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5 蘇盈盈的乞求
張烺一個人坐在床上把能想到的事情都捋了一遍,大體方向基本定下。白髮老者白延慶盡量與他合作,如若無法合作第一時間解決掉,不留後患。秦沐袡這個女人一定要拉過來。蒙駱、紀文峰必須除掉。
把這三個問題的方向定下來,張烺心裡輕鬆明亮了許多。接下來只等著安濤、安媃他們回來,討論研究一下怎麼應對遲早會出現的隧洞期。還有基地的城牆,要在隧洞期到來之前加固。
打了哈先,關燈睡覺。不知過了多久,聽到一陣敲門聲,這敲門的聲音不似梅小妃那般驚破天似得拚命猛砸,而是非常輕微的敲,生怕被他人聽到。
張烺奇怪,拉開床頭燈看了一眼鬧鐘,這都夜裡一點多了,誰在這個時候來敲他的門,不會是鬼吧??
心裡這麼想著張烺起身下床:「誰啊,這深更半夜的。」
「是我。」門外傳來蘇盈盈非常微小的聲音。
「蘇盈盈?」聽到這聲音張烺便想到蘇盈盈那如花似玉的嫵媚臉蛋,以及那凹凸有致的欣長香體。心裡有點奇怪,也沒叫她來啊??怎麼回事,不會是自己想要了吧??
張烺來到門口伸手把門鎖擰開,便見到一身沐浴香氣,耳邊秀髮未乾,吹彈可破的雪肌還帶著一點的蘇盈盈。
「你洗澡了?」張烺訝然。
蘇盈盈螓首輕點,迷人水目看著張烺道:「那個…可以先讓我進去嗎?」
「當然。」張烺把她讓進來。讓蘇盈盈這一來,他現在是一點睡意都沒有了,胸膛里火勢滔天。也不管蘇盈盈是來幹什麼的了,先拿她發泄一番,痛快完了再說。
一矮身把蘇盈盈的香軀橫抱起來,蘇盈盈香軀則酥軟在張烺懷裡,如水美目半睜半合,粼粼的仰望著張烺,百依百順的嬌媚模樣。
張烺看著她嬌美花顏,故意道:「蘇盈盈,你這個時候洗澡,是故意來讓我享受的吧?」
蘇盈盈粉頰上有了些羞臊之色,道:「反正…我已經是你的人了,已經和做過很多次了。承認了也無所謂。我就是來讓你享受的。只要你需要,我隨時隨地可以讓你享受。」
張烺笑道:「怪不得有人說你淫蕩,看來你還真是個*******蘇盈盈看著他:「我才24歲,未婚,怎麼就成**了??就算我蘇盈盈是***也只讓你一個人淫我。」
聽到這番話張烺奇怪了,蘇盈盈不是這種人,不該說出這種話。「蘇盈盈,你是不是喝酒了?」
「沒有,不信你聞聞。」蘇盈盈撮起盈盈小口來朝張烺臉上吹了一口軟軟的香氣。有酒的味道,蘇盈盈的確喝酒了。
看來這女人半夜三更來送上她一身白肉的確有目的。
「好吧,我承認了,我是喝了一點香檳酒,就一點點。」蘇盈盈拇指食指幾乎捏在一起,比劃著,「這點酒剛剛好,還是醉不倒我蘇盈盈的。」
「酒壯慫人膽啊你這是,」張烺把手伸進她的衣衫里撫摸她胸前酥肉:「有什麼事說吧。」
蘇盈盈道:「沒什麼事,只是讓你快樂。」
既然如此,張烺也就不再問什麼。
一個多小時,張烺從香汗淋漓的酥軀上滾下來,喘了幾口,問蘇盈盈:「半夜三更的跑過來,還喝酒,有什麼事現在可以說了。」
蘇盈盈現在怎麼說的出話來,她一個普通女人,面對張烺這個異能力者有些扛不住,幾次差點翻了白眼。
喘息了好一會兒蘇盈盈的心才平靜下來,問道:「你滿意么?」
張烺看著天花板笑道:「你這麼漂亮,叫起來又那麼淫蕩,當然滿意。每次都非常滿意。」
蘇盈盈這才側起身來看著張烺,柔荑輕柔撫摸著張烺強壯的胸口:「我來是想求你一件事,希望你能答應我。」
「什麼事說吧。」
「我想…要那個鐲子。」
「哦,原來是這事兒。」張烺恍然,伸手把蘇盈盈香軟的身子摟到懷裡:「這個鐲子在我眼裡並不算什麼,但是我不能給你。」
「為什麼?」蘇盈盈眼中有了一點點失望,「既然這個鐲子對你不重要,為什麼不可以讓我試試?」她頓了一下,「無論你把我當什麼,我好歹把身子給了你,從今往後都是你的。」
張烺搖了搖頭,還沒張嘴,蘇盈盈便乞色道:「張烺,我真的很想要這個鐲子,你就給我個機會吧,讓我試試好不好?說不定我能行呢?」
張烺道:「這東西很危險,誰能啟動它那就代表著要出去拚命。我不會讓你去拚命,你要死了我找誰快活去?就像你說的,你好歹把身子給了我,那就是我的女人了,我不能讓自己的女人去送死。」
聽到這話蘇盈盈失望美目中湧出感動:「張烺,你說我是你的女人?不是你的工具?」
「哈哈哈……」張烺笑:「你是我的女人,當然也是我的工具啊。你是個完美的工具,我會好好愛惜你,不讓你受到一點磕碰。」
蘇盈盈用手肘支起身子來,看著張烺認真道:「張烺,不想做你用途單一的工具,我想和你並肩戰鬥!我願意為你拚命,甚至願意為了你犧牲我自己!」
張烺道:「你有這心就夠了。但是我不需要出去與我並肩戰鬥,你只要在床上跟我戰鬥就行了。」
蘇盈盈蹙眉:「張烺……」
「好了,你這麼聽話的一個女人,我不想你死。就這樣。」在蘇盈盈雪額上吻了一下,「不早了,睡覺吧。」
張烺把話說到這份上,蘇盈盈還能說什麼,雖然心裡失望,但張烺不讓她冒險心中又非常溫暖。
「那你休息吧,我走了。」
張烺摟著她:「今晚不走了。以後給我暖床吧。」
蘇盈盈道:「讓人看到我在你這裡怎麼好?再說,我爸媽還不知我與你的關係。」
張烺揶揄的笑道:「他們還以為自己女兒是個清清白白的身子,卻不知早已讓我睡了多少遍。更想不到是你跪在地上求著我睡你。在那公交車上讓我……」
「不要再說了…」