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6 心愿達成
蘇盈盈一張俏臉火辣辣的,她也不知道當時怎麼會那樣。不過她不後悔。
穿上衣服從床上下來:「我先回去了。」
蘇盈盈從張烺卧室出來,左右看看沒人,便鬼鬼祟祟的回了住處。結果一進門正遇到林舒慧,把她嚇一跳。
林舒慧看著她:「盈盈,這麼晚你去哪了?」
蘇盈盈故作鎮靜:「我還能去哪,去廁所了唄。」
「我剛才廁所回來,怎麼沒見你?」林舒慧擔心了,因為她從廁所出來時見到田軍,看他鬼鬼祟祟東張西望的樣子,不知做了什麼壞事。
「額……」蘇盈盈想了想,道:「我方便之後在門口那坐了一會兒,看了一會兒星星。我困了,去睡覺了。」
兩日時間過去,s市依然沒有發生什麼大事情。
那精鋼鐲田文也無法啟動,其他人自然興奮,但是已沒有先前那麼興奮了。原因很簡單,大多數人已意識到這個鐲子除了製造出它的主人白延慶,沒有人可以啟動它。
到了夜裡,夜深人靜大家都睡熟之後,蘇盈盈又跑去求張烺,讓張烺給她機會。她真心希望得到這樣一次機會,如果能夠啟動這個鐲子,她就可以與張烺並肩作戰,不再僅僅是張烺床上的工具。其次,也是為了她的父母,讓他們高興。
蘇盈盈這個女人非常執著,張烺只好答應她。蘇盈盈高興壞了,她本不報希望,沒想到張烺居然答應她了。
不過她清楚,張烺肯定是認為沒有人能夠啟動這個鐲子,她自然也不能。給她不過是讓她沾沾手。
想到這裡蘇盈盈暗暗發誓,一定要把這精鋼鐲啟動,除非它是無法啟動的.
這天午飯後,所有人都在午休,只有蘇盈盈盤膝坐在床上,翻來覆去,來來回回的觀察琢磨手中的精鋼鐲。
在她看來這就是一隻純鋼打造的鐲子,是一體的,根本沒有一道縫隙。但是她相信張烺。
為了找出鐲子銜接的縫隙,她甚至用放大鏡來觀察,但仍然沒有發現一絲縫隙。最後她有了一個定論,這鐲子是一體的,但並不代表它是純鋼的。她的想法與秦沐袡一樣,這鐲子是由一陣生命金屬打造的。金屬是活的。
這讓她有些興奮,雖然現在還無法啟動這隻金剛鐲,但至少可以肯定這鐲子是個寶貝。
只是怎麼才能啟動它?
在卧室里呆的太久了,蘇盈盈從床上下來,走出卧室到院子里透透氣。
這時候柳樹人正沐浴著午後的陽光,滿頭翠柳在微風中輕輕搖擺。蘇盈盈來到柳蔭下,找了個乾淨的地方席地坐下,繼續觀察精鋼鐲。
城牆上,崗哨見到綠蔭下身著牛仔短褲裸著一雙大白腿的蘇盈盈,甚是養眼。
正欣賞著,眼角餘光里忽然發現遠處大路上有影子在移動。扭頭看過去,看不清楚,趕緊拿起望遠鏡來,一看清楚便大喜:「回來了!濤哥、安姑娘他們回來了!!」
聽說安濤、安媃五人回來了,全體出來迎接。
安濤、安媃五人帶著大猩猩、狼形人等急急火火趕回來,結果發現張烺一群人表情輕鬆,完全沒有隧洞期來臨的氣息。
五人不禁奇怪,梅小妃搶先道:「大流氓,你們怎麼這麼高興?難道你實力大漲,隧洞期什麼的也不在話下啦??」
安媃也奇怪:「是啊張烺大哥,不是隧洞期來了嗎?」
先前張烺通知通知他們之時的氣氛可不是這樣。
張烺道:「小妃你只說對了一半,我的實力的確是增長了,多了倆異能力。」
「什麼,兩個異能力??」
梅小妃五人都吃了一驚,這分開才幾天居然又多了兩種能力。
梅小妃又搶先問道:「那兩種異能力?是不是那個死豬頭和那個能把人吸乾的??」
安濤、安媃、田貴農、蘇珂美四人也這麼認為。
安濤笑著問道:「張烺,你把那姓裘的和那個當兵的剝奪了了??」
張烺苦笑道:「我倒是想,可是對那姓裘的我現在還沒有什麼好的辦法對付他。至於那當兵的。我對他到沒有什麼大興趣。」
安媃道:「張烺大哥,那你新增的是什麼能力?」
張烺抬頭看了一眼火辣辣的太陽,對五人道:「你們不熱啊,我們進去再說。」
涼爽的客廳里,眾人坐下之後張烺才把答案告訴他們。得知張烺有了再生能力和催眠能力,安濤五人五人都感到吃驚錯愕。
「大流氓,這是怎麼回事啊,你不是跟蹤那死豬頭嘛,怎麼又剝奪了柯振洪那混蛋啦:??」梅小妃小臉上全是糊塗。不止是她,安濤、安媃兄妹,田貴農、蘇珂美也是一臉糊塗。客廳外侯俊傑等人更糊塗。
張烺道:「這事兒說起來就有點負責了。」
安濤道:「算了算了,先不說這事兒。咱還是針對隧洞期說說吧。」
張烺笑道:「虛驚一場,隧洞期還沒來。」
安濤五人都錯愕。梅小妃道:「大流氓怎麼回事啊?不是門都開了嗎??」
「門是開了,可是又閉上了。」
五人越聽越糊塗,於是張烺便從他與五人分開跟蹤裘尚仁、裘斌二人開始說起,一直說到隧洞之門出現。
五人這才明白了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不禁又是一陣吃驚錯愕。這一件事情里發生了太多的事,出現了太多的人物,而且都是大人物。關鍵是事態局勢變化太大,誰也沒想到g軍區內訌,居然對秦沐袡出手。可喜的是秦沐袡明顯被逼過來了。
安濤道:「也不要高興太早,紀文峰、蒙駱不可能眼睜睜看著秦沐袡朝我們傾斜。必使手腳。」
張烺點頭:「這個我想過。所以,……」張烺壓低了聲音,「這兩個人要儘快解決掉才行。」
安濤蹙眉:「談何容易。那個蒙駱尤其不好殺,一遁地誰抓的住他??」
張烺笑:「有人啊。」
「誰啊,你??」安濤看著他。
張烺道:「自然不是我。而是那個白毛老頭,白延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