咯!

    “行了行了,孩子做得沒錯,我支持小啾兒,今天馬家的太欺負人了,收拾收拾也好給全村人打個警示。


    告訴他們,無論從前還是現在,我們蘇家都不是軟柿子,沒壞心思最好,有壞心思的人,全給歇歇菜,別到時候惹麻煩。


    小啾兒,今天的事兒,你處理得雖然凶殘了一些,可奶奶看著心裏熨帖,給你豎個大拇指!”


    蘇老太太毫不客氣的誇讚。


    蘇啾啾今日沒做錯事,若他們為了村裏的悠悠眾口,一味批評,孩子不就成那等小家子氣,眼皮子淺,有話不敢說的憋悶孩子了嗎?

    人活一世,就得怎麽舒坦怎麽來!

    蘇老太頭哭笑不得道:“你這是在訓斥我麽?唉喲,我沒有怪小啾兒的意思,她可是我最疼的孫女兒,我不站她這邊站誰那邊啊?

    你這老太婆,壞得很,三言兩語搞得我像個壞人。”


    “嘿嘿,那便不要再說了,今天的事,等老五回來告訴咱們結果,就翻篇吧,吃飯回家吃飯!今兒個我家小啾兒炸的薯條,雖然費油了些,卻真好吃啊!”


    蘇老太太背著手,大搖大擺走進屋,蘇啾啾和哥哥們,緊隨其後。


    方才還氣氛緊張的蘇家,一瞬間多雲轉晴,坐在大圓桌前,無比甜蜜和諧。


    衙門這邊,蘇老五把馬父馬母從車上揪下來,扔到了差役麵前。


    塞了兩錠碎銀角子,把事情來龍去脈,跟差役說了遍,然後又給了個大的荷包。


    縣令大人收到荷包後,掂量掂量,居然有二十兩那麽重,他立刻抬頭看向差役:“這銀錢是誰塞的?”


    “苦主塞的。”


    縣令大人看了看荷包,皺起了眉頭,“所為何事?”


    差役連忙搖頭,“有人要放火燒他們家,還想用刀子捅死蘇家的人。屬於殺人放火未遂。”


    “倒是個好案子,判完了,今年本官在上峰麵前也有案可說。”縣令鬆了口氣,就怕一整年都是那些東家偷雞、西家偷豆腐的瑣事。


    縣令大人把荷包重新扔進差役懷裏,

    “冤大頭送的銀兩,不收白不收,把這筆錢投進修剪河壩的工程中,切不可再發生像幾月前大雨那樣的汛情。”


    “大人,怎麽每次送過來的銀子您都不要啊,搞小的也不敢領茶水錢了。”差役為難道。


    縣令大人嗬嗬笑:“水至清則無魚,你們領茶水錢我不管,但本官,向來‘取'之於民,用之於民,朝廷給的俸祿,夠本官一家用了,去吧,升堂!”


    “是!大人!”


    蘇老五帶著馬父馬母進了公堂,塞了銀子又占理,審案過程非常順利。


    一開始馬父馬母據理力爭不肯承認,非說蘇家的人給馬六下了毒,結果殺威棒一敲,縣令嚇唬嚇唬說要打板子流放,甚至還有可能死在流放途中,馬父馬母立即屁滾尿流的招了。


    放火殺人未遂,在雲朝的律法中,情節算是特別嚴重。


    但因為並沒有造成後果,翻爛了律書,也隻能判馬父馬母各十大板,大獄監禁三年。


    蘇啾啾知道這個結果後,眉頭緊皺。


    三年……


    太輕了!

    雲朝的刑罰太輕了。


    她有點不滿意,但聽到爹爹說,好處已經打點了,能判的都判了,也隻能歎口氣,偃旗息鼓。


    轉眼五天時間過去,蘇啾啾的二十二畝馬鈴薯基本挖得差不多了,還有些散碎邊邊角角在地裏,需要慢慢挖掘。


    為此,蘇啾啾思來想去,把剛招的十來個工人,一並納做長工。


    跟工人們簽好雇傭契約後,蘇啾啾興致勃勃地去倉庫數糧食了。


    容鳴抱著劍,站在倉庫門外,看著小啾兒哼著小曲興致勃勃的姿態,再瞧一眼宅子裏幾個糧倉,都被擠得微微‘變形'的樣子。


    唉了一聲,從兜裏掏出口哨,召來專門與京城那邊通信的飛鷹,在它腳上綁了一個指節大的竹筒。


    裏麵裝的,是他給蕭淩天的信,這次飛鷹傳書,是為了告知蘇啾啾這邊的情況。


    畝產八千斤的馬鈴薯,味道還很不錯……這個消息必須第一時間讓主子知道,想對策騙蘇啾啾這個小丫頭,讓她把糧食賣給朝廷。


    “容鳴!!”正要放飛信鷹的時候,蘇啾啾突然冒出來,嗓門又脆又大聲,嚇得容鳴差點捏斷老鷹的脖子。


    “丫頭,你想把我嚇死?”容鳴沒好氣地嗔了蘇啾啾一眼。


    蘇啾啾目光放在飛鷹的爪子上,“這是要給淩天哥哥的信?可不可以給我康康寫了什麽!”


    “當然……”


    容鳴覺得沒寫什麽機密,告訴蘇啾啾無妨。


    可忽然想到雖不算機密,隻是蕭淩天要知道的蘇啾啾生活日常,但事關主角,怎可輕易透露消息?


    容鳴一激靈把飛鷹摟在懷裏,改口道:“不可以!當然不可以!這是我寫給公子的信,是我和公子之間的小秘密,第三人怎麽能看?”


    趁著蘇啾啾不注意,容鳴一撒手,被摟得快斷氣的信鷹立馬撲騰著翅膀,飛到了萬裏高空之上,不畏艱難地迎著風雪往京城飛去。


    蘇啾啾見老鷹飛沒影了,氣得瞪他一眼。


    “小氣鬼,我想讓你幫忙給淩天哥哥寄一封信來著,沒想到你居然把老鷹放飛了!”


    以後再也不給你送好吃的了!

    *

    收獲糧食的事兒,如火如荼進行了那麽久,蘇啾啾這裏那麽多田地都收幹淨了,其他


    家更不用說。


    王嫂子這邊,他們家今年除了跟蘇家種生薑,就隻有兩畝豆子,別的都沒有,早早在家裏歇好幾天了。


    “孩兒他娘,你問蘇老太太,她到底說沒說具體哪天收薑啊,天氣愈發冷了,東西還在地裏,凍壞了咋辦。”


    王嫂子的丈夫李鐵栓坐在炕邊抽旱煙,


    一身的酒氣,剛跟村裏的朋友夥計喝完酒回來。


    想到酒桌上大家提的那些事,說他蠢,跟著蘇家犯傻,李鐵栓麵上邊掛不住,問了起來。


    “當家的,我也急啊!去蘇家問了三次,她都讓我放寬心不著急,我、我哪知道具體時間?”王嫂子幽怨地看著李鐵栓。


    李鐵栓不高興了,推卸責任道:“當初我就說了,蘇家不靠譜,讓你別種薑別種薑,非要拿家裏的收成開玩笑,現在好了,咱家淪為全村的笑柄了。”


    “嘿,李鐵栓你啥意思,你要是不鬆口我敢拿你們老李家的地開玩笑麽,明明是咱倆商量著,要跟蘇家種薑的,現在全怪我啦?”王嫂子心裏不順暢,抹著眼淚哇哇哭。


    李鐵栓被戳破了心思,煩躁道,“都有錯,可以了吧,都不該信蘇家那群禍害。”


    “什麽叫禍害,他們家種了更多呢!王嫂子不樂意聽別人說蘇家的壞話,自家丈夫也不行,她其實對種薑這事兒,還是帶有一點信心的。


    “人家蓋了大宅子,開館子,送孩子上學堂,咱們家能麽?人家虧一年,怕是還有銀子糧食頂到下一年秋收,咱們家有麽?”


    李鐵栓大聲嗬斥道,罵得王嫂子都哭了。


    他揮揮手不耐道:“行了,地裏的生薑我已經找到買主了,明天咱們家便開始收薑,不等蘇家吩咐了,咱又不是蘇家的狗,聽他們的命令行事!”


    “買主?什麽買主?靠譜麽??”王嫂子不放心道。


    她怎麽覺著……會被騙呢?

    這話李鐵栓不愛聽,“什麽意思,總之你跟蘇家的風種薑靠譜,我找的生薑買家不靠譜唄?王氏,是不是平日裏我太縱容你了,你眼裏沒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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